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艳萍奉献处女夜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之爱後,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夺人的韵味。更多小说 ltxs520.com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麽能告诉二姐呢?”
“傻孩子,姐这还不是为了你好,还不是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麽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麽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急得,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後,大姐包你得到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
“自己亲姐妹,吃什麽醋呀?谁又吃谁的醋?大姐知道你爱大姐就行了。”大姐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我的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她。
“胡叫什麽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麽事,大姐都是你的,姐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的不知说什麽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不要缠我,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我的。
“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後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见过‘你姐姐’了,我也捏过‘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玩笑来竟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大**巴,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麽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巴∶“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巴 进去,剩下的一切就在我的控制下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巴一下子就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大姐慌了,推着我的膛说∶“你这孩子,怎麽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巴抽出来了吗?我把它进去後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巴却一下也没有闲,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备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大一会儿,她就达到了高氵朝。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又和大姐调笑一会後,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姐这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说完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抚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麽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一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抱进卧室,二姐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她的秀眼,微仰起头,送上了她那微张的樱唇,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大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麽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了,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寻求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部更是开始快速起伏,那一对丰满结实的房在我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的玉,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体∶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口,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玉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感十足;高耸丰满的玉,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头,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的魅力,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丰满柔嫩,粉妆玉琢;大腿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毛蓬松而微卷,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缝,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小上,整个小就彷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拨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小,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小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玉臀,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烫,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胴体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小,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不时地向外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麽猩红,那麽突出,在水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头顶上了她的小,可我并不急於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後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户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阳具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痛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痛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痛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头,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又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小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麽样?”
“现在不太痛了,你再干一下试试。”二姐的玉唇伏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巴,环抱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巴因刚才进她的道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头,剩下的大部份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道口紧紧箍着我的头後面的冠状沟,那种紧握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於放行了,於是,我轻轻地把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又用力一挺,又又长的连而没,全部进了她的道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坏宝贝儿,怎麽这麽痛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痛一下以後就不再痛了,以後就该舒服了,我怎麽不是这样?你怎麽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痛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痛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後,我掌握了一点诀窍,就是 处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到底,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麽‘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麽痛,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在她花心深处的**巴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进去,终於,好不容易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於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水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麽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进去都全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小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小对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姐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从子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头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可怎麽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小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做爱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俩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麽,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 了几次而已,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麽?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麽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麽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麽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麽,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麽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麽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泄发泄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巴,腻声说∶“你这东西怎麽这麽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说着,在大头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份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头、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後轻含住了那个大头,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小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小早已湿得不像样子了,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去,舌头在她的户上来回舔,接着轻咬她的蒂,然後把舌尖伸进她的道中像交一样快速抽,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又一次喷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麽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口中的**巴问我。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小里泄出来的宝贝水,怎麽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巴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还会吮吗?你要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姐说着,翻过身子,说道∶“要不是姐的小好痒、好空虚,姐现在就想尝尝你的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麽要我,要我的什麽?”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干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大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
真弄不清她的小中到底有多少,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麽多,那一阵阵的猛喷在我的头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一阵趐麻,一股股浓浓的像喷泉似地进了姐的子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抚着,享受云雨过後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麽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道,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後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後,这小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麽玩、怎麽 、怎麽弄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 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麽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爱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於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麽舍得 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麽爱我,我也那麽爱我的好二姐,怎麽舍得 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是那麽的美丽,简直不像是一个 ,而像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把它割下来,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随时欣赏。”我着二姐那美丽的户,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以便你可以随时 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麽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麽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麽的实在,那麽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高氵朝时的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
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体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痴男怨女!”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着说。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泄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
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这孩子,当着艳萍的面,你就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麽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用手抓住二姐那高挺的玉揉捏着,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我的!”
“鬼丫头,乱叫什麽,又不是没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麽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麽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麽保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赤裸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麽也不让我摆弄,两条玉腿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在她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夥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胯,经过这一阵的调情,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奸她似地一下子了进去,她娇嗯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她似地,一双手在她前忙个不停,她那浑圆的玉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大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这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得一泄如注,达到了高氵朝。
“艳萍,你可真浪啊,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麽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麽呀,你刚才我的时候,怎麽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何况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麽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麽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麽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麽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麽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愧!让你舒服了,可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
说着,我将**巴从大姐身子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巴,彷佛通灵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裸体,似仍不愿罢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後已?
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多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麽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了吗?在姐这里面也了这麽多,了两次还这麽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楣了,还是这麽硬,涨得难受死了,怎麽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麽能满足呢?”我挺着大**巴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麽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糟踏成什麽样子!”说着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後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刚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麽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了,二姐也想吃我的,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我想让她用嘴帮我泄身,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齐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咋会受不了?我怎麽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麽爱她!”
“原来是这样,那姐是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很满足了,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接着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有吮过我的**巴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说着,我躺了下去,**巴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部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後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巴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後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上流连,口舌则加强对她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後把舌尖进她的道中作抽运动,不大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
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巴跳跃着在二姐口中了,几大股进去她的小口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才了一半,我捏着**巴暂时止住,将**巴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将剩下的大量阳全部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口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後,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痛。
“怎麽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痛。”二姐说。
“你昨晚干艳萍的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麽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裤头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痛,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痛吗,姐?”我问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还有外边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户,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麽,自己姐妹有什麽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骂我∶“明知道自己的家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处女,还这麽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美目通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後果会这麽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痛了呀?那我咋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後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小适应了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後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於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麽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痛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麽会吓你?你也不想想看,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於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後,会对男女交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看书,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像大姐的丫鬟小平、二姐的丫鬟小芙、小妹的丫鬟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
这不,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於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爱了。
这麽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 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後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於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小浪妮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消魂”,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着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腩。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麽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麽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麽?你是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说着,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腩,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於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份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的抚。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禁似的,於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我越往上抚,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从它所遮盖的东西里缓缓溢流出来的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後,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户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裤头後面的洞,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後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户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毛都能一看清,想不到这个浪妮子这麽不经就流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特徵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脯不住起伏。
终於──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下面已经流“水”了,而且大流特流,知道那“景像”非但不甚雅观,甚至是让人“惨不忍睹”,让我一直看着她也不好意思,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
她的红唇早就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樱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处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自觉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峰紧紧贴着我的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起来。她的房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前的肌肤柔嫩光滑,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裤头,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到户上,感到她的 倒也蛮饱满隆突的,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当我的手滑到她的户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巴,坚硬如铁的**巴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拈着、重按着、抚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巴也更硬更大了,更加刺激她,逗得她也更加兴奋。
我见她已满面通红,户内外全都是水,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就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外面的衣裙和里面那被她“尿湿”了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她裸露的玉体,只见她前的两座峰,如两个馒头置於脯上,又白又嫩,尖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阜十分饱满,稀疏的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朦朦,那粒花生米大小的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时感觉到似在“嗤嗤”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吮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她的结实饱满的房,尖尖红红的头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户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着丰满的唇,揉捏着勃起的蒂。
她忍受不住了,伸出小手,又开始玩弄我的**巴,这次可没隔着裤子,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麽浪、这麽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拈弄着我的**巴,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太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於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麽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她那小手“半套”着我的**巴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麽长得这麽大?实在是太大了,这麽、这麽长、这麽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巴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麽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麽放浪,我的**巴那麽自然那麽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麽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麽大呀!现在怎麽变得这麽大?你这**巴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巴,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麽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巴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麽能说是我把**巴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麽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的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麽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巴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似的,吓死人了,还这麽,这怎麽能弄进去?”
“你怎麽会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巴往你哪里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麽大了,怎麽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吗?人家这个洞这麽小,怎麽能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麽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洞连那麽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麽细一点儿的**巴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巴这麽长,这要全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唇,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
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麽懂,一定和人 过 了才会这样,你让谁 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 过了?要有人 ,那也是被你 ,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那你怎麽这麽懂?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 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你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咋知道这麽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麽尊重,所以对她说话时不用顾忌,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什麽话刺激、秽、下流就说什麽。
“你说什麽呀?!什麽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麽办,想让你 ,不把我自己的 掰开,怎麽能 进去?!想让你 ,不把你的**巴对准我的 ,怎麽能保证你 得准?怎麽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
看来她真的急了,怕我真的认为她不是处女,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 ,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麽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种、荡娃,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交的“诀窍”,起男人的**巴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而且说起话来**巴长、**巴短的,“ ”字、“ ”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麽话都能够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她这麽荡?
“照你这麽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着她。
“我当然真的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 ?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 我不 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 了!”她佯装生气。
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 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後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作害怕,忙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 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缝中充满了水,我轻轻一顶,感到头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麽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麽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後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少爷,痛死我了!”
我的**巴泡在她的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巴,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瓣紧包着我的,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麽放荡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们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终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麽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後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才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直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上残留的和她的处女血,然後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缝。只见她的两片大唇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道口被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小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麽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後向我的 中的是什麽?那还少吗?把人家的 憋得胀得难受,子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小中的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乾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唇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後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 都被我成那样了,都被成不闭合的圆洞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份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於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弄得真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麽?”
“没干什麽,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麽?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惠的大姐面前,我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於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麽这麽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麽?怎麽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 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麽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麽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 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奸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麽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奸’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麽办?反正不 白不 , 了也白 ,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做戏,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麽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你想玩大姐的丫头小平,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 了就 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 白不 ,这个浪丫头,你不 自有人 ,早晚要让男人 ,你要不先 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 ,还不如让你 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 了,对不对?”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麽温柔,那麽贤惠,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份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却显得那麽无力,那麽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 个丫头还 了一个破烂,要那样,你就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可真不像处女,要不是我亲自 她,亲自用我自己的**巴弄破她的处女膜,亲眼看到从她那被我的**巴 过的小中流出了那麽多血,又在我自己的**巴第一下弄进她 里去的那一刹那,感觉到弄破了她的处女膜,从我自己的**巴在她的道中抽动的感觉,觉察到真是处女刚开苞的情形,我真的不敢相信她是处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她的腿,她就浪水四溢了;我刚去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迳直去我的**巴,还拈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 她都不行;我刚要 她,她倒挺会伺候,忙自动掰开自己的唇,还握着我的**巴对准她的洞口;而且 得她大泄一次,她刚过了一两分钟就又浪起来了,又迎合起我的动作来;直把她 得泄的一塌糊涂,我也泄了,把她那里弄的又红又肿,把她的 都 弄成暂时不闭合的洞了,才暂时罢休;就这还不算完,她也不怕痛,刚刚才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就浪着又去挑逗我,又去我的**巴,让我 她第二次,你说她浪不浪呀大姐?”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可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麽难听!”大姐到底斯文,到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麽,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骂,转而调笑起她来。
“你胡叫什麽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你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瑶鼻、这玉、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最後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户说∶“特别是这里,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
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开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说着,我将大姐压在了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云雨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於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後果敢於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做爱,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是她破了我的处男之身,在我的这麽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做爱。
我走进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妈,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我扑在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麽样,又干了几个?”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她。
“我怎麽知道?谁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麽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加上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麽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又惊又喜。
“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麽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处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麽占了她的清白?不过在所难免,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 了。”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觉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 她都不行,浪得我 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处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娃,这下可对你心思了吧?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麽呀妈妈,我怎麽会被她打败?到最後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弄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快一脸盆的和浪水,她那里被我 得红肿红肿的,道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故意说。
“你怕什麽呀?”我大惑不解。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 心人,什麽话都能说出来,什麽‘浪水’‘窟窿’?!真是的!不管怎麽说,你 过人家了,还是你给人家破的身,虽说人家是个身份低微的丫头,可是就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麽能这麽糟贱人家?你以後还想不想再 她?你以後还要不要她?”妈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後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 过了,‘日後’怎麽嫁?”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後’是以後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麽下流的‘ 过 之後’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说的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说,小莺以後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 就碰上你这麽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後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後去哪里找这麽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麽办?大不了让她婚後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泄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 她、常 她,故意这麽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妈妈柔声说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小妹?这麽说,妈你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共产党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麽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母,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你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像没有你,妈还怎麽过下去。”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对了,你两个姐姐怎麽样?”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二姐虽不像大姐那麽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麽,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怕你反而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不是处女,是残花败柳,将来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我怎麽会计较你是不是处女?你如果是处女,这世界上怎麽会有我?我怎麽会从你那迷人的 中生出来?姨妈要是处女,这世上哪来大姐她们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处女与非处女的比较?”
“那麽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处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麽也会有这麽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
“我怎麽会吃我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力,在你的处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处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通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麽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来,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道中出来,儿子的不也是从她那道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 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 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麽顾虑的?”
“我有什麽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我就不会让你干我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的话,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麽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不会嫌弃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
妈说着,和我亲密地接着吻,将丁香自动伸进我口中,任我吮吸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趐,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尖,一股趐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大脑,妈妈主动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後,抬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粉面生春,媚目含情,胴体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玉挺拔耸立,户丰腴适度,毛乌黑卷曲,唇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湿淋淋了,几束可爱的卷曲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户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唇,经我一阵注视後,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着那趐上的大房,在那尖挺的头上来回随意地拨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房,真太漂亮了,在房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头,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着妈的雪白迷人的房,感到趐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子可真大呀!我从来没见过比你的更大的房,真是个庞然大物,是不是天下最大的大?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的房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妈了,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的是天下最大的?妈知道妈的房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麽知道妈的这东西是最大的?最起码你姨妈的就和妈妈的不相上下!还有你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房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我虽不像你那麽有眼福,能看到她们衣服脱光後的房到底有多大,但从穿着衣服的样子我也能猜出来,都是大号的!何况她俩现在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後让你多 几次,经过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房就会更大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姨妈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於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弄过她,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房,但平时隔着衣服难道你看不出来她的也是个巨型房的坯子吗?这就是遗传,你姨妈有那麽大的房,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房,都是丰满、挺拔的大房!都配得上你的大**巴!”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房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後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交,她们得到荷尔蒙的充份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房都更充份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妈和姨妈。而後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房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房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巴?房怎麽能和**巴配对呢?**巴是用来 的,所以**巴一般是和小 配对的,房怎麽和**巴配呢?难道像 那样 房吗?”
妈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的**巴,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东西,怎麽配得上你?谁说要让你的**巴 我们的房了?你的**巴 我们几个的 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房一起 ?你用嘴亲、用手我们的房还不过瘾,还想用**巴来弄呀?真不像话!”
“好妈妈,你就让我 你的房吧,好不好?儿子求你了,从前你不是说过房和 同是女人的器官吗?那为什麽我能用**巴 你的 这个器官,而不能用**巴 你的房这个器官?”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麽可以呢?虽然房和 同是妈妈的器官,都是属於你的,但是房是用嘴来亲、用手来的,而 才是用**巴来 的,怎麽能乱来呢?”
“什麽呀,怎麽能够这麽分呢?你说房是用嘴来亲的,而 是用**巴来 的,可是你的 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房的嘴都亲过属於**巴的 ,那为什麽被你分配给 的**巴不能 属於嘴的房呢?何况连不属於器官的你的嘴都被我的**巴 过,何况是房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你分什麽区域,主要是质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器管,可也是用来表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你的**巴有什麽不对的?更主要的是嘴和 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东西一个排出东西,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巴进去!而房怎麽弄?你的**巴怎麽进去?连眼儿都没有,你怎麽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贝儿想弄,别说是妈的房,就是妈的心,只要你能弄成,妈也让你弄!妈不是对你说过,妈是属於你的,无论你想怎麽弄、想弄哪里妈都甘心!”妈对我的爱到了极点,什麽都顺着我。
我在方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你的房虽然没有洞,但是不是有沟吗?洞和沟最大区别不过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环绕、一面不闭合的大半圆,不是照样能弄吗?来,你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依言跪在了床上,屁股坐在了她自己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面前,将**巴在她那深深的沟中,又让她双手从两边向中间掬着自己的大房,好使她的巨完全夹住我的大**巴。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的房太大了,沟本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大房从两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巴很,但她的大房却更大,虽然两中间多了一个大**巴,但两绕过我的**巴却仍然会合了,也就是将我的**巴完全包在了她的沟中!
这下,她的沟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於妈的大房,如果换个小点的房,连沟都不一定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巴连放都没地方放,更不要说完全进去了。这就是大房的好处,可以进行别具一格的“交”。
因为两个妈妈、三个姐妹都是大族,所以後来都能和我进行这种与众不同的交,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房更大,和我玩这种交游戏就更“得心应”了。
我将**巴在妈妈这个“房洞”中来回地抽了几下,笑着对妈说∶“怎麽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你下身的洞叫 ,那这个洞叫什麽呢?虽然这个洞不像 般是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巴来回抽,也可以说是个小 ,对了,就叫它‘ ’好不好?”
“去你的,真调皮,什麽‘ ’不‘ ’的,真难听!你这孩子,怎麽什麽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的让你弄成了,以後你又多了个玩法了,对不对?”妈妈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双之间的**巴头上舔了一下。这下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开始在妈妈这个独特的“ ”中抽送起来。
她的房虽然大,能从两边包住了我的**巴,但形成的“ ”的长度却不够,我的**巴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 ”上方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妈妈的想像力也够丰富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圆张,迎接着我的**巴,我的**巴每次向上顶,都刚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口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几下,或者舔舔我的头,每次**巴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巴在她那“别有风味”的“ ”中来回抽,在她那丰满、光滑、富有弹的房上来回磨擦着,舒服极了,而头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进进出出,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特别服务,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交加口交的双重刺激下,不大一会儿,我就到了的边缘,用力地快速抽送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
浓浓的热激而出,大部份都进妈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另有一小部份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脯上,妈妈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华均匀地涂在了自己的房和脯上,将她的前弄得湿润、光滑。
(这可不是我的能力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方式是我从来没有尝到的,特别新颖,又特别刺激,比一般方式的交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达到高氵朝,而这种交加口交的快速刺激作爱方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受不了我的继续做爱、想让我早点结束、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每次都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这时妈已经被我发明的这种奇特作爱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下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的仍然涨挺勃起的大**巴,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唇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头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那迷人的勃起的蒂,那热烘烘的水,灸得我的头生出无限快感,妈妈的样子,看上去已经实在是饥渴了。
我也被妈妈拿着我的头在她的唇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好妈妈,让儿子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妈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妈妈’。好妈妈,不要逗儿子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妈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我腰一挺,阳具一送,顺利地了进去,妈妈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巴还是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山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我更加兴奋,也觉得壮了许多。
我两手紧紧搂住妈的莲腰,用力抽送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屁股,挺起了玉臀,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紧紧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能更深地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觉得自己的**巴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地咀嚼着、吞吃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巴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我浑身趐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妈妈的心愿,用力地深着。
我和妈妈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合一,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欲仙欲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向我的头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在她那“发了洪水”的道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弄得妈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领,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你以为妈是什麽,是做爱专家?是学教官?妈会的也只是你爸爸在世时他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你,妈对你还藏私吗?妈也想让你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样妈不也能得到更大的满足吗?”妈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次干事时,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你这孩子,咋恁无赖?妈真的不会了,怎麽教你?!”妈娇嗔着。
“那姨妈会吗?我让她教我怎麽样?”
“你姨妈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人吗?她和别的男人玩过吗?她怎麽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麽多了,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你那麽能干,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麽爱你,也都这麽卖力地伺候你,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妈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们不能够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花样,以便更好地和你们享受,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你不会了,那我们就自己索,怎麽样?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你了,你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吧!刚才不是已经让你在妈身上发明出了交吗?刚才妈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妈是属於你的,只要你能弄得成,随你怎麽弄、弄哪里都行!就算让亲儿子你把亲娘我 死,妈也是毫无怨言!”妈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百依百顺,任我肆意枉为。
於是,我和妈妈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我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一会儿,是妈妈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妈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抬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巴侧着进妈妈的道中抽送着;一会儿,是妈妈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後背上,将**巴从後面弄进她的 中;一会儿,是我反向爬在妈妈身上,我舔她的下身,她吮我的玉,两人互相为对方口交┅┅
最後,我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坐在我的大腿上,玉腿围在我的腰後,双手环抱我的脖颈,我的阳具尽量地塞进她的道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们两个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头,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妈妈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我,最後,妈妈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蜷伏在我的怀中。
“妈,舒服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妈这麽舒服。”妈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麽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不同姿式的不同的瘾。不过,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知道妈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好意思再干她了,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麽?哦┅┅妈明白了,是你还没有泄,对不对?”妈也感觉到了我的还是硬梆梆地在她的道中∶“你这**巴怎麽这麽厉害?越来越不像话,比你才学会 那些时更厉害得多了,妈都被它 得泄了两次,水都快流乾了,弄得妈妈下身这个‘你的小妈妈’都已经快要麻木了,甚至都有点痛了,它还不赶紧泄,还不快点向妈妈下面这都快要乾涸的玉洞中播降一阵甘霖,让‘小妈妈’也‘止止渴’,想把妈旱死呀?!怪不得你敢说大话,说把小莺干得怎麽怎麽惨,这下我相信你刚才说的了,你真有把小莺干成那样的本事,难道你真要把妈妈也干得像小莺那样才行?这可怎麽办?难道你真的非要把亲妈干死,你才心甘呀?早知道你这麽狠心妈就不教你 了!我怎麽生了个这麽厉害、这麽能 的儿子!”说着,妈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妈,我不会那麽做的,儿子再怎麽不懂事,也不会不替妈妈着想呀!我那麽爱你,怎麽会忍心伤害你呢?怎麽会把你和小莺一样看待?怎麽会把你干成和小莺一样?更不会说什麽把你‘干死才心甘’!大不了我现在忍着,去找别人罢了。再说,刚才咱们交时我已经泄过一次了,现在也不怎麽难受。”我赶紧安慰妈妈,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泄一次怎麽够?会不难受吗?你说去找别人,那怎麽行?现在你那里挺得那麽高,穿上衣服也会涨得像顶帐篷,本就掩盖不了,怎麽出去找别人?万一出去让下人们看出来怎麽办?再说,你现在虽然还没有再次泄身,可也快了,那麽你准备去找谁?去找你姐姐们或者你姨妈吧,你刚‘上马’就泄,让她们欲火被你逗起来了,你却撒手不管了,那不是把她们害苦了?去找小莺吧,这个天生的浪丫头浪起来凭你现在的状况肯定打发不了她,那不是让她瞧不起你了?还有,你体贴妈,难道妈就不体贴你?你不忍心再干我,难道我就忍心让你憋着难受?再说句自私的话,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引出来了,妈也被你弄得快要乾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来滋润滋润,怎麽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你吮吮!”
说着,妈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先用舌头舔弄几下头、体、蛋皮,然後张开小口含住头,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套送着,樱舌在我的头上不停地舔弄着、揉搓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头,并一手快速地来回捋着露在她香唇外面的大半,另一手在我的蛋囊上轻柔地抚着,揉捏着里面那两粒珍贵的男人的来源──蛋籽(睾丸)。
不大一会儿,我就被妈妈这口手并用的口交加手伺候得泄了,一股股的阳全都进了妈的小口中,妈就像我们刚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浓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巴部,暂时止住我的喷,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的**巴塞进她的 中,好让我的玉去滋润她下面那乾涸的花心┅┅
高氵朝过後,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搂着我,温柔地吻着我,在我耳边媚声说着∶“宝贝儿,今天你弄得妈实在太美了,真谢谢你,真是妈的好儿子、乖儿子、妈的小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妈,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儿子我,你弄的儿子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妈,你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麽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妈妈、亲妈妈!”
妈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麽讨人喜欢、又这麽能弄亲妈、又这麽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麽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麽反对呢?你想弄我哪里,说明我的那个地方值得你爱、值得你弄,是那个地方的荣幸,妈怎麽会反对呢?今天妈算让你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你 过了,这下你满意了吧?这下妈的全身上下凡是能弄的都被你弄过了,不但有洞的地方都被你 遍了,没有洞的地方你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浑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好意地着妈的屁股说∶“不对,我并没有弄遍,你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麽不说後面呀?你说你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让我弄过,那你後面的那个洞呢?”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的屁股你也要 ,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麽会 你的屁股眼儿呢?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巴这麽大,而你的小屁眼儿又这麽小,可能连指头都不进去,大**巴进去还不把你给痛死?我怎麽舍得呢?儿子是这麽在爱你!”
说着,我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的肛门,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感区!真奇怪!我忙问妈∶“妈,刚才感觉怎麽样?是不是也很爽?”
“去你的,什麽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痛,为了你,为了我的好儿子、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痛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贝给玷污了吗?这怎麽可以呢?要知道,你的**巴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你姨妈、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贵、美丽、完美无缺的!妈不能让它的形象受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中这麽看重我的**巴。
“你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痛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觉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你是不是很爽?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麽都不瞒你,不错,刚才妈是感觉有点爽,行了吧?你这个傻小子,什麽都想知道,让妈在你面前没有一点隐私可言,从体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光的!”妈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麽隐私吗?我们俩就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开诚布公、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 人家的屁股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表现吗?”
“你这麽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麽想的。”
“那以後儿子想什麽就说什麽,如果说错话,你可不会怪我吧?”我乘热打铁。
“当然不会了,妈什麽时候怪过你?以後你什麽时候想 妈、想怎麽 妈、想 妈的哪里都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你的!”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那以後,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肛门,如果我想,她就专门认真地洗得乾乾净净的让我抚。再後来,当台湾开始流行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巴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痛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巴弄进了她那狭小的肛门中,痛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从此我再也不敢 她的屁股了(姐姐们和姨妈的屁股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後就会知道了)。
看来,**巴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肛交就是大号**巴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麽都不能十全十美,可见花无常开,月有盈缺,什麽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後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 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肛交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