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京城之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那些个繁华的街道虽然行人与白天相比较少,但热闹的气氛却丝毫不减。更多小说 ltxs520.com
仍在开门营业的商家点燃灯笼挂在门口,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到店中,一边翻着账簿一边等着客人上门。眼睛是不肯放过一丝纰漏地盯着账本,但只要有脚踏进店门,便又会放下账本上去迎客。
那些风尘场所,差不多也是如此。
在繁华的街道上,总有几座青楼妓院位于人流较多的地方,那些个姿色不错的年轻姑娘故意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胸脯,令路过的男行人看的是口水直流。
京城,大燕首都、天子脚下
然而,就是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还是在准备皇帝的八十岁大寿时,发生了一次血案。
大将军之子被杀
对于布衣平民来说,自然是与他们无关;对于锦衣高官而言,这可是要了老命。
距离案发至今不超过三天,这段时间里,整个朝堂热闹的即便是戏园子都比不了。
案发第一日,即将要过八十岁大寿的圣上直接在大殿之上对文武百官施压,无论如何也要将凶手缉拿归案
被杀之人乃是朝中重臣大将军之子是达官贵胄
何况,是在天子脚下被杀
虽然是在乐不思乡这等风花雪月的场所游玩享乐时遇害,但这无足轻重,大燕国内腐败之风盛行,骄奢淫逸之气绵延不绝已有数十年。
在骄奢无度,淫靡成风的大燕显贵眼中,去乐不思乡这等高档次的妓院游玩完全不足挂齿。
令满朝官员震惊的是,竟然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杀死大将军的独子
于是,圣上降下口谕,必须在八十岁寿宴开办之前了结此案,否则虽然皇帝陛下并未说有何惩罚,但从那微怒的龙颜之上能看得出,后果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边皇帝刚刚下达口谕,刚一退朝,另一头大将军陈旭又向文武百官与大内密探施压。
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大将军,在两人的施压之下,整个京城瞬间变得暗流涌动刚到黎明时分,公鸡还没来得及打鸣,府内的仆人们便早早地起了床去干活。
周秋媚今天起的格外的早,以至于起得最早的下人见到她时都愣了一愣。
傅伍秋打着哈欠,还是一身简朴利落的打扮,头发梳成一个长鞭子,半睁着迷糊的眼睛,像是没睡醒似得。
早上一起来就肚子饿了,傅伍秋想着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却在路上见到了周秋媚,虽不知为何起的这么早,但她还是向幽王请安说道:“啊幽王伍秋给您请安”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周秋媚见她这慵懒散漫的模样,并未在意,对于傅伍秋的性子她是知道的,毕竟是一手带大,也算是自己的女儿。
“管浊瑜回来了没”周秋媚问道。
傅伍秋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愣了愣,说:“浊瑜姐姐她正在房间里睡觉啊。”
“叫她来见我。”周秋媚说完,转身回了房间。
“我肚子饿能不能先吃了东西再去叫啊”傅伍秋捂着空荡荡的肚子,问。
“先叫了再吃”周秋媚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傅伍秋撅了撅嘴,嘀咕了句:“什么事这么急”
周秋媚坐在房间内的一张木椅上,手上端着一盏茶;一会儿扭头看一眼躺在床上还未醒来的爱子周云,一会儿又看着房门,低叹一声。
待到周秋媚将一盏茶喝了一半时,房门被人轻轻敲响。
“进来。”周秋媚淡淡地道。
她已经从脚步声听出来,门外的人就是管浊瑜。
只要是相处的久了,从脚步声判断是何人,这并不难;何况管浊瑜从十四岁那年就跟在周秋媚身边。
“主子。”管浊瑜踏进房门,低声并恭敬地叫了一声。
“把门关上。”周秋媚淡淡地说。又补了一句:“少主还在睡,动静小点。”
管浊瑜瞄了一眼床上,周云盖着一层薄被,睡的正香。
应了声是,管浊瑜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未发出半点声响。
随着房门被关上,黎明时分的光也被挡在门外,房内瞬间变得昏暗。
昏暗的让人有些心慌。
周秋媚并未正眼看她,而是盯着自己手上的茶杯,仿佛这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可这茶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普通的瓷茶杯而已。
“浊瑜”周秋媚轻轻地叫了声她的名字。手上拿着茶杯,用指头摩挲。
管浊瑜自从踏进房门之后就没有移动脚步,一直杵在原地,生了根似得。这时听见主子叫她,眼神竟有些躲闪,但还是硬着头皮应道:“属下在。”
周秋媚斜眼看着她,淡淡地说道:“将衣服脱了。”
管浊瑜的心猛地一抽,背后瞬间淌出了冷汗:“主子”
连说话都有些发颤。
见她这般心虚的模样,周秋媚心中的猜测也已落实。
“脱。”周秋媚又道。
管浊瑜咬着嘴唇,几乎要咬出血一般,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脑子里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虽然心中极力抗拒,但却不敢不从,管浊瑜只得用颤抖地双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件接着一件,每褪去一层衣物,管浊瑜的心就跟着凉一分,虽然她想停手,但却不敢违抗周秋媚的命令。
最终,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件裹胸。
周秋媚望着管浊瑜曼妙的身躯,这等优美的身材体格,是极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的类型。
毫无赘肉,腰部柔软纤细,胸脯又软又大。
但是,像这样的身材周秋媚见得多了,她手下的鸩锐常年习武锻炼,又有独特的内功心法调节,练成这样诱人的身材并不罕见。
然而,令周秋媚注目的则是管浊瑜的腰部。
在管浊瑜的腰部右侧,有一处伤口。
周秋媚的两根手指轻轻地点在茶杯上,淡淡地问道:“浊瑜,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管浊瑜低着头,不敢让主子看见自己惊慌失措的表情,但颤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的内心。
“主主子”管浊瑜咬着牙,竟然跪在周秋媚面前,那颗在下人们面前趾高气昂一脸傲气的头颅重重地嗑在地板上。
咚的一声,管浊瑜又磕了一下,浑身发抖,咬了一下舌尖让想要让自己镇定,但双手还是忍不住地发颤。
忽然她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或许这能成为自己的救命稻草,于是她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咚咚作响,额头都磕破了一点皮。
“怎么为何要给我磕头”周秋媚淡然道,看管浊瑜这幅惶恐万分的模样,不为所动。
“主子我管浊瑜对天发誓昨晚的事绝不会对别人说请主子绕我一命”
管浊瑜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周秋媚已经发现昨晚在门外偷看的人是她。
深知周秋媚性格的管浊瑜瞬间便被恐惧笼罩心头。
管浊瑜自从十四岁那年就跟在周秋媚身边,她的性格是怎样的,管浊瑜自然了解。
所以,管浊瑜才会如此狼狈地祈求周秋媚饶她一命。
周秋媚放下手中的茶盏,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管浊瑜,眼中已经有了杀意。
“昨晚你为何会在我门外”周秋媚脸如寒冰。
管浊瑜心中怕到了极点后,反而冷静了下来,不再发抖,回答也变利索了:“昨晚,我与傅伍秋带着少主回到王府之后,主子让我去将军府探一探消息,我便去了。”
咽了一下口水,管浊瑜接着说:“在将军府内,我发现了一些令人惊愕万分的事,急忙赶回来想要告知主子,可从女婢那里听说主子已经回房休息了,我便来到房门外,想要看看主子是否已经睡下,若已睡下,我便离去,待明日再向主子禀报却未曾想发现主子和少主”
周秋媚脸上平淡至极,仿佛管浊瑜口中所说的事与自己全然无关,眼中也看不出任何喜怒。
“这么说,我与云儿母子乱伦的事,你已经知晓了”周秋媚语气平静地问。
管浊瑜闭上双眼,不敢欺主,只得点头。
“还有谁知道”周秋媚面若冷霜。
管浊瑜连忙摇头:“此等大事,我必然是守口如瓶,又怎敢告知于他人。”
周秋媚心中清楚,管浊瑜不可能有那个胆子告诉其他人,但还是出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就念头问了一下。
“浊瑜”不知怎地,周秋媚脸上浮现出奇怪的笑容,似如与人聊天叙旧一样:“你可明白为人母的感受”
管浊瑜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心中忐忑不安。
“也是,毕竟你还未有孩子,当然不能明白。”周秋媚缓缓道:“为人母者,心中最重要的当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你说对不对”
管浊瑜心中惶恐,顺着主子的话,点了点头。
周秋媚脸上的笑容骤然不见,只见她一个跨步拉近距离,直接掐住了管浊瑜的脖子。
“主主子”喉咙被掐住,管浊瑜想要用手掰开周秋媚的手指,却始终纹丝不动。
论轻功,管浊瑜有自信略高一筹,可要论武力,只能说是望尘莫及。
“浊瑜,你十四岁时就跟在我身边,我一直将你当做亲信,可如今让你知晓了这个秘密”周秋媚手上的力度未减分毫:“只好让你去死了”
管浊瑜死死地抓住周秋媚的手腕,她知道,主子没有吓唬她;若是别的事,就算闯再大的祸主子都会想办法保她,可她这次却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
“不不要求你了主子我不想死”管浊瑜使出了浑身的力,却始终无法掰开掐住她脖子的手。
此时此刻,管浊瑜满脑子都是不想死,要活下去的念头。
如此生死存亡之刻,管浊瑜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将周秋媚最宠爱的儿子作为救命稻草,挣扎着说道:“主子求你看在少主子的份上”
周秋媚脸色一变,手上的力道暂且一松,扭头看了一眼周云。
这小家伙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睡着,并未有醒过来的迹象。
“此话怎讲”周秋媚仍旧掐着管浊瑜的脖子,只是力道轻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脖子没有被掐的那么狠,也或许是因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管浊瑜嘴皮利索地说道:“是是少主子我若死了少主子定会伤心”
“你不过是一个侍卫,接近少主也就这几天的事,他怎会为你伤心”周秋媚狐疑地问。
管浊瑜表情上看起来没有异样,但心底里却是几乎崩溃。
“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如何是好我只是为了多活一刻所以才撒的谎这下该怎么瞒过主子”管浊瑜本就品性卑劣,面不改色地撒谎自然是轻而易举。
可在这紧要关头,重要的是该如何让主子相信自己
“怎么不说”周秋媚眼神冷了下来:“你在唬弄我”
“不不”管浊瑜连忙做出一副真诚的神情:“我对天发誓我就算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蒙骗主子”
周秋媚当然知道管浊瑜是在撒谎,管浊瑜在她身边多年,她自然知晓管浊瑜是个什么样的人。
媚上欺下、奴颜婢膝、阴险歹毒、恃强凌弱、还具有诸多恶行。
管浊瑜若是个男儿身,要么是个恶贯满盈的贼人,要么是个为祸一方的恶霸。
这等小人,周秋媚虽然一直重用,却未对其推心置腹,又怎会相信她在生死关头为了保命而说的话呢
但周秋媚为了让管浊瑜彻底死心,还是耐着心子说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你死了,我儿会伤心”
管浊瑜瞄了一眼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周少主,把心一横这个在赌钱时从未靠运气而是靠出老千的女流之辈像是在赌命似得。
“周少主已经对我说了,他对我一见钟情,待他长大之后要娶我做平妻。”
管浊瑜说完这句话后,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周秋媚先是嗤笑一声,然后说道:“你以为我会信你云儿他才认识你几天,就对你一见钟情”
管浊瑜低下头,换上了以往的那副谄媚地语气说道:“一见钟情,本就是只见一面就爱上,少主子正是喜欢上了我,才对我说要娶我做平妻的。”
周秋媚面色平淡地说道:“讲完了那就准备受死吧。”
管浊瑜连忙道:“主子且慢至少问问少主啊”
“哦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周秋媚心中断定周云不可能对她一见钟情,论姿色,周秋媚哪里比不上管浊瑜而且自己也与周云乱伦过几次,他必定对自己加迷恋才是,又怎可能会对别的女人一见钟情
“既然如此,那便问问少主。”周秋媚抓住管浊瑜的手腕,免得她趁机逃走,主仆两人一起来到了床边。
刚才房间内所发生的一切,周云似乎全然不知,依旧睡得酣甜。
周秋媚侧目看了一眼管浊瑜,她看起来眼神有些躲闪。
周秋媚已经在心中认定她是在垂死挣扎,心中带着一丝不舍,就算是条狗养的久了也能当成家人,何况管浊瑜自从十四岁就来到周秋媚身边,现如今已经二十四岁。
也就是说,管浊瑜在周秋媚身边跟了十年。
但是,管浊瑜始终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因此,周秋媚能对她下杀手。
在管浊瑜的注视下,周秋媚叫醒了周云。
周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半睁着惺忪睡眼,不满地道:“唔怎么了”
周秋媚瞥了眼管浊瑜,然后注视着周云,严肃地问道:“云儿,娘有事问你,你必须如实告知。”
“嗯什么事”周云本来准备接着睡,一见娘亲如此严肃的样子,立马睁大了眼睛。
“此人,你觉得她如何”周秋媚捏住管浊瑜的手腕,免得她逃走,对周云问。
周云不明所以地看了看娘亲,然后顺着娘亲的意思,又看了一眼管浊瑜。
四目相对时,管浊瑜偷偷对她的周云周少主投以一个哀求的眼神。
令周秋媚意想不到的是,周云竟然露出一个腼腆的神情,害羞地说道:“娘亲问这做什么”
这幅仿佛见到意中人出现在面前时才会有的羞涩表情,令管浊瑜心中狂喜,令周秋媚神情一愣。
“云儿,管浊瑜方才与我说你对她一见钟情,可有此事”周秋媚大为不解地问。
此话一出,周云不满地望向管浊瑜,怪责地说道:“浊瑜姐姐,你不是说会保密么怎么告诉了我娘亲”
管浊瑜知道,自己的这条命是保住了,便趁机顺着少主的话,回道:“哎呀,是奴的错,奴该死,少主子请息怒。”
还未等周云开口,管浊瑜又说了:“不过,少主子要责罚的话,还是免了吧,奴今日便要离开王府了,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不好说呢。”
“什么怎么了浊瑜姐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周云大吃一惊,紧张地问道。
管浊瑜瞧了一眼面色阴沉不定的周秋媚,做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叹道:“唉,今日这京城来了一个武艺高强的江洋大盗,官府悬赏通缉多日都未能将其缉拿,而幽王大人则决定让我去解决那武艺高超的大盗。”
“可是,那大盗武艺超凡,岂是我能独自应付的我这一去,恐怕是九死一生。”管浊瑜说着,竟然还露出了一滴眼泪,就好像是贤惠的妻子在与丈夫道别一般:“无奈啊,这几日王府内人手不足,所以只能让我一人去对付那大盗,若是错过了今天,那大盗便会逃之夭夭,幽王大人也是没办法啊。”
周云一听,眼中尽是不舍,连忙对娘亲祈求说道:“娘亲,你能不能别让浊瑜姐姐去对付那什么大盗啊浊瑜姐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会伤心欲绝的”
周秋媚一脸淡然地看着周云与管浊瑜二人,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想法。
良久之后,周秋媚方才轻声道:“好吧,管浊瑜,你就留在少主身边,一定要竭尽全力地伺候少主。”
管浊瑜连忙应是。
之后,周秋媚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周云,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到周秋媚的脚步声消失不见后,管浊瑜心中的巨石方才落地。
可是,还未稍加休息,管浊瑜又立即跪在周云床前,颤声道:“多谢少主子救命之恩我管浊瑜定当誓死忠于少主”
周云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一脸得意地望着管浊瑜,神气地说道:“嘿嘿,起来吧。”
“谢少主”管浊瑜站起身来。
此时的管浊瑜方才知道,王府内所说的幽王之子天资聪颖的传闻,是真的。
周云一脸得意洋洋地打量着管浊瑜,说道:“管浊瑜,本少主可是为了救你,向我娘亲撒谎替你作伪,你说该如何报答我呢”
“当然是誓死效忠少主子唯少主子马首是瞻”管浊瑜连忙说道,就差把自己的心挖出来给少主看看自己有多真诚。
周云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管浊瑜,宛若一个公子哥在挑小妾似得。
“少主”管浊瑜这样一个机灵的人,怎会察觉不出周云的眼神。
贪婪、赤裸、色欲、这样的好色之徒数不胜数,管浊瑜也对这种眼神习以为常。
然而没想到,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竟然也会有此色心,但又转念一想,这小娃娃甚至与亲生母亲有了乱伦之实,便也释然了。
“真真的什么都听我的”周云似乎有些兴奋。
管浊瑜连忙摆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当然,奴本就该豁出命来伺候少主,何况少主又刚刚救了奴一条命。”
周云果然喜上眉俏,也是自从被娘亲捉住与李玉君的奸情之后头一回这么高兴。
虽然这周少主一肚子的坏水,可却是个色胆没色心大的家伙。虽说管浊瑜已表明了忠心,可周云却一时半会儿没能拉下脸皮说什么“脱了衣服让本少爷看看你的身段”诸如此类的命令。
管浊瑜善于察言观色,注意到少主一脸兴奋而欲言又止的模样,当下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有色心没色胆的娃娃。”管浊瑜心中窃笑。
周云毕竟还是个小娃娃,虽然竭力地想要摆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却只能逗人发笑。
“既然你都说了要伺候我,那本少主要穿衣了,你还等什么”周云故作威严地说道。
管浊瑜心中又偷笑两声,连忙应了声是,忙不迭地伺候着少主穿衣。
“少主子,多亏了您聪慧过人,及时出言救了奴一命,奴日后定当是舍身相报。”管浊瑜一边服侍周云穿衣,嘴上还不忘说好听的。
周云被这么一夸,有些得意:“那当然,本少主天资聪颖,这起能有假”
继而话锋一转:“不过,你不也挺聪明么用力地磕了那几个响头,就是想要将我扰醒吧”
管浊瑜又是一副阿谀奉承的语气:“奴这点小聪明不足挂齿,还是少主聪颖超凡才救了奴的命,若是换做他人,绝无少主这般睿智。”
周云被管浊瑜接连拍马屁,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得不说,管浊瑜之所以能活下来,还是沾了点运气的。
周秋媚在质问管浊瑜时,他故意地重磕了几个响头,就是为了制造出声响让少主醒来,也是在赌少主有没有留下她的心思。
管浊瑜果然猜中了,那几个响头发出的声音确实让周云醒了过来,他睁开眼后先是见到自己的娘亲在质问管浊瑜,而管浊瑜又是一脸惶恐不安的模样,便不动声色地装睡偷听。
之后,管浊瑜又说少主对她一见钟情,就是为了试一试,少主究竟会不会为了保她而对母亲撒谎。
现在看来,管浊瑜还真是赌对了。
周秋媚对儿子的溺爱简直超出常理,不仅与其乱伦,甚至连知晓这个秘密的管浊瑜都可以暂且放过。
而这,只因周云说其一见钟情。
管浊瑜真不愧是个贪慕荣华的小人,刚从鬼门关回来,心中竟然又对周云打起了主意:“少主子,既然你救了我一命,那我管浊瑜只好以身相许了。”
“只是,我如今仍是处子之身,若就这样将贞洁给了你,不得点好处岂不是说不过去”管浊瑜一边伺候着周云穿上衣物,一边在心里想着该如何才能从周云身上得到好处。
“瞧你这年幼的样子,也不知是怎样与主子鱼水交欢的,就当你能肏女人好了。”管浊瑜一边在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容,心中琢磨着,偷瞄了一眼周云的胯间。
“也罢,我又不是为了爽才来勾引你的,何况,若是早早地就将清白之身给予少主子,肯定不会珍惜我。”
不多时,管浊瑜已经伺候着周云穿好了衣物,搀着一只胳膊扶他下了床。
周云此时不知管浊瑜心中所想,只是觉得有了这样一个以后会对他言听计从的女仆,心中高兴得很。
而殊不知,管浊瑜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