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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们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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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严家1:卖身

    “你个赔钱货!那个老钱肯定把严家给的抚恤金吞了,当时怎么就因为那几袋大米接下了你!”尖刻的骂声和着荆条狠狠地抽痛着孟古,这样的打骂他早就习惯了。龙腾小说 ltxs520.com没有眼泪,没有痛呼,短短的十四年,人情冷暖他早就看得透彻。

    “娘,真的是我愿意帮他打水的,你别打了!”表姑的儿子陆诚是这个家里唯一关心孟古的人,可是他的每次关怀只会让孟古变本加厉的毒打。

    孟古记得当陆诚将偷偷从厨房拿出来的剩饭剩菜给被罚不许吃晚饭的自己吃了后,表姑就在大冬天里将整盆凉水泼到自己身上,一直到唯一一件路诚穿不了的菲薄的旧棉袄都湿透,才让他进屋去换衣服,这让真的是中可以僵硬全身的酷刑。

    表姑的丈夫陆老六是个大字不识的农民,因此就特别想让自己的儿子可以通过读书考取功名出人头地。可是当陆诚将爹爹很珍视的藏书给孟古看的时候,陆老六竟然就拿起棍子挥了过来,因为那一下,孟古的手上的淤青和疼痛整整持续了半个多月。

    有时候孟古也在问自己,为什么要留在这样的家里,死了也许会解脱许多。但是他在见到家里那些熟悉的摆设,又会想起过亡故的父亲,和没有回家的母亲。或许他还在自欺欺人地相信,娘亲依然有一天会回到家里带他离开。人就是这样用谎言里来掩饰现实的残酷的,孟古懂得这个道理后,才明白当年爹爹在说着娘亲还会回来的话的时候,也是承受着他自己都无法面对的痛苦和恐惧。

    孟古十四岁的时候,陆诚十八岁已经到了成亲的年纪。表姑夫妇俩都在为这件事情着急,他们现在家里上上下下加起来还不到十两银子,别说娶亲,连好点的家具都订制不起。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将算计的目光瞄向了孟古,这个看起来在这个家怎么都是多余的一个。

    “你叫孟古是吗?以后进了严家就交严孟了。”老管家严肃的脸在孟古的头顶说着话。

    怎么都没想到,过了八年,孟古又来到了这个失去他最后亲人的地方。十四岁的他被表姑卖到了严家,严家从来就不雇佣下人,他们家里的下了都是要卖身契的。孟古躺在长长的下人床铺的最末,靠着墙壁的时候,他终于明白一件事,他被表姑买到了严家做下人。

    他能反抗什么吗?什么都不可以,严家的私刑远比表姑的毒打来得厉害。打死了他不过再去买一个人进来而已,孟古想想他没必要跟自己的命过意不去。

    没有了对母亲的等待,孟古又想起了父亲当年蹊跷的死因。可是八年过去了,偌大的严家大院应该早已物是人非。他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下人,了解了这一生便就算了吧。没有牵挂,没有想念,如同行尸走肉。但是在侧身的时候,怎么就想起了八年拉着自己都手对自己微笑道别的男人——严允风。

    被分配到了厨房,掌厨的严安是个憨厚的厨子,为人和气。他看着瘦小的孟古,怀疑地问道,“我是这里的厨子,叫严安,严孟是吧,你以后就叫我安伯吧。你真的有十四岁了?”

    “我是天元十年生的,今年是天元二十四年,所以我已经有十四岁了。”孟古轻声回答。

    “哦?看你说话条理清晰,不像是个普通农民家的孩子呀。”严安看着孟古,赞许地说道。

    “我爹爹是先生的。”孟古小声回答,他的家,他的家人,他的过去他从来就不曾忘记。

    “哦?那你怎么会被卖到严家的?!”严安有些吃惊地看孟古,在他看来,先生教书再穷也不用卖儿卖女呀。

    “爹娘在我六岁的时候都离开了我,后来在表姑家寄住了八年。”孟古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表姑的儿子要娶亲,为人筹钱就把我卖到了严家。”

    “这是个可怜的孩子。”严安心疼地抹了抹孟古的小脑袋,他胖乎乎的大手让孟古安心了些。

    “安伯,我要做什么?”孟古在心里清楚,别人的同情用心接受就可以了,因为那只是一时而已。

    “你这个样子也干不了什么重活,以后你就跑腿送菜好了,先让严福带带你。”严安想了想,拣了个轻松点的活给孟古,“在严家,你要记得多吃饭,少说话,看地面都不要去看其他的,知道吗?”

    “是的,安伯。”孟古顺从的应道,虽然不知道严家到底是怎么的深不可测,但是他本来就是个安分的人,也惹不出什么事情的。但是结果恰恰相反,第一天他就惹出了麻烦。而他得罪的是严家三位少爷里最不好说话的小三少严子睿。

    正文严家2:书僮

    端着菜,孟古低头跟在严福的后面。严福交代了端菜的时候直到交给各房的贴身丫环,千万不能说话,因为口水要是溅到了菜里。那是死罪!

    走进三少爷住的西园的时候,孟古越走进去越觉得这里熟悉,他恍然想起八年前他抓蟋蟀曾经来过这里。

    “三少爷不在,你们端回去吧。”三少爷的丫环小英站在门口见到过来的严福和孟古说道。

    严福点头,然后回身示意孟古往回走。孟古点头,转身下到台阶,谁知脚一滑,人摔了下去,手上的放着饭菜的盘子也飞了出去。“啪!”瓷碗碎裂的清脆声想起,严福在后面忽然惊呼起来。孟古想他应该是在为自己摔倒吃惊,可是覆盖在自己的头顶的yīn影让他忍不住抬头。

    “少爷您回来了。”小英欢快地跑过来迎接严子睿。

    “这小子是新来的吗?怎么走路都不稳。”严子睿站在孟古的旁边俯视他。

    “小的该死。”孟古低头说着,赶紧爬起来跑到前面收拾残局。

    “不用捡了,叫人都扫了。”严子睿看着那个惊慌的背影,皱眉说道。

    “是。”孟古听话地停下动作,站了起来,等待三少爷的吩咐。

    这么木讷听话的奴才严子睿还是第一次看见,看着那瘦瘦小小的身影,突然有了个古怪的念头。他走上前去想看清楚这个了的长相,谁知对方一直低着头。

    “把头抬起来。”严子睿沉声说道。孟古有些迟疑,但还是抬起了头。

    “长的还算清秀的,明天起来我这里做书僮吧。”严子睿看了眼孟古,小巧的脸蛋,秀气的五官,皮肤有点黄好好保养的话应该会看起来好点。

    “管家把我分到的工作是厨房。”孟古又低下头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不要来我这里?”严子睿语气里透着不悦。

    “少爷,这样个小厮你要他做什么吗!”小英嗔怪地说道。

    严子睿却没有理会她,继续对孟古说道,“你不想来西园?是要违抗我的话吗?”

    “小的不敢。”孟古埋首说道,这个小三少个性小时候就见过一次了,在严家就算做最累的活,应该也比伺候他来的容易。

    “哼!我看你是很敢了!”严子睿低声斥道,“今晚让我在书房看到你,不然你会知道违抗我会怎么样!”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你完了,小三少可是老爷最宠的少爷,谁都不敢得罪他。”严福跑上前,皱眉说道。

    孟古没有说话,他觉得后面可能有更大的麻烦。结果真的如他所料,管家当天下午就派人把他的行李送到了三少爷的下人专用的房间里。当他走进那里的时候,发现有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孩,相貌比孟古看起来好看许多。

    “你就是少爷选中的书僮,也不怎么样嘛!”这个叫严露的书僮满是不屑地打量着孟古。

    没有吭声,孟古径自整理自己的东西。来之前,安伯告诉他,这个严露表面上是三少爷的书僮,实际上根本就是少爷养着的娈童。“你要小心伺候着,不管多不愿意,先保住命比较好。”安伯最后的话在孟古脑子萦绕着,为什么人一定要活着呢?他也被三少爷选来做书僮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也会变得跟严露一样。

    没有了多余的思量,他现在就站在三少爷严子睿的书房里。而对面躺在躺椅上的看书的严子睿从孟古进屋起就一句话都没说过,只是一直在看手中书卷。孟古没有说话,也不敢去胡思乱想什么,只是记着安伯交代的话,就是看地面也不要看别的什么。

    将手中的书看去了大半,都快一个时辰了,严子睿发现孟古都没有看口问自己有什么吩咐。真佩服这个奴才的耐力,他懒洋洋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严孟。”孟古回答道。

    “这是进严家后的名字吧,我问你,在这之前你叫什么?”严子睿将书本扔到一边,只是看着孟古的动作,他还是那样低着头。

    “进严家之前,小的叫孟古。”将自己的名字说出的时候,孟古心里竟然觉得有些沉重,当年爹爹给他起名字的时候,好像是希望他能像古人一样智慧贤达。可是现在,他也只是个卑贱的下人而已,这样的深意已经不是他所能承担的了。

    “名字不错,认识字吗?”严子睿淡淡地问道,他对孟古确实有过要豢养成娈童的想法,不过得先把他养漂亮点。

    “认识些。”孟古低声回答。

    “哦?会说些的,那应该都认识了。”严子睿的聪明不是只在读书上,他本身对人察言观色也是不一般的。“以后给我整好书的分类就可以了,还有笔和宣纸也是。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从三少爷的书房出来回到房里,孟古心里也很奇怪,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他又想不出哪里不对。真正的噩梦,其实还只是刚刚开始。

    正文严家3:迷情

    在三少爷的西园里住下已经快两个多月了,孟古每天的工作就是将那些被三少爷翻乱的书放回原位,在根据他的习惯整理清楚。同样是书僮的严露每天却只是晒晒太阳,喝些这样那样的汤,说是养颜的。大概是因为三少爷没有对孟古有过什么其他的动作,所以严露和小英对他的态度比先前好了很多。

    有时候,孟古想,为什么他们两个会这样为那个看起来脾气古怪,说话又有些冲的男人爱慕呢?严露总说三少爷其实是很温柔的,只是被宠坏了,有时候会有点小脾气。小英说,三少爷根本就是个孩子,只要对他好点,他会对你更好的。

    不管他们两个对严子睿的评价在如何高,孟古都没找出那个人有什么好让自己对他改观的地方。不过在严家的日子似乎被他在表姑家里还要好过许多,没有打骂,没有粗活。他是书僮,只要照顾好书本就好了。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那天的太阳很温暖,孟古想起往年爹爹在这种天气总是会吧书本拿出来晒晒。当一页页打开那本《诗经》时候,这句诗便如此轻易地跃入眼底。孟古记得他的父亲当年总会挑些出来念给娘亲听。他们的恩爱,现在回忆起来,却成了孟古心痛的缘故。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声音很轻柔,就跟诗的内容一样。

    孟古回头,那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到了视线,“三爷?”他看起来还是老样子,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可是孟古知道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孩了。又怎么能再叫叔叔呢?

    时过境迁,才发现,原来当年看起来的飘然若仙,也只是小孩没见过世面的缘由。

    “你就是睿儿新选的书僮?严孟?”严允风低头看在阳光下,面色绯红的孟古笑着问道。

    “是的。”孟古低头没去看严允风,他已经没有当年的无所顾忌地简单了。现在的他是严家的下人,三爷就是他的主子。

    “你以前叫孟古。我们八年前见过。”严允风蹲在了孟古旁边,轻声说道。

    孟古没有说话,他确实很惊讶,都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吗?他依然没有做声,就算告诉严允风他就是孟古,又能如何?他们现在是主仆,就不能逾越。

    “你变了。”严允风有些是失望,但是他也并没有觉得难过,淡淡地说道,“不过还好,你没有变成我不喜欢的那种奴才。”说完,他便站来离开了。

    眼见他离开,孟古竟然有些不舍,怎么就会贪恋跟他在一起是享受到的安心呢?甩甩脑袋,孟古没敢再多想。远处从外面回来的严子睿刚好见到孟古侧面看起来有些愁绪的神色,他,金色的阳光映射在孟古有些瘦削的侧脸,微微掀动的睫毛,这个画面看起来很美。

    其实严格说来孟古在严子睿见过的这么多男孩你不算出色的,但是他对人冷淡的态度却让人无法将眼球从他身上移开,好像有种期许他能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微微勾起嘴角,严子睿说着,“都快两个月了,应该可以了。”然后便慢慢地从孟古身边走过,应下孟古那声没有感情的“少爷好”就径直进了书房。

    给读者的话:

    如果你们看到有想严家3接着就是严家4这样的情况。那是因为4审核没通过的太多了,要看可加我群。

    正文严家4:乱夜

    第二次被三少爷晚上叫进书房里,孟古想,严子睿应该只是要交代一些关于书籍的事情,就没有多想,依旧默然立在一旁等候三少爷发话。

    “孟古,你过来。”严子睿还是那样躺着,只是这次是在榻案之上,侧头看向孟古叫道。

    孟古没吭声,只是遵命走了过去,在力严子睿还有两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再过来点啊。我都看不清你的脸。”严子睿轻笑着说道。

    无奈,孟古又上前了一步,他才刚停下就被突然坐起的严子睿搂了过去,天旋地转后,他被对方压在了身上。

    “少爷你——”孟古的呼吸有些急,因为现在发生的是他最不敢想象的事情。

    “孟古,你知道我要做什么的。”严子睿还是那样笑着,手移到了孟古的腰间,解开腰带。

    温热带着粗糙的触感漫上xiōng前的敏感时,孟古没有波澜的心有了丝恐惧。他在怕什么呢?原本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被怎样对待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可是他不想被严子睿这样对待。脑中严允风失望的表情一闪而过,他在怕被那个人嫌弃。

    “你在想我三叔吗?”察觉到孟古的一样的表情,严子睿淡淡地问道。孟古没有回答,只是眼睛没有看向身上的人。

    “劝你别在胡思乱想了,我知道你就是当年捏死我的小霸王的那个男孩,别以为过了八年我就认不出你了!”严子睿冷笑着说道,当年那个看到他砸了东西就吓得大哭的男孩,现在竟然个性竟变得这么清冷,他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年的他还可爱些吧。

    “你还要我赔你的蟋蟀吗?”孟古嘴唇有些干涩,身体被严子睿经过的地方都燥热起来。对方虽然在跟他说话,施加在他身上的动作却没有停过。

    “当年嫌你小了,现在刚刚好了,你肉偿了吧。”对于孟古没有反抗,严子睿显得很兴奋,剥下了孟古的上衣,又移到了他的腹部,咬开了遮蔽隐私处的的裤带。严子睿不怀好意的话语在解开裤袋后消失了,而孟古也失去了理智思考的能力。

    湿润的滑腻来回在孟古的下身放肆,身体像被点着了一样,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现在的他不着寸缕,完全袒露在了严子睿的眼下。迷蒙的双眼隔着薄薄的水气看向下面,双腿间攒动的黑发刮挲着他的两侧的敏感部位。现在的他被原始的本能支配着,想要更靠近一些。双腿却被勾抱在对方有力的臂弯里,动弹不得。

    “嗯……嗯……嗯嗯嗯……”孟古口中溢出来的都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了,那样的魅惑。

    似乎他的叫声是最有效的催化剂,严子睿对于孟古炙热的吞吐也愈加变快加重。“啊!”仿佛拉紧的琴弦被绷断,孟古在一声惊呼后瘫软了下来。释放和吞咽的声音落入耳中,他不禁脸色绯红。

    “你的小名叫宝宝。”已经完成了下面工作的严子睿一路啄吻上来,殷红的花印烙到了脖颈上,最后不停在嘴唇周围徘徊,滋润着干涸的唇。严子睿轻轻呵出的这句,没有使已经迷乱的孟古清醒一些,他只是应着了声“嗯。”他是初次经历情爱,轻易地就被严子睿给驯服了。

    “宝宝,让我亲亲你的舌头——”严子睿说着,就深入进去。

    第一次跟人接吻吧,孟古在那条灵活的舌占领他的口腔时,有些茫然该怎么做呢?微微动了一下舌头,侵入者竟然就缠了上来。从胆怯躲避到迎合纠缠,透明的液体不断在孟古的嘴角溢出。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了严子睿的脖子,两个人难解难分。

    身体被翻了过去,严子睿也已经褪去了衣衫,在孟古的后面搓和上散发着清香的花油探入进去,他有力的xiōng肌贴着孟古单薄的后背时不时地摩挲着。单手搂着身下的人,他的舌再次依旧挑弄着孟古。

    直到孟古感觉到身后被滚热的异物进入,他才感觉到不适。但是接在翻滚而来的快感,几乎要冲昏他的意识。

    “啊……啊……啊啊……”孟古趴在榻案的围栏上,腰身被严子睿禁锢着以便更好地承受来自于他的快乐。

    “孟古——你好紧——好棒——”严子睿喃喃的话语在孟古耳边回荡。孟古都不记得他们这是第几次了。只是身下的被单已经让他感觉有些粘稠了,但是这并没有影响他们最后累倒后的沉睡。

    正文严家5:分别

    那个狂乱的夜晚之后,三少爷严子睿对孟古的喜欢愈加深沉浓厚了,只要在他不满地时候,他就会将孟古叫过来,就算是什么都不做。

    坐在严子睿的膝盖上,孟古的头被压着,接受着不少很情愿的缠绵。“咕咕——咕咕——吱——”湿润纠弄的液体吞咽声不断地被耳朵听到。孟古想挣脱他,但是对方在亲吻他的同时,还眯眼看着他的动静。

    “睿儿啊——”浑厚的男音从门外传来,屋内两人同时一惊,孟古趁机越出了严子睿的怀抱,用袖子飞快地擦去残留的液体。

    “爹,您来了?”严子睿没有孟古那样慌乱,只是取出手巾擦着嘴角平常地起身跟进来的父亲严允奎说话。

    “来看看你。”严允奎是何等的精明,看到孟古面红心痛的样子和严子睿擦拭的动作,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他也没说,依旧进行他进来的目的。

    “谢谢爹关心。”严子睿收起手巾,又看向孟古说道,“你下去吧。”

    “是,少爷。”孟古低下头应了声,就急忙快步走了出去。

    “那小孩是你新的新宠?”严允奎看着孟古走出去之后,淡然问道。

    “爹您真的就只是来看我的?”严子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聪明如他早就发现了父亲看孟古的眼神有些异样。

    “儿子啊,就这么急着跟你爹说完话走人?”严允奎笑了笑说道,“我来是想跟你谈谈关于科考的事情。”

    “爹,我的水平您还放心不下吗?”严子睿皱眉,对现在的他来说,就是要状元及第都不曾问题。何况他只要进了三甲,将来再官路上有严家的势力支持还怕混不出个名堂来。

    “是你我当然放心,只是爹并不是很想你入仕途罢了。”严允奎走到桌边坐下,严子睿也跟着做到了对面。

    “为什么?!”对于父亲这句话严子睿有些吃惊,从小娘就对自己说,自己虽然得宠但是毕竟是侧室所生,不要想着继承家业来过活日子。这也是他为什么如此致力于读书的原因。

    “爹这么疼你,可不是光因为你是二夫人的儿子。”严允奎慨然说道,“睿儿你聪明又有能力,爹其实想……”

    “爹的意思,睿儿明白。可是我还是比较想尝尝做官的滋味。”严子睿听到钱半句马上就明白了严老爷的意思了,父亲是想让他继承家业。但是这对他正室太太生的两个哥哥可不是好事,他担心会大家兄弟一场最后要为了家产而老得兄弟相残的局面。

    “睿儿你……”严老爷有点失望,但也不再多说。起身说道,“你好好读书,考个好成绩出来,我和你娘都好好高兴高兴。”

    “爹,您慢走。”严子睿起身送父亲到门口,看着对方走远,就转身走向了另一边,那是孟古住的房间。

    进了房间,发现孟古果然在那里坐在床上发呆,严子睿合上门走上前去一把搂着了他,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情。孟古惊慌地挣了几下,就没有动了。或许连他自己也习惯了被严子睿拥抱,意乱凄迷的纠缠就自然而然地开始了直到日光隐没,严子睿才放开孟古径自起身穿衣。

    “孟古,过些日子我要上京应考离开些日子。”严子睿走到床边,对睡意模糊的孟古说道。

    “嗯。”孟古无意识地应了声便睡过去了。

    严子睿看向孟古的眼神有些不舍,但是他需要理智些,考试是马虎不得的,带着孟古,他恐怕很难控制自己的注意力。

    在严子睿外出赶考之前的日子里,孟古几乎天天就跟他腻在一块儿,如胶似漆也不过如此。好几个夜晚交合后,严子睿都没有放开跟他身体的联系,孟古也就在他手臂的包裹下入睡。

    “我真舍不得你。”出发的当天,严子睿在书房里亲吻着孟古,怎么都舍不得松开他。

    “那为什么不带我去?”孟古以为他应该是不会对严子睿有什么特别的感情的,但是真的要跟他分开的时候,心里又不是滋味。

    “因为太喜欢你了。怎么能考试还有吸引力的你带在身边。”这样说完,严子睿就放开了孟古,转身出了书房,孟古也只是低头无声地跟在他后面。

    在心里将严子睿的话反复斟酌了好多遍,孟古只能将他的意思理解为,自己不能变得比他想要的东西更重要。因此在发生之前要丢开,也就是舍弃。心口郁结,孟古可是孟古也不再去想了,因为那不是他一个下人该想的事情。

    正文爱恨1:危险

    自从严子睿离开后,小英对孟古的态度也由过去的变了个彻底。以前总是会在严子睿面前对孟古笑脸相迎的她,现在就像表姑对他一样刻薄。只是她还是忌惮严子睿对孟古的宠爱,每次也是点到为止。

    对于小英这样的转变,孟古并不怎么在意。那八年寄人篱下的生活,他找就对这样的人情冷暖看的很开了。他是书僮,少爷都不在家读书了,也就没什么事可做了。严露跟着严子睿一起上京去了,看着他的床时,又想起了他在清行李的时候对自己是何等的耀武扬威的。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怎么都睡不着。孟古就起床穿衣,他忽然想去看看厨房的安伯。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到休息时间了。走到厨房的时候,安伯还在那里看着蒸笼。

    “安伯。”孟古远远就喊道。

    “嗯?严孟,你怎么来了?”安伯见到孟古奇怪看孟古,又想起了三少爷已经出门了,就笑着对他说的,“看我这记性,三少爷都上京赶考去了。”

    “安伯,最近过的好吗?”孟古在整个严家就觉得安伯是真的关心自己的,对他也感觉特别亲切。

    “我还不就老样子。”安伯笑了笑说的。

    “怎么安伯你现在还要做菜呀?”孟古看着蒸笼奇怪地问道。

    “嗨!还不是老爷突然想吃夜宵,叫厨房赶着做呢。”安伯摇头无奈地说道,接着又愁眉不展,“端菜的严福突然就闹肚子,不能去送菜了,眼看这点心就好了,我要是去叫人了。这点心又凉了。总不好我这个大胖子去送菜吧。”

    “安伯我可以帮你送过去,你告诉我老爷房间在哪里就好了。”孟古看到安伯这样苦恼便说道,安伯从他进严家后就一直待他很好,他想要是自己帮得上忙的话,还是愿意帮安伯的。

    “也好,严孟呀,你记着是南院那边,进去就能看见的那间,那是老爷的独院,好找。”安伯一听孟古愿意帮忙,顿时放下了这块石头。

    “好,我记着了。”孟古结果托盘,就朝安伯说的方向走了。

    走到南院的时候,门口竟然没有了丫环或者小厮什么的候着。还好门是开着的,孟古看见老爷就坐在书桌那边看书,他一手端着托盘,另一只手轻敲了几下。

    “谁啊?”严老爷问道,抬头看向门口,就见到孟古,想起了他那天在严子睿书房见到的小书僮,但是的那种感觉竟然又回来了。

    “进来。”

    孟古便低眉顺眼地端着点心进来了。他小心地放下托盘,将点心放了在桌上,低声说了句,“老爷请慢用。”便转身要离开,却被拉回到了严老爷的怀里。

    “老爷您!”孟古惊呆了,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惊慌不已却又不知该怎么反抗。

    “睿儿那样喜欢你还真是有原因的,你的身体挺有味道了。”严老爷抱着孟古瘦小的身体,头放在他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

    “老爷求你别这样——”孟古身体瑟瑟发抖,他不知为何会这么怕,跟严子睿的时候也只是默默地承受了。是因为已经有了他吗?

    “你叫起来会是不是会更好看呢?”严老爷开始在孟古身上摩挲起来,现在的他虽然已经年过五旬,但是犹如平日里保养的好,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的光景,依旧精力旺盛。

    “老爷!”孟古的声音有些呜咽了,他真的好怕好怕,他脑子里不停响着的竟然是严子睿快点出现来救他。

    “大哥。”严允风不低不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严老爷抱着孟古的手一松,孟古赶忙从他身上跳下来,直往外跑。经过严允风的眼前时,没有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任何情绪。

    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里,孟古将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这样的害怕,只有在八年前,回家孤立无援地面对表姑夫妇的虐待时才有过。这些年过去了,孟古以为他已经不再有感情了,但是今天发生的一切,又让他原本就薄弱的心,再次颤动了。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孟古竟不敢去开门。门外的身影停留在那里,没有离开,然后孟古听到了严允风清和的声音,“孟古,我知道你在里面。经历了刚才那件事,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严家这个大宅子里的人是什么样子,人心难测,我只能给你一个忠告,‘好好保护自己’。”

    他说完这番话便离开了,孟古的枕头已经湿了大半。原来,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不去想,它就不会来烦劳你的。这样大宅子的人怕是人人都居心叵测,个个只为求得自保,而孟古这一个下人一旦被主子们发现,当做玩物,工具什么的来消遣都可以的,只要他们愿意。

    正文爱恨2:恐惧

    即使是在被表姑毒打的时候,孟古都没有感到这样剧烈的疼痛。那个在他身上肆虐的人,依旧径自索取他想要的一切。

    “啊……啊……老爷……求您……”孟古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颗颗砸落在床单上。

    对孟古的痛呼,严允奎恍若不闻,他的凶器冷然毫无顾忌地在孟古的体内很冲乱撞。双手抱着纤细的腰,让孟古的下体更好地承受撞击,体味一波波的快感。

    半个时辰后,孟古的上半身掉在床边,下身被严允奎压着。他每一下撞击都是孟古的腰部都会传来锥心之痛。这样的痛苦还要持续多久,孟古的神经因为那一次比一次严重的疼痛搅得更被无法思考。

    终于在严老爷享受够了之后,孟古才被扔在床上,不予理会。这样难受的感觉,让孟古连哭都觉得羞耻。他本来就是个毫无尊严的下人,可是这样的残虐让孟古觉得自己连窑子的的娼妓都不如。

    成为这个严家最有权势的人想要的东西,孟古又怎么逃得出他的掌心。严允风帮他也只是因为他当时路过,而孟古又算他什么,凭什么他要保护自己?想要严子睿快点回来,可是当他知道老爷已经对自己做过那样的事了。他还会要自己吗?

    孟古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绝望过,他是不是真的应该离开这个世界,也许下一世便可以重新开始了。他也不必受这样的折磨。

    就在孟古从床上爬起来跑到井边,想要就这样跳下去了解了自己。却被如果的大少爷严子澈看到了,他冲过来拉回了孟古。

    “你放开我!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发了疯似的挣脱抱住自己的人,孟古想起了被严老爷暴虐的晚上,他要逃走,他不要面对这样的人生。

    “你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严子澈大声说道,他自小就跟着师傅在外面练武走江湖,这次一回家就见到寻死的孟古。在江湖里熏陶的义气,心里一心只想救他。

    “什么都没有了……”孟古听下了挣扎,愣愣地重复这句,眼泪就那样奔淌了出来,“我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娘亲走了不要他和爹爹了,爹爹也死了,没有人再要他了,也没有再会爱护自己了。

    “你、你别哭啊。”严子澈是个二十五六的大男人,见到像孟古这样十几岁的小孩哭了起来,还真的无计可施。

    “呜呜呜……”孟古捂着脸大声地哭了起来,他的每一声哭号都好像刀一样割在严子澈心上,这样的哭声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江湖上虽然都重情重义,但是都是些铁铮铮的男子汉,流血都不会流泪。可是,眼前这个男孩却哭得让他很难受。抱着孟古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反而变得更紧了。不知道哭了多久,孟古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哭去了,最后累了,竟然睡着在了严子澈的怀里。

    这一觉孟古梦见自己回到了四岁的时候,那是他最开心的一年,爹爹考上了秀才,全乡的人都来祝贺,娘要做好几桌子的菜来招待大家。他跑进厨房,找娘亲讨甜圆子吃,结果进了厨房又被**肉的味道吸引了过去。娘亲拣了个大**腿给他,于是他一个人端着小碗在厨房的桌子上吃**腿。

    可是,现实的里面应该是他还没有吃完**腿,就被进来的爹爹看见了,说不礼貌给收了起来。可是为什么梦里面一人坐在那里吃完了**腿,再回头的时候,娘已经不在厨房了,冒着热气的锅也是冷着的,他想跑出去找娘亲,却被走进来的人给吓得退了回去。“你这个臭小子,又在偷吃东西!”表姑拉着荆条就朝他打了过来。

    “不要!”惨叫着惊醒,孟古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惊惧地环顾四周,看到在一个男人正笑着走近自己,他吓得直往后缩。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严子澈看到孟古像小鹿一样受惊的眼神,赶忙解释道。但是他的话对孟古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孟古依旧往后退,知道靠到了墙壁,无路可退时就将头蒙进了被子里。

    “我长得又那么可怕吗?”严子澈有些委屈地问着被子隆起的部分,他想这个男孩一定是经历了很可怕的事情才会这样草木皆兵的。大概是仗剑江湖久了,他想要保护这个男孩。

    正文爱恨3:守护

    大少爷严子澈说要保护他的时候,孟古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男子的样子充满了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大概是孟古过去见到的男人都没有他这样稳重的感觉,他竟然真的有点相信严子澈说的话。

    “是家里哪个恶仆欺负了你,才让你想要去寻死啊?”严子澈握着孟古冰凉的手问道,他的手真的好凉,真想暖热他的手。

    孟古摇摇头,他又怎么能说,是严子澈亲生父亲欺辱了自己呢?这跟自取其辱又有什么区别。如果待在他的身边,可以不被人玩弄,那让他做牛做马他都愿意。他不要被当做泄欲工具来对待。

    严子澈真的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从此就将孟古带到身边,他到那里就把孟古带到哪里。严老爷因为孟古一直跟他在一起的缘故,也没有在对孟古怎样。只是,他看向孟古的眼神便得愈发yīn沉。孟古即使背对着严老爷,也会被盯得毛骨悚然。

    “严孟,明天跟我师傅汇合去闯荡江湖了。你留在严家要好好的呀。”那天晚上吃晚饭,严子澈收拾了包袱就对孟古说道。

    “你要走?”孟古惊愕地问道。

    “是啊,我每年都只会在家待上一两个月。”严子澈点头说道。

    “你走了,那我怎么办?!”孟古失声问道。

    “严孟,最近没有人再欺负你了啊——”严子澈也觉得有些为难,他答应了孟古要保护他,就这样走了,孟古接下来的日子又要怎么过?

    “你说的保护我,也只是你回家一趟顺便而已是吗?”孟古眼睛发涩,眼泪好像马上就要流出来了。

    “不是的,严孟我是认真的。”严子澈急忙解释。

    “那你能不走吗?”孟古几乎是在乞求着严子澈。

    “我不能对我师父失约,对不起,严孟。”想了想,严子澈还是说了要离开的话。

    孟古什么都没再说,他走到严子澈的面前,踮起脚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双唇就那样贴了上去。片刻的惊愣后,严子澈发现自己竟然对孟古口中的挑逗有了反应。他搂住了孟古纤细的腰,俯下身更加近地接触孟古。

    “嗯嗯……啊……啊……啊啊啊……”孟古攀着严子澈的肩摆动着腰肢。

    “严孟——严孟——我喜欢你——”严子澈在孟古的体内感受到了过去在女人身上从未体味过的满足感。

    迷乱的夜里,孟古的肉体第一次体味到了,比跟严子睿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浓厚的欢愉,但是,听着严子澈在耳边的呢喃的情话,他的心却没有任何的触动。麻木的感觉总让孟古摸着心口,那里还在跳动,为什么却没有了情绪。

    “快点……再快点……大少爷……”孟古此刻只想要有能够安抚住心口片空白的刺激,以便他还能确认自己依然活着。

    “严孟,严孟——”直到两个都力竭倒头睡下,严子澈依然在孟古的耳畔呼着。

    “我叫孟古,小名叫我宝宝。大少爷,叫我宝宝……”孟古认真看着满脸疲惫的严子澈说的。

    “宝宝、宝宝——”严子澈低声喊着孟古要求的称呼。

    孟古笑了,这些天来他第一次笑了。从那晚之后,他没再哭过,越难过的时候反而是在笑,笑得摄人心魄,让所有见了都会为之牵引的笑。

    翌日,严子澈醒来的时候,孟古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着他。起身想要将眼前的人拉到怀里,想跟他解释他不得不走的原因,孟古却在他抬起手的同时,后退了。他转过身背对着严子澈说,“谢谢大少爷这些天对严孟的关照,严孟会永生铭记少爷的恩德的。”说完就要离开。

    “宝宝,不要走。”严子澈慌忙爬起,冲上前抱住孟古单薄的肩地呼道。

    当听到那个称呼的时候,孟古也身体一怔,但他也只是一时的失神而已。冷淡地说道,“大少爷还记得严孟昨晚说过的吗?”

    “我记得,我都记得,你说你叫孟古,让我叫你宝宝。”严子澈轻声说道,他不知为何现在虽然这个小人儿就在自己的怀里,却好像离他好远好远。

    “大少爷,昨晚我说过的不止这些。”孟古冷笑,原来只有在床上男人才会记得自己的存在。

    “宝宝,我不能违背对师傅的承诺。”严子澈想了想,为难地回答。

    “或许我们在床上的时候,你叫我这个名字会更好听一些。”孟古推开了严子澈的手,转身面对他说道,“我的身体可能比严孟这个人对您的意义更大些,是吗?大少爷?”

    “不是的,宝宝。你听我说。”严子澈上前想要向孟古解释,对方却后退得离他更远。

    “大少爷,我只是个下人罢了,不用对我这样低声下气。”孟古没有感情地对严子澈说道,他的心好像已经没有温度了,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好像针扎般令人生疼。好像一夜之间,自己已经变得不再有任何的信仰了……

    正文爱恨4:剧痛

    “昨晚,算是我酬谢对您这些天对我这些天的保护了!如果您觉得一晚不够,可以再来找我。严孟绝对不会有半句怨言!”这句话落下的时候,严子澈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宝宝,我知道你生气了,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好,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对吗?”严子澈听到孟古的话后,身体经不住有些颤抖,他害怕了,害怕孟古真的只是当做对他的感激才将身体给了自己。

    “下人有什么资格生气,只要主子高兴就好了。”孟古说话的时候,心口好像是在淌血,但是没有疼痛的感觉.想起严老爷对他的凌虐,与那些同是下人,却对他投来的都是嘲讽的冷眼.

    即便是严福在看到他躺在严老爷的床上被欺辱的时候,也是想是孟古勾引了老爷,甚至将这种猜测告诉了安伯.想来和气敦厚的安伯也没再正眼看过他.为什么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要承受理应由伤害的人来承受的羞辱呢?这个世道,从来就是着眼泪个不公平吗?

    “宝宝,我从来就没有吧你当做下人.我对你是真心的……”严子澈只想让孟古不要再说这样狠心的话,因为他的心口好像已经没有来血液的灌入一般,气闷难受。

    “我叫严孟,在这个严家,我只有这个名字。宝宝早就在八年前就已经死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孟古说到这里的事后,已经没有来心脏跳动的感觉,他决定他真的已经成了行尸走肉。

    “那好,我问你,不管你是严孟还是孟古,还是宝宝,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报恩而已吗?”严子澈最终还算问出了这句,他需要这个答案,要孟古的亲口的回答。

    “没有,没有过,我对您只有感激。别无其他。”孟古绝然说道,“只是为了报答您这些日子来对严孟的恩情而已。”

    “之所为了报答而已吗?”严子澈听到了答案。这个由孟古亲口说出的答案,几乎要耗去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来听完的答案。只是这样而已吗?只是这么一句话就定义来他们这么多天来的所有。

    “大少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孟古淡淡地说出这句,因为他真的想要离开来,多看一眼严子澈的痛苦,只会让他更加明白自己的麻木。

    “你走吧,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是严子澈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句话。

    孟古没有看到严子澈倒下去的虚弱,因为在严子澈还未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侯,他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面知道这件事情的时侯,是他被严老爷压在身下蹂躏的时侯,严老爷愤怒地在他身上发泄,怒吼。只因为孟古这个不是好歹的下人,竟然让他脾气温和的儿子气得哮喘病发!

    就算是这样的消息,孟古都没有过一丝的动容,他已经不再会未任何人有多余的情绪。在决定把自己变成没有灵魂的木偶后,他就发誓不再要为任何人而让自己去伤心难过,甚至是恐惧害怕。

    正文爱恨5:说客

    被严允风找到的时侯,孟古正坐在偏院里的大葡萄架下面,数着那些绿色珍珠般的果实。充满吸引力,又是青涩酸刺的。

    “你还真是无事一身轻啊!”严允风轻声笑道,他的语意里永远让旁人听不出情绪,包括孟古也是。

    转头看他,没有起身行礼问好,孟古对严允风没有对其他的主子的那种恐惧谦卑,只是淡然地回敬他刚才的话,“除非主子召见或命令,不然我不会有什么事情。“

    “没想到,进到严家才半年多,你就变了这么多。”严允风感叹道,“看来严家变得比以前还要可怕许多了。”

    “在可怕的严家里,三爷您又是在扮演着什么角色呢?”孟古问道,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他是个下人,被掌权者发现来的一个好玩物,他们无论谁只要高兴,想怎么样对他都可以,哪怕是让他去死。

    “我的角色看起来挺好,只是个人认为,这个处境比你现在还要可悲。”严允风的表情似有些无奈,孟古对这个答案也很吃惊,但只是在心里,他已经学会不再将情绪外露。

    严允风没有再对孟古详细阐述他是个怎样的角色,只是将他带到来严子澈所住的东园,他诚恳地对孟古说道,“孟古,就当是我在命令你好了你去看看他吧。澈儿有大嫂娘家遗传的哮喘,打小就被送出去练武强身。他大概是这个严家最单纯的人了,因为他没有沾染多少严家的气息。”

    “我去了,他就会好吗?”孟古反问道。他对严子澈的身世没有多大的兴趣,他只知道只要是违背承诺了,就是违背了,无论是有怎样不得已的理由。因为承诺一旦失去了,就不会再有任何的作用。

    “他现在病得就剩下半条命了,你就忍心?”严允风皱眉问道。

    “所以你要我去为他续命,就算我会没命了,因为他是您的侄儿,所以你就可以这样对作为下人的我?”孟古抬头,眼神咄咄逼人。

    “他对你其实并不坏,可以说是一片痴心,你为什么要这样呢。”严允风没有因为孟古的一再拒绝而生气,只是看着他的眼神有了愈来愈明显的失望。

    不是不知道严家的环境是什么样子的,而且严允风也查到孟古在进严家之前的那八年里过的是什么样子的生活。其实说到底,严家对是对不起孟古的,若不是二姐严允莹害死了他的父亲,孟古现在应该不至于要沦落到要在严家为奴。或者,当年他再处理好些,也至少会让孟古过的好许多。

    “我是得不到幸福的,像我这样的人。”孟古垂下来眼帘,就算再说多些,他都不会去看严子澈,他再好,也只会让自己拥有短暂的快乐。可是这可能要他付出更为惨烈的代价!

    “好吧,可能你这样做也不是错的,那么就让事情顺其自然吧。”严允风没有再让孟古进去看严子澈,他放了孟古一马。但是,孟古却没有因此逃脱被支配的命运。

    在严允风这个说客离开后,又来了另外一个人,同样关心着严子澈生死的人。小草在进来的孟古的房间时,她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很愿意看到孟古。

    “你有事吗?”孟古知道下人都是为马首是瞻。小草是严子澈的贴身丫环,自然是奉来严子澈的命令来的。

    “我想请你去看看少爷,他做梦都在叫着你的名字。”小草眉头打结,显然她也是不乐意看见严子澈喜欢孟古的。

    “是你想的而已吗?”孟古冷笑着转过头去,没有再看小草,“你凭什么来要求我的行动?”

    “你!”小草气愤地瞪着孟古,“你真的很不识好歹!”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你请回吧,我要休息了。”孟古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冷然说道。

    “哼!”小草甩门走了。

    将被子裹紧在身上,孟古也只有在这个时侯才会觉得安心一些。没有人打扰,睡着了一般不会再去想多余的问题。

    正文爱恨6:良药

    身上流淌着两个人的汗水,孟古的背紧贴着床的角落,指尖在严子澈的发间,不断溢出的低呼,让没有烛光的房间暧昧之色更加浓厚。

    “啊啊……再用力点……啊……啊……啊……”压抑着不然声音太大,孟古沉沦在身下严子澈口舌吞吐带来的快感中。

    口中含着孟古不断升腾的欲望,严子澈更加地深入了些,知道孟古最后的渲泄了出来,他都尽数吞下爱人的味道。

    “滋滋——滋滋——”不停地从下体传来的交合声,令两具缠在一起的身体愈加疯狂。

    他们换来多少个姿势呢,孟古只知道自从严子澈身体恢复之后,每夜都会在他的身上放肆地索取,而他也将自己统统交给来对方。

    背贴在对方坚实的xiōng膛,孟古一只腿点在地面,同侧的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抓着床栏,腰肢上下摆动着。xiōng前抚弄的大手,一只手往返捏摩他xiōng前的两粒,一只则套在他的双腿间。这确实是个好的体位,孟古既能满足自己也能让在自己体内严子澈的欲望更加快意。

    “宝宝——宝宝——呵——呵——”严子澈的胡乱地抚摸着孟古的上身。

    “少爷……”孟古没有停下动作,只是微侧了头看向后面的严子澈。

    身体忽然就被那双大手扳倒在来床上,后面的硕大也离开来孟古的身体。孟古顿时觉得身体空了下来,严子澈面对他拉开了他的双腿,又挺身进入,压下身体用自己的腹部挤压搓摩中间孟古的坚硬。

    “嗯……啊……啊……”兴许是这个姿势更加方便严子澈施力,被抬起的双腿严子澈用他的肩挤压着,孟古感觉膝盖就快要碰到了自己的xiōng口。而下体对方的粗壮进入地更加顺利!

    直到日落西山,孟古瘫软在严子澈的身上,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宝宝,谢谢你还肯再回到我身边。”严子澈亲吻着孟古的耳轮轻声说道。

    没有回答,孟古闭着眼,好像已经深深地睡着了。他别无选择,因为他是严老爷不愿看到自己的亲儿子为一个下人伤心至死,而安排过来救儿子的“良药”。事实真的跟大夫说的一样解铃还须系铃人,孟古真是药到病除来了。而且,严老爷还有了更大的收获,那就算他喜欢闯江湖的儿子现在愿意留在家里了。

    严子澈不愧是严老爷的长子,只是倒商号半月而已,严家所有生意的运势都掌握在了他的手里。所有人都在奉承这位大少爷,连严老爷也喜上眉梢,公开宣布待他百年之后要大儿子来继承他的家业。

    白天的严子澈是谦虚谨慎的,因为他是个商人。但是到了晚上,拥抱孟古的时侯,他却火热地像个毛头小孩一样,只想要一次就将想做的事情,都弄够。可是,孟古,他的宝宝永远都让他没有办法满足,也不会厌倦。

    那天,同样是那样,孟古跟刚从商号回来的严子澈靠在门内热吻,严家二老突然就差人过来把严子澈给叫走了。“等我回来。”严子澈临别时,轻咬来几下孟古的唇,柔声说道。

    看着严子澈离开的背影,孟古不禁冷笑。三少爷在殿试荣皇上钦点为新科状元,不日就要回到严家。而严子睿不在的时间里,严老爷所做的一切安排,包括将孟古调给严子澈为贴身的陪侍,他都是不知情的。但是,在严家谁都知道三少爷严子睿,最容不得的就是自己的东西被被别人拿走。

    孟古并不觉得对于严子睿自己有多重要,只是像他那样强调所有权的人。就算是他不要的东西,也不会让给别人,宁可亲手毁掉。

    “孟古,你要小心了。”严允风只有在严子澈不在这段时间里来找孟古,他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他们又想出了什么新法子来折磨我吗?”孟古淡淡说道。

    “如果澈儿不愿意放手的话,你回比较麻烦。”严允风淡然地笑着,“不过,看来你这个麻烦是怎么也比不掉的。因为他好像已经爱上你了。”

    “这算是我的幸运还是劫难?”孟古不冷不热地反问,“你是在看热闹的吗?”

    “你愿意这样想,也可以。”严允风的语气还是没有情绪。孟古一直很佩服他这个人,即使没有任何的感情外露,也可以让所有人以为他是好人。即便他可能骨子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良知可言!

    正文爱恨7:漠视

    严家二老的确很精明,他们担忧两位少爷的可能会因为孟古而发生冲突,于是就找了脾气谦和的大少爷严子澈,给他接下领城大户人家的小姐的亲事。美其名是希望长子早日成家,实则是在转移严子澈对孟古的注意力。

    而大少爷严子澈却并没有如二老所想的那样,就连礼貌的婉辞都没有,只说了一句,“我有宝宝在我身边就可以了。”转身就走,不给二老商量的余地。

    大概孟古也对于严子澈能够气到严老爷的事情感到高兴,那天晚上,他在床上不禁配合来严子澈的所有要求,还在高氵朝地时侯,无意地说了句,“我喜欢你……”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严子澈因为他这句话,更加不听从二老的安排了。

    严子澈对二老愈是反抗的厉害,孟古跟他在床上的时侯就愈加的疯狂。甚至会在交合之时,咯咯地笑出声来。而严子澈也只当是孟古兴奋而已,他想的没错,但是孟古兴奋的并不是肉体的快慰,而是严家两位少爷即将发生的战争,即便孟古自己就算他们明争暗斗的战利品,或者是牺牲品。

    “幸好你是在严家,要是让你在皇帝的后宫,那就算全国的老百姓遭殃了,搞不好还会亡国。”这是严允风对孟古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

    “你希望严家败掉吗?”孟古隔着屏障说道,他正对着落地的铜镜涂抹着瘀青的地方,每一处地方都彰显着严子澈对他的挚爱。

    屏障的缝隙间不慎地将孟古不著寸缕的身体泄露来出来,严允风看到被铜镜淡黄的光晕覆盖的身体,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他自嘲地笑了笑,脑子里竟是在想,那样的皮肤会是什么样的质感。难怪,这个男孩会被严老爷没去想到是儿子的侍从,就将他压倒在了床上。两位少爷也会因为他,有兄弟反目的威胁。

    许久没有回音,孟古放下药瓶,走到来屏障旁,外面已经没有了人影。转身正欲回去穿上衣服,身体就陷入来突如其来的怀抱里。

    “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跟了我大哥!”严子睿的声音里透着股狠劲,手已经移到来孟古的下体,不慎温柔地搓揉着双腿间的凸起。

    双手被束,孟古的身体包括严子睿附加上来的重量,都撑在了床栏。而他是站在那里的,似乎严子睿是为了惩罚他,才让他以这样艰难的姿势来承欢,但是似乎如此也让孟古体味到了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快感。

    “啊啊……三少爷……啊……”孟古感觉到眼角的湿润,这是泪吗?原来快乐到了极致,身体会自然地分泌出这种液体。

    本来极为恼火的严子睿在见到孟古的眼泪的时侯,竟然气消了大半,他竟然在心里为孟古开脱,也许对方也是迫不得已的。

    几番折腾后,两人都倒在了床上,“我提前回家,是想早点回来跟你好好温存一下的。可是你却跟我大哥有了奸情?”严子睿三以疑问的语气问的。因为他希望孟古可以跟他解释。但是孟古却没有吭声。

    “你有想过我会怎么来教训你吗?”严子睿眯眼看向孟古。

    严子睿眼中的威胁,孟古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忽然在心里有了要报复严家的想法,他攀上了对方的肩,轻声问道,“你觉得是我勾引的你大哥吗?”

    “难道是我大哥那个单纯的家伙来诱惑你的?!”严子睿讽刺地说道,他的个性不同于一般人,至少从他会跟背叛来他的人这样好言好语就可以知道。

    “我是被送给你大哥的。”孟古淡淡说道。

    “被送?”千万种想法在严子睿脑中闪过,家里可以动他东西的,只有一个人。

    伏在床上,看着穿衣离去的严子睿,孟古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无论结果如何,都会有一场好戏要看。他会有什么下场,都不重要了。在严家的一年里,他已经学会的,是如何去看别人的喜怒哀乐,而自己置身事外。会遭遇什么对一无所有的他,有什么好担忧呢。

    正文爱恨8:争夺

    严子澈从商号回来得比较早,惯性地走进了卧室,因为以往的这个时侯,孟古都会在床上进行过度的午睡。但是他进到房里,却只见到孟古遗留在那里的衣物和没有盖好的药瓶。

    “小草,小草!”严子澈大声喊道。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小草从外面走了进来。

    “宝宝,严孟呢?”严子澈心急地问道。

    “这个——”小草怎么敢说让主子不高兴的话呢。

    “你说呀!”严子澈急了,声音也打了气来了!

    “在、在三少爷那里。”小草颤抖着声音回答。

    内室,青色纱帐里,交叠的身影若隐若现,孟古双手吊在严子睿的脖子上,下身与之的结合愈来愈急,呻吟声也越来越急促。待严子睿渲泄出来后,便趴在了他的上身,头枕着他的颈弯小息。

    “嘭!”门被推开,严子澈见到的是亲弟弟从自己心爱的恋人身上爬起穿衣的慵懒。

    “大哥?”严子睿从容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被怔在当场的严子澈竟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看向床上的孟古,全身尽是情事后的疲惫不堪,半盍的双眼有种说不出的妩媚。但是这只是让他承受的刺激跟深刻了些,他难以想象就在方才,他的爱人和他的亲弟弟有过怎样的疾风骤雨。

    “大哥,你这样看我的人,好像很不礼貌呀。”严子睿拉下来纱帐,似笑非笑地对严子澈说道。

    “你的人?什么意思?”严子澈心口一颤,他感觉有种莫名的恐惧。

    “上京之前,或者说,你回家之前,孟古就是我的书僮。”严子睿的眼睛里透出种隐怒,“你也知道,我的就是我的,就算爹暂时将他放在你那里,既然我回来了,我拿回来应该没错吧。”

    “他是人,不是东西,你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决定他的去留。”严子澈xiōng口有股火气在升腾。

    “也许对你来说他是你的宝宝,但是,你就确定他跟着你是出于心甘情愿吗?”严子睿冷冷地反问道。

    “他说过他喜欢我的。”严子澈从来没有这样稚气过,竟然像个小孩一样和弟弟辩解。

    “他说过?”严子睿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既然你只是把他当作不重要的玩物而已,我请你把他让给我,就算我求你好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他的。”严子澈的口气愈发地卑微起来。

    隔着纱帐,孟古听到他们的对话,在听到严子澈跟自己的弟弟放软的口气,和愈发低微的语调。心头颤动,六岁的时侯也有人这样为他而去求过另一个人。而肯为他低声下气的,孟古一直以为只会有他的爹爹。

    严子睿听到严子澈的话,噤声不语。他现在的心情五味交杂,现在面前无疑大哥已经毫无掩饰地说明,他是爱的是身份卑贱的孟古。如果大哥只是也当孟古是个玩物,或许他还能理直气壮地说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但是大哥现在说的是他爱这个人,如果他继续争下去,是不是也应该有要必争的理由,比如说,他也爱孟古。不可能的,他爱的是孟古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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