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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著清冷禁欲的漂亮书生yín荡地哭求自己强暴奸yín他的屁眼儿,范焱霸兴奋得xiōng口发疼,简直爱死了此时的柳沐雨!搂住柳沐雨的细腰,手指将捂在柳沐雨脸上的皮围子往柳沐雨嘴里塞:“小浪蹄子,骚妖精,你就是老天派来收爷的吧?爷简直要被你迷死了!咬住皮围子,爷要干你了!莫让你的骚声儿被路人都听了去……”
吸取上次金枪被挤出肉鞘的经验,范焱霸粗壮的胳膊固定住柳沐雨的腰胯,一手捏著已经涨得发疼的硕大蘑菇头住柳沐雨滑腻腻的屁眼,缓缓用力往里挤入。更多小说 ltxsba.com
“!!!!……”随著大得不成比例的孽根逆向进入自己的私处,柳沐雨立时感到了失去童贞的痛苦。细窄的屁眼被粗蛮地撑开,全身的肌肉随著那撕裂的疼痛不自主地僵硬收缩,原本瘫软的双腿此时绷得紧紧的,颤抖地抵抗著疼痛的入侵。
喉间发出如同受伤野兽一般的低沈悲鸣,柳沐雨只觉得以往的疼痛跟这次比起来都不值一提了!
会死的!自己会被从内劈开,爆裂而死的!
恐惧紧抓著柳沐雨的心脏,两只手死命地抓住自己的屁股肉,自虐地向两边撕扯著,随著范焱霸无止境地侵入,堆积在柳沐雨身上的疼痛和恐惧几乎压垮了他,但即便如此,柳沐雨却从未想过逃跑抗拒,反倒是提著胯,大张著腿,好方便范焱霸的进占。
吐出嘴里紧咬的皮围子,柳沐雨带著哭音儿哀求:“爷……主人,求您给母狗一个痛快的,一下子捅进来就好,这样太疼了……”
范焱霸此时也是脑门冒汗,全身颤抖。粗壮的金枪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抵抗,炙热紧硬的肛肉如同一道道闸口拒绝自己的侵犯。捏住自己粗长的炮身对准细窄的屁眼儿使劲钻凿,免得自家的金枪又被柳沐雨挤出肉鞘,坚定地缓缓向内挺进。
听著不时从皮围子里传来不可抑制的低声呜咽,知道柳沐雨已经疼得受不了,但是范焱霸不敢求快的粗鲁地一捅到底。毕竟第一次开苞的嫩屁眼儿,若是一个不小心真给撕裂了,到时候心疼的还是自己。
“宝贝儿,放松,就快好了……再忍忍,乖……”范焱霸紧绷著小腹,均匀地施力。感觉身下的人已经僵硬紧绷得支持不住时,便稍微停下後撤一些,然後再继续挺进。
恍若用了无尽的时间,范焱霸终於将自己整根金枪捅进柳沐雨细窄的屁眼里,感到自己的耻毛紧紧贴住了柳沐雨柔嫩的屁股,范焱霸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搂住柳沐雨不住打颤的细腰,范焱霸贴著柳沐雨的耳朵安慰著:“宝贝儿,我的乖妖精,爷的金枪已经都进来了,这下你的屁眼也被爷捅穿了,母狗精,你这可算是前後都被爷奸开了,这辈子都只能是爷的yín奴了!”
柳沐雨木然地看著楼下的熙熙攘攘,沿街叫卖的小贩,出门采买的家丁丫鬟,赶脚的农夫,谈笑的书生……已是入夜时分,潘阳城的中心街道依然热闹得人来人往灯火通明,而他们就在这相隔咫尺的地方,上演著如此yín乱肮脏的性交。柳沐雨全身僵硬地颤抖著,此时心里眼里已经没了外界的众人,只知道一根粗壮的男根刚刚破了自己後身的贞洁,正热烫地扎在自己体内,让自己疼痛羞耻著。
“爷……母狗的身子是主人的……主人,狠狠Cāo母狗,把母狗的身子彻底干开了,以後就不会犯错了……”疼痛牵扯著一股股yín意,从热烫的体内泛上柳沐雨的心头。屁眼刚被蛮力捅开的感觉可以说是痛苦难捱的,但是心理上那种被征服和惩罚的快感却更加浓烈,柳沐雨只想让自己更疼一些,更多的体会那种被羞辱的快乐。
听了这话,范焱霸再也无法忍耐,‘嗷嗷’怪叫著,就著插入的姿势把柳沐雨抱离窗口,按回床榻上,扯开了裹著白嫩身子的披风,大大地掰开柳沐雨修长的双腿,猛力地抽出Cāo进,那股狠劲儿像是要把柳沐雨的肠子拖拽出来似的,引得柳沐雨再也忍受不了,大声哀嚎起来。
“好痛……啊啊啊啊……肠子要被捅穿了……救命啊……爷,爷……主人,轻……求您轻些……母狗受不住……”柳沐雨疼得脑门冒汗,只想在床榻上打著滚儿躲避,可身子还没扭转,就又被范焱霸强行按回去,分开的大腿根更是被使劲按住,不能并拢。
“哭吧!骚母狗,再装可怜也没有用,刚才你还变著法儿地挑唆你范爷爷,把爷挑得起兴了,你又告饶想跑?告诉你,你今天再怎麽哭,爷也不会饶了你……劝你趁早省著劲儿,想著怎麽把你家主人伺候好才是正途!”
嘴上虽然说著狠话,但范焱霸身下用的力气收敛了不少,一根肉杵在柳沐雨细窄的肛肠里左突右冲,划著圈地翻搅,没几下就让他找到了柳沐雨的敏感,对著那里一通猛Cāo,柳沐雨疼痛的哀嚎没一会儿就变成了沙哑的媚叫。
“嗯……哦……那里……不行,别干那里……会泄身的……”柳沐雨闭著眼睛体会著痛中有乐的快感,不时地娇哼两声。
“哦?原来母狗不想泄身啊……”范焱霸坏心眼地调笑著,ròu棒的攻击果然躲过了那一块敏感区域,凭著自己喜好抽动起来。
“嗯……不,不是不喜欢……只是……泄了身子,身子就酸了……不能碰……”咬著唇,柳沐雨睁开眼,回头含怒带怨地瞪了范焱霸一眼,每次高氵朝过後,若是这范霸王没有尽兴,少不得接著折腾自己,可是泄了身之後,身子最是敏感,若再这麽被戳弄,那种酸涩的难受,就跟不停地被戳麻筋儿似的,比破身的疼痛更让柳沐雨受不住。
作家的话:
回家看妈妈,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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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柳沐雨娇嗔的俏模样,范焱霸喜欢得恨不能把他吞进肚子里,俯身捏开柳沐雨的下巴,把舌头伸进去狠狠翻搅亲吻著:“你这骚妖精,就会迷男人魂儿,你那sāo穴眼儿即便是身子酸了也没见少吸一口男精,整日里跟喂不饱似的……如今,你范爷爷又给你开了一张嘴儿,少不得两份心思喂你,你就只管敞著身子挨Cāo吧,多Cāo几次,身子习惯了也就不酸了……”
反复抽插了上百次,感觉柳沐雨的屁眼被Cāo得松软了,范焱霸便把柳沐雨翻转著面冲自己,再Cāo进去,用嘴在柳沐雨脸上、脖子上、xiōng肉奶头上胡乱亲咬,手指也开始溜著柳沐雨大敞的yīn户缝儿来回挑逗,卷住柳沐雨不停颤抖的春芽著力揉搓安抚。
柳沐雨被折腾得腰肢乱颤,屁股蛋子的肉也跟著一抖一抖的,身子忘了疼痛,欲火变得更盛,没几下便体会出被干屁眼儿的美妙来。修长的双腿迫不及待地缠上范焱霸的腰,屁股更是使劲扭动,迎合著范焱霸的抽插侵犯。
“yín骚货,没几下就觉著爽利了吧?还说什麽身子酸……我看你是怕爷Cāo不够你!”展开腰身,大幅度地进出柳沐雨的身体,不顾柳沐雨偶尔呼痛出声,范焱霸已经沈溺於情欲快感之中,这是柳沐雨带给他的独有快乐,带著柳沐雨特有的味道和迷人的媚意,每每让范焱霸欲罢不能,深深沈迷。
柳沐雨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大张著双腿,紧窒的下体深处反复承受著范焱霸的进占……怎麽能这麽粗这麽烫?细窄的肛肠被迫舒张著,柳沐雨神志迷乱地摇著头,那肉质刑具仿佛要把他彻底撑开,将每个褶皱,每一yīn暗污秽的隐蔽都摊开来,曝晒在光明处,让这流氓反复用最yín荡的方式把自己心底的yīn暗都洗刷干净。
身子又疼又渴望被更暴力地侵犯,柳沐雨使劲摇摆著腰胯,拉著范焱霸的手覆上自己的xiōng:“爷……爷……捏捏母狗的nǎi子,奶头硬得发疼……好难受……”
范焱霸只觉得自己的金枪扎进了一个活物里,那甬道粘腻地一口一口吞吃著自己的男根,把他包裹吸吮得全身舒爽:“骚妖精,你这身子里简直藏了神仙洞,怎麽这麽会吃人?刚开身的小倌都没你这样yín乱!”把柳沐雨的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范焱霸腾出两只手来揉捏柳沐雨发烫的xiōng肉,不时低头啃咬两下坚挺膨大的奶头,引得柳沐雨尖叫。
腿间的骚水更加肆意横流,已经把塞在水穴儿里的整条汗巾濡湿得黏嗒嗒的,春芽硬硬地上翘著,水穴也不停地嚅嗫张合,没有了范焱霸手指的安抚,柳沐雨觉得腿间的yīn户开始火烧火燎地难受……可是范焱霸两只手正在自己的xiōng口美妙地揉捏挑逗著,实在不想让他离开……柳沐雨恨不得范焱霸变成八臂哪吒,将自己的各处骚都照顾到,让他全身都感受这份舒爽yín乐。
又是狠Cāo了几百下,眼见两人抵死纠缠,都快到,柳沐雨抛却脸面,伸手到自己的腿间,自己一手安抚肿硬的春芽,另一只手学著范焱霸的方法,在yīn唇的肉缝儿间来回搓弄,不时勾挑一下含著汗巾的穴口薄皮,不一会儿也将自己的手指染上一片水光。
看著柳沐雨在自己身下yín乱地自渎,范焱霸更是兴奋难耐,抱著柳沐雨的白屁股狠命抽插,饱满的囊袋继续了大量的yín液,涨得范焱霸的yīnjīng卵蛋紧绷得颤抖。
“骚妖精!收紧你的屁眼儿,爷要把男精给你了!!”随著一声嘶吼,范焱霸一股股白液射进柳沐雨体内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使劲抠挖著自己的尿道口和肉缝儿,感受著体内的冲击,柳沐雨只觉得眼前如放了过年的烟花,五彩斑斓,而後两眼一黑,柳沐雨也被这高氵朝的洪流掀翻,一股透明的yín液从娇俏的春芽中迸射而出……直溅到范焱霸的脸上!
迸射过後,范焱霸倒在柳沐雨的身上,两具汗津津的肉体交叠在一起粗喘著,随著情欲的兴奋渐渐退去,疼痛疲累翻涌而来,让柳沐雨叫苦不迭,心里开始後悔不已,为了这片刻的欢愉,怕是明天自己的腰臀可要受罪了!
後身的男儿花与那前身的穴眼儿高氵朝时紧绷,高氵朝後松软不同,反而是宣泄过後开始收缩推拒,范焱霸的巨物塞在屁眼儿里实在让柳沐雨难受,扭胯想要将那肉楔子挤出体外,腰上却被人用力箍住。
“小骚货,爷这一走半个月,你以为今夜只Cāo这两次,爷就能放过你?”
“爷!”柳沐雨惊怕地睁大眼睛,感受到体内半软的肉具又开始坚挺硬实地撑开自己後身,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上什麽样的怪物,这性欲竟犹如野兽一般?!
“刚才母狗精说让爷给你彻底开身……爷这次就把你Cāo到屁眼再也合不上,省得以後你以後再做出拒绝主人的错事来……”抱著柳沐雨的细嫩身子,范焱霸狠命地搂住揉捏,知道柳沐雨的屁眼儿已经被自己干开了,身下更是不留余地地亲著Cāo著。
“爷……主人……饶命……饶了我……”全身瘫软的柳沐雨如同肉虫一般在软榻上艰难地扭动推拒,眼泪口水糊成一团,“主人,可怜可怜我吧……母狗刚开的身子受不住……”
手指勾住腿间已是湿哒哒的汗巾,配合著自己的进犯缓缓地抽出柳沐雨灼烫的穴眼儿,粗剌的摩擦感让柳沐雨忍不住地低声呻吟,范焱霸一脸yín坏地笑著说道:“看你的身子,整个都已经yín荡透了,骚水把整条汗巾都浸湿了,还装可怜?今夜你范爷爷就没打算放你下床,我的骚宝贝儿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醉仙楼的雅间里,一整夜都是哀求哭喊声,连绵不绝。
作家的话:
最近很快乐地看到了一个网友的抱怨,笑了我好几天~~转发一下,众乐乐:
我记得前段时间, 我家外甥女生病, 我们施以援手, 结果被老姑看到,一定说我是信佛的, 能够慈悲之心, 如何如何, 我说我不信佛, 她非要说我心底里信佛, 否则怎麽浑身散发著嗷嗷的正能量. 你必须信佛, 只是有时候你自己还不知道.
以我的火爆脾气,把菩提老祖到三武灭佛, 把佛家损了个底朝天, 结果人家跟我说, 你不信佛又怎麽知道那麽多佛家的事, 我严重的无话可说, 最後,我给她讲了半小时圣经故事, 然後她感觉有些困了, 睡觉去以前跟我说, 你只是还不明白,你在佛的世界里——
苍天啊~~~~~ 我是信萨满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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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范焱霸已经走了五日,布置完课业,柳沐雨淡笑著看著童生们鞠躬离开,心思却飘得远远的。没有了范焱霸的骚扰,原本应该悠哉清闲的日子,反而让柳沐雨不太适应,xiōng口挂著范焱霸从不离身的护身金牌,柳沐雨不自觉地伸手按住金牌的位置,又是一声浅叹。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未曾想过自己竟然对这流氓起了记挂,原本强迫的奸yín,现在到落了个形单影只。待范焱霸离开,柳沐雨静下心来,满脑子想到的竟然都是那个臭流氓的好……
那冤家的温柔总是隐藏在粗蛮霸道之後,眼见深秋,柳家却没有像样的过冬准备,那霸王便颐指气使地命人给柳沐雨家里换了所有的冬日被褥,木炭也买得是城东最好的李记,屋的缝隙前几日虽然补过了,仍然显得简陋,范焱霸也不与柳沐雨商量,直接命人拉了泥灰砖瓦,好好的将主屋和前後院的厢房收拾了,原本整个小院只有前院的西厢房和後院的主屋能勉强住人,现在敞敞亮亮的五间大房,修缮一新,也都挖好了地龙准备冬日里取暖。
范郡王财大业大,这些花销只当是九牛一毛,更比不得范焱霸往日里宠爱那些歌姬小倌,动不动就是珠宝房产的相送著。难得的是范焱霸对柳沐雨的这份细心,知道柳沐雨定是不会接受他赠送的珠玉房产,於是就换著方法下了功夫地对柳沐雨好,所有的事情尽量亲自验看,所有不舒服的地方,连柳沐雨还没察觉,范焱霸便想到了办好了,平日里看似粗剌剌的莽撞人在照顾柳沐雨生活这上面却透著仔细用心。
再说两人床第交欢,最初几次范焱霸粗鲁蛮横的索要,每每让柳沐雨几日下不了床,而後这些日子里,虽然偶有霸道粗蛮的时候,但对柳沐雨的娇处还总是细心呵护的,虽然做完後总还是会肿痛难耐,但已经不会影响柳沐雨的教习。
有一次范焱霸性致勃勃地来找柳沐雨欢爱,未曾想柳沐雨第二日要下发批改的课文,范焱霸只好憋著一口气在旁边等著,竟然等到睡著……看著难受地支在桌边打盹儿的范焱霸,柳沐雨心中热热软软的。从来唯我独尊的范霸王,能为自己退让至此,柳沐雨心中泛起一种近乎疼痛的甜蜜感。
知道范焱霸喜好美色,而自己也不可能永远年轻貌美,早晚会有新的美人替换自己被范焱霸这样疼著、爱著,但柳沐雨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心陷落下去,这麽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有人如此疼爱呵护,让他犹如溺水者抓到一根枝桠,岂能轻易放手?即使这有人陪伴被人呵护的日子,只是昙花一现,柳沐雨心中也满足了。
庆达年上天入地查找了几天,终於找到这间小私塾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一个俊美的书生身姿风流地靠坐在书案後,两眼放空望向远方,嘴角勾起笑意,双目如同秋水盈动,面容透著相思的愁怨,而笑容却是温润迷人……
美人如画,看得庆达年两眼发直,半天不知该说些什麽,倒是柳沐雨感到有人站在门口,回了神看得一个青年男子立於门边,柳沐雨起身礼貌地向庆达年笑笑:“这位公子可是来接童生的?不巧,我今日放堂的早,他们都已经回去了……”
“啊……不不不,我就是来找你的!”美人就是美人,连声音都这麽美……庆达年心中陶醉,这样的声音要是在床上呻吟哭叫,又是何等快意爽利之事?!
“找我?”柳沐雨面露疑惑,眼前这位公子衣著华贵,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普通百姓,平日里自己相交的人并不多,也就是租种自家田地的农户,或者学堂童生的家长,不记得与这位公子有过交往。
看著柳沐雨默然,庆达年连忙上前施礼:“小生是范焱霸范郡王的结拜交,此次是专程前来拜望新嫂嫂……”
听了这话,柳沐雨立时脸颊通红,心里暗骂范焱霸那个大嘴巴,在自己面前赌咒发誓没有将两人的事情透露半分,怎麽现在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公子来拜见嫂嫂?
柳沐雨冷了脸色,有礼而生疏地说道:“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以男儿身虚长二十三年,不是公子口中的什麽新嫂嫂,还请公子往别处寻人去吧!”
见美人气恼,庆达年连忙腆著笑脸上前哄劝:“夫子何必避讳,范郡王常来这里与先生幽会,这里的孩童都是知晓的,为何偏偏瞒了小生?”
肃整了面容,柳沐雨端声道:“这位公子怕是误会了,明年秋獮围猎,皇上指名要郡王上京应询,为了筹备面圣的文章诗词,郡王让在下帮忙整理课读,所以偶有来往,请公子还是谨慎言语,莫要造成郡王的困扰才是……”
误会?怎麽可能误会?庆达年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眼前的美人儿,白皙柔嫩的脸蛋儿,秀气挺翘的鼻子,花瓣似的樱红嘴唇,浓密如墨的睫毛再配上深若秋潭的眸子……这样的美人近在眼前,范焱霸那个急色鬼能安心课读才怪!
作家的话:
哎呀,重新在找城堡的感觉
写了4本豔妻,好像把我想写的肉肉都写完了……
看著城堡发呆啊,发呆!另外,哪位亲认识能画欧风的作者?我现在好惆怅啊……找不到合适的人画城堡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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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今日贤弟解惑,让愚兄xiōng梗大开!”脸上洋溢著笑意,庆达年也不揭穿柳沐雨蹩脚的谎言,目中带著商人的‘诚恳’,“实不相瞒,在下庆达年,在漕运司谋个小官职,一直仰慕柳公子这样的风雅人物,原本以为贤弟是郡王内人,不好结交,若是误会,那可再好不过!愚兄在清远楼略备薄酒,还望贤弟赏脸,怜惜愚兄仰慕之情!你我对月赋诗,把酒言欢,岂不快哉?”
庆达年拿出对付书生举子特有的酸腐语气,自信满满地邀约柳沐雨。想那范焱霸不学无术,诗文不通,整日里只会耍些棍棒拳脚,柳沐雨这样的文人书生配范焱霸这样的武夫莽汉实在糟蹋。庆达年自诩还是诗文精湛,少时的对联拿出来也博了个‘神童’的名号,家中又是资财雄厚,如此风流佳公子,他就不信柳沐雨不动心!
柳沐雨因为自己身体的畸变,从小不喜与人亲近热络,眼前这个庆达年没说几句话就称兄道弟、攀亲带故的,著实令柳沐雨反感,又想起他刚刚说来‘拜见嫂嫂’的色痞模样,更是让柳沐雨心烦,秉持著礼仪教化,柳沐雨淡淡头应承:“多谢公子盛情,今日家中琐事繁杂,恐怕不能赴约,况且在下并无风流才学让公子仰慕,怕是要让公子失望的……”
庆达年也是在欢场摸爬滚打十几年的老油条,脸皮厚得堪比城墙,面对如此明显的拒绝又怎会在意,反而上前一把拉住柳沐雨的手,合在掌心里揉搓。
“贤弟莫要推诿,范郡王面圣的诗词文章都要辛苦贤弟教习,可见贤弟定是文炳雕龙,才藻豔逸,非凡人可鉴!贤弟切不可妄自菲薄,折煞愚兄……贤弟若再推脱,就是看不起我庆达年,嫌弃我在清远楼备酒过於寒酸?”
柳沐雨皱紧了眉头,几次暗暗使力想把手抽回来,可那庆达年死抓著不放不说,更下流猥琐地捏著柳沐雨的手心用手指轻轻在上面划动。
“这位公子,你我初相识,如此亲近怕是不好,还请放手!”柳沐雨脸上已经有些恼怒的薄红,如此好颜色,倒是让庆达年看得心神荡漾。
美人玉手在握,那白皙的皮肤光看著就觉得莹润通透,捏在手里更是丝滑柔腻而又不失弹韧,庆达年心里美得冒泡,再看看柳沐雨颦眉敛目,脸颊透红的尴尬模样儿,庆达年真是心疼到骨子里去。
“贤弟莫要推拒,我庆达年仰慕贤弟才学,一直有个绝对儿想要请教,若贤弟对上来,我就放开手,若是贤弟对不上来……嘿嘿嘿……那就要请贤弟赏脸,与我去清远楼吃几杯水酒,算是交个朋友……”yín坏地笑了几声,庆达年根本不顾柳沐雨明里暗里的拒绝,只觉得眼前美人勾心,惹得他下腹yín火烧灼……
“油醮蜡烛,烛内一心,心中有火……”
这副联倒算是工整难得的好联,每句的末尾一字和下句的开头一字都相同,油灯烛火相互关联,倒也难住了不少才子,庆达年对自己的这联绝对儿也甚为满意,心中肯定柳沐雨对不上来,找了这个借口掳人,庆达年自诩还是风雅的。
柳沐雨看著庆达年一脸猥琐样子强拉自己的手,还腆著脸说什麽‘心中有火’……心中气恼,转眼看到门楣上挂著的纸灯笼,脱口而出:“纸糊灯笼,笼边多眼,眼里无珠!”
庆达年猛然一愣,这副绝对儿多少秀才举人都摇头发愁,没想到这麽轻易地让一个小小的私塾先生给对出来了,还对的工整犀利……庆达年对柳沐雨更是添了几分心痒,手下用著劲儿,这下断不肯放手了。
“贤弟真是可人儿!不但模样生得好,没想到文采竟然也如此高妙!”庆达年哪里听不出柳沐雨暗地里用对联骂自己‘有眼无珠’,可被柳沐雨骂了,庆达年心里却更是yín意四起,只觉得越是高洁倔强的美人儿,压在身下奸yín时就越有味道!
“好弟弟莫要推拒,且跟哥哥同去吃酒,今夜你我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只要弟弟愿意与我结交,弟弟家中的事就交给哥哥,银钱仆役任你支用……”不顾柳沐雨的抗拒,庆达年伸长胳膊揽住柳沐雨的肩膀,就硬往自己怀里带。
柳沐雨见这庆达年越说越不像话,手脚也愈发地不干不净,心中气恨,光天白日的,竟然遇到这样的流氓调戏自己,都是那范焱霸的一丘之貉!
“放手!我叫你放手!”柳沐雨使足了力气推开庆达年,满脸因怒气而升腾的薄红,更给俊美的脸庞添了几分颜色,“这位公子请自重,如此动手动脚岂为孔孟後人之礼?嘴上说著结交仰慕,动作却如此下流猥琐,你将在下当作何种人?!”
“将你当作何种人?”面对柳沐雨的‘故作矜持’,庆达年失了耐心,yín笑连连地看著柳沐雨,“范焱霸将你当作何人,我就将你当作何人!”
想当初庆达年等人与范焱霸一起亵玩同一个青楼女或小倌也是常有的事情,几人还经常相互交流哪家清吟小班里新开牌的女子风姿优美,值得一品。若是遇到范焱霸想要独占的美人儿,早早就会被纳入王府收藏,更多时候范焱霸只是一时贪欢,便在老鸨、门房那里布下银两,将人包养一段时日,也会暗示他们几人莫要碰触,等腻了再另寻欢处。
范焱霸从未在众人面前提起这柳氏书生,最近好似也没有新纳的动静,想必只是偶尔性致所至,随便采尝的新鲜口味,未必上心入眼,才会放任在外不管不问。
庆达年心底笃定,以他这些年对范焱霸的了解,即便是事後范焱霸知道这书生被自己尝了,也只会哈哈大笑几声,而後满眼猥琐地问他‘滋味如何’……
作家的话:
终於开始一些剧情了……
肉肉太多真不会腻嘛?昨天晚上我去德国啤酒屋吃香肠烤肉大拼盘……没吃一半就住了~~
还是土豆泥和酸菜可口啊……难道是我老了?吃肉没有骚年时凶猛了?所以写肉也写的腻味??远目……血库告罄,补货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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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安然,手上更是肆无忌惮起来,拉扯著柳沐雨的厚布袍子,庆达年嘴里不干不净地念叨著:“别以为你和郡王暗地勾搭的那骚腥事儿能瞒得了多久,你身上指不定还留著他的腥气味儿呢,当我不知道?跟他也是睡,跟我也是睡……正好让夫子比较比较,谁的床上功夫更厉害!”
眼看原本假装风流的男子变身色狼饿虎扑将过来,柳沐雨气恨非常,心里暗骂范焱霸不是个东西,糟蹋自己还嫌不够,竟然蹿腾著其他不三不四的人来侮辱他?!
“光天化日的做这等强盗事情,你就不怕天打雷劈麽?!”柳沐雨一个手无缚**之力的细弱书生,哪里是庆达年的对手,几下便被按在书案上,两只手反扭在身後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自由,“你赶快放开我!否则我高喊让人报官了!”
“美人儿,你只管喊,我早就想听你叫床的骚调调,你要是不喊,我还不依呢!”庆达年恶笑著制住柳沐雨的挣扎反抗,伸手去解柳沐雨的腰带,“啧啧啧,范王爷何时对美人儿如此吝啬,连个织造府的丝袍都不舍得赏赐一件……美人儿你就别再挣扎了,若是你安心跟了我,我保证你日後吃香的喝辣的,京城里最好的丝织铺子随便你挑选,让你从里到外天天鲜鲜亮亮的!”
嘴巴说著,早已忍不住亲咬上柳沐雨光裸的脖颈,湿湿黏黏地沾了柳沐雨满脖子口水。以往那些更过分的欺侮Cāo弄,只因为来自於范焱霸,所以无论怎麽用力玩坏他,柳沐雨心底都甘之若饴,只觉得好像是自己命里该受的罪似的。现在身体被庆达年这样抱著亲著,柳沐雨却没来由地从心里往外的泛著恶心,只觉得被这人摸著抱著亲著,自己比死了还难受!
“那范焱霸对你不过是玩玩罢了,等新鲜劲儿过了,还不是将你扔给我们消遣玩乐?你早晚都要陪爷睡,何必现在假装贞洁?乖乖从了爷,把我伺候舒坦了,少不得锦衣玉食地供养你,何必在这里辛苦?”
“呸!无耻之徒!”柳沐雨听得庆达年如此侮辱,心中又羞又恼,狠命挣扎却被庆达年用尽全身力气压制在书案上,眼看那恶心的大手就要伸进裤腰里,柳沐雨有些绝望地并紧双腿高声嘶喊:“放手!你放手!救命啊!来人……快来人!”
“小美人儿,你就死心……啊啊啊……”
突然耳边听闻一声惊叫,柳沐雨感到身上一轻,庆达年竟被一股大力扔出门外!
话说这次范焱霸前去湖西郡,临走时特意叮嘱范泽照顾著柳沐雨的生活,眼看天气越来越凉,留下了几件自己平时爱穿的大氅、皮袍,让范泽有空捎带给柳沐雨。范焱霸走後,范泽可算不用随时再紧盯著这位闹事的小太爷,府里上上下下一堆事情压在他这个管事儿身上,也让他忙叨了一阵,今日好不容易得空,想著郡王的吩咐,连忙拿了几件秋冬的衣物到学堂去探望柳沐雨。
未曾想还没走到学堂门口,就看到学堂院外站著几个家丁甚为眼熟,仔细一看,竟是庆达年的亲随。想起那日醉仙楼庆达年的反常举动,范泽心中不安,快步赶上,也没理几个家丁,直接往学堂内冲。那几个家丁见来人是郡王府的范管事,也不敢阻拦,只能跟在後面也进了小院。
疾步间听闻柳沐雨呼喊‘救命’,范泽心中暗道‘不好’!这郡王千叮咛万嘱咐要看护好的人,要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儿,等郡王回来,自己还能有命在?范泽急火火地冲进门,正看到庆达年压在柳沐雨身上意图不轨,当下没有二想,伸手拎起庆达年的後衣领,摔臂扔出门外。
也不顾不上看顾庆达年是否摔伤,范泽俯下身扶起柳沐雨,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柳公子,没伤著吧?”
柳沐雨还因为刚才的事情沈湎於惊吓之中,哆嗦著有些回不过神儿,只是呆愣地明白自己安全了,嘴里惯性地回应著:“没……没事……”
庆达年只觉得正玩在兴头儿上,突然被人拎著後脖领子扔出门外,一时头晕眼花的分不清南北,扶著头闭眼大骂:“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敢打你庆爷爷?真是找死!来人啊!庆三儿!庆三儿!给我打这个狗东西!”
一直守在门外的家丁此时已经上前,尴尬地扶起嗷嗷乱叫的少爷,低声在他耳边说:“爷,爷……那是郡王府的范泽范管事儿……”
范泽安抚了柳沐雨,从手中的包袱里拿了一件藏青色的大氅盖在衣衫不整的柳沐雨身上,看他没什麽大碍,几步走出来,抱拳向庆达年施礼:“庆大官人,刚才多有冒犯,小的范泽给您赔不是了!”
庆达年晃了晃神儿,一看眼前真是郡王府的管事范泽,一下也收了流氓脾气,干干地笑著说:“原来是范先生,误会,误会了!”
范泽知道眼前这人乃是漕帮帮主庆昊声的小儿子,自幼被娇宠得无法无天,凭著老爸的关系在漕运司谋了个肥缺,整日里游手好闲,就喜欢干些猎豔偷欢的下作事情,今日里若不是自己碰巧来找柳沐雨,柳沐雨怕是定要被这纨!子弟给糟蹋了,范泽不由得心里暗叫一声‘好险’!
“庆大官人客气了,刚刚范某情急之下出手,怕是不知轻重,还望您多多海涵!”面子上的功夫总是要给足的,范泽满脸堆著笑意,“这位柳夫子是郡王的‘好友’,若有什麽得罪庆大官人的地方,我替郡王给您陪个不是,也望您看在郡王面子上,原谅则个……”
作家的话:
好像遇到问题的时候,范泽很抢戏啊……
喂,大管家,你是路人甲,不要这麽多对白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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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泽这话说得已经几乎直白,敞亮地告诉庆达年,这柳沐雨是范郡王罩的人,庆达年就算仗著漕帮的势力再横行乡里,也要顾及郡王的颜面,客气三分。范泽心里思量著,毕竟范焱霸不在潘阳城,自己也不可能天天守在柳沐雨身边防护著,若庆达年真是上了心,盯紧了在背後做些小动作,还真是让人头疼的事情。不如这次就把话说明白了,让庆达年就算有心思也要摸摸胆子,不能把事情做绝。
庆达年见范泽明里暗里地端出范焱霸的名号说事儿,知道今天也断是得不著什麽便宜去,只能不甘心地头应承:“原来是郡王‘好友’……”眼睛冷冷一瞥范泽身後惊魂未定的柳沐雨,鼻子一哼,“我说我庆某人怎麽请他不动呢,还是郡王的面子大……今日算是我庆某人得罪了!只是……范郡王的性子,大家都了解……若是日後哪天不与柳夫子交好了,柳夫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我庆某人,毕竟和郡王比起来,庆某人还算是长情……”
不用柳沐雨回答,范泽拱手赔笑著说:“庆大官人说笑了!等郡王从湖西回来,我定会转告此事,郡王怕是还要请庆大官人吃酒,亲自给您陪个不是!”
被范泽堵得没话说,庆达年一肚子邪火没地方撒,狠狠甩了下袍袖带著家丁转头而去。
见庆达年走远了,范泽连忙回身安抚柳沐雨:“柳公子,范泽一直跟在郡王身侧,郡王说过什麽做过什麽,范泽都看得明白。郡王对您是用心的,你们俩的事情,郡王在外面真的一口都没提过,只是这庆公子当日在醉仙楼见了您和郡王在一起,随便瞎猜乱说,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范泽毕竟是范府的管事儿,平时练得就是个眼力劲儿,跟在范焱霸身边十几年,上上下下什麽人没见过?什麽心思算计没听过?看著柳沐雨失神呆愣地坐在那里,再回想一下庆达年的话,怕是柳沐雨误会了范焱霸一片心意,连忙替自己的主子说说好话。
冷静下来的柳沐雨此时也觉得刚刚因庆达年而迁怒范焱霸有些不妥,再听得范泽的话,仔细想想若是那冤家真跟别人说了自己,怕是现在街头巷尾早已经传遍了消息,怎麽只会有这一个流氓来骚扰?
心里叹了口气,柳沐雨突然觉得自己一个文弱书生,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若是范泽没有及时赶来,今日怕是不能善了,想著日後可能随时会被这等流氓骚扰,怎能不叫柳沐雨心忧?
“范管事,您不要误会,我没有气恨郡王……只是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想我柳沐雨白读了这麽多年圣贤书,却手无缚**之力,遇到这种流氓无赖,连自保的本事都没有,还要给您添麻烦,真是不该!”
没想到柳沐雨会发出这样的感慨,范泽张了张嘴,犹豫了几下还是说道:“柳夫子,别说我替我们郡王说话,我们郡王虽然性子贪玩,但本心还是纯善耿直的,这些日子我也看得出郡王对您确实用心,而您也对郡王有情……您何不就应了郡王入府,日後也好有个照应保护……我毕竟只是个管事,府里事情也多,不能天天照顾您,万一真出了什麽事儿……可让我怎麽跟郡王交代啊……”
果然自己成了包袱累赘了麽?柳沐雨苦笑,摆了摆手:“范先生,进府的事情莫要再提,柳家好歹也是要脸面的人家,我若真进府当了郡王的男宠,我娘亲怕是会被气死的……我与郡王如此相处,已经愧对祖宗,若为了图这安逸落了贱籍,那柳沐雨真是太不孝了!”
范泽看看柳沐雨,知道一时半会儿劝不动,只能整理好带来的包裹,送柳沐雨回家安顿。
在回郡王府的路上,范泽低著头想著柳沐雨和郡王之间的纠纠缠缠,若是这两位祖宗不能安好地相处,他这个管事怕是第一个被拖出去杀掉填坑,慨叹自家郡王的鲁和柳家公子的倔,脑子里不停地变化著两人的各种相处方式。不得不承认,自打和柳沐雨在一起之後,郡王惹是生非的秉性收敛了不少,再也没有出去招蜂引蝶强掳美人,整日里踏踏实实地满脑子只有柳公子。
范泽有时在想,这柳公子会不会就是自家郡王的天命之人?若是真能从此收了郡王野惯了的心,上对老王爷,下对黎民百姓,都是好事!可柳公子念及身份名节,怕是不能轻易入府,若是总不能让郡王了结了纳娶之心,郡王的混脾气犯起来,少不得又是一通天昏地暗的折腾!
摇摇头,范泽苦笑一声,自家的小王爷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脑子里想著事儿,不知不觉中范泽随著马匹肆意行走,竟然走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范泽醒过神来,四下看看,见已偏离了主道,便调转马头正想往回走,角落里忽然晃过的一个人影吸引住他的视线。
范泽能当郡王府的管事,能力自然不容小觑,眼力、耳力、办事手腕那是一样儿不缺。虽然那人身著披风,尽量遮住自己的身形,但还是让他一眼认出来──那人竟然是姚晓娥的贴身丫鬟,揽翠?!
范泽皱了皱眉头,姚晓娥回娘家,作为贴身丫鬟的揽翠居然留在郡王府没有跟随而去……这原本让他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今日在这偏僻的小巷子里见到揽翠鬼鬼祟祟地进了一家小院,更是让范泽心中起疑。
作家的话:
嗯,贴了一半了~~
豔妻2贴完就又要消失一段了……我在想要不要把城堡的前端整体改写,完全变成一个新故事啦??唉唉……否则实在很揪心
so,又要闭关了,下次冒头,应该是寒假了~~亲们可以在1月,或者2月的时候来抓我
当然,不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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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翠从小跟著姚晓娥在湖西郡长大,在潘阳城没有亲人朋友,大夜里地离开郡王府来这偏僻小院,到底所谓何事?行动这样小心翼翼鬼鬼祟祟,难道是私会情人?想想又不对,若真是有了情人,整日在一旁的姚晓娥又怎会不知道?若是姚晓娥体恤揽翠情意,同意这门婚事,直接找了媒婆说媒作保,将揽翠嫁过去便是;若是不同意,又怎会在自己回娘家期间,将揽翠独自留在郡王府,制造私通的机会?!
范泽催马细步绕著小院转了一圈,又等了一会儿,见门口一直没有动静,想必揽翠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於是先骑马回了郡王府,但是心里一直有种怪异的感觉萦绕心头。
且说那柳沐雨,自打在学堂里被庆达年惊吓过後,身子一直觉得不舒服,每天胃里都跟翻江倒海似的难受,不吐上一回根本出不了门。整日里教课也没什麽精神,动不动就觉得乏累嗜睡,有一日竟然在学堂上打起盹来,等醒来时,童生们早就背完了书文,等布置课业等了好一阵子了。
原本柳沐雨只当是被惊吓而导致的小不适,可一连几天都无法恢复正常,如今更影响到童生们的课业……作为夫子真是不该!心怀自责,柳沐雨打算去医馆拿些提神醒脑的药膏,随时抹抹,也好过整日里昏昏欲睡得不能清醒。
临近秋末冬初,感染风寒的病人很多,医馆里远远地排起长队,柳沐雨倒也不甚著急,安静地等候著。好在虽然病人很多,但基本都是因为天气变冷,偶感风寒,医馆早早备了散剂,大夫直接给成药方,倒也还算快捷。
眼见到了自己,柳沐雨正要上前,却被从门外冲进来的一个小姑娘撞到一旁。
“这位先生,我家姐姐急病,还请您通融通融,让我们先看吧!”小姑娘脸上因为疾跑而变得红彤彤的,呼吸也还喘不匀净,柳沐雨微微一笑,侧过身子,让了位子。
小姑娘高兴地跑出门外,扶著一个年轻妇人走了进来:“大夫,大夫,快帮我姐姐看看!看看是不是有喜了?!”声音脆亮,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大夫搭上妇人的脉,照例问著:“近日里,有什麽反应啊?”
“这几日姐姐早上都要吐一阵子,总是觉得困倦嗜睡,前两天本想给她补补身子,炖的鱼汤,结果姐姐一闻就又吐了……大夫,这应该是有喜了吧?菩萨保佑,我姐姐和姐夫都盼著有个孩子呢!”
看著活泼的小姑娘,大夫和善地笑著说:“是啊,是啊……这是喜脉,恭喜夫人了,我且给你写个安胎的方子,回去多注意保暖,脉象上看应该已经有两个月了,现在才起反应,保不准是个男孩呢!”
“承您吉言!多谢大夫!多谢大夫!”小姑娘乐得开了花,坐在椅子上的妇人嘴角也勾起了笑容,手掌轻轻抚上平坦的肚腹,脸上洋溢著满足。
给年轻妇人开了安胎的方子,小姑娘扶著妇人欢欢喜喜地取药离开了。大夫又等了等,不见有新的病人坐下,疑惑地抬眼看去,只见一个俊美的书生苍白著脸,呆愣愣地站在几步外,不进不退的。
“这位公子,可是来看病?”大夫看不下去,出声问询道。
柳沐雨猛然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尴尬地摆摆手:“我,我来帮娘亲抓药,可忘带了方子……改日再来,告辞!”不等说完,便逃也似的奔出了医馆。
……呕吐,嗜睡……有喜?!
柳沐雨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以前范焱霸在床上的下流调侃,说一定要给自己的肚子里种下个一男半女,难道……这些混话真要做实?
茫茫然出了城,柳沐雨突然不知该往何处去,自己身为男子,难道真的会怀孕?这实在太可笑了!可是,自己既然能在男根之下长了女穴,又怎能摒除腹内怀胎的可能?莫非……自己真是个畸形的怪物?!柳沐雨心中怆然……这天下之大,真没有他柳沐雨的活路麽?
恍然间,柳沐雨忽然想起了柴瞎子。柴瞎子原名柴夏子,是个医术高超的云游医生,一次在潘阳山采药,被蛇毒瞎了眼,不得已在潘阳城郊定居了下来,靠给周围的农户布衣看看杂病为生。
柳沐雨不好以这副面貌去医馆问脉,但总要有个最终的诊断才好再做打算,咬咬牙根,柳沐雨转步往柴瞎子的住处走去,心里暗暗祈祷,千万是虚惊一场才好!
来到柴瞎子的住处时,天色已暗下来。柴瞎子看不见亮,自然也不用灯,柳沐雨心情沈重,也没有多说什麽,摸黑进了屋子。
作家的话:
谢谢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