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迪达拉这小子格并不算太糟糕。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大部分时间里,只要不扯上他那些爆炸的艺术,他也算是一个积极面对生活,勤劳勇敢的年轻人。这样一个阳光型小帅哥在当年第一美正太交椅的蝎叔已老,并且看起来芳心已定,而后起之秀我爱罗又还太年轻的今天迅速温暖了沙忍村各位待嫁少女的心扉,迪达拉后援团之类的女组织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继而又以燎原之势迅速吸纳会员,就连我那已经老花严重的外婆都拄着拐杖给我去拿了几份入会报名表。
不过就姐跟迪达拉这关系,我还需要入会吗?
开玩笑,姐虽然疯了,但还不傻。我看准商机以我那三寸不烂之舌哄得迪达拉少爷分外舒心于是什么签名照啊,生活照啊,用过的手纸啦,穿过的衣服啦,甚至还高价卖出一条还没穿过的内裤……
只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迪达拉这样一位大肥羊也终究要有回羊圈的一天。我记得迪达拉走的那天,村口送行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三圈,处处都是少女们破碎的芳心。我想到财路从今之后就这么断了也忍不住唏嘘着掉了一把鳄鱼泪,只是没想到情绪一激动直接导致了神错乱,在那哭天喊地的氛围里我满街撒泼打滚,搞得迪达拉临走了还能看一次大笑话……
迪达拉走后日子似乎变得更加平淡,不过在蝎叔的锲而不舍之下,他跟妈妈的关系倒是略有升温。但是大部分情况下,妈妈对于蝎叔那张过分粉嫩的脸蛋还是有些不来电。虽然她自己也是标准的娃娃脸,但她却总说看着蝎叔那种脸都无法产生粉红色的泡泡,总觉得自己有一种怪阿姨拐骗小正太的嫌疑。而每到这个时候千代婆婆就会用一种‘你丫现在知道后悔了吧你早干嘛去了啊’的眼神瞟蝎叔一眼。当孙子的自然嘴软,于是蝎叔在这种左右受气的情况下只得低着脑袋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木偶店接着做傀儡。
幸福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太久,转眼之间我爸的忌辰就到了。当我们家还住在木叶的时候,都是我跟妈妈一起去给老爸上坟。可如今木叶里沙忍村有些远,再加上我本人神状态也不稳定,妈妈考虑了几天之后决定今年她一个人回木叶,我就留在沙忍村好好养病。
话虽是如此,但是要我妈这么一个良家妇女跋涉这么远的路程回去木叶上坟,这就算是我放心,蝎叔都不能放心。
于是到了真正要上路的时候,还是两个人——蝎叔跟我妈……
这两人去伪两人世界之后,我留在家里就更加无聊了。外公外婆为了照顾我从村子头的老屋子里,整家料理店就只剩我们祖孙三个也算是其乐融融。
但是我没有料到的是乐极生悲的事情又一次降临到了我身上。
事情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已经歇业的料理店外出来传来敲门的声音,外公外婆人老了耳背听不到,而我由于做忍者落下了耳聪目明的毛病,一听到那鬼鬼祟祟的敲门声立刻就从床上惊醒。
我一路打着哈欠到楼下,打开店门还没来得及睁开惺忪的眼睛就已经流畅地说了起来,“这位客人,十分抱歉,我们店歇业了,你改天再来……吧……”
但等我看清来人之时,我一个哈欠正打到一半,但是睡意早就已经跑到了九霄云外。
“哦?歇业了真是可惜。不过幸好我不是来吃饭的,是来找人的。”说着,来人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唇边露出一丝高深诡异的微笑。
我登时倒吸一口冷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别太过激动。我看着眼镜兜那副高深的表情,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我要是告诉他认错人之后他是否会相信的可能。
“我现在已经不干忍者了,没什么可以给你的消息……”我皱着眉头,心里莫名的烦躁。
“哦,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情报。”眼镜兜又笑了,并且秉持着敌退我进的政策,我退一步,他就进一步。
“那,那你是来干嘛的?”我的声音开始忍不住抖了起来。
“呵~”眼镜兜非常轻松地耸了耸肩,他抬手放下了斗篷上的帽子,然后笑得人模狗样衣冠禽兽,“我是来带你走的。”
雪特!眼镜兜你彻底残了!
居然连这么狗血的八点档台词都冒出来了。但为什么这么狗血的台词都可以被你说的这么毛骨悚然,就好像是要带我走的是牛头马面一样呢?
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如今虽然是在我爱罗的地盘,沙忍普遍能力偏废柴。而且我现在如果闹出的动静太大的话,第一个冒出来的灰一定是我的外公外婆,这两口子都活了这个一大把年纪了,要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那就太不值了……
“只是带我走吗?”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耗光了自己最后的理智,“不伤害村子里的人?”
“如果你肯配合的话。”眼镜兜拉开一把椅子气场十足地坐了下来,看起来他一定也是有备而来的。
“走就走吧!”我壮士断腕,痛下决心,“不过,我给你一个友情提示,把我绑住再带走,我有预感,我要发疯了……”
……
迷迷糊糊地被眼镜兜抗上肩膀一路狂奔。我那可怜的胃正好顶在眼镜兜的肩膀上,这一路颠簸下来,等他把我放下的时候我是已经连黄疸水都吐不出来了。
勉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显然应该是大蛇丸的那个音忍村。我想大蛇丸一走,他的蛇洞估计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眼镜兜的据地。
一路走来,走廊里有多处损毁的痕迹,显然主人并没有心思去修复那些伤痕。眼镜兜在走廊的尽头停下了脚步,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看起来隐隐带着某种变态的兴奋。他测测地笑了笑,接着将我带进了这件没有窗户抑郁到极致的屋子,并告诉我这就是我以后呆的屋子。
“那三餐怎么解决呢?”我简单看了看屋子的摆设,接着回头看着眼镜兜开始讨论以后的生活问题。
但是眼镜兜的眼镜在迎着光的方向上只剩下一抹白光,他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像是猎食者一般地审视着我。我瞬间觉得自己背后的汗毛都一地竖了起来。紧随而来的便是口处排山倒海似得抽痛感,我闷哼了一声,一手紧按着口双腿无力地跪在地上。
可能是休息得太久,身体对于疼痛的感觉已经有了些生疏。而这样的复习显然已经超过了我能够承受的极限,理智也跟着瞬间崩溃了。
我倒在地上苦熬着,哀叫着,我抱着自己的肩膀但是身体依旧忍不住地颤抖。而此时却传来眼镜兜压抑不住的笑声以及关门的声音。
丫果然是个变态,专门带我回来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