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安少廷迈步走进女孩的房间,很出他的意外,什么事也没发生。龙腾小说 ltxs520.com
但他警觉的心并没有立刻就松懈下来。他就站在距大门两步的地方,两眼迅速地环顾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市里常见的独间公寓,一进门的左手是厨房,一个高台将厨房和房子其它部份隔开,房子中间放着一张整洁幽香的铁架小床,另一边是个通向洗手间的小门。房子的另一面墙上对着一个拉上窗帘的窗户,窗户下一个小桌子,上面整洁地放着一些书和一些常见的文具。
一个典型的单身公寓,除了整洁和空气中弥漫的幽香,安少廷感觉不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他倒是反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安少廷注视着整个房间,好像的确是没有人的迹像。他那「扑通、扑通」的心总算稍感安定下来,但还是不能立刻就完全放心。
女孩在他身后关上房门锁好,立刻转到他面前,马上开始用猛烈急促的动作脱去外衣和长裤,露出她美丽的肌肤──只剩下罩和三角裤的少女美丽裸体。
安少廷看到眼前如此美丽的女体,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一个女人的真实的裸体──在色情网站上看到的无数裸体图片哪能和面前这个活生生的纯洁美丽的女孩相比啊!
还未等安少廷回过神来,女孩猛地伏倒在他面前,她的头几乎贴到了地上,用清晰明朗、约带颤抖的声音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安少廷又一次惊呆了──天啊!这一切竟都是真的?
女孩默默地伏在地上,穿着三角裤的臀部稍稍翘起,整个背部上有些条条块块的青肿,似乎像是鞭打过的痕迹。她的黑发一大半掀起,露出她美丽的耳朵和雪白的颈部。
没有骗局,没有曲折,一切就这么简单──但这也太让人无法相信了。
现在安少廷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突然出现的这般情景──面对一个自称「奴儿」的半裸女孩,自己该怎样表演才不会漏陷?
他拚命思索着以前在元元网站上看过的各种暴虐和奴调教小说,但在这一刻却一点细节也回忆不起来。
唉!自己以前怎么不多注意注意这方面的故事呢?元元网站上最多的可不就是这一类暴虐的作品?那个图书馆里的暴虐分类里好像有近二十页的存档啊,大概是所有分类里最多的一种了吧?
安少廷最喜欢读的都是些春色、校园之类的艳情小说,内心深处对那些对女人使用暴力的色情虐待很反感。但是那些他所喜爱的纯情的故事情节现在却对他一点帮助都没有。
如何才能装出常来的样子而又不被她发觉呢?如何才能表现得像个『主人』的凶残的样子来呢?他以前对这种角色可是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一下子就要让他做,实在让他为难。
他现在心里只想将地上的美女抱起来用手搓揉抚个够。
但他知道他只要出一个差错事情就会完全搞糟。不仅这个女孩不会再让他占任何便宜,还很可能会引出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么……
天啦!他突然想到这一层,心中的恐惧一下又将他的心悬吊了起来。那个男人要是发现了他在这里大占他的奴的便宜,他们会不会……他们可能什么都会做啊……他安少廷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如此变态的秘密,还知道了女孩的住处,他们难道不会将他灭了口?
但是眼前这个几乎是全裸的女孩,他怎么可能舍弃不玩呢?他还从未接触过真正的裸体的女人啊。
就是死也值了。
安少廷下定了决心,假装出一种非常冰冷的口气对地上的女孩说︰「你趴着别动!听见了吗?」
「是的。主人。」
安少廷绕开女孩的身子,将身子贴在洗手间门边的墙上,满意地看到女孩听话地紧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快速地在洗手间检查了一遍,又来到窗口撩起窗帘向外看了看,很满意地发现窗户正对着一个平台,从这个平台上他可以很容易跳到右边的平台上,那个台子好像可以通向安全防火梯。
这太好了,万一那个男人突然来了,自己可以从这个窗户逃走。他准备将窗户上的消拉起以方便逃跑,却发现消已经坏掉了。这正好,这个环境实在太有利了,有了如此方便的后路,真出意外他也可以对付了。
女孩依然一动不动地伏在地上。
安少廷稍稍安下心来,踱步来到女孩屁股后面的小床上坐下,开始贪婪地看着地上仅穿三角裤和罩的俯卧的女孩,紧张的心跳冲击着他的全身血。
这下可不真的梦想成真了?简直比最疯狂的梦想还要疯狂。
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扑过去将女孩娇嫩的体抱进怀里。
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缓慢地对地上的女孩说道︰「你转过来。」
他的冷冰冰的口气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
女孩头几乎紧贴着地,慢慢用手脚爬着转动身子,将头对着安少廷,依然保持着她刚才的姿势。
安少廷再发出命令︰「你站起来吧。」
女孩乖乖地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用眼去看他,两手不安地放在身体两侧。她半长的头发披在肩上,但遮不住她雪白的部,挺立的房将罩撑得高高地鼓起,完全呈现在安少廷的眼前。
近乎完美的身体上似乎有些青肿的痕迹,像曾被鞭子抽过留下的印记,也像是她天然的胎印。两条匀称的大腿紧紧并着,雪白的腿上好像也有些不该有的青肿。
安少廷呆呆地看着眼前美丽的半裸女体,裤裆里的阳具已急速地膨胀起来。那天在超市里,他只看到了她的部的上半的一小部份,那已经就让他血脉贲张了。而现在……天哪!真是太美了。
安少廷很满意女孩低着头的方式──他宁愿她不要盯着自己看。虽然这里的灯光不很亮,但被她看长了总难免会被她瞧出破绽。好在女孩已经认定他就是她的『主人』,她现在还不敢直视他这个冒牌货。
「你把身上的东西都脱光。」
安少廷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她会听令脱光吗?她以前脱光过吗?既然做了奴,连吹喇叭都做,应该没有问题吧?如果她照做的话,他可不即将要看到他这一生第一次看到的全裸的女人了吗?──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女孩的裸体?
女孩没有任何抗议,毫不犹豫就乖乖地将手背到背后解开罩的扣子,双肩缩紧一抖,再用手将松下来的罩从两个胳膊上拉下来。
安少廷激动得几乎无法呼吸。
哇!好一副动人的房啊──被罩盖住的房比边上的肤色更白一些,两个三角形的罩的印子中间是两个紧凑圆滑的房,上面两个尖就像是两个熟透了的小桑果,直直地凸出在她的部,衬托出一幅极其挑逗的感画面。
安少廷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幅激荡人心的裸体画面,女孩紧接着弯下了腰,褪下了她身上仅存的三角裤,抖了两下双腿,将内裤踢到了一边。
然后她再次笔直地低头站好,两手依然放在身旁,将整个身子向安少廷完全地开放,任他随意观赏。
「啊!」安少廷再次倒吸一口凉气──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裸体女人啊!
他的眼光贪婪地落在她那黝黑的毛三角地,然后在她的全身瞧来瞧去,简直觉得两个眼睛本不够用了。
安少廷这时的体内热血翻腾,膨胀的阳具在裤子里勃然跳动,他被眼前他这个第一次看到的异裸体刺激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激动的心情叫他几乎立刻就克制不住自己,真想马上就扑过去在这个美丽的体上上下下结结实实地个够。
这么真实的女孩的裸体,他怎能不渴望好好个痛快啊?
安少廷心里思索,既然这个女孩认定他是她的主人,他要用手她的身子,她决不敢反抗逃避。她不是在元宵店门前说过吗,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可以任他施为?
但是自己这种猴色的样子,会不会让她奇怪生疑?
他添着干裂的嘴唇,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想要捏眼前这个美丽的裸露女孩的身体的强烈冲动已让他无法再冷静地坐着不动了,这么刺激男人感官的画面就是换了古代的柳下惠来他大概也不可能不动心吧?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对她用尽可能冷静的语调命令道︰「你过来。」
女孩依言走上两步。现在她的双就正对着他的双眼了。
他有些颤微微地伸出右手,用五个手指轻轻地捏住她的左房。
他平生第一次到了女人最感的部位──柔软的房。
啊!原来女人的房捏起来是这种感觉。安少廷全心身地体会着这个自己从来不曾有机会触过的女人的房,通过手指的触觉仔细地感受着这迷人光滑的嫩。
女孩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捏,身体在他的捏下禁不住一阵颤抖,两个房现在更加挺立了。
安少廷捏过一个房后便不再拘谨,跟着另一只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另一个房,手指向外滑,两个都已出汗的手心同时轻轻地抵到了她尖的头子上,让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
安少廷实在难以相信这一切──现在自己就坐在这个女孩的香床上,任意地弄着这个他就在半个钟头前还不敢梦想能让她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体──就是做梦,他也无论如何做不出如此令人奢望的美梦啊!
但现在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而且现实甚至比他最大胆的梦想还要美好。
他的左手依然在她的房上恋恋不舍地玩着,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她光滑的腹部向下去。
他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他的手滑到了她的毛上,再向下,他到了更多的毛。然后,他用食指慢慢滑进毛下的缝处──啊!女人的最隐密的部位被他到了──户!
对女人器官的结构,安少廷是知道不少的,网上有太多的放大的女特写照片。但现在他到这么一个真正的户,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观赏那些在照片和录像里的户,哪里能够和他现在亲自用手索的感受相比啊!
他的手指到了两片潮湿的鼓起的牙,稍稍用力他的手指就挤进了她那缝里更潮湿的大片嫩。
「啊!」安少廷心里一阵激动,他知道自己已经进了女孩的唇里。
忽然,他记起无数的小说中都提到的女人的户在起时就会潮湿。这么说来,这个女孩在自己这样的弄下不是已经被刺激起来了吗?
他为这个发现激动起来。他开始慢慢回忆起元元网站上那些小说里经常描写的女人被男人抚而刺激起欲的情节,现在看来真有这么回事了。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起可以拿这种问题来「拷问」这个『奴儿』。
对!这不正是许多暴虐小说里描写的情景?──逼女人承认自己荡,让女人为了自己的身体荡反应而羞辱。
安少廷用嘲笑的口吻问道︰「奴儿,你底下是不是湿了?」
「是的,主人。」
女孩乖乖的承认,让安少廷大感没趣。他本以为她会羞愧地否认,然后他就可以将湿润的手指给她看,以逼她承认。
「你为什么会湿啊?」
「因为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虽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为的她会说「因为我很荡」之类的话。安少廷进一步逼问道︰「你是不是个很荡的女人啊?」
「是的,主人。」
和女孩的对话没有什么大的刺激,让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对什么都乖乖的承认,再问她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女孩乖顺的样子也让他心生怜悯,他实在不忍再用语言去羞辱她。
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乱的手指上,用心体会着手指在这个动人的体上触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上一直下去,这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远都不够的呀。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这么,没有哪个主人只用手自己的奴吧?
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也该是干真的时候了。
但他还是犹豫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毕竟从来没有过真正的经验,他连如何将自己的阳具进这个户他都没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白衬衫的扣子,将衬衫一下脱掉扔在床上,露出他还算健壮的膛。他正准备自己脱下裤子,突然想起为何不让这个『女奴』为自己服务?
他心下得意,身子仰向后用两手撑靠到床上,对着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帮我脱掉裤子。」
女孩好像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开始为他解皮带脱裤子。
他更加得意地看着这个女孩为自己服务,一下就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到女孩的面前。
女孩弯腰脱下他的裤子后,没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发地用手抚起他的,然后主动将嘴唇送到他的头上,轻轻地吻弄起来。
女孩嘴唇在他的上摩擦传来的强烈刺激,像一股电流一下传遍他全身,让他几乎呻吟出声来。接着一股吸力将他的阳具吸进去,她的嘴紧紧包住了他的。
「啊!……」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这个女孩第二次为他做的口舌服务。
安少廷心里琢磨,这样也正好,就让她再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乱搞出了差错反而不美。看她两次主动为他口交,估计她那个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经常会让她这么做。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一回他不再像上一次在电梯里那么手足无措,现在不仅可以好好体会在她温暖舒适的嘴里被包裹住的感觉,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彻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将他刺激得大叫起来︰「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里的阳具,有些胆颤心惊地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急促地说道︰「啊!对不起!主人。」
离开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顺着慢慢下流。刚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突然消失,让安少廷有些不快。他听见女孩的话,立刻本能地问道︰「你对不起什么呀?」
「啊……奴儿……对不起……奴儿动作太急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女孩一边用恐惧的语调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孩裸露着的细皮嫩,哪里舍得真的要惩罚她这样一个娇嫩的身子。
但是──突然,他记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马上将差一点就说出口的「我就不惩罚你了」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个真正的『主人』一定会非常凶狠地惩罚她。否则他怎么能将她调教得如此乖顺?那还不是许多次严厉的惩罚将她训练成了这个样子?
他内心突然对那个『主人』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仇恨──哪个人能够如此残忍地将这么一个纯洁无辜、软弱娇嫩的女孩用暴虐的手法训练成这么一个供他发泄他变态欲的奴隶?──这个女孩可是他安少廷的梦中情人啊!
连她口交的动作稍快一点,她都要受到惩罚,这个男人还有没有人了?真不知道她在被那个野蛮男人的调教过程中还受到了多少体痛苦和神折磨。
安少廷对眼前跪着的女孩生出了无限的同情。心里涌起一股热流,恨不得立刻告诉她自己不是她的『主人』,并鼓励她鼓起勇气,勇敢地站起来,不要再对那个暴虐她的男人妥协──而且他安少廷将会挺身而出,奋不顾身地帮助她,一定会将她从痛苦的奴役中解救出来。
但是──天啊!那么美妙的口交──她将自己的体那么温顺地交给他玩弄──他实在无法抵御这巨大的的诱惑──至少,现在他希望能得到他做梦也不敢想象的这个美丽的体。
而且,安少廷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玩弄女人的裸体。还远远没有玩够呢,他怎么可能现在就将实情坦白出来?还是继续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吧!
他一面这么苦恼地想着,一边琢磨如何将这个『主人』的角色好好地扮演下去。
(四)
安少廷开始痛恨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他实在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喜欢虐待女人。难道这真能增加刺激吗?也许自己试试后真能发现自己以前不曾知道的感觉?
但他还是不忍糟贱这个被他看作是梦中情人的美丽女孩。而且,那个真正的主人一般是怎么做这种惩罚的呢?
他忽然想到个办法──可以试试让女孩自己来挑选惩罚的方式。这样比较不容易出现差错,而且可以避免太过残酷的惩罚──女孩自己总可以挑个不那么严厉的方式吧。
他用冷酷的声音对女孩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呢?」
「啊……奴儿全凭主人惩罚。」
他没想到女孩竟温顺到这种地步。
「这样吧。你既然自己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就让你自己挑选惩罚的方式。」
「啊……主人……奴儿谢谢主人……那……请主人……鞭打奴儿吧!」
什么?!鞭刑?天哪!
安少廷还是没有料到一上来就要用鞭刑。而且似乎这个女孩对能选择鞭刑还很感恩。
这可怎么办……
不等他回答,女孩已经自己爬下去,然后从床底拖出了一个小箱子,打开箱子,从中真的拿出一个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黑黝黝的鞭子,有手指般细,颤危危地低头跪着交到他的手上。
安少廷大惊。这么的鞭子,打在她身上那还得了?难怪她身上好多处青一条紫一条,原来真的是被这个鞭子打出来的。
女孩没有去看安少廷的表情。她又俯下身从那个箱子里拿出了几副带有铁链的手铐之类的东西,关上箱子后直起了身,将一把钥匙扔到床前的桌子上。然后她开始将两个手铐一端拷在小床的一头的铁架上,再绕到床的另一头拷上另两个手铐。
没有说一句话,女孩在安少廷身后从床尾爬上了床,一个一个地将她的两个脚脖子拷上,再伸直了身子,自己用手将一个绳子穿着的红球塞进嘴里,然后将球上的绳子套到头后。
安少廷看见女孩现在的模样真是惊呆了。
这个嘴梏子对他来说并不非常陌生。在网上常常能看到女人被捆绑和堵住嘴的照片。但真的亲眼见到这种东西,他内心还是感到一种极度的震惊──看见这种东西戴在自己喜爱的女孩的嘴里,他身体有种抽筋似的难受。
女孩弯下身子趴向床头,先用右手将左手拷住,再用右手拿起最后一个手铐费力地套到手腕上,试了几次后终于扣上了拷子。
安少廷从床上站起身来,呆呆地看着四肢被拷在床上趴着的女孩,嘴里还塞着一个嘴桎子,只能发出些「呜呜」的呻吟,痛苦而又惧怕地等待着他的拷打。
他哪里能忍下心来用鞭子抽打这么一个万分娇嫩的体啊?──刚刚还被他抚过的体,上次被鞭打的鞭痕还未完全消失。
安少廷脑子变得一片空白。
对自己这么心仪的女孩,他怎么能下得了手啊?这下该怎么办?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被逼到了这么个残酷的角落。
他手捏着那条不知什么材料做的鞭子,看着床上趴着的女孩,心里实在不忍下手。
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格和那个『主人』相差太远,女孩必定会很快发觉。如果被发觉,会怎样呢?她必定会让他将她解开。然后呢?她会不会让他滚?她如此狼狈的样子被一个错认的陌生人全看在眼里,她会如何反应?
这实在太难估计了。安少廷不敢冒这个险,搞不好可真会有生命危险啊!
安少廷心下一横,心想这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以后女孩可怪不得他。他咬紧牙,举起鞭子,扬臂对女孩背上没有伤痕的地方横击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鞭响。
「呜……」女孩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悲鸣。
这一鞭像打在了他自己身上一样,安少廷感到一股冷颤传遍全身。女孩背上留下一道红红的长印,看得安少廷心疼得要命。
太痛苦了。他本无法想象怎么可能会有人对这种残酷的行为感兴趣──毫无乐趣可言,更遑论快感了。
但他实在没有选择,只得硬着头皮又打了一鞭。
安少廷不知道自己的力量是大还是小,也没有心思去琢磨这些细节了,只想再打几鞭赶紧结束这让他们两都痛苦万分的酷刑。
他连续紧抽了几鞭,力量是越抽越小,感觉手臂本无法用力。
女孩右边背上的红印连成了一片,让安少廷无法找到下鞭的地方。他只好转到床的另一边──他实在不忍将鞭子抽到她已有伤痕的位置。
当他转到女孩的正后方,一眼见到女孩分开的两腿间红润的部。
「啊!」他贪婪地盯着女孩的胯间。
他由于因被迫执行痛苦的鞭刑而已经渐渐息火的下体禁不住又突然膨胀起来──这可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的女人户啊!──真是极其刺激和诱惑的感画面,让他呆立在当场。
他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用手摩挲了一下,心头不禁火起──妈的,这么好的不能,非得拿那鞭子抽人!
不行!干脆拼了上去这个,过后被她发现又怎样?反正已被他到了,她自己被拷着不能动,还能对他怎样?
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勃起的情欲已再也不能管束他的理智。他决定豁出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的。
他猛地丢下鞭子,从床尾爬到女孩身后分开腿跪着,将挺立的头抵住女孩的两片唇之间,向里推了一下。
他紧张地看着女孩的反应──女孩好像一点也不敢动,依然趴在那里,似乎她鼻子里传出一阵快速的喘息。
他大感放心,腰部向前猛地用力──头先是碰到硬硬的体,让他稍感麻痛,紧接着一下冲进湿润的,一种被紧缩的道包裹住的感觉一下将他刺激得大叫出声来。
啊!太美妙了,原来入女人的感觉是如此绝妙!
安少廷在心里大声叫好──啊!他总算到真正的女人的真正的了!
第一次!真正的第一次啊!
女孩的身子被他的第一次冲击撞得往前一冲,她猛地昂起头,发出近乎是求救的呜鸣。安少廷大吃一惊,知道自己的猛必定让女孩大感痛苦,赶紧稍稍缩回身子,将留在内不动。
安少廷现在已是欲火焚身,虽然明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无异于强奸,但也本无暇顾及到女孩的感觉,一心只想满足自己欲,理智和良心早已完全抛到了脑后。
女孩又低下头,好像认命了似的趴着不动,准备顺从地接受他的奸。
安少廷心里大为感激──心里想着女孩现在只要能让他完成他的心愿──在她美妙的里真正地完成交,他以后为她做牛做马他也情愿。
安少廷一边想着,一边感受着被道紧紧包裹住的奇妙的感觉──而且随着她道一下一下的痉挛似的收缩,他的阳具就像是被一个超乎寻常的柔软的手紧握住,一下一下地挤捏着。
他稍稍前后抽了两下,立刻觉得自己要忍受不住,简直就要立刻出来了。他咬紧牙关,将身子挺住,慢慢地总算忍了过来。
他心下大喜,开始用手抓住女孩的臀部,腰部和整个身子一下一下地前后动起来。
真是太舒服了。上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强烈的快感一下下地往上涌,让他在心里欢喜地狂叫──啊!这下真是真正的做爱的感觉了──比那口交的感觉还要美妙──完全不是他以前自己用手自慰可以相比拟的。
他不顾一切了!他越来越猛地前后抽送,快乐的感觉立刻将他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啊!」
安少廷在女孩体内猛地出了一串串,一股股激荡心脾的强烈快感随着他的每一下抽动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
安少廷低声吼着,在女孩的道里完成了他一生第一次的完美的交──他从未体会过的的高氵朝──绝对的高氵朝!
安少廷让他的在女孩的美妙的道里逗留了好一会,不断感受着后的舒适的感觉。
他前俯下身子,将嘴贴在女孩的背上,两手伸到了女孩的前,捏弄起女孩的悬挂着的球。柔软的球在手里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安少廷不断地捏捏,直到感觉自己的最后缩小到从女孩的中滑了出来。
他很不情愿地爬下床,看着女孩湿漉漉的,难以相信这就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的户──刚刚被自己抽的户。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着,忽然发现女孩眼里饱含眼泪,嘴桎子边上竟流下了一串口水。他这时才又意识到这个女孩刚刚才经历的巨大的痛苦──被他鞭打过后又被他从后面屈辱地奸──他简直就像个禽兽,竟会对被链子拷住的弱女子进行如此自私的凌辱!
他心里极其内疚,不知该如何是好。赶紧弯下腰,到那个从床底下拖出来的箱子里寻找能够打开手铐的钥匙。
他发现箱子里有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一些夹子、模型,还有各种他叫不出名字的具或者刑具,让他完全不知所措。
忽然他醒悟到女孩早就将钥匙扔在桌子上。他抬起头,果然看到桌子上一把钥匙,心里大松一口气。
正在这时,外面的走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安少廷心里大惊失色。
天哪!自己只顾乐,竟忘了可能的危险。
他刚想跳起来,却发现那阵脚步声已渐渐远去。
他心里暗叫侥幸,赶紧起来用钥匙打开女孩右手的手铐。手铐「喀答」一声跳开,再让安少廷吐出一口气。
他现在已经相当紧张,被那个脚步声弄得心烦情急。他顾不得女孩手脚上其它的铐子了,决定由她自己开去,自己还是走为上吧。
他将钥匙交到女孩手上,像是做了贼似的逃离了女孩的公寓。
(五)
安少廷趴在离他的梦中情人的公寓相当近的一栋旧楼的顶上已经快两个小时了。他已是连续四天跟踪女孩的起居,并在这里埋伏等候。
为此他向公司里请了长假──像他现在这种魂不守舍的心情,他本不可能还有心思去上班。
他两眼一直盯着那个女孩房间的大门,不时地用望远镜左右搜索,等待着那个被他的梦中情人称为『主人』的那个混蛋出现。
但是那个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他已弄清楚他的梦中女孩名叫袁可欣,就在两个街以外的一家银行做出纳,白天他能从远处观察到她的一举一动。她总是按时上班,中午会到街角的餐馆和同事们一起吃饭,晚上又按时回家。
他每天都能看见他那美丽的梦中情人下了班后独自回家,有时会出来买点东西,多数时候就待在屋子里。
安少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间里的灯息了一个小时,然后才回家睡几个小时,再在大清早赶到这里等着她起床上班。
但这几天从没有任何长相和他相似的男人在她身边出现。
他已经越来越失去耐心──他实在太想再次重温四天前那个一想起来就会让他热血沸腾的奇妙经历。他知道现在不是激动的时候,他不断告诫自己要克制,尽量要时刻保持自己的冷静。但每每回忆起那个傍晚的奇妙的经历,他就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毕竟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其中的过程又是如此曲折离奇,实在让他难以冷静。
那真是太美了──那么美妙的身子,温暖的口腔、火热的户──真是怎么也不够啊!
当然,他对这个袁可欣的感情决不止是体的,他相信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她──这个可怜清纯的梦中女孩──他现在一直在心里还称她为梦中女孩。
他有时甚至相信,这是老天的安排──让他们在梦中相识,然后派他来爱上她、拯救她──这就是命运。有时你还不得不信。
这几天他每次在远处观察袁可欣的时候,都会心跳加快、全身发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强烈感受──绝不是那种一般的体的诱惑──他相信这就是爱情。
他火热的心里又唱起了改编的歌曲︰
『美丽的奴儿你站过来, 站过来,站过来, 今天你的表演很彩, 请你不要假装不愿我爱。 ……
我左右、上下, 原来美丽奴儿可不简单, 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奴儿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
他一边哼着歌曲,一边幻想着用手到她那诱人的身体,他的下体就会不情自禁地勃起──对一个你深爱的女孩,这不也是很正常的吗?欲是爱情的自然延伸。
安少廷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住处,本来他是可以随时去找她的。但是,现在横在他们面前的,就是那个非常可怕的障碍──那个真正的主人──那个讨厌、可恶、凶狠、毒辣、残暴、变态、没有人的禽兽!
那个人只要一天还在,他安少廷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和袁可欣交往,就只能偷偷地去冒险。这是他安少廷不能忍受的,现在他的唯一的选择,就是将那个男人除掉。最好趁着那个人还不知道他安少廷的存在,从背后突然下手。
这是安少廷那天一回家就做出的决定。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梦中情人被另一个男人暴虐地折磨──像一个奴一样被任意驱使虐待──这是他决不能容忍的。他一想到这种事他就会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他安少廷长了这么大,从来都是守法公民,杀人犯法之类的事好像决不会和他联系上。可是一想到那个袁可欣见到自己时的那种恐惧的样子,他心里马上就是满腔热血、豪情万丈──为了解除这个可怜的女孩的痛苦,他定会抛头颅、洒热血,全身的赤诚和勇气纵是刀山火海他也决不会犹豫半分。
当然,每一想到要去杀人,安少廷心里还是会有一阵阵的惊悸。不过,他既然决心已下,他就再也不会后悔。
安少廷并不是个鲁莽的人,他那天回家后曾思考了很久。
他开始想先跟袁可欣说个清楚,然后鼓励她不要惧怕那个混蛋,由他出面和那个家伙谈判,实在不行就将那个家伙干掉,不论她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他都会义无反顾地为她保密──她甚至可以什么秘密都不告诉他。
这样一来,一旦成功了,袁可欣必定会感激他,他们以后必然可以成为真正的情人──不是那种变态的主奴关系,而是真正的相亲相爱。当然,也会有爱──许多爱──那种爱到深处时自然的两相欢愉。
就算袁可欣不爱他,或爱不上他,他也甘愿为她效劳。她必然会终身感激他──这也就够了。他安少廷决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他会做得像个真正的君子。
但是,另一个更加诱人的想法后来在安少廷的脑子里占了上风──他可以悄悄地将那个男人杀了,但全瞒着袁可欣,不让她知道──永远不告诉她。
那么……天哪!
安少廷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就会激动得狂跳──那么,袁可欣就一直不知道他安少廷的真实身份──她会一直以为,他安少廷就一直是她的『主人』──那么……
安少廷无法不激动──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完美了──那么,这个女孩就会一直做他的奴──对他百依百顺的奴。
当然,虽然他还会称她为「奴儿」,但他不会再对她使用任何暴力虐待,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和凌辱,不会让她一见到他就恐惧得发抖──他只会像对待一个情人那样对待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和他合欢──甚至是渴望得到他的身体和他的爱。
安少廷为这个大胆的想法激动得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断地幻想着一边轻吻这个女孩的美丽的双唇,一边抚她美妙的身体,并让自己挺立的阳具摩擦她动人的户。他常常会为这些幻想兴奋得全身发抖。
但是,这一切都要求他安少廷要去杀人!
干了!
为了奴儿!也为了他自己。
不就是去杀个人吗?买把斧头,埋伏在袁可欣公寓的楼道里,猛地冲上去,一斧下去──当然具体实施起来不能这么简单。不能在她的公寓附近,否则她会很快就知道发生了谋杀案。
先发现那个男人,然后跟踪到他住处,一斧子下去……或者将他引导到一个无人处,一斧子下去,再将他尸体秘密埋起来,让人很长时间发现不了。
这几天安少廷虽然时时都是满腔的热血和一身的英雄气概,但每想到这些杀人细节他也不禁全身发麻。
不过,一想到袁可欣会听任自己揉捏的房、顺从地让自己抽的户、主动为自己献上的口交──安少廷觉得自己就是付出命也是值了。
那个男人不会比自己强壮很多。他的身材必定和自己相仿,否则袁可欣也不会两次错认。所以他的计划一定是可行的。
现在第一步一定要跟踪到那个男人,然后才能决定下面怎么走。
哎!自己的梦中情人还不知何时才能被他解救出来。
安少廷心里一遍一遍地胡思乱想着,眼睛一刻也不离地盯着袁可欣的房门。
从昨天开始他就有些失去耐心。
他几次想不顾一切地冲下去──冲进女孩的房间。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么做的危险──只要一天不将那个男人找到,他就一天处于危险之中──而且很可能是致命的危险。
他现在内心的挣扎更加激烈了──连续几天的跟踪守候已让他神疲惫,实在很想去袁可欣那里放松放松。
现在看来那个男人在最近来找她的概率也许很小。那么,如果今天他到她的房间里快速地享受一下,对他的所有计划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每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内心的冲动──只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
但是,他这样的行为不只是冒险,也显然是很邪恶的──在这么一个可怜的女孩身上趁人之危地发泄兽欲──这可是他的梦中情人啊!而且现在他在她面前还得表现出一副残暴的『主人』形象,对她用最冷酷的语气发号施令,不得表现出半分怜悯。
然而,他脑子里不断闪现的袁可欣娇美的体、那两个被他手指触就能产生奇异的感觉的房、还有那包裹住他的美妙的户,无时不在刺激着他的全身细胞。
毕竟这么一个温顺乖巧、供他尽情享受的女体,吸引力实在是大得可怕。
他不断地在内心跟自己的理智斗争着──他最后在心里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协︰今天只要那个男人在八点种还不出现,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梦中情人。
他不停地看着手表,焦虑不安的心让他越来越紧张。
看看已经快八点了,安少廷在心里嘀咕,那个家伙今天八成不会来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说服自己相信这个判断,下去找她的念头越来越强。
终于,八点到了。
安少廷按捺住自己的激动,谨慎小心地来到了女孩的门前。
他左右查看确信周围没有危险,倾听她的房间里除了微弱的电视的声音外也没有任何怪异的动静。安少廷强按住自己紧张的心情,稳稳地敲了三下门。
房间里的电视的声音突然给关掉了,但没有开门的动静。
安少廷又敲了三下。
门里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紧接着,袁可欣打开了门。
安少廷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如果出现任何异常,他就马上逃之夭夭。
女孩一见到他,脸上现出相当惊奇的表情,立刻将头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谦的语气轻叫一声︰「主人。」
安少廷心脏狂跳,她的反应让他相当满意──屋子里一定没有另外一个『主人』,否则她的神情必定会比这要震惊得多。
安少廷暗叫侥幸,脸上不露任何表情,推开门径自往里走,一边查看房间一边用冷酷的口气说道︰「奴儿,怎么才开门?」
袁可欣立刻在他身后关上门,像上一次一样,绕到他面前,一边手忙脚乱地还像上次那样脱光了外衣,然后伏倒在他脚下,颤声说道︰「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奴儿不知……不知是主人驾到……请……请主人惩罚。」
安少廷大为宽心,见到她仍然自称奴儿,说明她还什么都未发现。
看着伏在地上的顺从的女孩,安少廷的下体猛然勃起,欲望立刻又达到了高氵朝。
这一次他有备而来,已经想好了怎么扮演这个「主人」的角色。
他不紧不慢地坐到床边,盯着她白色三角裤包裹的翘着的屁股,用冷冷的语气说︰「我现在来让你吃惊了吗?」
「啊……不……奴儿只是没想到……主人……会这个时候来……」
安少廷心里轻松起来,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没有料到他这个时候会来,说明那个男人今晚和他在这里撞车的可能极小。
他心里早已热血沸腾,但嘴里仍用冷淡的口气说︰「哼!难道我现在不能来吗?」
「啊……是……奴儿该死,奴儿该死。请主人惩罚。」
「奴儿,知道怎样为主人服务吗?过来。」
「啊……」半裸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来,走到安少廷跟前跪下,紧紧地低下了头,用非常不安的语调轻声问道︰「主人……不惩罚奴儿了?」
「你只要表现好,我就不惩罚你。」
「啊?……奴儿刚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儿请主人惩罚。」
「什么?」安少廷非常吃惊,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这个女孩似乎也太老实了吧?他这个冒牌主人已经说了只要她表现好就可以不惩罚她,她还傻傻地说什么甘愿惩罚的话?
安少廷心里又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对头,但却说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现在只想让她脱光了让他好好满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么鞭刑了。但是,似乎这个女孩和她的『主人』之间关系很复杂,好像不能按常规来揣测。
是不是她的主人常说些反话?说不惩罚她的时候,可实际上也许会更狠地折磨她,所以她干脆主动请求惩罚?武侠小说里的大魔头们八成都是这样。
可这可是现实生活啊?那个混蛋真有这么毒辣?
但从这个女孩经常表现出的恐惧的样子,说不准那个家伙就是如此变态︰她只有处处揣摩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严重的惩罚。
安少廷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顺事表演的比较妥。心里不禁暗叹,本来只想好好正常地跟她干,现在还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样。
他提高了嗓门,有些恶狠狠地说道︰「我当然要惩罚你了。你给我爬到床上来!」
「是,主人。」袁可欣没有任何怠慢,立即顺从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上。
安少廷看着她可怜的样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这时候却实在由不得他心软。
安少廷一把将她翻过来,然后将她的两腿拖到床边,再将她的头拉到床的另一边的床沿耷拉下来。这样一来他入她身子的时候她就不能直接盯着他看──他总是担心被她看多了会被看出破绽。
安少廷这一回有了准备,知道起码要避免那种纯粹的鞭打,可以让他又算是惩罚,又不让她特别痛苦,而且还要不影响他在她身上发泄欲。
他还记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少玩艺儿,弯身将箱子拖了出来。
当他真的打开箱子时,发现里面的东西都太令人 心──各种形状和颜色的阳具模型、各种大小的夹子、带环的绳子、不同细的铁链、他上次见识过的几副手铐、怪样的钳子、几个连在一绳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还有皮制的带子、鞭子、棍子、刷子……等等等等,许多东西他完全都不知该怎样使用。
他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到它们都曾被用在这个无辜的女孩身上,心里有着说不出的 心。但他还得挑个什么在她身上用一用。
他拖过一张椅子,将她的两手分开来绑在椅子两边的腿上,然后将椅子拉离到她手臂的极限,再用了边上的一个装满衣服的纸盒子压在椅子上。他又拿起一个长长的阳具模型,从她罩中间进她的两之间,再拿了一个黑色的阳具,慢慢地入她微张的嘴巴让她含住──这样的好处是防止她难受的时候喊叫出声来。
袁可欣乖乖地含住进来的阳具,眼泪不自禁地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嘴蠕动了两下,将这个阳具模型含得更深更牢。
安少廷见了女孩的样子真有些后悔这样凌辱她──他其实只以为让她嘴里含一个假阳具会更刺激,早知道她这么难受,那还不如就用上次用过的那个嘴桎子了。
安少廷做完这些,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最后拿起一个小毛刷子,他一手将她的两腿举到空中,再用身子顶着她的三角裤将她的两腿分开,然后用那个小刷子在她的肚脐眼处轻轻地扫了一下。
袁可欣的部向上一弓,被阳具模型堵住的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含糊的声音,整个身子左右扭动起来。
安少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他是从网上的一个小说里读到这种挠痒的方法,但他没有料到这种挠痒痒其实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酷刑」,他还以为这样子弄弄就像是在和她逗着玩,不会让她受苦。
他再试了一下,她的反应更加激烈了──她嘴里发出的哀鸣,简直就像是受到了极为痛苦的打击,整个身子前后左右抖动着,头猛地抬起又弹回去,拴着两手的椅子被摇晃得直响。
他心里大为难受,知道她必定不是装出来的。一下将毛刷扔到了一边,他转到她头前,从她嘴里拔出那个前端全是口水的阳具,发现塑料的模具上印着很深的牙印──看来她真的受不了他的「酷刑」,心里非常心疼,但还得表现出得意的样子,用挺残酷的语调对她说道︰「怎么样?痒不痒啊?舒服吗?」
「嗷……是的。主人……舒……服。舒服……主人饶了奴儿吧。」
安少廷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但只得装作得意的样子,笑道︰「怎么样?这下知道我的惩罚的厉害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入那阳具。他忽然看到她完全裸露的像嫩耦般的手臂端头的腋窝十分诱人,忍不住伸手了一把。
他这随便的一,痒得她又大声呻吟起来,含着阳具含糊地说道︰「嗷……主人……饶了奴儿……」
唉!看来这个女孩身上太过敏感,稍微一都不行。安少廷暗自叹息了几下,不敢再她太敏感的地方,顺手了她部两把,又隔着她罩捏了几下她的房,恋恋不舍地收手向女孩的下体转移。
安少廷用手着她的脖子,一边往床的另一边走,一边用手从她的脖子过她的房,再经过她的细腰,最后到她的大腿。
袁可欣依然高举着分开的两腿──没有得到他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
安少廷觉得她保持这样的姿势必定很辛苦,正好发现墙角一光滑的金属杆子,像是去掉了拖把头子的拖把杆子,就拿来将她的两脚分别绑在两头,再用绳子将杆子绑到那个绑着她双手的椅子上。这样一来,她的两腿有了可以依靠的束缚,就不必总是用力高举在那里。
现在袁可欣手脚都被折迭地绑在椅子上,让她很像网上暴虐图片里的被绑的日本女人的样子。
安少廷并不喜欢看到他梦中情人被绑成的这种样子,本不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令人刺激的。倒是在看到她两腿之间白色三角裤边上露出的几黑色毛时,安少廷的才开始再次勃起。
他脱去他的运动裤,露出他挺立的──他早计划好了不穿内裤,以备万一的情况发生时他好拿了裤子就可以跑。
他这时才发现他将她绑成的这个样子让他无法脱去她的三角裤,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真蠢。他用手将她的内裤底部往一边拉开,一下就看到了她猩红的唇──她现在的分腿姿势将她的部平拉到最适合入的位置。但他的手一放,内裤就又恢复到原状,将那迷人的隐密处又完全遮住。
他心里很生自己的气,后悔没有先想好,弄到现在竟被这内裤搞得无法痛快地大干一场。
他站在床边用在她的部摩擦,然后再扒开她的内裤,将直接摩擦她的唇,想试着尽量往里挤进去。几下不太成功后,他突然想起可以将这个讨厌的三角裤剪断。这个好主意让他又兴奋起来。
他跑到她的厨房找到了一个切菜的窄刀,将刀拿到袁可欣眼前晃了几下。果然,女孩吓得大惊失色,昂起头拚命猛摇,从堵住的嘴里恐惧地说出些含糊不清的话,好像是要主人饶了她。
安少廷对自己的恶作剧很是得意,他对她笑着说︰「别怕,我是不会伤你的……只要你听话。」
他用刀很快切断她三角裤的一边,从她屁股下将破裤子抽了出来,很满意地仔细观赏女孩裸露的秘洞──两片嫩夹着一条红红的缝,比刚才还要大了。
让他有些吃惊的,是缝里突然渗出的大量的体──他几乎能看到体顺着缝向下流。他估计这八成就是色情小说里常常描写的水了,一定是他刚才用头刺激她的唇时让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子。
他顾不得许多了──既然他的情人都已情欲高涨,他还有什么好等的。他举起阳具,抵住花芯,慢慢地向里挺进──他不愿再一上来就暴地猛。
袁可欣早已湿润的道让他很轻松就入了他的阳具,他立刻被那种被道壁包裹的感觉刺激得大声喘息。
啊!真是太美了。他感到他下体就像要融化了一样,整个身子都随之进入一种令人麻醉的舒坦之境。他为再次能够在心爱的袁可欣身体里抽而感到兴奋得要发疯了。
他不再矜持,昂着头高声喘息,一边抓住她两腿之间的金属管,一边开始快速在她的体内抽──这种姿势让他实在是太方便了。
很快他就到了的不归路。
「啊!嗷!」
他更快速地前后运动着身子,配合着他每一下抽而加深那种最令男人销魂的快感。
「嗷!嗷!嗷!嗷!……」
他的每一下前冲,都将一串浓厚的进她的户深处。
他全身松软,像是整个身子都漂浮在一种舒适的太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