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禁忌偷窥
“窗帘……”借接吻的空档,江新月低低地嘟哝,其实这里是独幢别墅,即使不拉窗帘也没什麽危险,不过林南向来尊重新月的意见,他放开她去关窗帘,他一走开,让赤裸的江新月完全暴露在少年的视线里。更多小说 ltxs520.com
少年眯起眼,颇有兴趣地打量屏幕中的女子,她不是很美,不属於惊豔型,却很耐看,一张巴掌大的脸蛋儿,清秀的眉眼,上眼睑有些弯弯的,让眼睛看起来像两枚新月,在她不笑的时候也总感觉那双眼睛带著笑意。看到那水嫩的小脸蛋儿也就是只有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吧,他的父亲居然老牛吃嫩草,而这样的一位清秀佳人会有怎样的一副身材呢,他的目光向下——
不得不说只要是男人看到这样的一副身材都会有反应,她骨骼纤细,身姿娇小,皮肤细瓷般柔润白晰,xiōng前的两只小白鸽盈盈一握,不大不小,却像刚成熟起来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少年虽然只有十六岁,却有超过年龄的心机和耐性,可是此时他裤裆里的大鸟在蠢蠢欲动,他低头看著慢慢撑起来的裤裆,戏谑,“喂,兄弟,这麽给我长脸。”
林南走回来,抱起江新月,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私处相摩擦,亲密至极,看到她娇羞的脸蛋儿,林南的眼睛里全是柔情,“今天我们换了姿势好不好?”,江新月点点头。她的双手挂在他脖子上,腿缠著他的腰,而他有力的双手托著她的臀瓣,他将她的屁股向後推了推,让两人的私处分开了些,巨龙昂扬著寻找著最恰当的切入点解,新月这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姿势,不禁扭动著身子,“我很重的,你行不行啊,别把我扔了一会儿。”
林南失笑,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儿,江新月一边身子失重,忍不住啊了一声,林南很快又托住了她,她身子不老实,再加上他双手要抱著她,试了好几次总是不得入口,肉鞭斜刺里擦过去,引得她身子颤了又颤。
“乖,用手给我固定住。”他吩咐她,她满脸通透,少有的撒娇,“我不要……”,“乖”亲她,亲的她脸上痒痒,扭脸直躲,不过终拗不过,按他的吩咐照做。他慢慢把她的小臀向自己推,一点一点没入,她轻颤,抓紧了他,在完全进入的时候他又把她拉开,开始动作很慢,慢慢加快节奏,江新月完全由林南控制著不由自入地套弄著男人的巨鞭,她娇汗淋漓,娇喘阵阵,两人完全不知道对面有一双窥视的眼睛。
屏幕的影像格外清晰,男女私处的交接,被男人大手掌控推搡的小屁股,两颗不断跳动的小白兔,以及那红豔豔地悄然绽入於顶端的草莓,他本不是偷窥狂,起初只是想看看老爸的女人何许人,然而却不知不觉看了全程下来。关了电脑,他冲了个凉水澡,出来时胯部依旧肿胀,轻咒了一声,又重新打开电脑,定格在江新月唯一的一帧正面祼体图片上,少年看著她开始手慰,直到大团的jīng液喷在屏幕上,在她的小脸和洁白的身体上慢慢淌下时,他粗重的呼吸才慢慢缓下来,又进去冲了个热水澡才睡觉。
很少有梦的他很莫名其妙地梦到了那个女子,他修长的手指千万遍地抚过她巴掌大细致的小脸儿,最後把她剥的精光,一遍遍狂肆地在她身上发泄著过剩精力直到天明。
第3章 少年江雕开
早上起来的时候江新月的头还是昏昏沈沈的,林南已经上班去了,他准了她两天假,要她好好休息也好好陪陪他。她靠在床上想著自己昨晚的梦,心里还留有些余悸。
昨晚她梦到了江雕开,依稀还是他十四岁的模样,稚嫩的一张脸,眼底都是冰冷,他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刺向她,她身子一抖醒过来。她的手还捂在腹部上,手心里满是汗。她的背後贴著林南宽阔的xiōng膛,他总习惯性地搂著她的腰睡。觉轻的他也跟著醒了,柔声问她怎麽了。
她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不想打扰他的睡眠,只是她再也没睡著,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
她已经有多久没有回父母家了?有多久没有见到江雕开了?久的她几乎都忘了有多久了,所以她梦里还是江雕开十四岁的光景,其实他今年已经十六岁了!父母催了她好几次,她总是以忙碌做为借口,是真的那麽忙吗,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在逃避。
也不是不关心江雕开,他毕竟和她流著一样的血,她总会在电话里向父母了解他的情况,父母的话千篇一律,他很好,很乖,让她放心。开始她还信,可是母亲的口气太过逼真她反而有点怀疑了。打电话给班主任,班主任的口径与父母完全不一致,江雕开在老师眼里是个让人头痛的孩子,她担忧,踌躇著要回去,却总一拖再拖。
“其实单亲家庭青少年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深层原因主要有两个,一是父爱或母爱的缺失,造成孩子的性格缺陷;其二,父母与孩子缺少交流沟通,致使亲情缺失……”。林南说过的话又适时地在她耳边响起,像是给她心里来了重重的一击,她迅速地站了起来,迅速地穿衣收拾行礼,她决定——回B城。
A城距B城大约有四个小时的路途,坐上车她才给林南发了条短信,林南的电话很快过来,她只是说想父母了,要回家看看他们。透过玻璃窗看著沿途的风景,她的心杂乱而彷徨,每次回B城,就要见到江雕开的时候,她都会有种微微的恐惧,见到他的第一句话要说什麽,他见到她会是什麽反应……想这些无谓的问题想的头痛,手心也紧张的冒汗。
江新月突然回来给了江父江母一个很大的惊喜,江父笑呵呵地接过江新月手中的行礼,江母则埋怨,“你还知道回来呀。”
江新月探头向屋里看看,“小开还没放学吗?”
“还没到时间呢。”江母说著把江新月拉到沙发上坐下,左看看右看看直说瘦了瘦了。
江父也说,“这丫头怎麽知道回家了?”
“想你们了嘛。”江新月撒娇,忍不住看看客厅里的座锺,都六点了,现在放学要这麽晚麽?和父母聊了几句,她下楼去买西瓜,她记得江雕开最爱吃西瓜。
买了西瓜正走著,突然身後传来“嗡——”的响声,她急忙跳开,但躲的还是有点晚了,身後的摩托车擦著她的手臂飞过去,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西瓜摔的稀烂。
“喂——”气急败坏地嚷,却只看到一个穿白色T恤的背影,那摩托车一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她只能自认倒霉,拎著烂西瓜回家,江母给她开门,一看她手里的西瓜,“这——这是怎麽回事?”
江新月裂开嘴干笑两声,“我不小心摔碎了。”
“你呀。”江母点了下她的额头,“真是,说你什麽好,就让你买个西瓜你还给我拎回个烂的来。”
正说著,门铃响了,江新月心一提,江母去开门,门开了,江新月愣愣地看著进来的少年。眼熟的白T恤,前心後背有个磨沙的超个性的骷髅头,那个骷髅头刚刚还让江新月在气愤地惊鸿一瞥中打了个冷战,现在又大摇大摆地在她眼晃著。那个人居然是江雕开!
她疑惑了,有点不敢相信走进来的有些陌生的少年是江雕开。他什麽时候长成这麽高?这麽帅?这麽健壮的?在她印象中那个子稍矮於她,满脸青涩的小男孩哪里去了?而现在眼前这个少年,高高壮壮,白T恤破仔裤,简单颓废的装扮却挡不住张扬的青春、明朗和骨子里的冷酷。
“爸,妈,我回来了。”少年漫不经心地说著,用眼尾扫了一眼江新月,就径直冲自己卧室走去。
“小开,没看见你姐回来了吗?”江父有点不悦地提醒。
“哦……你回来啦……”少年没有转头,状似敷衍地说了一句。
“砰!”一声,少年甩上了门。
江父江母一脸尴尬,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母拉著江新月低声说,“小月,你别介意啊,小开你还不知道,这孩子有点认生,过两天就好了。”
“我知道,妈。”江新月笑笑。
江父把西瓜切了,江母叫江雕开出来吃西瓜,西瓜摔烂了,切出来的样子特别难看。江新月挑了块好点的递给江雕开,江雕开不客气地接了。
江母说,“你姐知道你爱吃西瓜,刚回来就去给你买,她这人呀,老是糊糊涂涂的,准是半路上又走私,把西瓜摔成这样儿。”
江雕开抬头看了一眼江新月,嘴角被西瓜汁染的特别红润,像是勾著一抹笑,看起来笑又不笑的样子。江新月不自觉地拉了拉衣角,她发现他的眼睛长的分外漂亮,黑亮且深,看人的时候却是锐利而冷的,瞳仁里又总浸著那麽股子嘲弄,像把墨深的海嵌进清透的冰里。他估计早认出她来了,这次西瓜的祸首是他而不是她。
之中和他交谈了两句,少年总一副敷衍的调子,他有能力把十句话浓缩成一个字来回答她,让他们的谈话数次无以为继,江新月想亲近他,可是几句说下来心里却满是挫败。
第5章
万城中学的豪华Cāo场,绿树荫荫,在这里一场漫画般的序幕正缓缓拉开────
两个原属於漫画中的美少年走入凡尘,他们奔跑、跳跃、争夺、投篮,举手投足间皆让人离不开视线。Cāo场外的一圈女生如同躁动的小麻雀。
“南宫祭,加油……”
“南宫祭,加油,加油!”
“江雕开,加油……”
“喂,你原来不是南宫祭的粉丝吗,江雕开才来几天你就倒戈了?”
“南宫祭我真的很心水啊,不过,我更心水江雕开这样酷酷的男生,反正南宫祭的粉丝又不缺我一个,以後我就支持江雕开了。”
“哼,叛徒。”
“江雕开一定会赢的。”
“赢的人当然是南宫祭。”
balabalabala……
“嗨”南宫祭将篮球扔给江雕开,江雕开居然用食指接球,篮球如同中了什麽魔力,在他手指尖旋转,引来一阵尖叫。之後,他才潇洒地把篮球扔回篮框。两个少年的手握在一起,对视的眼眸中有欣赏还有些惺惺相惜。
“平手,平手诶……”
“江雕开万岁,南宫祭万岁!!”
女生们迅速围拢过来,雪白的毛巾飘扬,矿泉水瓶在纤手中摇摆,尖叫声连成一片──
“江雕开,选我的……”
“南宫祭,求求你,请喝我的水……”
……
“喂!”突然一声河东狮吼,万城中学高二钻石班班主任老师於虹叉著腰,“愤怒”地看著这群疯狂的女生。不过悲催的是她嗓子喊哑也没人理会,女生们仍旧前仆後继献著殷勤。
“你,你,你还有你,我知道你们是哪班的,我立刻去告诉你们班主任,小心扣你们学分。”杀鸡警猴的作用还是有效的,对於虹的这个“威胁”女生们还是有所忌惮,纷纷心不甘情不愿地散去,不过於虹快被女生的白眼球淹没了。
散潮後,於虹走到两个男生面前,必须扬起脸才能将手指指到他们脸上,故意忽略那两张青春俊颜,“你们知道现在是什麽时间吗?是上课时间,你们不仅自己旷课打篮球,还鼓动女生们集体旷课……”
“老师,我们没有鼓动女生集体旷课啊,是她们自愿的,我们有什麽办法?”南宫祭无辜地耸耸肩。
“闭嘴,南宫祭,别以为南宫家族是学校的股东我就拿你没办法吗?还有江雕开同学,我会打电话将你的情况如实汇报给你的家长,你们等著吧。”
看著於虹气咻咻登著数寸高的高跟鞋走远的样子,两个少年互锤了一下,皆笑开来。
江新月不知道,两个从未在一起生活过的人突然生活在一起要多久才能互相适应?这些天,她一直在适应江雕开,也希望江雕开能迅速适应她。
这些天来,她对待江雕开总是小心翼翼,唯恐哪点做的不好会招他嫌弃。她很想和他亲近,想修复多年来被她疏忽的姐弟关系。可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可能是“老”了,她走不进江雕开的世界,这个少年总是对她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例如她帮他收拾卫生,他会告诉她不要乱动他的东西。而她总没养成敲门的习惯,或许是那间房间太熟悉了,数天前她还一直出出入入,或者潜意识里她觉得自己是长他很多的长辈,总之,在她推门而入之後,才记起要敲门。
一次饭後,她把精心切好的西瓜端进他房间,一进房间便惊了,房间里放著奇怪地音乐,而江雕开穿著紧身衣裤跳著热舞,她第一次看他跳舞,他的舞姿竟如此之棒,她脑海里闪现出如今很流行的曾让她这个文字工作者很不耻的词汇:帅呆了,酷毙了!
看到她再次不请自入,江雕开黑眸闪动,酷脸依旧,他的身体跟著音乐律动,却是以她为中心,转了两圈,青春健美的身体,流畅帅气的动作,一下子让江新月看呆了。蓦地,他身体探过来,嘴唇凑近她耳边,“以後不要随便进我房间。”,十足的金属音,把江新月吓了一跳,盘子脱手,江雕开一弯身托在了手里,一旋身便倒坐在电脑椅上,捞了块西瓜便吃。江新月看著他,说不出话来,心脏还在心口砰砰乱跳。
不要随便动他的东西,不要随便进他的房间……江新月收拾卫生的手在茶几上停住,看了看江雕开紧闭的房门,她轻轻叹口气,不得不承认,她和他之间始终隔著一道隔阂,无论她怎麽努力,都无济於事。想起今天下班後,楼下的老头儿找上来,说自从她弟弟搬进来後,楼下就吵得不行。江新月想江雕开那样在房间跳舞,楼下又怎能安宁的了?越想越愧疚,一边连声道歉一边保证一定要弟弟以後多注意。
看来她要和江雕开好好谈谈了。她直起身去卫生间洗抹布,刚泡进水里客厅电话就响了,忙跑出去接。
“喂?是於老师啊……”她一脸尴尬地听著於虹的喋喋不休,转脸看江雕开的房门,眉目间有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恨是恨,气是气,却只能闷在心里,一面对江雕开,她半点气都撒不出来。饭做好了,站在房门外,她小心翼翼地敲他的房门,温柔地叫他过来吃饭。
餐桌上她足足等了他十分锺,他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那个……阿开,有件事……”
江雕开从饭碗上抬起头来,“妈妈说食不言,睡不语。”
“哦……”是了,江母是说过。真是听话的“好孩子”,江新月闭了嘴。
餐桌上只剩下吃饭的声音,两人全程零交流。直到江雕开再次走进房间,江新月才长长舒了口气,把餐具放进洗碗槽,她又叹气,“疯了,我要疯了……”,取来手机,偷偷摸摸地躲进卫生间。
“妈……”
“新月呀,小开乖不乖?”江母的声音从那端传来。
“哦,很乖呀,他很乖……”
江新月沮丧地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原本有一肚子抱怨要和母亲说,可是话在嘴边打了几转,说出口的却只是他很乖,很好,你们放心……
第6章
江新月站在江雕开卧室门口,抬起手又放下来,将手放在xiōng口处稍稍镇定了一下,才又轻轻敲门。
门刷地从里面打开,江新月没想到这次这麽迅速,稍稍有些发愣。高个子就是有这点好处,他站在门内,她站在门外,隔著虚无的距离,他的身影罩在她身上,漫不经心地黑眸看著她,虽然生理年龄大他许多,她还是在瞬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江雕开也不说话,手拉著门,那双天生带著微嘲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盯著她看,让她稍稍有些不自在。
“我想和你谈谈,能不能坐下谈?”江新月小心翼翼地开口,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姐姐做得也够失败了。
江雕开耸了耸肩,後退一步让她进门,他总是有办法节省语言。江新月坐在他的床上,江雕开坐在电脑椅上。
江新月组织了一下语言很谨慎地开口:“有两件事要和你说,今天收到你们班主任电话了,她说……你多次旷课而且还教唆多个班的女生一起旷课,严重扰乱学校秩序……虽然接到电话我有点生气,不过我还是想听你的解释;另外,以後能不能不要在家里跳舞了?如果你想跳的话,我帮你办张健身卡吧,楼下的大爷挺有意见的,今天找上门来了,他有心脏病,所以……以後你还是少跳吧……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江新月期待地看著他,她希望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原来是说真的。”江雕开咕哝了句什麽,然後他抬头看向她:“我们老师的话你信吗?”
江新月有些疑惑地皱眉,难道老师还会向她撒谎吗?
“看来是信了。”江雕开说,“不过万城中学有个公开的秘密,知道是什麽吗?那就是──於老师患有轻微的被害妄想症,你说她的话可不可信呢?对了,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当一个喜欢跳舞的年轻人搬到一家老年痴呆病患者的楼上後,过了一段时间,那位老年痴呆病患者居然奇迹般地痊愈了,於是一家研究机构发出一份研究报告:噪音可以适度预防和治疗老年痴呆病,这样重大的研究成果你在跑新闻的时候不会没接触吧?”
“什麽?”她皱起了眉。从来说话都非常简短的江雕开居然破天荒的开了金口,什麽被害妄想症,什麽老年痴呆症……他究竟在说什麽啊,她开始头痛了。
“被害妄想症?亏你想的出来,你姐什麽反应?”南宫祭笑著问。
“好像没什麽反应。”江雕开说,“她听完站起来就出去了。”
南宫祭低头一笑,“你姐很有意思。”
“有意思麽?”江雕开斜他一眼。
“如果我是你姐早兜头大骂你一顿了,你姐居然能沈住气。”南宫祭目光不经意一转,向江雕开努了努嘴,江雕开扭头看去。
於虹远远地走过去,她略微丰满的身体包裹在咖啡色紧身套装里,显得前凸後翘,丰rǔ肥臀,脚下登著足有七寸的细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不觉得……她很风骚吗?”南宫祭缓声问。
“的确很风骚。”江雕开答。
放学後,热闹的学校顿时空寂下来,於虹收拾东西刚要走,听到有人敲门,刚说了请进,就看到南宫祭和江雕开一前一後走进来。
“有事吗?”她颇有些诧异地问。
“是关於功课的事想问问老师。”南宫祭礼貌地答,一幅斯文乖仔的模样颇让人心动。
“拿来我看看。”她取过书看南宫祭指定的习题。少年凑近她,於虹闻到一股清爽好闻的气息,他的脸挨的很近,有同样清爽而俊秀的侧脸,心旌不禁一荡,连忙收敛心神。就在这时一双手轻轻抚在她的大腿上,她身子一抖,转头,看到南宫祭那双修长漂亮的手隔著她的黑色丝袜缓慢地向上游移,一时间像有千只蚂蚁在她心上慢慢爬过,痒痒的,让她瞬间就产生了感觉。双唇微张,不自觉轻吟出声。
南宫祭和江雕开对看了一眼,唇角都勾起一弯弧度。於虹并没有抗拒,少年的手变得更大胆,他探了进去,揭开了她的裙子。
“老师,帮我看看这是什麽?”江雕开将手机递到於虹眼前,手机里正在播放著一段视频,有yín糜的声音传出来。屏幕里一对赤身的男女正在疯狂交媾。这时,南宫祭撕开了於虹的内裤,将她的一条腿拉开。
26岁的於虹已经是熟女,江雕开钳著她的下巴让她看著视频,她的反应更强烈,深褐色的yīn唇被南宫祭剥开,立刻露出很明显被男人无数次干过的ròu洞,不断吸缩,淋漓的液汁沿腿跟儿流下来。
於虹忍不住轻吟,眼光迷蒙地看向江雕开俊酷的脸庞,江雕开探身在她耳边吹气:“老师一定被男人上过很多次吧?”,他的手移到她的领口,将她的上衣一点点剥开,於虹在两个少年面前已经赤身裸体,她丰满的xiōng脯不定地颤动。
江雕开从书包里取出一根黄瓜,移到她的双腿间。
“江雕开,你干嘛?”於虹浑身紧张。
“老师的男朋友没这样过吗,我可不信,我想老师一定会喜欢的。”江雕开一边说一边将黄瓜慢慢插进去,缓缓抽插,起初於虹还有些扭捏,不过後来就完全放开了,嘴里浪声叫著,“江雕开,你好坏啊……啊,再向里一点,对,向里,全插进去……”
南宫祭手里取了一根香蕉,“老师,看来一根黄瓜难以满足你,再吃一根香蕉吧,帮你挑了根最大的……”
“开,祭……啊……”女子浪叫著,将两个少年空闲的手抓起抚弄自己的xiōng口,她的下体被香蕉和黄瓜塞的满满的,少年不停地抽动著手里的工具。
江雕开将黄瓜完全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女子的体液,他将它凑到於虹的唇边:“老师,乖,张嘴咬一口。”,於虹真的张开嘴咬了一口,轻脆的声音,“好好吃哦,我要再吃一口,我还要吃香蕉……”
“老师不急啊,一会儿我给你剥香蕉,你要全部吃光哦。”南宫祭推动香蕉,将它全部推进女子的yīn道。女子仰面躺在办公桌上,两腿叉开,不停地吟叫……
第7章
一辆黑色豪华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万城中学的校园,戴黑色墨镜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下车,深深一躬:“少爷。”,南宫祭微微点头,回头对江雕开说:“我们找个地方继续玩玩。”
江雕开耸耸肩:“我要回家了。”说完,迈开长腿向校园外走,南宫祭上前几步伸手抓住江雕开的肩,“喂,我送你。”,江雕开倒也不客气,和南宫祭一起上了汽车。
黑色骄车子弹一般驶出了校园,只留下一片女生的惊叹。
南宫祭抽出湿巾递给江雕开,江雕开擦拭著手指,目光注视著窗外:“那女人真够恶心的。”
於虹──虽然年纪很轻,却比他们“老”很多的女人,她如此容易上道,又如此的不要脸……他们离开的时候,她双腿大开地躺在办公桌上,下体还插著整根的黄瓜,见他们要走,嘴里娇嗲地叫著他们的名字。
“是够骚的。”南宫察将手指一根一根擦拭干净,附和著江雕开的话。
“看来女人是种很贱的动物。”江雕开眼前浮现出很多脸孔,每一张都很模糊。於虹的、还有那些看起来很清纯,一看到他便花痴附身,他稍稍勾勾手指便自动倒贴在他身下yín叫连连的女孩儿们。还有每一次,他和南宫祭走出教室,跟在他们身後的狂蜂浪蝶,她们会悄悄跟踪他们,会看著他们两个流口水,会围追堵截,会红著脸往他们手中塞礼物,走到哪里,都是烦不胜烦的女人……
“你姐姐也是吗?”南宫祭笑容闪动。
江雕开扭头盯了他一眼,南宫祭露出灿白的牙齿,笑起来也如此斯文,“你好像很听你姐姐的话啊。”
“有吗?”江雕开抛给他一个白眼球,继续望窗外。南宫祭用手撞了撞他的肩,“嗨,给你看个差味儿的。”说著将两张照片递给江雕开。
江雕开扭过脸,黑眸凝固,酷脸上滑过怪异的表情。南宫祭手中的照片交叠,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照片中女子新月般的眉眼。南宫祭将照片塞进他手里,“怎样,有兴趣麽?”
江雕开低头,冰墨般的眼眸在照片中滑过。第一张中是女子的正面裸照,她有著新月般清秀的眉眼,牛奶般白晰的肤质,妖娆的腰肢,水蜜桃般圆润的xiōng脯,越往下越诱人犯罪;第二张中女子显然还是同一个人,她的双腿海藻般缠著男人的腰身,而男人粗长的性器深深锲入她的私密,她的长发汗湿的贴在颊边,眉眼却依旧清纯似新生的月芽……
江新月!照片中的女子居然是江新月──他的姐姐!他没想过会在不经意间看到这样赤裸的江新月,他从未想像包裹在中规中矩外衣下的江新月会有一幅这样的朣体,更没想过她的姐姐也会和其他女人一样妖娆地吊在男人胯上,被男人疯狂索取,而她眼眸中的风情在别的女人眸中他从未见过……他盯著照片中的女子,似要盯出一个洞来。
“这照片哪儿来的?”良久,江雕开问。
“秘密。”南宫祭轻描淡写的说,“知道你会喜欢,改天找个和她差不多的让你玩玩。”
“谁说我喜欢?谁会喜欢豆芽菜一样的女人!”江雕开将照片扔在座位上。
“真的不喜欢?”南宫祭看到他脸上来,“那以後你可别插手哦。”
江雕开将钥匙插进锁孔拧开门,厨房里的女人听到动静跑出来,她身上套著绿色的卡通围裙,长发用抓子随意抓起来,有两缕不听话地垂落在颊边,手里握著铲子,铲子上粘了油腻,阵阵香味飘出来。
“放学了呀?”她的声音非常轻快。江雕开在玄关换好鞋,然後才抬起头来。他的视线直直地看向她,毫不避讳,毫不遮掩,江新月微微蹙了眉,习惯性地咬下唇,低头看自己,用空闲的手摸摸左脸,摸摸右脸,“怎麽了?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
她毫无所知,刚刚在江雕开身上发生了什麽事,她也并不知道,当一个男人看过一个女人的裸体,而这个女人又恰恰合他胃口时,那麽无论这个女人穿再保守的衣服,在这个男人眼底下仍然如同赤裸……她不知道她现在正如同赤身裸体般站在她的弟弟面前,还做著一些不经意的、迷糊的小动作……
江雕开仍是看著她不发一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江新月微微嘟起嘴巴,她在想知道某件事答案的时候往往都是这种表情,用迷惑的目光看著江雕开走向自己,他的身体罩住她,慢慢低下头来,他的脸几乎凑到了她的唇边,一股少年特有的气息扑面而至,她还来不及尴尬,他已经伸出食指在她嘴角轻轻一揩。
“这是什麽?”手指伸到她面前,上面粘著红色的东西。
在他迅速退开以後,江新月的脸莫名地热了起来,照说她不应该把江雕开看成男人的,可是她还是觉得尴尬、不自在。说话有点结巴,“啊……蕃、蕃茄。”
“你偷吃?”他的目光从指尖移向她的脸。
“啊……?我在做蕃茄炒蛋……”
“这个很好吃吗?”他挑了下眉。
“啊?”她很吃惊地看著他把食指送进了自己嘴里,轻吮。一幅极度魅惑的画面在她眼前上演,他的手指上是从她脸上刮下来的蕃茄汁……她石化了。
“还不错……酸,酸,甜,甜。”江雕开啧了一声,将吮过的指尖对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然後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我的菜……”她迅速跑进厨房,关掉火,一股糊味。也顾不得心疼了,从厨房里出来探头看向江雕开的房门,咬著唇摇了摇头又转回厨房。
“江雕开今天好奇怪啊……”可是哪里怪呢,她又说不上来。
江雕开玩了会儿游戏,却莫名的有点心烦,他扔掉耳机坐回床上,从书包里摸出了那两张照片。想起她方才从厨房里跑出来的模样,又看向照片……黑眸似海般汹涌沈暗,目不转睛地看,清爽娇嫩的小脸蛋儿,能掐出水来的水蜜桃,遮住桃花源的黑森林……
“阿开,吃饭啦。”江新月在门外叫他。
“啊……”短促的声音从少年唇里逸出来,他疼了,下体像是突然受了什麽刺激,高高地撑起。他开始低喘,手从裤子里伸进去,眼睛盯著照片,急切地手慰。
江新月则站在他房门外,迟疑著。阿开今天究竟怎麽了?她是该继续叫他吃饭还是再等一下再叫他呢。她完全不知道屋内正发生著什麽,她的弟弟江雕开正把她当做性幻想对象自我安慰。
少年粗重地喘息,手中的老二不停地膨胀,似乎他也无法让它满足。此时脑子里突然有一股冲动,冲出去,把江新月狠狠地按在地上……
“阿开,吃饭了。”江新月的声音隔著门扉有些闷闷的传进来。可是──
少年畅快地喊了一声,他居然泄了,满手都是自己的jīng液。居然快的让他有点耻辱。他仰靠在床上,用手上的jīng液去涂抹照片上那水蜜桃一样挺实的rǔ房……
“阿开,阿开,你睡了吗……?”
“我不饿,别等我。”他一点一点将她的身子全都涂满,一边涂一边漫不经心地冲著门外喊。
“哦,那我先不收拾,一会儿你饿了就自己热一下,一定记得吃哦。”
“靠。”他看著自己的欲根又一次立起来。脚一动,床上的书包被他踢到床下。
“咚”一声,正吃饭的江新月吓了一跳,侧耳听,半天又没了动静。
江雕开将照片拿到眼前,有些咬牙切齿:“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在诱惑我吗?好,你成功了,现在我真的很想Cāo你!”他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照片压在身底下,顶端对上那黑森森的一点,修长的指不停地套弄著。?
第8章
江新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xiōng口全是汗,睡衣软塌塌地贴在身上,嗓子烟熏火燎的。她并不排斥春梦,而且偶尔做春梦,对象都是林南。这次也不例外,可能是从江雕开搬来以後,她很久不和林南在一起的缘故,在梦里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全身心地享受著和林南的鱼水之欢。可是,当高氵朝过後她张开眼睛,落入眼帘的那张脸居然是──江雕开,她立刻被吓醒了。
“怎麽会做这样的梦……”她轻轻地用手捶著脑袋,迷迷糊糊地进厨房找水喝。刚进厨房门口她就啊地惊叫了一声,厨房影影绰绰的巨大人影把她吓住了。
“啪。”灯亮了,厨房一片雪亮。江新月用手搭在眼睛上,再看时,看到江雕开背倚在冰箱门上看著她。她心里有“鬼”,见到江雕开,脸就一下子红了,可是还要自作镇定。
“阿开,你还没睡呢?”
江雕开嗯了一声:“你也没睡?”
“哦……我已经睡过了……那个,口很渴,来喝点水……”她不自然地挤出一点笑容,话有点语无伦次。
江雕开哦了一声,很识相地将身子侧过去一点,让她打开冰箱门,拿出冰水,她转头四下里找水杯,其实杯子就被她搁置在餐桌上,她那迷糊的样子,哪里像个二十几岁的大女生。江雕开斜扯了一下嘴角,将手里的杯子递给她。
“谢谢。”她接过来倒水,水落在厚底玻璃杯的声音在夜晚听起来异常清澈,且暧昧。江雕开的身体不由得激灵了一下。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看著江新月,江新月发丝凌乱,更显得脸蛋小巧白晰,她仰著头,将水一点点喝进去,雪白的颈子在灯光下闪光。
那是他刚刚用过的水杯,而现在她合著他的唇印,喝著同一瓶水。这个想法让他喉头发紧。从她的颈子下移,她的白色棉质睡衣汗湿地贴在xiōng口,托出两颗饱满的浑圆。
他呼吸突然重浊,盯著她的xiōng口,在那浑圆的顶端,她的rǔ头却从棉质衣料里激凸出来。目光上移,再看向她白晰又红润的小脸儿,他无法抑制自己身体某部分的蓬勃生长。然而少年的这些变化,江新月却浑然不觉。
在她放下水杯後,他像俊美的吸血鬼一样,把自己的獠牙完美地隐藏了起来。她看了他一眼,舔了舔依旧干燥的嘴唇:“怎麽还不去睡呀?”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歪头看著她的脸,答非所问:“你是不是做什麽梦了?”目光比语气还锐利。
她一惊,脸色都变了:“没,没有呀,我很少做梦的,我去睡了,你也赶快睡。”她一溜烟地跑了。
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江雕开才转回头来,拿起她放下的杯子,放在眼前,对著灯光看,杯角的唇印依稀可辨。再次倒满冰水,他举起来,将杯子倾斜,冰冷的水一点点浇在自己的胯间,肥大的睡裤塌陷下去,一根粗大的棒子在少年胯间显形,湿漉的面料紧紧包裹……景象异常糜丽。他靠墙坐下来,并不管自己嚣张的欲望,而是将剩下的冰水合著依稀的唇印慢慢倒进自己嘴里……
第二天早晨,江新月刚走进办公楼就收到了於虹的电话,电话那头,於虹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热情──
“江小姐,我打电话是特意向您道歉的,上一次是我弄错了,那个人不是江雕开,是因为在记录家长联系电话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您的电话记录到了那个学生的名下,所以……真是抱歉,造成您的困扰,对了,您没批评江雕开同学吧,江雕开同学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学生,品学兼优……”
收了线,江新月有片刻的困惑,正好电梯门开了,她走进去,刚要按关闭键,同事於玮一偏身挤进了电梯间。於玮向她挤了下眼,“江小姐,恭喜你又上了头版哦。”
“什麽头版?”江新月有点摸不著头脑。
“就是上次少年犯的稿子啊,是社长大人亲自点名的,社长大人对你真是青眼相加啊。”於玮语气发酸地说。
“原来是这个,吓了我一跳。”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刚要和於玮一起进办公室,正巧遇到刚从专属通道里上来的林南,於玮热情地打招呼:“林总,今天好帅哦~”
林南笑笑,眼睛看向江新月。新月点了下头,淡淡叫了声“林总”,转身进了办公室。
第9章
江新月刚收拾好办公桌,打开电脑,於玮左手端了杯咖啡迤逦走过来,倚在她的桌前问她要不要咖啡,江新月道了声谢谢,将自己的杯盖子打开喝了一口,说自己昨天晾了白开水。
於玮噗的一笑,说:“白开水果然很适合你。”
江新月不以为意地笑笑,查收邮箱里的邮件。於玮身子探过来压低声音说:“哎,美女,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呢?”
“什麽问题?”
“嗯……你和林大社长是什麽关系?”於玮目光炯炯地盯著她问。
新月的手指顿了一下,看到於玮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眼神,莞尔一笑:“怎麽问这个?当然是同事关系了。”
“真的吗?”於玮不相信地追问。
江新月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於玮察言观色地说:“可是社长好像很关照你呢。”
“是吗,我不觉得啊,如果是的话可能也是因为我们出自同一所大学吧,怎麽也有同校之谊呢。”
“嗯 ,有可能哦。”於玮眉开眼笑,“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罗。”看到新月惊讶的眼神,她用手掩口,“听说社长大人早晨有喝咖啡的习惯,我去问问他要不要。”说完,一拧身走了。
江新月摇了摇头,继续查看邮件。没过多久,於玮又回来了,两手空空,神情却没刚才雀跃。一进来就向新月抱怨:“社长还真是客气,帮他送了咖啡,他只说了两个字,谢谢。我站在那儿尴尬的可以,只好退出来了。还是第一次碰到这麽冷淡的男人呢。”
江新月咬著手指,其实是想借这个动作掩饰唇角的弧度。因为她完全可以想像出林南的应付。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对异性总是保持著一种适度的距离,在她和他不熟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於玮也并不需要江新月说什麽话,她倾诉完了,心情就好了:“男人越是这样,越勾起女人的兴趣,只要他还是单身,本小姐就绝不会放弃。”,表完决心,突然间又想起什麽,“对了,江姐,听说你有个非常貌美的弟弟啊?”
江新月惊讶地看向於玮,江雕开的事除了林南她从没和外人说起过呀。看到新月的表情,於玮笑得很得意,“我的情报了得吧?唉,於老师可是昨天在我耳边聒噪了一夜呢。”
“你认识於老师?”
“是啊。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像吗?她是我表姐,大我几个月而已,我们现在合租一套房子。昨天她把你弟弟夸的天花乱坠呢,说长得又帅,又品学兼优……blabal说了一大堆,对了还有一个南宫祭,说得这两人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绝迹……我都想哪天拜见一下,哪天有时间把你弟弟约出来介绍我认识哦。”
“没问题。”江新月有些不自然地笑笑。不知为什麽,她不大喜欢太多人知道江雕开,但是现在看来A城实在是太小了。
在高速发展的现代,世界本来就被浓缩了。尤其是万城中学,它处於A城的心脏区,是A城最昂贵的私人学校。而万城中学又是浓缩的一个豪华小世界,它里面应有尽有。
花雨club就是万城中学一景,它是万城中学最大的俱乐部,取花季雨季的简音,虽然名字很诗意优雅,但内里却藏污纳垢。
现在南宫祭、江雕开、高照就在花雨的包间里。高照也是万城的风云人物,高南宫祭和江雕开一个年级。南宫祭说要送给江雕开一个神秘礼物,他打了个响指,包间门应声打开,包老板亲自送一个女孩子进来,那女孩子穿著樱桃女中的校服,白色海魂衫,黑色超短裙,斑马纹半高棉袜,露出白白的一截美腿,不过女孩子脸上遮了一层纱,五官若隐若现。
包老板一脸谄笑,介绍说:“这是我小女,叫包小月,今年十五岁,是樱桃女中的学生。”
听到那个月字,江雕开左边的眉跳了一下,目光向那女孩子脸上看去。
“小月,还不拜见三位少爷。”包老板推了推女孩子。
“三位少爷好。”女孩儿听话地鞠了一躬,声音怯生生的。
“包老板真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连掌上明珠都舍得拿出手了。”高照语带讥讽。包老板咳了几声:“还不是看几位少爷的面子,少爷们玩好了就是小的最大的福气了。”
“包老板——”南宫祭目光缓缓递过去,包老板会意,“三位少爷玩好。”说完,躬身退出去。
南宫祭柔声唤那女孩儿:“过来,让我看看。”,女孩儿羞涩地一低头,走了过去,跪在南宫祭跟前。南宫祭勾了唇角,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头发,“真乖巧。”,然後他慢慢揭去女孩儿的面纱,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转向江雕开。
“怎样,阿开,像不像?”
江雕开没有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让南宫祭看到了答案。女孩儿长得有三分像江新月,尤其是眼睛,很合她的名字,似笑非笑,似嗔还嗔。
高照也说,“老包长得这麽恶心,没想到女儿却水嫩嫩的,这女孩儿胜在两个字:新鲜,现在女孩儿都一个调调,碰到这样的小清新,别说,还挺赏心悦目的。”
南宫祭点头,放开包小月,问她:“是被你爸强迫来的吧?”
包小月摇摇头,“不是。”
“哦?”南宫祭眸里添了兴致,“自愿的吗?”
“嗯。”包小月点点头。
“为什麽?”南宫察目光在女孩面颊上流转。女孩儿微微红了脸,仰脸看向南宫祭,又怯怯睇向江雕开:“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这麽好看的人。”
南宫祭笑开。而江雕开反而因女孩儿花痴的样子失了兴致,不过,也没别的玩意,只看南宫祭猫玩耗子般逗著女孩儿玩。
“那麽,你知道我们的玩法吗?”
女孩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南宫祭眸里含笑,眉眼斯文,但嘴里的话却很下流:“进了花雨的包间就是默许了一切的规矩,知道花雨的规矩麽?花雨听起来好听,实质上就是窑子,女人进来都是被人Cāo的,你爸把你交给我们,等会儿我们若来了兴致,说不定会一起上你,我的话你懂不懂?”
女孩儿红著脸点了点头。
“祭,说话也太直白了。”江雕开扔出一句,吊著唇角冰酷的眼眸滑向女孩儿,女孩儿低了头,不敢接他的视线,心头却小鹿乱撞。
“话糙理不糙。你们唱红脸儿,我只能唱黑脸儿,这不是你直白的时候了?”南宫祭回道。
“不愧是包老板的女儿,长著这小样儿,没想到心理够强大。”高照说话也没个正形。
“兄弟们都有兴趣,那就打开包装看看吧。”南宫察调侃,清汤寡水地对女孩儿说,“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瞧瞧。”
第10章
包小月倒也不扭捏,慢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最後一水赤条条的,不过毕竟只有十五岁,双腿向内紧紧挤在一起,双手交叉抱了肩,低著头不说话。
高照的嘴里已经传来啧啧的声音,很满意似的。南宫祭上前拉开她的手臂,他低下头,目光落在女孩儿两团白生生的rǔ房上,声气倒不算太满意:“这一对nǎi子太大了点儿,你说呢阿开。”
高照切了一声:“南宫,你这审美眼光反了吧,谁不说女人nǎi子愈大愈好,对不对开?”
江雕开嗤了一声,很不给高照面子:“是大了点儿。”
女孩儿咬了唇,有些委屈地看著南宫祭。高照现在心倒有点软了,偏向包小月说话:“你们俩这是哪门子标准,听这口气像是和谁比呢吧?你们又瞒著我跑哪儿打野食儿去了?”
高照这句说中了南宫祭和江雕开的心事,两人对看了一眼,南宫祭自嘲:“要有这豔福倒是好了,还用……”後半句他没说,目光又转向包小月,也不管她可怜巴巴的眼神,轻轻摇著头说,“这身皮囊再白些就好了。”
虽是这样说,他手却伸了出去,食指和麽指揪住rǔ尖,轻轻一捻,刚才软塌塌的地方瞬间就捻出一颗红豆来,食指和麽指反方向轻捻、把玩,女孩儿的rǔ头在他指间慢慢膨大、变硬……包小月仍咬了唇,齿缝里却漏出细细的呻吟,平坦的小腹轻轻起伏,拢紧的双腿也松开了许多。
“小东西,怪敏感的。”南宫祭目光转回女孩儿脸上,“这骚劲儿不像是第一回,以前被男人Cāo过没有?”
高照在一边戳著南宫祭的後脊梁:“小月儿,记住,别看这个哥哥笑面虎似的,其实这里装的坏水儿最多。”他指指心窝,又对南宫祭说,“你这麽问人家女孩儿,让人怎麽答呢?”
“爱怎麽答就怎麽答。”南宫祭笑看女孩儿,目光柔和温柔。
包小月脸颊泛红,回答的却干净利落:“以前从没有……”
“那还真是乖女孩儿。”南宫祭说著,指了指面前的茶几,“躺在上面去,把腿打开。”
三个少年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天然大理石茶几,女孩儿就横躺了上去,南宫祭指点著让她用手抓了自己的膝盖窝,双腿叉开四十五度角,少女的私处全裸在少年眼前。
南宫祭修长的指拨开花瓣,里面浅粉色的蚌肉密密实实,一看就是个处女。
高照看在眼里,不禁骂了一句:“靠!这不是诱人犯罪吗,**老包的八辈祖宗。”
南宫祭笑著说,“我看奸尸就算了吧,你也积点yīn德,把包老板的祖宗放过了,他女儿你就随便想怎麽Cāo就怎麽Cāo吧。”说著,给高照使了个眼色。
高照愣了一下,还以为南宫祭要给包小月开苞呢,没想到轮到他。他们之间无需什麽客气,再说他裤裆间早硬的不像话了,把拉链打开,手里握著那条张扬的大龙,把龙头就向包小月腿间塞。
“猴急什麽,没人跟你抢。”江雕开踹了高照屁股一下,高照正好找到入口,一挺到底。包小月尖叫,随著高照急速地挺动,处子血顺著大腿根流出来,包小月起初哭叫,後来转成呻吟,小脸儿上的痛苦之色也慢慢被欲望取代。
江雕开和南宫祭坐在一边看好戏,时不时还交谈两句。处子的yīn道密实紧致,高照得了好处,他也没像往常一样带套,直进直出,把jīng液全泄在包小月的yīn道里,一连射了三次,血水和精夜滴了一地,包小月也算是个风骚人物,不过毕竟是处子,被高照玩的精疲力尽,身子都瘫了。
江雕开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把书包一拎:“你们玩,我该回去了。”
“等等嘛,等高照玩够了,我们一起回去。”南宫祭说。
高照也忙里偷闲:“急什麽,一会儿我们一块玩玩,玩好了再回去嘛。”
江雕开“不用了”的话音还在,人已经出了包间门。
“怎麽这样?”高照说。
“开可和我们不一样,人家有个如花似玉的姐姐在家里等他呢。”南宫祭笑著调侃。
那边江新月正和於玮聊著,林南的秘书过来叫她,说,江小姐,林总叫你过去一下。於玮停了口看著江新月,江新月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去了林南办公室。
一一按照规程进了门,新月站在林南办公桌前问:“林总,有什麽事找我?”,林南放下手头的工作,从办公桌前转出来,捏了捏江新月的鼻子:“还给我装,林总是你叫的吗?”
“怎麽不是我叫的?”江新月躲开他。林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什麽是你该叫的你不知道吗?你该叫我南或者哥哥……”
“肉麻死了。”江新月想脱开他却脱不出。
“新月”林南柔声叫她,江新月停了动作抬起头来,林南的目光温柔浓郁,“在公司里你像变了一个人,总是对我这麽冷淡,每次你淡淡地和我打招呼,公式化地叫著我‘林总’,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而且今天更过分的你还让另一个女人给我来送咖啡,你是什麽意思,想把我转让出去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什麽感受?”林南的语气最後却有了些撒娇的味道,一个平时严肃认真的大男人居然在自己面前撒娇,江新月心里软了几分,可嘴上却还是不吃亏。
“谁让别的女人给你送咖啡了?是於玮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指使,我有病吗,故意让别的女人接近我的……”她卡住了。
林南笑了,紧紧攥著她的手:“新月,我们结婚吧。”
江新月吓了一跳:“怎麽……突然提这个?”
林南认真地说:“我不想这麽躲躲闪闪的,我想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不用再这麽压抑自己。”
“你知道的,如果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知道会怎麽议论呢,我不想听别人说被特殊照顾或者有心机、勾引上级……再说阿开刚来,如果我突然提结婚的话我怕他……再给我一段时间吧,好不好?”江新月语气柔软的恳求。
再坚硬心肠的人也会立时化了,再别说深爱著她的林南。他抱住她,抱怨:“你总是有道理。”,然後他转头轻吻住她的嘴唇,江新月仰著脸,回应地吻他,林南扣住她的脑袋,蜻蜓点水式的浅吻变成激烈的长吻,直到吻得气喘嘘嘘,新月才轻轻推开林南,她整了整衣服,“我先出去了。”
林南揽住她的腰:“今天去我那儿吧。”
“不行啊,我还要回去给阿开做饭。”
“阿开,阿开……我真的有点妒嫉阿开了,他来了以後,我们就没在一起过……”林南用头轻抵著她的额头小声抱怨。
“好了,我们都再忍一段。我先出去了。”江新月欠脚亲了一下林南的唇,开门出去了。
下了班,江新月刚走出公司,就听到有人按喇叭,旋即林南的车停在她跟前:“上来吧,我送你回去。”,新月看了看四周,才上了车。
车子停在新月住的楼下,她解了安全带:“我下去了,回去时候注意安全。”,林南什麽也没说,看著她下车,他随後也跟下去。
新月刚下车,手就被林南拽住,他一拉後面的车门,把新月一把就拽了进去。
楼上的房间,少年卧室的窗帘是打开的,这一情景正被江雕开看在眼里,太过漂亮的眼眸有一丝锐光闪过,他静静俯视著那辆汽车,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唔──”江新月的话被林南堵住,他压在她身上激吻著她,手已经从衣服里伸进去,揉著她的rǔ房,吻了好一阵才放开,江新月快被他吻的断了气,xiōng口不断起伏,林南盯著她:“我憋不住了,自己的女人总在面前晃来晃去,却只能看不能亲近,我快疯了,今天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差一点忍不住。”
“你这个坏蛋。”江新月娇嗔,却任由他的手指蹂躏她的柔软,“别太久,阿开快回来了。”她把他的手拉出来直接放在下面,林南知道她的意思,他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和江新月做爱的时候他总会前戏做足,不过今天是没办法。
他打开裤子,把内裤扯下来,硕大的生殖器弹跳出来,江新月脸红:“你是不是开车的时候就……”
“你怎麽知道?”林南笑看著她,用硕大的顶端磨著她的yīn部,新月颤著:“快点儿,快点进来吧。”
“第一次看你这麽猴急。”林南粗喘著调侃新月,一只手撑在她身前,拉起她一条腿压在自己肩上,他慢慢插进去,身体压向她,她轻轻哼了一声,上身拱起来,他另一只手把她的衣服推上去,包住她一只rǔ房,用麽指揉著她的rǔ头。下面也不闲著,抽动,拍打著身下她的柔嫩。
她轻哼著,手抓著他的手,罩住她另一只rǔ房,他捏著,揉著,低头吻住硬红的rǔ头,用舌尖拨弄,下面感受到了她的热情,一阵阵紧缩和热流把他包裹起来。
他用手抱住她的後腰贴近自己,挺动窄臀,加快了速度,狠狠地Cāo了一阵。射了,全都射进狭窄的花壶,却还留在她身体里,吻著她的脸蛋儿:“做梦梦到我了吗?”
“嗯……”
“梦见我什麽了?”
她不说,脸微微泛红。他笑著吻她的唇:“知道了,梦到我也像现在这样……对吗,可知道我天天晚上都梦见你吗?”
江雕开不知在窗前站了多久,那道紧紧闭起的车门终於哢的一声打开,一只脚伸出来,江雕开伸手,哗地一声关闭了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