(六)
安少廷发泄完欲后,先过去将袁可欣嘴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龙腾小说 ltxs520.com袁可欣艰难地咽着口水,两眼饱含泪水。
安少廷大为内疚,知道他深爱的梦中情人竟又被自己驾驭不住的兽欲辱了一回,心中的犯罪感让他不敢直视她的脸。
他默默解开她的手,赶紧来到她另一边解开她腿上的绳子,将她完全松开。袁可欣撑起了身子,坐到床边。
突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她竟拉住他的下身,一口将他刚刚才从她的户里拔出的阳具含进嘴里吸吮。
安少廷意识到袁可欣正在尽她的奴的职责──为主人清理污浊的器。他内心大为激动和震惊──一方面他感激自己的情人为自己做出的这种牺牲,另一方面,他脑子里出现她为另一个男人做这同样的事情,令他大为恼火──唉,何时才能将她从这种悲辱的境地里解救出来啊!
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女孩的裸露的肩头,但却一句话也没说。她在他上的口舌的动作让他极为受用,他不禁长舒一口气。
他两手慢慢摩挲女孩的肩膀,然后到了她颈部和前。他这时才发现她前别在罩里的那个长长的假阳具还没有除去。他在她背后解开罩的扣子,将阳具模型从松开的罩里拿出来,干脆顺手拉开罩,用手在女孩的蓬软的房上直接玩起来。
阳具被轻柔地吸舔的同时,安少廷深深地体会那女滑嫩娇柔的在手指间触滑动的感觉。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她两个白白的房上有两个圆形的暗红色印痕。他全身猛地一震,脊背上感到一股凉气穿过他骨髓。他赶紧推开仍在为他用嘴吸舔的袁可欣,两手托起她双,仔细审视这他从未见过的红印──各由两个半圆组成的几乎两个完整的圆形,都在两边各有两个缺口,只能是什么同样大小的东西夹出来的印子,而且就像是刚夹出不久的样子。
他感觉他头皮一阵发麻。
这两个印子他四天前本还没有见到过,这只能说明这四天里那个男人必定才来过──而他安少廷却一点都发现不了。
安少廷大为紧张,知道自己太过马虎,这样下去,他还怎么能将那个男人除掉?──不被人家除掉就算不错了。
突然出现的印子让安少廷头脑再度清醒起来。他快速地穿好裤子,在屋里审视了一下,又对坐在床上低着头无打采的女孩深情地看了一眼,谨慎地打开房门,小心地离开她的住所。
一路上他不断暗骂自己没有人,在仇人未除的危险时刻仍然忍不住要去占那可怜女孩的便宜;同时他也不断自责自己实在是鲁莽冒险,简直不拿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他发誓只要一天不除那个男人,他就一天不再去欺负他心中的情人──他的梦中女孩袁可欣。
从各种迹像表明,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深夜以后才会出现──因为这段时间是安少廷唯一不在跟踪袁可欣的时间。
他觉得自己真是愚蠢──那个男人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怎么可能不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出来呢?
他跑回家,煮了大杯的咖啡,再穿上保暖的厚衣服,再次来到他这个俯视袁可欣住处的极佳的观察点──这里他能看到整个公寓楼的前门和一个侧门,而另一个侧门的唯一的入口处也在他的视野之内。
他还考虑过那个人从窗户去找袁可欣的可能。不过如果那个人真要爬窗户的话,他必然会从防火梯爬上和她窗前平台相近的一个平台──而这个防火梯也正好在他的视角之内。
一句话,不管这个男人从哪个方向来,都会要从安少廷的眼皮底下经过。
安少廷下决心一定要将那个男人找出来──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袁可欣的房间的灯息掉了。
时间再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还是没有人出现。
安少廷一直坚持到了清早,等到袁可欣上班后他才回家睡觉。然后下午很早就到她上班的银行外守候,跟踪她回家,再守候到第二天天亮。
如此这般,安少廷白天睡觉、晚上和夜里就跟踪守候,在各种煎熬中连续跟踪守候了五个整夜──却一无所获。
现在已经是第六夜了,安少廷越来越感困惑。
那个男人为何突然不出现了?难道那个人知道自己在这里守候?
这是不可能的。
安少廷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却不敢放弃继续守候。
他再次将他和袁可欣相遇相识的整个过程又从头到尾地仔细回想了一遍,好像一切都很自然。他回想起他最后那晚在袁可欣那里时曾有过的怪怪的感觉,却想不清到底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为何会主动要求他惩罚她呢?难道她会喜欢被……
突然,一个可怕而又荒谬的念头出现在他脑子里──会不会本就没有这样一个人──那个被这个女孩称为『主人』的男人?
他感到心头一片冰凉。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不就全都是袁可欣一手纵和表演的?
这可能吗?她为何要这样做?
啊?!──变态自虐狂!
这个可怕的词汇一旦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怎么也挥之不去。
安少廷从头到尾将事情又仔细地思考了几遍,越想越觉得事情实在离奇得本无法解释──受到一个男人如此残酷的奴役,不论被如何抓住了把柄,这个女孩实在没有理由不去报警。
而且,这个城市──也许就在这个区附近,怎么会有和他长得如此相像的男人?以致于她会几次认错?
这不是色情小说!这不是好莱坞电影!这是活生生的现实──二十一世纪的社会,怎么可能还有这种离奇的事情发生?──一个少女被一个变态的男人调教成奴供他随时享乐发泄?
这实在让人无法相信──也许本就没有这样的『主人』。
如果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来解释这一切──这袁可欣是个极端变态的自虐狂。她利用了他的善良的心肠──当然更是利用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弱点──好色──每个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试想,有哪一个男人会拒绝一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后主动献上的口交?有哪个男人能够抵御拥有一个送上门来的奴?而且八成的男人必定都会像他安少廷做的这样──干脆就将错就错,乘机大赚这个看似无辜的女孩的便宜,而且每个人都会有的自私心会让他们不愿将这种艳遇轻易告诉任何人。
而且,像他这样冒充『主人』的男人还不敢就贸然去仔细讯问她的许多细节──必定都会害怕问多了会穿帮,而且都还怕得要命,只想赚个便宜就走。
天哪!这一切如果真是这个女孩心的设计,那么,这个设计就简直是太周密、太巧了──看上去十分大胆,但又十分安全,真是完美得毫无破绽。
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一切看穿呢?况且,就算有人怀疑起来,就像他安少廷现在这样,他又能怎么办呢?去将她暴打一顿?强奸一轮?这不正是这个袁可欣求之不得的吗?
她就是喜欢让男人凌虐!她那软弱、可怜、恐惧、惊吓、一切的表情都是表演出来的!她的天真无瑕纯洁无辜的弱女子形象都是经过心包装过出来的!
天哪!安少廷不敢想象下去。他难以忍受自己十多天来在心里一直想着念着思着的纯真的梦中女孩会是这么样的一个女人。
但是──且慢。如果一个女孩是自虐狂,她难道非要费这么大的劲去故意营造出这么一种曲折复杂的情节来骗他?难道要找个自愿暴虐她的男人还不容易了吗?
为何非要这么做呢?做别人的奴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她还不名誉扫地、耻辱到极点?为何要假装成一个奴的样子呢?
变态!只有变态才能解释。
她本就不怕被人知道了后的耻辱──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知道什么叫耻辱的。而且,她专门挑上他这个没有多少经验的男人,大概就是怕万一事情败露而不至于失控──他太容易控制了──心肠这么软,为人又正直,还有谁比他更合适的了?
安少廷心潮澎湃、思绪起伏,难以咽下这么一个苦果。
他又能怪谁呢?真要怪这个变态的女孩吗?他几次大占了人家的便宜,尝到了自己从未尝到过的的禁果,得到这么一个女孩美丽的身子,他还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谁让他这么多情?什么都未搞清楚就爱上了这个看似纯洁可怜的变态女孩──还这么深陷不能自拔。
安少廷脑子一片混乱,整个夜里都坐在那个观察点上胡思乱想,一直到天亮了也没有想出头绪。
他本不能接受自己的梦中女孩是个变态自虐狂的想法,不断寻找可能的理由来推翻这种推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袁可欣背上隐约可见的条条鞭痕。
她房上圆形的印子可以是她自己自虐出来的,但背上的鞭痕呢?她无法抽自己的背啊?实在不像啊!──如果是自己抽自己,必定会是从侧面抽过去的痕迹。但至少有一些伤痕显然是从上至下地抽出来的。
但是──他无法排除这个袁可欣还有其它伙伴的可能。
这个变态女孩完全可能也对其他男人玩过这种同样的游戏。也许那个男人有什么原因不在了,或玩腻了这种游戏不愿再跟她玩了。
或者──天哪!另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突然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也许最后这个袁可欣对那个男人不满意,就将他除掉了──毕竟,那个男人知道得太多了。
安少廷越来越感到悲哀──自己很有可能只是这个变态女孩的玩偶。一旦她对他玩腻了,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除掉。
但是,安少廷宁愿不相信这一切。
毕竟,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推断,没有任何据。
真有一个残暴的男人控制着袁可欣的可能也同样存在。而且,从她和他几次在一起时的各种情形来看,她实在不像是一直在演戏──否则她的戏就演得太逼真了。
她那惊恐万状的脸色和眼神,她那颤抖的说话的声音,她在为他用嘴服务时的专注的样子──不可能都是假的吧?
安少廷拒绝相信他本来心中无比热爱和同情、真诚地想为她牺牲一切也要拯救的梦中情人会是个变态的自虐狂。起码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脑子里的推断──万一事情不是这样的呢?万一袁可欣真的是被另一个极其变态的暴虐狂用残忍的手段控制着呢?如果光凭这么推想,万一错认这个女孩,那对她不是太残酷了吗?
而且,如果鲁莽地去试图揭穿袁可欣的把戏──不论真假,对他都会有可能十分危险。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悄悄地发现这个袁可欣的真相而不能让她知道,也不能让那个『主人』(如果他真存在的话)知道。
想通了这一层,安少廷脑子稍稍清醒了些。最关键的,就是要发现这个袁可欣单独在屋子里会做什么。如果她真是个变态狂,她必定会经常独自使用那个床底下箱子里的各种具。
但问题是她总是用窗帘遮住前后窗户,从外面很难观察到里面的情景。
安少廷脑子渐渐清晰起来──那么,一个办法就是在袁可欣的屋里安装一个窃听器。或者,干脆安个隐蔽的摄像机。
对!如果能录下一些她的把柄,还可以防止以后她对他有什么不轨之心。
如果一旦摄像机的事被她发觉,他也可以假借扮演『主人』的角色︰难道主人不能在他的奴房里安个监视器吗?这实在是个最佳方案。
进袁可欣房间不是个问题──趁她白天上班的时候撬锁进去,或者就在晚上直接去找她,然后用个机会将她拷到厕所去,自己然后从容地安装。
安少廷心里开始明朗──已经找到了对付这个女孩的方法,他感到稍稍好受一些。他一定要找出真相──他不能随便就怀疑这个很可能真的在受苦的女孩,要是错怪了她的话他一定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他看到袁可欣房门打开了,她穿戴整齐地要去上班了。这时他才意识到现在已经天亮了,他在这里又渡过了第六个夜晚。
他拿起望远镜,看着这个自己一直朝昔思念的女孩,想到她可能是一个欺骗玩弄他的感情的骗子,心中就有如刀绞般的痛苦。
他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截住问个明白,但他忍住了,默默地看着她走下楼,消失在街角。
(七)
安少廷坐在这个他已经守候了近十天的观察点上,默默地等待着晚上八点的降临。他不断地祈祷,希望能看见一个长相和他差不多的男人的出现。
他心里当然知道这种可能已经很小,他已经四个晚上和整整六个全夜守候在这里,可是什么人都没有去找过她。
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会是一个玩弄他感情的变态的自虐狂。这对他来讲也太残酷了──他本来相信这个可以成为他的初恋情人的女孩是值得他为之赴汤蹈火的。
他现在仍然对这个袁可欣恨不起来──就算她真的是变态,他也不会特别恨她──他只会非常伤心而已。
白天他买回了一个声动控制的摄像机,这样放在她的房间里,只要她在里面走动或者里面有特别突然的响声,摄像机就会无声地打开拍摄。而且如果她睡觉了或不在屋里,摄像机就会自动关闭,不至于一直空录浪费录像带和电池。
现在就等八点一到就去敲袁可欣的房门。
手表上的指针最后在搅人的「嘀哒、嘀哒」声中一格格地转到了八点。安少廷按捺住内心的巨大波动,紧张地来到袁可欣的房门前,急切地敲响了她的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袁可欣见到是安少廷,似乎是相当的惊喜。她立刻轻叫一声︰「主人。」然后马上低头让开身子,等着安少廷进屋。
安少廷冷笑了一声,袁可欣表现出的惊喜的样子一点也不让他吃惊,只是有些让他鄙夷──见到如此折磨凌辱自己的『主人』,正常的人除了恐惧和害怕,怎么还会表现出惊喜的神情?
他昂然走进去,冷眼看着她在身后关上门,再转到他面前脱衣跪下欢迎他︰「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他看着袁可欣身上好像没有出现新的伤疤,而且以前的旧伤好像基本都消失了,不禁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估计这一个星期以来那个男人没有再来打搅她,让她身子养好了。当然,另一种说法是这个女孩没有自虐自己的身子──或者没有用那种能留下印子的刑具。
他再次坐到床上,顺手将摄像机藏在一边,对着袁可欣冷冷地说道︰「你爬过来。」
「是。主人。」
从她回答的语调里本听不出她的害怕或不高兴,安少廷听了反而觉得她的话里透着期待和满足。
看来真是变态也说不准。
安少廷心里很不舒服。
他脱了鞋子,将脚伸进她的罩下面,对她命令到︰「把这个脱了吧。」
「是。主人。」
袁可欣迅速脱去罩,露出两个乎乎的房,上面的红印子也已消失。
安少廷用脚趾在她的两个房上轮流地玩弄了几下,对她冷冷地说道︰「奴儿,我几天没来,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的,主人。」
「你想我什么?」
「……奴儿……奴儿想念主人的……关怀。」
安少廷在鼻子里冷哼一声,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什么叫『关怀』?你想我暴虐你,是不是?」
「是……是的,主人。」
袁可欣老实地承认,让安少廷更加不满︰「你是个荡的女人,天生就是荡,是不是?」
「是的。主人。」
「你其实是想让我惩罚你,想念我对你的惩罚,是不是?」
「啊……是的!主人。」
安少廷虽然知道这种对话并不能真的证明什么,但她的自我承认还是让他火冒三丈。
他用脚更加用力地在她的房上搓揉,而她却柔顺地任他羞辱。安少廷用脚在她的房中间用力地将她的身子抬起,让她变成跪在地上的姿势,然后用双脚圈到她的背后,将她圈到离自己更近的腿前,开始用手捏住她的房把玩。
他忽然发现今天扮演这个暴虐者的角色非常容易,不再有任何心理的抵触。
他猛地用手挤捏房,痛得她大叫一声,眼里马上渗出了泪水。
他见到她充盈着泪水的双眼,心里一软,手上自然地放松了许多,但嘴里还用语言羞辱着她︰「你怕痛了?你不就是喜欢我对你这么暴虐吗?」
「是的。奴儿喜欢主人惩罚奴儿。」
「你心里其实很舒服,是不是?」
「是的,主人。」
安少廷忽然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一把捏住袁可欣的下巴,对她吼道︰「你抬起头,眼睛看着我!」
「是,主人。」
她慢慢抬起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恐惧地看着发怒的安少廷。
安少廷知道,如果自己和那个真正的『主人』若长得不是很像,他这样做就会十分冒险。当然,如果本就没有那个『主人』,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他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安少廷紧盯着她的双眼,希望能从里面看出什么答案。
袁可欣不敢不看他,只得顺从地看着他的眼。她的眼里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或奇怪的表情,依然还是那种恐惧的可怜神情。这么说来,她这么近的仔细看他都不能发现他是个冒牌货,那么要么那个『主人』实在太像他安少廷了,要么那个什么『主人』就本不存在。
安少廷心里的怒火在不断加大。他左手抓住她的肩膀,右手猛地煽着她的两个房,就像是在打她的耳光。
袁可欣的身子在他的暴虐下左右摇晃,哆嗦着嘴唇,不敢说一句话,默默地忍耐着他的抽打,喉咙里不自主地发出了一些痛苦的呻吟声。
安少廷连续抽打了几十下,将她的房抽得红成了一片。他这回是真正地用力抽煽,想将肚里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他稍稍歇了口气,一把又捏住她的房,就像在挤一样将她的头挤得发紫。袁可欣真受不住了,身子在微微颤抖,眼泪水开始流下来,喉咙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还哭什么?」
「是的……奴儿是……高兴得流出眼泪。」
安少廷简直被这个女孩的样子弄得毫无办法,心疼不是,心恨又恨不起来。他干脆低头一口将那个被他挤压的房含住在嘴里放肆地吸裹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含住她的房。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但前两次竟没有一次机会──直到现在他才敢开始大胆放肆地玩弄这个女孩。他的手顺势到她的大腿上,再到她的三角裤,然后就开始隔着三角裤玩她的隐私处。
他突然发现他手指到的她隐私处的三角裤上湿漉漉的一大片,将他的手指都弄湿了。他大为吃惊,起初还以为袁可欣被他折磨的小便失禁。但他再低头看下去,那本不像是小便,倒像是她的。
他大为疑惑──他还没有怎么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已经欲高涨了?
「啊?你这是怎么搞的?你底下怎么都湿漉漉的了?」
「啊……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安少廷听出这还是她上上次回答他时的话,不禁又生起气来︰「什么?我还没怎么玩你呢,你就湿了?」
「是……奴儿天生荡。」
安少廷真的火大了,他一把拉下她的内裤,然后一下将她扔到床上,对着她的两个屁股蛋霹里啪啦地双手乱打。袁可欣不敢稍作反抗,只是将头埋在床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安少廷将手都打痛了才住手,她的屁股这时已两面通红。
安少廷想了想后还是从床底下拉出那个箱子,从里面拿出那条鞭子,一把拉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到自己胯下的位置跪趴着,一下脱去自己的裤子,在她脸下露出自己的。然后他一手虚按着她的头部,另一手抛开鞭子「啪!」的一声打在她背上,接着命令她为自己吹喇叭︰「我要一边打你,你一边给我吸,一直要吸出来,懂吗?」
袁可欣还没有等他的命令,就已经含入了他的,半哭泣半呻吟地开始为他口交。
安少廷被她一口含进嘴里,一股极大的刺激传到大脑,极为舒服的感觉让他暂时忘掉了一切。不过,他不能在这种时候食言,她对他再顺从他也要用鞭子抽她。他相信他现在用力抽她,她也许还求之不得呢!
「啪啪」的鞭子声打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每一鞭都好像让她震颤发抖,但她依然努力地为他含吸舔弄,似乎在竭尽全力地取悦于他。
安少廷依然弄不懂她哭泣的声音是真的像她自己承认的是由于被虐待而高兴的呢,还是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手上抽下的每一鞭都让他心里十分难受,他实在不喜欢这种凌虐的游戏。
阳具在袁可欣的口腔里越来越大,也越来越舒服,让他鞭打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最后他干脆扔下了鞭子,两个手抱起她的头,开始前后往他的胯下猛烈地套弄泄欲。
袁可欣被他堵住喉咙几乎无法呼吸,但仍然尽力用舌头不断刺激他的,让他极尽快乐。
安少廷一下就进入了一种奇妙的境地──那种和在她户里抽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猛烈地放开自己的控制,让快乐的欢畅地进了袁可欣的口腔深处。
她因为是被控制着头部,实在无法吞进安少廷集攒了近一个星期的大量的,许多白色的体就顺着她的嘴角流向她的下巴和脖子。
安少廷虚弱地放开了她的头部,倒退到一个椅子上,慢慢回味这一轮泄欲的高氵朝。袁可欣快速地将流出的抹进嘴里,然后马上爬下床,好像是要主动过来为他的清理。
安少廷笑看着她,对着她冷酷地说道︰「你……你爬过来吧。」
「是。主人。」袁可欣听言赶紧趴到地上,手脚并用地爬到他两腿之间,跪起来顺从地开始继续用嘴为他清理。
「你是不是就喜欢含男人的**巴?」
「啊……奴儿是喜欢含主人的……**巴。」
「不对!你没有含过其它男人的**巴?」
「啊……不……奴儿只含主人的。」
安少廷看着腿下女孩的可怜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要怜悯她还是要讨厌她。他真想狠狠地揍她,但又实在下不了狠心──他还是不愿相信会有女孩真的这么贱的主动找个男人来凌虐她。
他等她做得差不多了,一把拉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澡间里拖。袁可欣再次露出惊吓的眼光,嘴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安少廷不敢太用力,干脆用另一手揪住她的胳膊,很快将她拖进厕所里。
他回到床边,从床底的箱子里拿出一个手铐,再回到她身边,用手铐将她两手拷在洗手池低下的水管上。
做完这些,他又回到房间里,从箱子里挑选合适的假阳具。他忽然发现一个壮的阳具连着电线和一个盒子。他心里大喜,知道这正是许多色情小说里描述的那种女人用的震荡器。他将那个震荡器拿到袁可欣腿间,然后将阳具入女孩的已经湿了的户里,很顺利就将它全部入她体内,然后他扭开了开关。
果然她立刻下体开始发抖,好像里面的震荡已经将她刺激起来。他又试着将开关开大一点,轰隆隆的声音表明里面振动得更厉害了。
袁可欣开始大声地喘息起来,两眼泪水汪汪地看着他,忍不住开始在喉咙里呼呼地大声呻吟,好似马上就到了欲高氵朝。
他哈哈笑道︰「哈哈,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
「嗷……嗷。谢谢……主人。嗷……」
他站在门口看了她一会,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回来看看她,发现她已经嗷嗷叫得更加厉害了。
他不再耽搁,赶紧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大,好掩盖他安装摄像机的声音。
他小心的拧下墙顶上通风口的盖子,没有费什么力他就将摄像机安在房里的通风口里,将镜头对准了袁可欣的大半个房间。
一切都很顺利都弄好后,他才回到袁可欣那里。他这才发现她完全瘫倒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好像得了重病似的在地上抽筋。
安少廷看到袁可欣的样子立刻慌张起来。他没想到一个震荡器会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其实他不知道这都是因为那个震荡器被他开到最大、而且还开了这么久,再厉害的女人也会受不了。
袁可欣早就开始狂呼了,但电视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声音。
他急忙将那个阳具拉出来,顺着拉出来的是一条细细的水流。袁可欣好像有些恢复知觉,喉咙里开始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可怕的「呜鸣」声。
她慢慢睁开眼,轻轻地说了声︰「谢谢主人。」
安少廷这才发现袁可欣部下面的地已经湿了一大片了。他心有余悸,但不得不装出冷酷的样子嘲笑道︰「哈哈,你是不是很快乐啊?流了这么多水!」
「嗷……是……是的,主人。」
(八)
安少廷从袁可欣的家出来,不知是因为刚刚在她嘴里发泄了体内的欲的缘故,还是因为在她身上发泄了他心头的恨意,他的心情忽然变得非常轻松起来。下体麻肿的感觉让他还不时回味起刚刚在袁可欣嘴里的快感,口中又哼起了由任贤齐的歌的旋律篡改的歌︰
『荡的奴儿你爬过来, 爬过来,爬过来。 荡的表演很彩, 请你不要假装不爱虐待。 ……
我左捏右捏、上捏下捏, 原来荡的你可不简单。 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你受虐的心理还真奇怪。 ……』
安少廷再也不用去那个观察点坐等守候了,他直接就回家休息。
他耐心地等了一天,到第三天的上午他独自来到袁可欣的公寓前,确信她已经上班后,他从防火梯爬上了她窗前的平台,稍稍一推就将窗户推开,他顺利的爬进去,再从摄像机里取回里面的小磁带,换上一盘新带子。
一切都很顺利。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家,将小磁带入专门播放的盒子并连到计算机──他这样可以仔细地一格一格画面地研究这盘带子,并可以随意拷贝。
画面里开始出现袁可欣的房间,里面先是他刚刚安上通风口盖子的镜头,然后就是那天他还在她房间里进出洗澡间的镜头。
他快速地跳过这一段,心情紧张地开始坐在椅子上盯着屏幕。
画面里开始一段没有人,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大约是袁可欣在厕所里洗澡。过了一会,开始出现她穿着睡衣走入镜头。她一出现,又让安少廷浑身燥热起来──穿着睡衣的袁可欣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感的诱惑,让安少廷立刻有些把持不住。
接着她开始收拾起房间,将地上的衣服和那些个具一一收拾好,然后坐靠在床上,呆呆地坐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心思。
很快袁可欣就关灯睡觉,没有任何不正常的情形。
安少廷见到她的样子,心里真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真不希望她是那种变态的自虐狂。
漆黑的画面很快被自动调节成夜视光,发绿的画面里能清楚地看到袁可欣睡觉的姿势。他耐心地等着镜头在五分钟后因房间里没有动静而自动关闭,然后有些紧张地等着下一幕。
接着画面突然明亮起来,镜头里是袁可欣起床的情形,上面的时间显示已是早晨七点。
看来这一夜什么事也没有。不过这一夜什么也没发生并不出安少廷的意外,袁可欣刚刚被他折磨过,她必定会满足后就上床休息。
他耐心地看着她起床、进厕所,然后看到她脱去睡衣换衣服的场面,又让他下体一阵火热。他发现这种能够窥探别人全部生活隐私的带子十分刺激人,难怪报纸上常报道大学生干出这种偷拍女生洗澡更衣的丑闻。
不过他现在没有多少心思去观赏这些乐趣。
袁可欣离开镜头后似乎去了厨房,能听见她弄吃的声音。然后她再次出现,手里拿着牛和饼子,边吃边打开了电视。
安少廷耐心地看着袁可欣的起居细节,直到她离开房间去上班。
接下来就该是昨天晚上的情景了。安少廷开始集中注意地观看。
袁可欣准时下班回家。她到家后首先更换下上班的套装,换上一套宽松的休闲服,然后去厨房开始做饭。
一切都很平常。
接下来是袁可欣端着饭边吃边看电视。晚饭后她坐到床头靠在墙上继续看电视。然后就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枯燥的画面──她坐着闷声看着电视,除了她有几次扭头看看左边或看看右边,实在没有多少异常的举动。
过了很久,袁可欣直起身子下了床好像去洗澡,当她再次出现时已是穿着感的睡衣了。就在袁可欣走到床前准备上床时,她忽然弯下腰,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箱子。
安少廷两眼放光,心跳加快,嘴里喃喃地说着︰「来了,来了。」
袁可欣打开箱子,盯着箱子里的东西默默地看了一会。让安少廷失望的是,她什么也没做,就又关上了箱子,收好后自己就上床睡觉了。
又是一个晚上,什么也没发生。
安少廷不知自己该是失望还是高兴。至少袁可欣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会表现出自虐狂的行为,但也没有证明那个被称为『主人』的男人到底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他心有不甘,但是他告诫自己现在必须要耐心。再多等几天吧,肯定应该会有个什么结果。
他白天无所事事,他又将袁可欣起居的带子重放了一遍。
当他仔细观察她看电视的那一大段枯燥的镜头时,他发现她好像并不是真的在看电视,而更像是在茫然地等待着什么。
这个发现让他想了很久。唯一能够解释的,就只能是袁可欣在等那个真正的『主人』──或者说在等着她误以为是主人的安少廷,因为这个时候那个真正的主人一般不会来。当然了,也可能她就是在等他安少廷──不是因为她以为他是什么『主人』,而是就等着他这个被她骗惨了的安少廷。
安少廷心里真是痒痒的想再去找她,但他又克制住自己。他知道耐心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再等一天吧,明天晚上他再去她那里好好发泄一下,再顺便取回录下了她这两天的活动的带子。
没有答案的迷团让安少廷整天都处于焦急和不安中。他连上元元网站读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暴虐小说,读得他浑身燥热。
一篇办公室暴虐的小说引起了他的注意,让他突然想起袁可欣唯一一段不在他监视之下的生活就是在她上班的银行里。会不会是她在办公时受到了同事或上司的暴虐?她上班的银行可是家著名的大企业,而且她所在的营业部也都是整天都对公众开放的,这种可能很小。
不过,这个银行还是值得监视一番的,他决定第二天去银行观察观察。想到袁可欣有可能并不是受虐狂,他的心情又好受了不少,心中重新燃起一线希望。
安少廷晚上睡得很好很香,好像还做了许多梦,好像这个袁可欣也在他的梦中出现过。
他一大早被闹钟闹起,就立刻跑到袁可欣工作的银行,在他们职员进出的唯一的一个门口不远处,仔细观察每一个进去的职员里有没有和他长相相似的人。
结果令他失望︰连一个长相稍稍相近的都没有。
等到了晚上,大约还是八点钟,他再次敲响了袁可欣的门。
门打开了,她似乎又露出一丝隐隐的惊喜的笑意,赶紧称他「主人」,将他让进门里。
一切还是老样子。袁可欣半裸着扑倒在他的脚前,说着「欢迎主人光临」的话,接着就又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奴儿。」
安少廷一见到她请求惩罚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决定不管她今天怎么说,他尽管玩他自己的。
想到这里,他鲁地将她的罩和内裤扒掉,将她扔到床上趴着,然后开始慢慢地用手仔细地捏玩弄她的全身。
袁可欣开始还有些紧张,身子似乎在他的手下颤抖。当她发现他并没有使用暴力,身子渐渐平静下来。
这一回袁可欣细腻的肌肤几乎每一寸都被安少廷玩了个够,就连她那小巧的脚趾间都被到。
安少廷开心地玩弄了很久,觉得该到时候了,就脱下裤子,自己靠在床头的墙上,对着袁可欣挺出,命令她用房夹住。
袁可欣两眼含泪乖乖地服从。她爬到他腿间,前身下压,将他的放在双间,再用两手从两旁挤压住自己的房,身子艰难地上下运动起来。
安少廷满意地看着袁可欣用房为自己服务──他常常在元元网站的小说里读到这种交,心里总是幻想着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没想到现在真的有机会尝尝这个滋味了。
他的被夹在两大块嫩之间,感受着在她两间摩擦产生的刺激,鲜红的头不时还磨蹭到她的下巴。
他冷冷地命令她道︰「你再用舌头舔那尖尖子。」
「是,主人。」
袁可欣将头低下,在身子每一次往下挫时都伸长了舌头舔一下头,让安少廷兴奋异常。
他激动地着她光滑的背,想着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变态,只要自己能经常这样玩弄她,可不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
他享受了好一会,看到袁可欣头上开始冒汗,身子越来越慢,眼里的泪水开始汪积在眼角,知道她快吃不消了──这种姿势实在不容易保持长久。
「怎么样?不舒服了?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是,主人。」
她的眼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安少廷心里清楚袁可欣很可能是在演戏,但他内心还是不忍看她这般受苦的样子──他心中实在难以理解这个女孩如果诚心要引他折磨她,为何每一次受到折磨时要表现得如此可怜?
有时安少廷真不相信她的眼泪都是装出来的──太逼真了。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迎面躺着,然后自己慢慢压下去。
袁可欣的下体竟然还很干,在他入时,自己阳具的包皮被拉扯得竟感到一丝疼痛。一旦入后,里面湿润的壁就将他的打滑,他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机械运动。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正面入到她的身体里。他也不管她如何感受,自己痛痛快快地抽起来,嘴巴抵在她雪白的颈部吸吻着,竟让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氵朝。
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后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感受那么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于是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知道了她不再像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痛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磨她,但他对这么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呜……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一下又被激起。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后,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么充满激情──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的快感,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么让他倾心的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神情,而且好像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但是,那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间,不再让他像个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能怪她吗?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么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诚地说清楚,她会不会对他起杀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最终会如何呢?她对他会不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这些又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今天他们在床上的变态行为应该都被拍了下来,他想起了他拿回来的那盘新磁带。
想到这里,他将那盘磁带入播放盒。
(九)
安少廷打开计算机,慢慢喝着饮料,有些漫不经心地看着画面上袁可欣前天下班回家的起居细节──这个女孩在他的心目中已经不再纯洁无辜,他对她的感受竟和以前大不一样。
和上一盘带子一样,袁可欣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吃饭、看电视、换衣服、睡觉,非常简单。
画面再次变黑,再变绿,再消失。然后再变亮──估计就该是早晨了──也就是昨天早晨。
哎?不对。好像只是夜里开的灯──估计她要上厕所。
袁可欣从床上撑起上身。
突然,安少廷见到画面上女孩猛地跳起来,完全不像是夜里起来上厕所的样子。
「啊!?」安少廷惊呆了──袁可欣猛地扯掉身上的睡衣,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内裤,「噗通」一声滚落到床下,对着一边伏卧倒地,用近乎是颤抖的语调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屏幕上看不见她面对的一边有什么人,但安少廷已能听见窗户被猛地推开的声音──接着是一个人从窗户外踩进到桌子上的声音。
安少廷紧张得心脏几乎要承受不住了,一股凉气从他脚底升起,拿着鼠标的手得得得得地抖动起来。
啊!真有另一个『主人』!
一个黑影出现了──一个穿着长袍、块头和安少廷相当的男人出现在袁可欣身前,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和电线之类的东西。
安少廷不禁惊吓得瘫倒在椅子上,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来人光着脚踩住了她的头,然后脚又顺着她的脖子向她背部滑过去,再猛地一踩,袁可欣一下被踩趴在地下。
来人毫无怜悯地对她的脸又猛踢了一脚,对她近乎是在吼道︰「怎么还不把玩具拿出来?我要惩罚你。」
听见这个声音,安少廷再次惊得合不拢嘴──天哪!这人的声音竟像极了他安少廷的声音──只是安少廷从来不会用这么可怕的声音和语调说话。
袁可欣紧忙爬起来,从床地下拖出了那个箱子将箱盖打开,跪到一边对着此人颤抖地说道︰「奴儿请主人惩罚。」
「你这个贱奴,为什么动作这么慢?以后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一来,你就给我立刻趴下向我致意,懂吗?」
来人不等她回答,就毫不客气地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将她扔到床上,她立刻痛得哭出了声来。
安少廷被这种残暴的镜头吓得心惊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真担心袁可欣会遭到什么不测。好久他才慢慢恢复了理智,知道他现在看到的只是昨天夜里的录像,就在刚才袁可欣还是好好的,至少说明她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但亲眼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被另一个没有人的男人凌辱,安少廷的心里痛得几乎在滴血。
男人一把就扯掉了袁可欣身上仅有的内裤,再从床底箱子里找出来的皮条将袁可欣的一个手扭到背后和一个脚扣到一起,又将她另一个手和脚也同样绑在一起──这样她的整个身子被迫向后弓着,双挺挺地紧绷在前,两腿不得不向后弯着分开,隐密的私处被充份地暴露了出来。
这个人然后拿起了他带来的那个盒子,将三、四截电线进盒子,然后将两电线另一头的像医院里做心电图的贴片贴在了袁可欣的两个尖上,再将另两电线上的贴片贴在她暴露出来的户两边。
安少廷心里几乎惊叫出声︰这不是要给袁可欣上电刑吧?
这个人拿起了那个盒子,「嘿嘿」地笑着,用手猛地按下盒子上面的按钮──只见袁可欣的身子猛地跳动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啊」的惨叫。
安少廷也像是被电击了似的,整个身子也跟着一下颤抖──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竟会暴虐到如此残忍的地步。
他在震惊之中听见这个人狞笑着说道︰「怎么样?贱奴儿,喜欢电击的味道吧?是不是底下湿了?还要不要再来强一点?」一边说着,他一边又连续猛按按钮,让袁可欣的身子被一下一下地电击得弹起。
袁可欣一边惨叫着,一边还得断断续续地回答这个男人的羞辱问题︰「啊……嗷!嗷!……奴儿……主人的惩罚……奴儿……主人……请饶了奴儿……」
这个人毫无怜悯地拧了一下盒子上面的一个旋钮,当他再次按下按钮时,袁可欣的身子显然是更猛地弹跳了起来,嘴里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撕心裂肺。
「嗷!嗷……主人……嗷……」
安少廷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冰冷得就像体内的血已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后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手在袁可欣挺起的部猛捏了一阵,然后将袁可欣的头按到他胯下,再一手揪住她的私处──大约是揪住了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后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两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阳具倒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毛,像是在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后抽。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为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像是见到了魔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选择──袁可欣就是这么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户上用劲挤捏。再拿起了一个假阳具,对着她的下体往里──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个假阳具并不是被往她的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阳具近一半都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抓住把柄在里面抽,然后就又像在骑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阳具的柄,下体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像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开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户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么大的球,竟被他全塞进了她的道里。
男人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嘿,你这个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阳具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户上猛吸着,额头还故意猛压那个入肛门的阳具座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
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得似乎确有些像安少廷。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身子都像是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在袁可欣嘴里乱。
男人就这样子残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后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开始往她户里猛──但是他好像忘了袁可欣的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么也只能入头一点点。
几下之后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同时又拔出那个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阳具往她肛门里狠。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寻乐,嘴里发出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连含**巴也含不好,嗷……喜欢被**屁眼……嗷嗷……全身都要**……你这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还要……嗷……嗷!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肛门里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觔斗,让她的双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的阳具。袁可欣一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阳具含进嘴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象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和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像。
天哪!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像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此地接近。
男人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后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阳具深深地在她嘴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喜欢被**,对不对?下面为什么会湿?被我玩的吧?被我玩就会湿对不对?把我的 吸硬了就是想让**对不对?这么贱的贱奴,还这么想让**……」
他好像在袁可欣嘴里很快恢复了力气,又直起身子,将她的手脚都解开,然后将她的两手都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让她的脸对着墙跪在床上。他回身拿起刚才的那个假阳具,将它的座子按到袁可欣嘴前的墙上,再逼着她对着墙含住。
安少廷看到这一切两眼几乎要冒火,心里的血都气得沸腾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结束。他来到袁可欣的身后,猛地对着她的户入。袁可欣整个身子被冲得往前一穿,嘴里的假阳具深深地刺入她的口腔──她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吼。
男人大约这才发现袁可欣的户里还塞着小球,他怒火冲天地用手指猛扣她的道,最后抓住了那绳子,猛地将那串球拽出她的洞,跟着袁可欣「啊」的一声凄惨叫声,一串体也随着小球飞出了她的户。
这下男人再也没有了阻碍,一下就将塞进袁可欣的户里,开始在她身后猛烈地抽。
袁可欣在他的抽下身子被不断地前后推来推去,压在墙上的假阳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她在一真一假两个阳具的夹攻下不断地发出「呜呜」的悲鸣。
这些镜头看得安少廷浑身发抖,头脑发昏,心头像压了一块巨石,窒息得他无法呼吸。
男人很快就达到了另一个高氵朝──他一个猛烈地前,将袁可欣几乎整个脸都挤压到了墙上──那个假阳具一下就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安少廷惊吓得合不上嘴──他真担心那个假阳具会整个地塞进袁可欣的肚子里。
男人总算发泄完了他的兽欲,他再解开袁可欣的双手。袁可欣一下瘫倒在床上,嘴里的假阳具滑出一半,大量的口水流在她的膛。
男人猛地对着袁可欣的头劈打了两下,对她不知吼了一声什么。袁可欣立刻惊跳起来,赶紧爬过去,帮他将他发软的阳具舔吸干净。男人好像还不满意,仍然不停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看到这一幕幕残酷的暴虐,安少廷这下完全明白为何袁可欣每见到他都会吓得发抖──这简直太没有人了。这个人本就是个禽兽──一个没有人的禽兽。
男人在走之前还猛踢了袁可欣一脚,然后跳出窗子消失在夜色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
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就像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像随时都要爆炸。
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复覆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
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拚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么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
他不断地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
可是,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么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袁可欣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
只有将这个毫无人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袁可欣才能被彻底地从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像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袁可欣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后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袁可欣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重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像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着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像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袁可欣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
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神抖擞起来。
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后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计算机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哪!那个长袍哪是什么长袍──那就是一件普通的睡衣。
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小的巧合罢了。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袁可欣──更不知道她的住处。
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后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拚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那个毫无人、残酷凌辱他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后到厨房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于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还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去盗取死人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皮疙瘩。
所以他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后他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么弄的,后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袁可欣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像是体内的血已经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