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二师兄……不……阿……那边……别……。更多小说 ltxs520.com”
红鸾帐内,是两具交迭的身影,女孩纤细的手腕双双被绑缚在床边的镂空木雕上,两双细腿儿被分的大开,背对着身后奋力不懈的俊男儿,腿间的粉嫩穴口被粗大狰狞的ròu棒插的啵啵响。
“别怎样??阿?妳那xiāo穴儿可是咬我那宝贝咬的死紧,还是二师兄怠慢了,要再更猛力肏妳才行??
俊男说着的当儿,一手粗鲁的拽起女孩一只奶,不大不小,适中的手感让他满意的一笑,便开始就着那点红搓揉起来。
“二师兄……不……不要……欢儿的穴好痒……别再揉了……。”
“痒??还真是肏不够阿!妳这欠人肏穴的小妖精,师兄这就满足妳!”男子扬起好看的浓眉,邪邪一笑,倏地抬高女孩的翘臀,让那被他干的殷红的ròu洞尽现眼前,又将她上半身压低,抵着床铺,将胀得通红的粗大肉棍子再次猛力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令男子的ròu棒深深地抵着女孩的花心,瞬间就将女孩肏得哀哀乱鸣,yīn户yín水横流,啪嗒啪嗒的滴出一小片水渍。
“欢儿……欢儿不行了……会被二师兄给肏死的……。”
“咱们的小欢儿可没这么不经干呢,从小师傅可是上好的补品养着呢,那穴儿的弹性也是一等一的好,被咱几个师兄弟轮着肏都肏不烂,肏不松!合着天生就是给肏的小yín娃!!”
“不要……。”
女孩话一出,身后插弄的动作瞬间停下。
“二师兄……??”
“怎么??欢儿不是说快给肏死了,师兄心疼妳,咱不搞了。”说着就要拔出那肉棍。
女孩却听了穴越发痒了,紧紧缩起了穴肉,箍着适才快肏翻她的大ròu棒,不给出。
“嗯??欢儿这是……?”男子瞇起深邃的黑眸,状似不解地问道。
“二师兄……不要……。”女孩弱弱的开口,”不要拔出去……。”
“那……不要出去,那是要做啥呢??”男子心情愉悦的扬起薄唇,坏坏地又重重的顶了下女孩搔痒不堪的肉穴。
“欢儿的穴儿好痒……二师兄……用二师兄的大ròu棒插我……拜托!!”知道不说些浑话是得不到解脱的女孩,只能热红了小脸,说着和清纯外表不相同的请求。
“啧啧……不够yín荡呢!不过既然小欢儿都这么说了,二师兄再不好好的搞妳,就太过分了对吧!”说着男子便再次提枪上阵,再度抽动起丝毫没有软下来的粗硬肉棍。
一时间,帐内再度出现女孩的低吟和男子插得兴起时的yín声浪语。
经过了一个时辰,帐内依旧持续着没有尽头的肏干,男子精力旺盛的搞着身下的小女人,怎么干都干不腻她的穴儿,又会吸又会抖的穴肉搅得他的肉棍子舒爽不已,就算穴内水再多,再加上他不停灌进去的浓精,仍旧是怎么插怎么爽,那小女人也早就被他肏得泄身数次,浑身颤抖着,腿间一片狼藉,全是白稠起泡的jīng液。
满室春色的内室突然走进一个男子,俊逸的外表搭着修长的体魄,虽没有床上那男子健壮,却也是足以带走众女子的芳心,此时他蹙起秀眉,一手覆上俊秀的鼻口,为了那扑面而来的yín靡之味。
“二师兄,插了一个时辰也够了吧,让欢儿休息下,你瞧,她都让你肏成什么样了。”
“清柳,你莫在欢儿面前当好人,嫌我搞她太久,怕轮不到你吧!想要就一起来,欢儿的后穴我今个儿还没玩呢!让给你。”
男子不屑的瞧了眼如冠似玉的四师弟,却不停下肏穴的动作,仍旧是打桩似的猛干着那让他深深着迷的穴肉,但也迅速翻过身,让女孩伏趴在自己xiōng前。
床边的宿清柳听了却没厌恶的反应,还当真开始宽衣解带,摸上了床,手指向那两人的密合处探去,勾起两人的黏液,就往女孩的后庭插去。
“清柳……不……。”被肏得早已全身无力的女孩根本无法阻止,那穴肉却因后庭的侵入,更加紧窄,咬得身下的男子更加狂猛的向上顶弄。
“二师兄……太猛了……欢儿……欢儿又要去了……。”
就在女孩再度到达的同时,清柳这时也撸着和外表不符的粗长yīnjīng,一下就干进女孩的后穴,那生生比身下男子在大上一圈的肉棍子肏得她高氵朝不断,那余韵久久不歇。
“清柳……清柳……你肏得欢儿去个不停……会坏的阿……。”
“哼,小欢儿就唤他的名,叫我便是二师兄,怎么清柳那天生就粗大的ròu棒干得妳就这么舒服??让妳这小yín娃这么偏心??”忌妒让男子的ròu棒再次迅速在穴内勃起,不知是否是不服输的内心作用,那肉棍子又胀大许多,又开始狠狠的干起来。
“别……玄……欢儿受不住……ròu棒要干死欢儿了”
身下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狂猛的进出让女孩脑中一片混沌,这时哪还分得清哪个肉棍子粗,哪个长,谁是谁都已经模糊了,只能本能得死死抓着床被,张口却已叫不出声,只有鼻子偶尔发出轻哼。
“欢儿,清柳干得妳不爽吗??怎么二师兄刚刚肏妳肏得大声yín叫,到我了却连得声也不发出,莫不是嫌弃清柳?清柳这就再努力点,把妳往死里肏可好?”貌如谪仙的清柳一脸正经地问着令人脸红的话,还真就加快了摆弄的速度,令人发指的紫红粗壮肉棍子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大开大阖的肏弄起来。
“你们……你们……坏死了,真……真要干死我才甘心吗……欢儿的穴儿要被肏死了!!”再次迎来一阵高氵朝的女孩绷紧了小身板,前后穴大震,差点就夹出前后两位的男精,他们硬生生挺住,死死往里肏,活生生将女孩给干晕了!
见女孩晕了,两人却没停下动作,仍是挺动着腰身,不插个百来下不罢休,口中喃喃念着,”欢儿,欢儿,怎么就肏不腻妳呢?就这么一直肏妳可好??把妳这贪吃却插不烂的穴肏松好不?就这样干死妳!干死妳!”两人看着昏迷的女孩,眼中有欲有爱,还有迷惘……。
02
清晨,天未亮,**未鸣,但是秦欢的生理时钟让她悠悠转醒,按了按酸涩的腰间,她瞧了眼两侧熟睡的师兄们,谁能想到,不管是高傲霸道的二师兄,还是宛若谪仙的四师兄,只要睡着了,就像两个大男孩,哪还有平日那股不易亲近的氛围在。
不可抑制的,秦欢伸手摸上了穆清柳的眉眼,她仍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位四师兄的情景——那天的天气异常的好,金灿灿的艳阳洒落在整个碧云庄,那时的师父极为宠溺她,为她在野生花园的一隅架了个秋千。
当她在秋千上随风轻轻摆荡的时候,师父远远牵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小男孩走来,瞬间她便被小男孩空灵的双眸深深吸引住,小男孩的脸上虽没有表情,整个人却散发着柔和的感觉,他缓缓走到有些呆傻的她面前,轻柔干净的嗓音就这么从他红润的双唇流泻而出:”我叫穆清柳,妳呢?”
那时七岁的秦欢并不明白为什么当时清柳注视着她,开口和她说话时,她的脸颊会感到有些火热,她很快的洋溢起欢快的笑容,露出颊上的酒窝,”我叫秦欢!”
秦欢甜美真诚的笑容牵起了清柳脸上淡淡的微笑,之后几天,她总喜欢跟着他绕东逛西。清柳像其它师兄一般,不爱说话,但她喜欢待在他身边的感觉,就喜欢腻着他。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清柳在短短的几日之后,便开始疏离她。他的态度仍旧柔和,脸上仍会偶现淡淡的微笑,但秦欢还是敏感的察觉到他眼中的笑意消失了,亲和却疏离,就如同现在一般……。
十六岁时,当她第一次被清柳压在身下,她的心中总有股说不明,到不清的感受,对于清柳,她知道她是喜爱的,但当时的她早已失去初夜,饶是在山中长大,她仍记得娘亲在世时,在她一次因天热而将裙襬拿来搧风时,母女俩窝在房内好好的上了一课”道德经”,因此她知道,自己配不上清柳的仙人之姿,甚至,她在清柳的眸中,只见欲,不见爱。
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就在秦欢又喜又悲的情绪下进行着,之后,当清柳第一次加入其它师兄们的”亲密欺负”时,她再度震惊,甚至羞涩的将自己裹进被子中,她的举动,却引来大师兄的严厉惩罚,伙同三师兄激烈的要了她一整晚,那是第一次她早上爬不起床,也因为工作没做而遭师父责罚,但后来只要是清柳有加入的”战局”,那天的她总可免于被精力充沛的师兄们惨虐。
手指的触碰让秦欢流连在回忆中,但清柳秀气的眉微微蹙起,吓得她倏地将手缩回,虽然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是几个师兄平日是不愿与她有不必要的接触。
见清柳的眉间舒展开后,秦欢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再轻轻地为他们盖好被子,往柴房走去。
秦欢推开房门,不意外的,看到一落落已劈好的木头,她用一旁的麻绳捆了一捆木头,往澡间走去,澡间外的三大水缸,也已是满溢,她看了脸上不禁扬起笑脸。
虽然她在这碧云庄,拥有小师妹的头衔,但是早在她十岁过后,就被喜怒无常的师父赶去做了丫鬟,喜静不喜生人的师父并不让庄内有小厮和丫鬟,全庄的杂事便落到她头上,但在她十一岁因挑水而差点溺死;在她十二岁因劈柴而误伤了脚背后,这些活总是在天亮前,便有人帮她完成。
她从没去问过究竟是谁帮她做好这些的,她知道得到的只会是师兄们冷淡的态度和嘲笑的眼神,所以她宁愿默默地拥有这秘密的美好。
人在心情愉悦时,做起事情来会特别有干劲,她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旋律,开始手脚麻利的准备烧水,因为二师兄是五人中最爱干净的,她得在师兄睡醒前将热水烧好,方便他清洗。
忙碌的秦欢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身影,转身撞进一个宽大厚实的怀中,她吃痛的揉了揉撞得不轻的鼻头,顶着红通通的鼻尖和有些湿润的眼眸,抬头望向来人。
此时旭日早已东升,温暖的金光照射在一张俊美非凡的俊颜上,剑眉微微上斜,深邃的一双棕眸中镶嵌着高挺的鼻梁,立体的五官让他犹如天神下凡,但此刻这位”天神”似乎很不高兴!微薄的双唇此刻紧抿着。
“大……大师兄?!”秦欢惊讶地望着耶律拓,她记得大师兄两个月前远去西域,照路程来说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妳是白痴吗?都几岁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身形高大的耶律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相较下娇小异常的她,浅色的棕眸转深,带着淡淡的棕红色,秦欢知道那是他发怒的前兆。
小手忙慌乱的按揉着耶律拓的xiōng膛,适才的撞击肯定激怒他了,怎么办?怎么办?大师兄是平日对她厌恶感最深的人了,他才刚回来,她马上又惹怒他了……。
“唔!”一声闷哼让秦欢更加慌张了,不会是瘀青了吧!?忙乱中的她水眸中蓄上泪珠,放轻了手劲,专注地想要揉散瘀青。
耶律拓望着怀中愚蠢的小女人,眼眸中的棕红色淡去,却染上更深的墨棕色,如果此刻秦欢抬头,便会知道此刻她该糟了,那是大师兄动情欲的征兆!
03
多么愚蠢的小东西,耶律拓心想,如果不是打小认识,他肯定会认为这女人就如同山下那群脑袋灌浆的花痴一般。
“小东西,就这么急不可待?怎么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师弟们没有好好满足妳那sāo穴吗?”
说罢,在秦欢还未消化整句话之际,整个人便被推靠在澡间的外墙上,红艳艳的樱唇被紧紧吸住,耶律拓又轻咬了几下,后才以灵舌撬开她的唇齿,大肆搜略她口中的蜜津。
秦欢被这狂肆的吻弄得晕忽忽的,大师兄每回总好像想从她那掠夺些什么,如同雄鹰掠食,如同猛虎出闸,那样的炽热,总有股……不顾一切的感觉。
就在她晕头转向之时,耶律拓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一手伸入她的衣襟,三两下挑开那些盘扣,秦欢的外袍和里衣被脱拉在两肩侧,露出她漂亮的锁骨,肚兜被上推,两颗形状姣好的蜜桃跃入耶律拓的眼帘,他只觉呼吸一紧,胯下那昂扬翘首的巨硕硬得都有些痛了。
耶律拓立即将秦欢举高,用暗哑的嗓音命令道:”用脚夹好我!”
也不待秦欢回应,耶律拓以唇噙住一粒红梅,另一颗以指尖捻揉着,”啧啧”的水声让秦欢羞红了双颊,加上阵阵凉意让她全身紧绷着,微微有些颤抖。
“嗯……大……大师兄……别……别在外面……会……唔……。”语未毕,耶律拓忽然放下她,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迅速的褪下她的亵裤,修长且因长年习武而带有厚茧的中指循着渗水的桃花源内插了进去,次次对着穴内的软肉抽插着。
浑身染上情欲的秦欢轻声地呜咽着,一双小手不敢推拒,只能紧抓着耶律拓的衣襟,双腿发软的靠在他怀中,身下发出羞人的水声,身后还有柴火烧的”劈啪”作响,真真是一幅干柴烈火的景象。
“小东西,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sāo穴欠人干了?嗯?还是……这里面还有昨天师弟们射进去的东西?”耶律拓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听闻耶律拓的问话,秦欢的小脸瞬间艳红如血,昨天欢爱了一宿,她还未来的及打理自己呢!现在耶律拓正抠挖着她腿间的蜜源,她甚至能感觉到昨天清柳他们射得满满的jīng液此时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昨天是谁肏妳?嗯?洛玄?清柳?还是他们一起搞妳?”
“大师兄……。”
“说!昨天是谁肏妳这sāo穴的?”耶律拓的动作粗鲁起来,开始插入两指,下下往她的敏感处插去,同时粗厚的手掌邪恶的磨擦着她花穴外的小豆子,逗弄的她阵阵颤抖。
“啊……是玄……啊……和……和清柳……嗯……那边……不……。”
“不?!不什么?不要停?就这么欠人干吗?一天没人肏这sāo穴妳会死吗?妳说妳是不是下贱?!”耶律拓褪去情欲的声音,显得那么的冷酷无情,手下的动作越加狂放。
“大师兄……不……求你……不要这样……。”腿间的花穴传来阵阵空虚感,正叫嚣着它需要被填满,但耳边那冷淡的声线浇灭了秦欢的热情,她知道大师兄又生气了,每当他们这样带着惩罚只为了羞辱她时,无力的悲哀感总是深深侵袭着她,如果她能知道原因就好了……如果她能知道为什么……
耶律拓并没有放过秦欢,让她在他手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乌云满布的双眸紧紧盯着怀中的人儿,情欲让她裸露出的肌肤白中带粉,迷蒙的双眼缀着点点泪珠,下齿轻含着上唇,不停的发出压抑的轻哼。
就在秦欢难受的认为这惩罚将会持续下去时,耶律拓倏地停下手指的抽动,快速的拉上她的外袍,高大的身体笼罩着她。
正当秦欢不明所以的望着耶律拓时,耳际传来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一个她不熟悉的男声响起,”拓兄,原来你在这啊,我刚去林园那逛了下……呃…拓兄你在……。”
这让秦欢脸上血色尽失,手指不住颤抖的紧抓住外袍的衣襟,她从没想过会被个陌生人撞见这不堪的画面,她闭上双眼,选择不去看,以逃避将面临的窘境。
“解手。”相较于秦欢的慌张失措,耶律拓显得镇静自得,他一动不动的继续挡着身下的小人儿。
“怎么不去茅房?莫不是……呵呵”男子发出揶揄的笑声,烧火中的大水桶挡住了秦欢的脚,他看着面壁不动的耶律拓,只觉他的回答让他惊讶。
“来不及。”面对来人的努力不懈,耶律拓仍旧冷静的回答,只是他眼中浮现一抹不耐烦。
“哈哈,拓兄也有这么不羁的一面啊,那小弟我不打扰你了,我去前厅等你。”耶律拓的回答真的娱乐到他了,谁能想到在外人面前一向冷静自持,从不曾显示过多情绪的耶律拓,会面临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尴尬的场面,甚至,他依旧还这么镇定,好似在澡间外墙解手是件自然的事。
“嗯。”
“拓兄你还真是惜字如金,真怀疑你有没有曾说过一句话超过十个字?”
“废话太多。”
“好好,我这就走。”
直到脚步声远去,耶律拓这才低头看像秦欢,却见她紧闭着双眼,那惊慌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兽。
“他走了。”耶律拓抚着秦欢毫无血色的双颊,心不可抑制的微疼着,却突然意识到,他应该要更冷酷的对待她才是啊!心这样想,嘴却快他一步,”放心,他没看到妳,我和水桶挡着妳呢。”
“真的?”秦欢睁开惊慌的水眸,向耶律拓索求一个安心的答案。
“真的。”发觉自己的不对劲,耶律拓不快的推开秦欢,看到她眼中受伤的神情,他压抑住想上前拥住她的欲望,冷冷抛下一句话,”那人是我的义弟楼笑凌,他会在山庄留段时间,戴上妳的面纱。”说罢便留下冷风中瑟瑟发抖的秦欢离去。
04
秦欢听话的戴起了面纱,从小到大,每当山庄有客人,师父总要她带着面纱,并且得待在房中,不得随意走动,她曾问师父为何要这样做,师父总笑笑不回答,有次她缠问得师父烦了,得到的是瞬间变脸的师父,那怒气让她从此后再也不敢提起这问题。
现在她得开始准备晚餐的食材了,既然大师兄回来了,她准备煮大师兄最爱的一道菜——翡翠鱼丁。
犹记得小时候大师兄总是臭着一张脸吃着她准备的饭菜,为了讨好他,她便问起大师兄想要吃什么,那时他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回答,却在她失望后欲转身离去之际,大师兄默默地说了这么一道菜,为了学这道菜,她还拜托师父帮她找食谱。在多次的尝试失败后,终于可以上桌了!而往后只要桌上有这道菜,大师兄那天的心情就会特别的好,她甚至觉得,大师兄在那之后,对她的厌恶感或许也稍微降低了那么一点……。
菠菜只要去菜园采摘即可,有些麻烦的是那些凈鱼呢!秦欢懊恼地想着,竹林旁的深潭为了大师兄饲养着这些鱼,但牠们可不好惹,虽然跟着师父学过些手脚功夫,但是在缺乏练习和训练的情况下,偶尔唬唬不入流的小贼或许还可以,但她总觉得那深潭中搞不好有什么灵丹仙药,要不然那些臭鱼们怎么各个都这么贼灵活的!连她唯一能拿得出点成绩的轻功,在水中也是毫无建树,每每只能全身湿漉漉地在潭边兀自生气,非得大战个四五回,才能凯旋而归。
来到潭边的秦欢,为了方便下潭抓鱼,将一头乌黑长发高高束起,身上穿着五师兄未发育前穿的锦裤和外衣,手持着一边削尖的竹棍,”扑通”一声便往潭中跳。
独自一人闲逛的楼笑凌,远远便看见一个打扮诡异的小童,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会蒙面,又这么一身奇怪打扮的,在宅中发现,大家称是窃贼,在山中发现,大家称是山贼,但这”山贼”不去抢人,倒蒙着面纱往水里跳?难不成这潭中有啥宝贝?
好奇的楼笑凌为这有意思的一幕笑开了,那耶律拓还真不是普通的无趣,你说十句他回三句,你说三句,他还不一定回你!若不是耶律拓救过他,又多次帮他解决问题,通常这类型的面瘫人他可是避之唯恐不及,怎么可能成为拜把兄弟。而这趟山庄之旅,也是他好说歹多,死赖活求给挣来的,所以到了这,问他,”这有啥好玩的啊?”,人家两个字,”没有。”往你面上甩去,你又能怎样?也只能摸摸鼻子自找乐趣去呗。
水中的秦欢此时正专注着找那些特聪明的凈鱼,受过多次教训的她知道这些小家伙可喜欢躲在暗处,哪里有藏身处,那里必定有牠们!
这不,前方那大石头下就有两三只在那休息呢!秦欢放慢速度,尽量不去惊动牠们,缓慢的靠近,手举起竹棍,瞄准好其中最大的那只就要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她的屁股瞬时被个东西冲击了下,手失去准头,反而将猎物惊走了。
她气愤的转头一看,只看到那该死的鱼尾巴悠然自得的朝着反方向游走。
这是挑衅!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挑衅!!秦欢内心的小小宇宙爆发了,在山庄,她被欺负也就算了,但就这小东西也想欺负她?!没门!
秦欢一个转身加速朝着那条臭鱼游去,眼见牠躲去一个岩石后头,她持着狡猾的笑容,换了个方向往那岩石后面靠近,果真就见那臭鱼原地背着她摆荡着牠的鱼尾,秦欢再次凝神一刺……中了!
她得意一笑,迅速的往那游去,就在接近时,那小东西一个弹起,将刺中鱼鳍边的竹棍震开,秦欢来不及闪躲,被那死鱼和竹棍掀起的泥沙弄了个满脸!一时不察的她震惊的让水入了口,这时的她也顾不得抓什么鱼了,得呼吸啊!正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哇!忿恨的赶紧转身朝潭边游去。
这潭虽深,水却清澈,隐约还能见着潭底的一事一物呢,故将整起”战斗”场面看了个遍的楼笑凌早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出戏精彩啊!花多少钱都看不到!
他看着水中那小童朝潭边游来,好奇地将脸凑过去,想一睹”奇人”的风采,哪知秦欢一个出水,”噗”的一声,扑面而来的竟是她喷出的潭水!
这下,被喷的楼笑凌傻了,喷人的秦欢也傻了!
05
楼笑凌睁大一双桃花眼,一眨不眨的望着貌似比他还震惊的小童……呃……小姑娘……虽然被脏污和面纱挡去一部份,但从那眼眉他瞬间就知道那是个姑娘了。
虽然楼笑凌被喷了满脸,但有鉴于适才她娱乐了他,他决定不跟这小姑娘一番见识。挂上他招牌的迷人笑容,他友善的伸出手,问道:”小姑娘,需要拉妳一把吗?”
“呃……。”秦欢怔怔的看着眼前俊俏的陌生人,他的一双桃花眼正闪着担忧的光芒,而在他挺翘的丰鼻和微微上扬的薄唇上布满了水珠……那是……她的口水……天哪,她可以立刻往水底下钻吗?
“小姑娘?回魂阿,小姑娘,来吧,别在水里待太久,会感冒的。”楼笑凌不甚在意她那呆傻的样子,他自得地想着自己的魅力果真是无法挡。
“啊,喔!那就……麻烦你了。”仍对这一切感到震惊的秦欢并没有多想,听话的将小手递上去,楼笑凌轻轻使力一拉,轻松地将秦欢拉上岸,而就在她踏上潭边时,并没注意到那有一片青苔,瞬间脚下一滑,她反倒将楼笑凌往潭中拉去!
就在那危急的一刻,楼笑凌反应灵活的以脚蹬地,使劲将秦欢拉入怀中,一个漂亮的起落回到岸边,却在落地时没注意到凹凸的地面,就这么搂着秦欢跌坐在地,为了降低冲击力,他反射性的以手撑地,而被放开的秦欢这就么被反射力给弹飞,扑倒在不远的前方。
这一切不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双双跌坐在地的两人尴尬的对看了眼,他看着她满脸脏污,头发凌乱;她看着他满脸口水,衣衫微乱。
随后,楼笑凌”噗!”的一声笑了起来,打破了这个僵局,他开怀的笑容也感染到本就爱笑的秦欢,也漾起甜甜的酒窝,傻傻地跟着笑了起来,两人就这么想着刚刚的愚蠢大笑了好一阵子。
笑声方歇,楼笑凌兴起结识她的冲动,生在宰相世家的他,从小活在书堆和规矩中,造成他那哪有乐子便往那钻的习性,为人也十分潇洒随性,“姑娘,在下楼笑凌,可否请教姑娘芳名?”
楼笑凌?那不是大师兄提及的义弟吗?也就是今早的……思及此秦欢的小脸不可抑制的染上红云,但见他笑脸吟吟的望着她,正等着她回答,她甩开那些思绪,大方地开口道:“楼公子,你好,我叫秦欢。”
“妳看我刚刚也算救了妳一命,咱俩也算有缘,妳就别公子公子的叫,换个称呼吧,公子我听的别扭。”
“呵呵,好,那你想唤我啥也随意吧。”
两人再度相视一笑,人的缘分真的很奇妙,两人的友谊桥梁就在这奇妙的一天搭建了起来。
“小欢儿,妳做啥要戴着面纱呢?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游水戴面纱的呢。”
听楼笑凌一说,秦欢这才猛的想起自己脸上纠结着的面纱,赶紧往潭中一照,便见一邋遢女的倒影,赶紧鞠了水往脸上清洗,却还是不敢将面纱拿掉,深怕大师兄责怪。
“这是我大师兄让我戴着的,没他同意,我也不敢取下来。”
“大师兄?妳莫不是碧云庄的人吧?”楼笑凌惊讶的看着她,这小东西跟那面瘫义兄可一点都不相似呀,而且她貌似还武功不高,但耶律拓的武功可是深不可测的,这小东西究竟是碧云庄的什么人呢?
“是啊!”
“疑,我怎么没听耶律拓提起过妳?妳是他的小师妹?”
听到楼笑凌的问话,秦欢的眼神黯淡了下,连提都不愿提起吗……,但她怕楼笑凌察觉她的落寞,还是马上提起精神,”嗯,耶律拓是我的大师兄!可能只是忘记提起了吧,呵呵。”
秦欢的转变虽快,却仍没有逃过楼笑凌的眼睛,但挖人疮疤的事他可不爱做,脑袋一转便转移了话题,“小欢儿啊,跟我说说你在水下抓什么吧?那小东西好厉害,可把妳耍得团团转呢,哈哈!”
“唉,让你见笑了,那些是凈鱼,我准备抓来做晚餐用的,但每次我都得努力好久才能抓到牠们,可郁闷了!”
“这也怪不得妳,我瞧那小东西贼机灵的,貌似和妳斗智呢,估计就是我下水也不一定抓的到呢,但我说,这鱼怎这么聪明,不对劲吧。”
“是啊,我也纳闷,就这潭中的鱼特狡猾,各个都精的成仙似的,我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这水中有啥古怪呢。”
“照我看来这倒不无可能呢,择日不如撞日,咱们来探险看看吧!搞不好可以发现些什么。”听到内有蹊跷的楼笑凌这下可来劲了,暗道,这趟果真没白来呀!
“呵呵,楼哥哥,我现在可得想办法抓鱼,不然晚餐可就开天窗了,我看下回吧。”
楼笑凌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弯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的腼腆的像个大男孩般,让秦欢倍感亲切。
“说的也是,那不然这样,我帮妳抓吧!”
“楼哥哥,这怎么好意思?”
“还跟我客气,我不爱听的!去!去!一边看着,马上就抓给妳!”说罢便撩起了袖子,准备一展身手。
楼笑凌朝潭中望瞭望,瞧准了目标,便随手拈起一片叶子,调整呼吸,将内力集中在丹田,一个劲发,他手中的叶片瞬间像幻化成了刀身,往潭中呼啸切去,只见一抹细红冉冉漂起。
秦欢在一旁看的可郁闷了,怎么她努力许久的事情,对别人来说却只是弹指之间的小事,如果师父肯再教她武功的话,会不会她也可以如此呢?
“小欢儿,妳那小脑袋在想啥?怎么又恍神啦?”楼笑凌伸指点了点一脸懊恼却在神游的秦欢,好笑的发现这小家伙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呢,特好玩!不像他家院内父亲的那些姬妾,不是一脸花痴样,就是表面温柔却满肚子坏水。
“呃,啊,没有没有,没想什么,就想着楼哥哥你好厉害呀!如果我能和你一样就好了!省的连这些小鱼都欺负我!”
“哈哈,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得起来的,我瞧妳这小身板还是算了吧。”
“呀,楼哥哥你怎么可以笑话我!”
两人就这样坐在潭边聊起天来,而许多年没和人聊天的秦欢也打开了话匣子,开心地听着楼笑凌和她分享到各处闯荡的趣事,有些忘我的忘记注意时间,也忽略了隐身在竹林中瞧见一切的身影。
06
“糟了!楼哥哥,已经这么晚了,我得赶回去准备晚餐,不然会来不及的!”望着渐渐西斜的太阳,秦欢着急地起身,提起一旁的竹篓子就要离去。
“好,好,那我们就待会儿见啰。”
“呃……楼哥哥,待会儿我可能没办法跟你们一起用饭。”秦欢没有回头,微微的顿了一下回答道。
“嗯?这是为何?”
秦欢没有回答,急急地丢下句,”呀,真的要来不及啦。”瞬间就不见人影。
看着急如惊风的一个小点,楼笑凌低声笑想,看来果真是拓兄的小师妹,这轻功怕是这当世没几个人可以比的上。
夜幕降临,耶律拓领着楼笑凌入了饭堂,桌面上已经摆满了五菜一汤,香气腾腾。
楼笑凌的目光瞬间定在一盘鱼料理上,心领神会的一笑,这笑却扎痛了某人的眼。
“二师弟,洛玄。四师弟,穆清柳。”耶律拓指了指桌上已经入座的两人,简单的做了介绍。
“两位好,我是楼笑凌,拓兄的义弟。”已经习惯了耶律拓的惜字如金,楼笑凌不甚在意的自我介绍。
“义弟?呵呵,初次见面,欢迎。”穆清柳依旧挂着柔和的笑,朝着楼笑凌点了个头,姿态优雅,如仙如画。而洛玄只是微微挑了下眉,随即勾起一边的嘴角,也朝他点了下头,算是打个招呼,便不再理会,只手撑着下颚,微抬着头望着窗外的景物,加上他那随意散落一肩的墨发,让他整个人像是夜之帝王,邪魅而不可侵犯。
果真如秦欢所言,饭桌上没见着那小东西的身影,楼笑凌转头向耶律拓问道:”怎么不见你们的小师妹,秦欢?”此言一出,整桌的人视线突然集中在楼笑凌身上,充满探究,惊讶,甚至带有点不悦……?
“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吗??”楼笑凌有些尴尬问道。
“你……。”洛玄正要开口,却马上被耶律拓打断。
“食不言。”
“得,得,别生气,吃饭,我不说话,大家吃饭哈。”
耶律拓又看了楼笑凌一眼,不知为何,他清楚的知道他的义兄生气了,马上噤声,像个乖孩子一样正襟危坐,眼睛只敢盯着桌上的菜。
那晚的晚餐是楼笑凌这一辈子吃过最压抑的晚餐了,整桌呈现一股诡谲的气氛,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当他想要夹菜时,其它人总会”不小心”率先夹走,如果只是那个对他敌意明显很深的洛玄,他肯定能确定他是故意的,但是他那高贵如神祗的面瘫义兄?还有那恍如谪仙的穆清柳?
摇了摇头,楼笑凌放弃思考,决定先乖乖把眼前的饭扒光,反正这气氛也有些让他食之无味,比较可惜的是没办法尝尝和小欢儿一同抓的那凈鱼。
快速解决掉一碗饭,楼笑凌小心翼翼地开口,”诸位,我吃饱了,很高兴认识你们,我先离席了。”
他的离席之言再度得到大家的高度”关注”,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就连那看似平和的穆清柳,都让他的背脊有些发凉,他努力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再慢慢地转身离去,直到不再感受到背部的视线,他才放胆地大口呼吸。
“呼!还活着,没死,没死!”楼笑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小命快要休矣,生命是如此的可贵,他珍惜的想着。
“莫不是小欢儿知道她的师兄们吃饭都是这么可怕,才不一起用餐,呀,这小东西太没良心了,也不警告我一下,不行,找她算帐去,顺便跟她拗些饭菜!”楼笑凌如是想着,心一放下,这肚子也跟着饿了。
但是他哪知秦欢住哪间房,随意绕了下,又不敢乱闯,让他回去问那帮人?他又不傻,也还不想死,最后也只能摸着空空如也的小腹,自己去找些野果果腹了。
楼笑凌绕了老半天,这深山野林的,一个富家公子哥哪里知道什么可以吃,颓丧的他想着,还是回去等天亮好了,就要抬脚离去时,一阵水声入耳,他随着声音找寻源头,撩开丛生的蔓草,整个人瞬间被入眼的画面怔住。
那是个散着白色烟雾的涌泉,泉中一名全裸而身子如玉的女子背对着他,墨发披散,腰肢不盈一握,翘嫩的丰臀隐现在泉中。
楼笑凌不是没见过裸女,宰相之子的头衔和俊美的外型让他一直不乏有痴缠浪女前扑后继而来,但眼前的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圣洁,那如诗如画的景象让他一时入迷。
女子两手在水面上随意撩拨几下,慢慢转身,沉入水中,只剩头靠在身后的岩石上,这一瞬间的动作却向慢动作一样回放在楼笑凌的脑中,女子眉如柳叶,如泼墨般闪着灿星的眸子熠熠有神,小巧的俏鼻下是嫣红的樱唇,随意垂落的长发半遮在那挺翘如桃的玉rǔ上,特别吸引他的是那让人无法忘怀的纯真眸子—小欢儿……
07
这座天然的地热涌泉是有次三师兄寻草药时发现的,此后秦欢便爱上这个地方,每日她总要泡一泡这热泉,便觉身心舒畅,疲劳尽除。
这夜秦欢如往常一般,除尽衣物后步入泉中,正欲闭眸小憩,却被一阵草叶的稀疏声惊扰,她迅速双手抱xiōng,正要睁眼之际,却发现来人极其迅速的点住她的穴道,不能动弹的她想要大叫,却发觉同时被点住了哑穴,双眼也被自己的亵衣蒙住,她的心跳瞬时震如鼓鸣,明明身在热泉中,却冒出一头冷汗。
那人并不急着动作,秦欢虽目不能视,却能清楚的感受到身上那道热切的视线,又羞又怒的她艳红了双颊,急急的试着冲开穴道,却发现来人的内力强劲霸道,穴道像被上了枷锁般,一时半会儿根本冲不开,眼泪立时濡湿了亵衣。
此时来人突然只手触上她在冷风中翘立的rǔ首,粗糙的大掌宣示着那是双男人的手,让秦欢的眼泪更加溃堤,眼泪顺着颊边狂泻不止,却无法阻止男人的进犯,他以掌覆上玉rǔ,邪恶的搓揉着,掌上的厚茧时不时的摩擦着那抹艳红,再以指尖轻轻地在其上轻轻画着圈。
秦欢不可遏止的轻哼出声,男人听闻后,手指缓缓顺着她平坦的小腹而下,缓缓朝着她腿间的密林接近,让她的心如被千刀凌迟着,脑中大喊着无数次,救命!清柳!洛玄…救命!大师兄…快救我!
男人很快地找到秦欢腿间的软贝,恶意的以指腹辗转研磨着敏感点,手指试图拨开紧闭的贝肉,往内插去,却发现里面干涩无水,让其不得其门而入,遂低下头去,望着那娇艳欲滴的小红果。
失去视觉让秦欢的知觉感官大开,她敏感的察觉到rǔ首上迎来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发在她的挺翘上,随即而来的便是温热的软唇。
男人细碎的吸允着她一边的rǔ肉,另一边的rǔ首被男人垂下的落发轻触,却也带起了别样的触感,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仍旧锲而不舍的刺激着桃花源外凸起的小豆子,直至男人发现她的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一阵颤抖,这才满意地将手指插入那紧致的甬道。
秦欢悲哀的发现,虽然她的内心百般不愿,甚至恶心欲呕,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她绝望的脑中满是师兄们的身影,若他们发现她不洁了,怕是往后连碰也不想碰她吧……内心涌现的巨大失落感激起她身体猛烈的颤抖。
男人瞧着她的反应,停下了手指的戳刺,秦欢期待着男人能放过她,却感觉到腿间接触到一个硬物,男人已全身赤裸,身无一丝赘肉,精壮的身躯覆上她的。
早已熟知床笫之事的秦欢深深恐惧起来,可她如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在大脑中尖啸着,却不能阻挡男人坚硬灼热的肉棍戳入她的两腿间,男人并不着急插入,只是用他的硕大前后来回摩擦着她的贝肉,如蛋大的前端邪恶的偶尔假欲插入穴内,急的她泪如泉涌,小脸布满泪痕。
像是经过了一个世纪的折磨,男人停下腿间的抽插,离开了她软热潮红的身子,一阵冷风吹来,吹凉她的身体,却带起她的一丝期盼,但男人很快地回来,将她的手紧紧的绑缚在背后,这才解开她的穴道。
如蒙获救的秦欢开始使尽的挣扎,却发现她的力气远小于男人,男人毫不费力的钳住她的身子,耳边传来他的嗓音,”小欢儿,我不喜欢和个哑女搞,待会儿我会解开妳的哑穴,但妳可别大叫,想想妳现在浑身赤裸的贴在我身上,妳那穴儿还正流着水,若是把妳那帮师兄们唤来,依着妳这yín荡的模样,妳猜他们相信谁?”
这声音炸的秦欢脑中一阵轰隆,就算她刚刚有一丝希冀这只是某个师兄恶意而为,现下这声音的主人让她那一丝卑微的幻想破灭,狠狠将她拽入现实,宣示着她即将被人奸yín的事实。
她的樱唇微张,在哑穴被解开的那一瞬间,她的喉头像是被人掐住般,声如蚊蚋道:”楼哥哥……拜托……放过我……。”
08
“来不及了,感觉到没?我的ròu棒正抵在妳的穴口外呢!”随着他的话语,秦欢清楚地感觉到那巨大正一寸寸插入。
“不!不!不要,不要进来!清柳!!!!!唔……。”就在秦欢不顾一切想放声尖叫求救时,她的樱唇瞬间被攫住,身上也迅速被巨硕的肉棍子贯穿,直直顶在子宫口外。
“小欢儿,妳不听话喔,看,全插进去了,如果妳再叫喊,妳说我等等将jīng液全射进去如何?嗯?”
“不…不要……求你……不要射进去……。”
“我的小欢儿已经不是处子了呢,真是让我惊讶啊,顶着一张清纯的脸想骗谁呢?谁知道骨子里却是个yín荡货,瞧,妳那穴肉紧紧吸着我的ròu棒呢。”他边说边加大肏穴的动作,故意肏得水穴”噗哧”作响。
“清柳……救我……洛玄……救我……呜!”秦欢痛苦地喃喃自语,身体上挡不住的快意让她羞愤欲死,甬道内被壮硕的肉棍子肏得酥麻不已,但她不想叫出来,那只会让她感觉更肮脏,而她ròu洞内不停抽动的ròu棒却像要和她作对似的,几下重重的插入后,坏心的在她最深处研磨着,她只能死死忍住那从背脊爬上的快感,呜咽啜泣。
“怎么小欢儿不知道男人在肏穴的时候,最忌讳听到别的男子的名字吗?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想狠狠地干死妳,还是,妳正这样期待着呢?”
“没有…我没有……清柳……大师兄……不……那里……呜……。”
“真是学不乖啊!小欢儿既然这么想叫他们来,还是我们就这样边肏穴边去找他们?”说着便举起她的一双细腿儿环绕住他的腰间,捧着她的嫩臀就往泉边移动。
“不要…拜托……。”死死的夹住花穴中的硕大,她的头摇如铃鼓,若是让她这不堪的样子被师兄们看到,她不敢想象那后果,谁能告诉她,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害羞了?嗯?还是想到会被妳那些师兄们看到妳被干的样子,兴奋了?瞧,妳那湿软的穴肉正一抖一抖得死死夹住我的ròu棒呢!”
“不……呜…….呜……。”
“告诉我,小欢儿,妳这sāo穴还被谁搞过?”
她紧闭着眼不回答,眼泪扑簌簌地直落下,只希望这折磨能尽快结束。
“说啊,还被谁干过了?嗯?我的小欢儿,不说的话,就叫吧,我想听妳叫,妳叫起来肯定又骚又荡,还是我没把妳肏爽?那我们换个姿势好了,这体位我没办法狠狠干妳。”
“不要……拜托你……快结束这一切……。”穴肉被甬道内的大ròu棒一下一下肏得出水,进出间她的软肉被翻出,又被插进去,翘臀也被恶意掰开,让那硕大更加深入花道。
体内的肉棍子抽出半顷,在她的身体被翻转的同时,已经胀如儿臂般大小的巨棒瞬间再度冲入甬道内,她被绑缚住的手腕被往后扯拉,身体被迫呈现魅惑的弧度,嫩翘的玉rǔ被大掌包覆,rǔ首上那抹嫣红在指间的磨蹭下让下体传来阵阵酥痒感,臀部被抬高,露出嫣红的穴洞,里面粗胀成紫红色的ròu棒插进抽出,仔细一瞧,甚至能看见那肉棍上沾满白稠的体液,yín秽不堪。
“现在就想着结束吗?不,我的小欢儿,妳的sāo穴又湿又紧,让我肏得欲罢不能,我们就这样干上一夜好不?”
“不……求你……拔出来……。”
月光下,雾气缭绕的涌泉中,只见浑身光裸的女子通体透红,上身向后弯曲,挺翘的嫩红rǔ尖上微现水光,细致的玉颜顺势抬起,她红唇微张,双眸被雪白的亵衣覆着,身后站着精壮的男子,他的俊颜上流淌着汗水,布满情欲的双眸微微瞇起,双掌紧抓住女子的嫩臀,向两边掰开,随着他往前猛力顶肏的窄臀,瞬间向后拉顶,加速ròu棒在那紧致的甬道中律动,女子被这猛烈的攻势直肏得穴水狂流,沿着腿间内侧流到泉中,却仍只闻鼻声轻哼。
“小欢儿,怎么越夹越紧了?要泻了吗?喜欢被我蒙着眼干吧,被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肏到高氵朝的感觉怎么样?”
“呜……哼…….嗯……呜……。”耳边听着他下流的问话,却羞耻的发现从下体往上爬升到脑后的酥麻感正转变成高氵朝,她真的就要被师兄外的男人给肏到高氵朝了!
“小欢儿,妳这小yín货,越说还越往死里咬紧,真这么欠男人干?那就射在里面吧,射满妳的sāo穴,生个小娃儿让妳的师兄们知道妳有多yín荡!”说着便以惊人的速度狂抽猛肏。
“不!不!拔出来!不可以!!!”秦欢闻言开始激烈的挣扎,不管不顾的往前倒去欲走,只想快点摆脱穴中的猛兽,却敌不过男人天生强过女人的力气,被一把拉回,快速的点了她的穴道,再度插干百来下,腰间猛力一撞,粗壮的ròu棒死抵穴内深处,精关一松,大量的jīng液泊泊射入她的体内。
09
“呵呵,都射进去了呢,来,小欢儿也来瞧瞧。”
“不……走开……。”秦欢被抱在他怀中,ròu棒仍插在她的花穴中,蒙在眼上的亵衣被揭开,头被迫往下看,但她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用着被捆绑的双手大力推拒着。
“看啊,瞧,我的jīng液正从我们的接合处一点一点的渗出来呢!”
“你这坏蛋,快拔出来……清柳…洛玄……大师兄……。”
“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啊!刚刚妳被蒙着眼,没看到我怎么干妳,现在妳可以好好看我怎么肏干妳的sāo穴了。”
秦欢一惊,感到甬道内的猛兽再度胀起,开始猛烈挣扎,抬头双眸狠狠瞪向楼笑凌……这一看却让她顿时傻了眼!
“大……大师兄……?”
“怎么,小东西看到是我不开心吗?还是妳希望是楼笑凌?!嗯?”耶律拓调整嗓音,变回原声,深邃的棕眸紧盯着怀中的小东西,似怒似喜。
“不!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呜……是你……是你……太好了……是你!”眼泪再度溃堤,秦欢一头扎进耶律拓的xiōng膛,放下心来的她瞬间没了气力,全身软在他的怀中,”为什么……。”
“妳得知道,妳是我们的,任何人都别妄想接近妳,只要妳刚刚有一丝倾向楼笑凌,我必定要将他在妳面前活活虐死!”
“可是…可是我跟楼哥哥只是朋友啊……他还是你的义弟……。”抬起哭红的双眼,她不解的望向耶律拓。
“不准叫他楼哥哥!”耶律拓倏地朝秦欢暴吼一声,”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不准让别的男人看到妳!看来我给妳的教训还不够!”话一歇,他再度动起肉穴中的猛兽,下下往她的花心猛顶。
秦欢坐在耶律拓的怀中,双腿环绕在他的腰间,将绑缚住的双手绕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被他顶的往上耸动,xiōng前的rǔ尖摩擦着他的xiōng膛,再度让花洞yín水四溢。
“啊…啊……大师兄……别这么用力……啊!”
“就是要这样肏!就是要这样干妳!”
“啊啊啊……不行……大师兄……插得好深……我快要……快要……。”
就在快感即将到达颠峰前的那一刻,耶律拓停止插干,他抽出湿淋淋的肉棍,冷冷地瞧着她。
“大师兄……?”
秦欢睁着一双迷蒙的兔眼望着耶律拓,看的他心里一阵悸动,但是午间她和楼笑凌那道刺眼的景象狠狠的戳着他的心……他不懂,他恨她,却无法讨厌她,他不想接近她,却没办法逼自己不理她,他告诉自己,他不过是师傅带回来的暖床的小东西,但为何在看到楼笑凌接近他,而她在他面前绽放的笑容,是那样的让他生气?是的,她是他们的,她得偿还父母所犯下的一切,所以他痛,也要她尝尝那滋味……
“哼,可不能让妳这么简单就泻身!”
耶律拓开始只抚摸她全身,肉穴中的骚动让她全身敏感不已,而他却只是轻抚着她,他的手指所到之处,都像留下火焰般那样灼热。
“大师兄……。”
“嗯?妳怎么唤楼笑凌的,就怎么叫我。”他从未让她唤过他的名,不知为何,他今天特别想从她嘴里听见自己的名字。
“……拓…哥哥?”
耶律拓一听见她这么唤他,内心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抚平了他从下午恶劣到刚才的心情,他搂住她的纤腰,再次将火热的巨硕顶入她的柔软,身心像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般,他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小东西,就这么叫我,再叫一次。”
“拓哥哥。”叫着的同时,秦欢开心的对着耶律拓绽放出她最迷人的笑容,她感觉和他的心渐渐地接近了,不再是冰冷冷的一道墙。
“小东西,想我原谅妳就不准停,继续!”耶律拓将她的头按压在他的脖颈间,刚刚她对他笑的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脸红了!不能让她知道!他慌乱的开始律动,逼自己将注意力转向他们的交合处。
“拓哥哥……啊……拓哥哥……那里…好舒服…拓哥哥……嗯…啊……。”
“喜欢我这样肏妳?嗯?”
“喜…喜欢……拓哥哥……啊!啊……。”
“那还让不让别的男人接近妳?”
“不…不让……。”
“还要不要对别人的男人笑?”
“不…不笑了……。”
“很好,小东西,记住,妳永远是我们的!”他站起来,将她放在一旁柔软的草地上,覆上他精壮的体魄,浑身的肌肉因为欲望而喷张着,他将她的脚架起,抬在肩上,粗大的ròu棒对准那水濂洞就是一杵,深深插入,狂猛的进出。
“啊!拓哥哥!太快了……太…深了……拓哥哥…我…我要……。”
“小东西,和我一起!”
“好……啊…但是……啊…啊…啊啊啊,拓哥哥!”
耶律拓凶猛的抽插将她推上云端,抽搐的花穴拍打着他的ròu棒,夹的他股间一阵酥麻,他压下她的脚,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凶器进入她那颤动仍未停歇的花穴,箍紧她的腰肢,不住插动。
“啊啊啊!啊啊啊!”
秦欢已然泻身的ròu洞哪经的起刺激,顿时yín汁四溅,腰肢不住向上抬起,脑中迎来一道白光,浑身大颤,直到耶律拓大力抽干数十下,将jīng液全数灌入穴中,这才软了身子,倒在草地上。
她闭上双眼,浑身无力的喘着气,却听见耳边传来洛玄的声音,”欢儿莫不是认为这样就结束了?”
10
秦欢睁眼的同时,洛玄已架住她的下腋,将她整个人拉起,”啵”的一声,耶律拓精力未歇的巨兽从她的甬道中拔出,满满的热液瞬间流出,滴答落在草地上。
洛玄见状,眸色一深,将全身无力的她打横抱起,就要离去。
“玄,够了,让她休息吧。”
洛玄没有回头,只顿了一下,”想吃独食?我要怎么对她是我的事,怎么?心疼了?”
“没有,随你。”耶律拓不再言语,望着洛玄头也不回地将秦欢带走,复杂的情绪倏上心头。
“二师兄……。”秦欢看着洛玄坚毅的下巴,那总是傲气逼人的二师兄,现在正沉着一张俊颜,步伐急速向前。
“妳现在最好别说些惹怒我的话,那后果妳可不想承受。”
“可我没做错什么啊……。”
洛玄急煞脚步,瞇起锐利又邪魅的黑眸,低头望着怀中娇小的她,”刚刚大师兄的惩罚还没让妳明白吗?”
“可……我不懂为什么我不能有朋友……。”
“朋友?妳要朋友来做啥?说好听点妳是我们的小师妹,但事实上妳是什么妳自己清楚,请问妳要怎么和妳所谓的朋友说明和我们的关系?”
秦欢一听白了一张小脸,半晌张嘴嚅嗫着却发不出声音,只得闭上双眼,让清泪行行滴落。
“怎么,觉得委屈?”洛玄感到手臂上一阵冰凉,冷冷地看着她。
“二师兄…求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想知道?去问妳爹!”
她张大一双氤氲的眼睛,怔怔的望着洛玄,”可是…爹爹早就过世了……。”
“哼,就是因为他死了,所以这债得妳来偿!”说罢洛玄便提起脚步往她房间方向走去。
“债?我爹爹做了什么吗?”爹爹在秦欢记忆中的印象是温和的,儒雅的,慈祥的,他总和温柔美丽的娘亲一同牵着她的小手,在市集上买小点心给她,拿着小玩意儿逗她开心,总是抱着她,对她说:”小可爱,妳可别长太快,爹爹可不想太早就有个臭小子来拐走妳。”这时候娘亲总是笑着摇头,对着爹爹说:”澜,欢儿还小呢,跟个两岁的小娃儿你说什么混话呢。”爹爹总是骄傲地回说:”这可不,妳瞧,咱们欢儿有我的眼睛,妳的鼻和唇,可漂亮的,长大还不知会迷死多少英雄豪杰呢!”过了这么多年,秦欢仍旧记得娘亲每回听完爹爹的话,总是无奈的笑,再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柔柔的摇晃着她。
回忆并没有持续太久,秦欢在落在软垫上的同时回到现实,身上压着洛玄,一脸情欲,但回想到父母亲的她此刻并没有心情做这种事,所以她推了推洛玄道:”二师兄…今晚可以不要吗?”
“什么时候轮到妳有发言的权利了?”
“但是……我今天真的不想……。”
“想不想可不是由妳决定!”洛玄吻上她的脖颈,一双大手有些急切的抚摸着她的全身,”欢儿,妳好冰。”而秦欢只是静静地没有动作,定定地看着身上的他,心思却不知游离到哪去。
“欢儿,妳不专心喔。”洛玄故意对着她那敏感的rǔ尖一阵粗鲁的揉搓,却见秦欢仍旧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心下怒意大起。
“妳在想什么?想妳的楼哥哥?!”见她依然不言不语,洛玄一个冲动,抡起早已胀得难受的ròu棒就往她尚未准备好的肉穴插去。
“啊!!!痛!!!”一阵撕裂的痛让秦欢顿时回神,小手反射性地推拒着身上痛觉的来源,但她的举动却更加激怒洛玄,紧紧地掐着她的腰,加大动作,每下都是重重的往她的深处顶去。
“二师兄,好痛!拜托你停下来。”
虽然秦欢的花道内仍残有耶律拓留下的jīng液,但是穴口早已干涩,洛玄的肉棍也是个大尺寸的,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她的花口疼痛如火烧,秀气的柳眉紧紧皱起,以前洛玄虽总是最粗鲁的那个,但是从未让她这般难受,委屈、难过和无助绕着她,让她不住落泪。
洛玄虽然没有停下律动,但是动作却开始放轻,他一边顶动,一边用大掌胡乱在她脸上乱抹,”在我肏妳的时候,妳什么也不准想!”
“玄…求你……我真的不想……。”
“为了楼笑凌那个满脸傻笑的白痴?”
“没有!没有!没有!为什么你们要一直这样说!?我们就只是朋友!你们要我别接近他,我照做就是了!!你还要我怎样?!”
“怎么,为了他跟我生气,谁给妳胆子?啊?”洛玄浓眉紧皱,心头一直感到有刺在内,只有深深埋入她的体内,才让他有股踏实感。
秦欢突然起身搂住洛玄的脖子,将头埋在他颈项间,止住了他又开始粗暴的进攻,低声道:”玄,别这样,我保证不再接近楼哥哥,别气了。”
洛玄沉默了一会儿,冷硬的声音像从牙间挤出,”不准唤他楼哥哥!”
“好,好,都听你的,那今天不要可以吗?我真的累了。”
听着耳边的软声燕语,洛玄泄愤似的重捣了几下后抽出,起身整整衣衫,便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
“玄……?”
“闭嘴!弄得我什么心情都没了,妳说要妳何用?”房门被大力甩上,洛玄心情郁闷的往水潭走去,低头看着帐篷支的老大的跨间,低咒几声后加速前进。
被丢在床褥上的秦欢心微微一痛,拉过被子,将头蒙在内,身体缩成像熟虾状,脑中思绪万千,最终敌不过睡魔袭击,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