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完全敞开了下身,任由他们把自己的两只脚腕捆死在椅子腿上。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笔趣阁Www.XiaZaiLou.)黎子午得意地弯下腰,柳媚的腿完全敞开,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阴部已经象所有那些进76号几天后的女犯人一样变得红肿不堪。柳媚在他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识地向中间夹。但因脚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无济于事,她紧咬牙关,低低地垂下了头。黎子午两只手都伸了出来,一边无耻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边摇头叹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就是76好有名的的大美人,咱们风骚可爱的柳秘书!可惜啊!”他放肆地剥开柳媚的阴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说:“柳秘书,你是不是还没有让男人K够?你可是亲眼见过的哦,到了这里,不招供的女人会很惨!会变成周雪萍那个样子!”
听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浑圆的肩头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见她有了反应,满意地笑一笑说:“怎么样,想起点什么没有?现在招供还来得及。”见柳媚沉默不语,黎子午回头对打手们说:“柳秘书恐怕还不清楚执迷不悟后果会有多严重,你们来给她看看!”柳媚听到他的话心里顿时怦怦乱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可应声而来的几个特务却从外面抬进来一面早就准备好的大镜子,放在了的跟前。柳媚心里发慌,急忙低下了头。董连贵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镜子。柳媚被迫直视对面的镜子,看见镜子里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心中暗自吃惊,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只见她大大岔开的大腿中间是一蓬乱糟糟的蒿草,被什么东西粘成了一整块,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乱草下面露出一个紫红的小馒头,中间有一道红亮的肉缝,不知羞耻地张着小嘴。肉缝周围、大腿上东一块西一块满是白花花的污渍。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两只肥白圆润的大奶子吊在胸口,白嫩嫩的肉上青紫相间,让人看了触目惊心。最让她锥心刺骨的是那张脸。她盯着镜子里那张脸看了又看,不停的问自己:“那是我吗?”那张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俊俏端庄,原先秀丽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连睁开都很吃力;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一滩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谁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来象个可怜的小丑;往常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积了大片的龌龊,周围一圈白霜,连下巴上原先的皮肤颜色都看不出来了。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着对面墙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阴险地淫笑道:“看看!怎么样,没想到吧?一天大变样啊!你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冷美人柳秘书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证你还会变的更惨!”他停顿了一下,悄悄观察柳媚的反应,嘴里接着说:“怎么,以为我吓唬你?我这就让你看看不与我合作的女人会有多惨?”他回头吩咐道:“去,带过来!”有人立刻开门跑了出去。柳媚的心提了起来,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忽然一阵刺耳的声音由远而近传进了她的鼓膜。那声音移动的节奏沉重而缓慢,听起来是那么锥心刺骨。她听出来了,那是沉重的铁链在石头地面上摩擦的哗啦哗啦的声音。她忽然想到了惨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阵刺痛。那铁镣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不大功夫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近旁。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着微微颤抖。她听见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声,紧接着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两只鹰一样的眼睛阴险地盯着她说:“你的领导来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学她样子哦!”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来,她意识到黎子午要干什么卑鄙的勾当了。果然,随着“咣裆”一声开门的声响,在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别出那刺耳的铁镣声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门口。她痛苦地睁开眼睛,却见黄克己站在牢房门口,他身后好几个特务拥进来一个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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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18 13:24
被押来的女人正是两天没见的周雪萍。她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身上草草地披着那件褴褛不堪的旗袍,遍体鳞伤的身体在破烂的布片下忽隐忽现。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夹持着她,她虚弱的站立不稳,但仍顽强地拒绝特务的拖架,艰难地一步一挪,在沉重的铁镣声中挪进了囚室。柳媚见此情景心痛欲碎,她恨自己没能保护好她。显然现在黎子午是要利用让她俩见面来寻找自己的破绽。她知道现在要救周雪萍和自己,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让黎子午的阴谋得逞。她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低低地垂下头,平静地等待着可能发生的一切。
黎子午得意洋洋地踱到周雪萍跟前,假装吃惊地打量着她被拷打的惨不忍睹的身体,嘴里啧啧有声。他假惺惺地摇摇头,指着被赤身铐在近旁的铁椅中的柳媚说:“周小姐吃苦了。你这是何苦呢?你看,你不说我们也把枫小姐请来了!所以你要聪明的话还是和我们合作。”他边说边用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周雪萍的脸,仔细地观察着她表情上哪怕是最微小的变化。柳媚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黎子午到底使出了阴险的诡计,周雪萍的应对稍有不慎就会落入他的陷阱。她们两人都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紧张地用眼睛的余光扫视周雪萍,只见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不经意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过头,用虚弱但坚定的声音说:“我不知道什么‘枫’。”
柳媚无声地松了口气,但她的心马上又提了起来,果然,“啪”地一声闷响,黎子午气急败坏地一巴掌掴在周雪萍的脸上,大叫:“死硬的共党份子!给她点厉害尝尝!”黄克己闻风而动,带头和几个特务一拥而上,三下两下就把周雪萍身上唯一蔽体的破破烂烂的旗袍扒了下来。周雪萍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任特务们把她扒的一丝不挂,丝毫没有反应。黎子午指手画脚地指挥特务们把被剥光了的周雪萍大字形吊在了柳媚的对面的刑架上。
黎子午上前一步托起周雪萍的脸,一只手捏住她一只青紫肿胀惨不忍睹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两下。周雪萍疼的身体抖动了起来,咝咝地吸着气。黎子午扬了扬下巴,董连贵立刻会意地抓住柳媚的头发,猛地把她的脸拉了起来。黎子午捏住周雪萍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柳媚,另一只掐住她乳房的手用力拧了一把,用得意的口吻说:“周书记,看到枫小姐现在这个样子很心疼吧?”周雪萍毫不退缩地瞟了他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平静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眼睛。黎子午气的一手捏住周雪萍的的两腮乱晃,另一只手猛掐她已是伤痕累累的乳房,嘴里还歇斯底里地叫着:“你说话……你他妈哑巴啦!?”周雪萍疼的浑身的肌肉一阵阵战栗,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黎子午急的面红耳赤,胡乱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站在旁边的黄克己见了,马上讨好地上前一步,抓住周雪萍的头发,让黎子午腾出手来。黎子午甩了甩酸痛的手,看着紧咬牙关的周雪萍,嘴角抽动了两下,正无计可施,黄克己看着他的表情抢先朝周雪萍喝道:“我亲眼看见枫传给你的情报,你说,是不是这个女人?”却见周雪萍轻轻喘了口气,浑身的肌肉都松弛了下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也不看黄克己,却嘲弄地盯了黎子午一眼,嘴角轻轻一撇,露出轻蔑的笑容。
黄克己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吓的脸马上就白了,抓住周雪萍的头发低着头让到一边不再吭声。赤身裸体吊在刑架上浑身血肉模糊的周雪萍脸上现出不屑的笑容,黎子午见了气的七窍生烟。空着的右手二指并拢,伸到周雪萍敞开的胯下,粗暴地拨开她青肿发亮的阴唇,恶狠狠地将两个粗大的手指全部插进她的阴道。周雪萍浑身一震,眼睛里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黎子午大拇指掐住周雪萍的小腹,插在阴道里面的食指和中指狠命地乱掐乱搅,一股鲜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出来。周雪萍被紧紧绑在刑架上的两条大腿嘭地绷直了,被掀掉了趾甲的脚趾拚命地向里抠,脚背绷的笔直、青筋暴露,高耸的胸脯剧烈地起伏。她的头被黄克己紧紧抓住,几乎动弹不得,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干裂的嘴唇。“啊……”地一声,凄惨的呻吟还是从牙缝中挤了出来。黎子午右手里外一起用劲狠拧,疯狗一样大叫:“说!你认不认识她!?”周雪萍嘴唇发抖,脸色苍白,吃力地摇了摇头,嗓子里断断续续地传出低低的呻吟。看到敌人惨无人道的兽行和周雪萍痛不欲生的惨状,柳媚的心象被猫抓一样,痛彻肺腑。她几乎要忍不住挣起来大骂黎子午。但她发现黎子午那一双狡诈的小眼睛不时在自己和周雪萍的脸上来回扫视,脑子立刻清醒了很多。她知道这时候任何冲动都只能害了自己和周雪萍。她强忍心中的悲痛,作出给吓坏了的样子,使劲扭过脸,身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黎子午见周雪萍的身子越来越软,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眼看自己精心设计的计谋要破产。他气急败坏,下意识地用眼睛四处搜寻。忽然他看到刑架立柱旁摆放着的吐着熊熊火舌的火盆,那后面立着一排粗细不同、形状各异的烙铁。他眼睛一亮,咬牙从周雪萍下身抽出手指。他整个右手都被染红了,殷红的鲜血嘀嘀哒哒淌到地上,绽开一朵朵血花。黎子午伸手抓住两根有大拇指两倍粗的铁棒,顺手将一根塞到火盆里,抄起另一根顶在了周雪萍血淋淋的阴道口上。周雪萍浑身打了个寒战。她的下身在残酷的刑讯中已经被弄的残缺不全了。一边的阴唇几乎全给撕掉,只剩下一点残存的肉凸,上面凝着紫黑的血痂。另一边的阴唇布满了粗大的针孔,原先柔软卷曲的肉唇充血肿胀,直直地挺立着,上面还挂着欲滴的血珠。她整个阴部青紫发亮,肿的象个小馒头。坚硬的铁棒触到肿胀敏感的肉体,冰冷、刺痛的感觉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
周雪萍下意识地夹了夹腿,当意识到根本不可能移动分毫后,她深吸一口气,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黎子午看到周雪萍顽强不屈的表情,气的脸色发青,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臭婊子,我让你硬!”手腕一用力,将四楞的铁棒插进了周雪萍饱经蹂躏的阴道。周雪萍“呜……”地一声闷哼,全身肌肉乱颤,四肢剧烈地抖动,被死死按住的头也不顾一切地拚命乱摆,黄克己紧紧抓住的头发几乎脱手。粗硬的铁棒大半捅进了血淋淋的下身,黎子午见往里捅不动了,用通红的眼睛盯着周雪萍因痛苦而走了形的面孔,手腕一转,把铁棒拧了大半圈。周雪萍头猛地一仰,“呀……”的一声惨呼,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血也顺着铁棒流了出来。
柳媚再也忍不住了,她拚命挣扎着泪流满面地哭叫:“黎子午……你这个畜生……你这个害人精…………呜呜……你住手……住手啊!”黎子午真的停了下来,转身托起柳媚的脸阴险地说:“怎么柳秘书,你心疼了?你害怕了?那你就招供吧!”柳媚不顾一切地朝他大叫:“黎子午,你血口喷人……你屈打成招……我要见剑雄,我要见周老板!”黎子午气的浑身哆嗦,“啪”地扇了柳媚一个耳光,回头又攥住了血糊糊的铁棒。他象疯了一样,攥住铁棒的手气的直抖、青筋暴凸。只见手腕猛地一拧,铁棒在血糊糊的肉洞里狠狠地转了一圈。周雪萍浑身抖的象筛糠,脸色变的煞白,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流了下来。血乎乎地往外淌,染红了黎子午的双手。周雪萍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着,“啊……啊……”地不停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黎子午象着了魔,一边不停地转动手里的铁棒,一边疯狗似的大叫:“你说!你见没见过她……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的叫声越来越低,全身绷紧的肌肉也松软了下来,大字形张开被捆的死死的四肢徒劳地抽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黄克己抓着她头发的手也在发抖,他死命拉起周雪萍的脸,只见她满脸的汗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青紫干裂的嘴唇抖的厉害。她的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来。黎子午意识到了什么,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腾出一只血淋淋的手掐住周雪萍的脸厉声逼问:“说!你见没见过她!?”周雪萍深吸了一口气,全身一软,垂下了头,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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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18 13:27
柳媚心中猛地一悸,全身的血液好像忽地一下都涌到了头上。黎子午立刻眉开眼笑了。他手上松了点劲,示意旁边的一个特务做笔录,接着紧逼不舍地问:“快说,你们在哪里见的面,她是什么人?快说!说了我就放了你……还有你妹妹!”说着小心翼翼地把插在周雪萍下身的血淋淋的铁棒抽了出来,砰地一声仍在了地上。周雪萍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吃力地吐出一口长气。她抬起头瞟了不远处的柳媚一眼,嗓子里咝咝地响着,停了一下好像在聚积力量,然后才一字一句地说:“在……你们那个狗汉奸……处长的……办公室里…………,他们两个……是一对……狗男女……”说完毫不畏惧地用嘲弄的眼光盯着黎子午,又用清晰的声音从嘴里轻蔑地吐出三个字:“狗咬狗。”
黎子午听到这出乎意料的“口供”一下懵了,半天没回过味来,愣在那里一时没有了反应。柳媚的心里却涌起一股热流。周雪萍在经受了如此惨无人道的酷刑之后仍保持着清醒,不计后果地保护自己,柳媚实在忍不住了,滚烫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视线,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了起来。
黎子午愣了几秒钟终于反应过来了,三角眼瞪的象要凸出眼眶,嘴唇哆嗦着,脸变成了猪肝的颜色。吊在他面前的周雪萍象个死人一样没有了动静,岔开捆在刑架上的赤条条的大腿下面忽忽地淌着鲜血。黎子午象一脚踩空掉下了悬崖,出了一身冷汗。他精心设计的诡计完全落了空,搞不好还要搭上周雪萍的一条命。周雪萍是要犯,这个重要的砝码他不能丢,真的弄死了责任他也担待不起。他的心一下沮丧到了极点,但他不能就这么认输。虽然这场精心策划的对质没能从周雪萍身上诈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但他不能就此罢休。最低限度也要用周雪萍这具血淋淋的身子震慑柳媚。想到这儿,他咬咬牙,身手抄起火盆里已经烧红了的另一根铁棒,对准周雪萍大敞着口鲜血流淌的阴门猛地捅了进去。
“啊……呀…………”周雪萍撕心裂肺的惨叫回响在整个囚室。她猛地扬起头,脖子上和额头的青筋暴凸,大字形张开的四肢象突然受到了什么巨大的力量的牵引,猛烈地扭动起来,把粗大的刑架都拽的吱吱地发出吓人的响声。随着“嘶……”地一声长长的闷响,一股血腥的青烟从周雪萍的下身冒了出来,一尺多长的铁棒大部分插进了她的阴道。血不再流了,周雪萍挣扎了几下,全身一软,头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小小的囚室被呛人的腥气和巨大的恐惧笼罩了,好几个特务都回过头去不敢看眼前这幅惨像。
“不……停……停下来啊……”柳媚叫了两声就全身发抖、痛哭不止,象傻了一样哭哑了嗓子。她拚命想扭转头不去看周雪萍那令人心碎的惨状,但几个特务紧紧按在她的肩膀,黎子午放开瘫软了的周雪萍,一步跨过来死死地抓住柳媚的头发,让她的脸向前仰起,直直地正对着不远处那恐怖的场景。他象疯了似的大叫:“说!你他妈的快说!不说老子烙死你!”看到自己最亲密的战友、最尊敬的上级为保护自己遭受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柳媚浑身颤抖,呜咽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子也被几只大手拖了起来。黎子午薅住柳媚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拖了下了铁椅,强拉到周雪萍跟前,把她的头按在周雪萍岔开的大腿下面。她的额头几乎要碰上周雪萍血肉模糊的大腿根。一股刺鼻的烟气冲进柳媚的鼻腔,她被那血腥的气味呛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眼前那残缺不全的肉唇、青紫肿胀的肉丘和紧箍着灼热的铁棒还在缓缓地飘散出青烟的肉洞口历历在目。她心头涌起一股腥热,一团酸气在胃里翻腾,猛地冲到了喉咙口。她拚命压住几乎冲决而出的胃酸,干呕了几声,脸憋的青紫,终于没呕吐出来。但神智和眼睛一样越来越模糊起来。黎子午见柳媚泪眼朦胧、神情恍惚,觉得有了可乘之机。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凑向周雪萍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她的鼻子几乎都要碰到血糊糊直直挺立的阴唇了。他一面缓缓地把仍冒着青烟、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的铁棒往外拔,一边恶狠狠地对柳媚说:“臭婊子,你好好看看,这就是执迷不悟的下场!”他忽然感到手里的分量沉重了许多,仔细一看,柳媚已经泪流满面地昏死了过去。
柳媚是被胸脯上传来一阵剧痛疼醒的,她已被人字形吊在了刚才周雪萍被吊过的刑架上。黎子午就站在她的面前,正狠命地拧着她的乳头。见她醒过来,黎子午狞笑着说:“怎么,不敢看了?害怕了?你要是不招供,老子就照着那个女共党的样子整你!把你的小B和屁眼全他妈烫烂!”“不……不要……”柳媚恐惧的叫声冲口而出,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惊恐表情。黎子午的心这回彻底的凉了。共产党他见的多了,是真是假他自信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几乎相信柳媚不是那个枫了,她和周雪萍姐妹这样的女共党确实不一样。但他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不管柳媚是不是共党,就是屈打成招也要让她认帐,否则他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但麻烦的是,他自己心里清楚,并不能真象他威胁的那样象对周雪萍一样对柳媚进行血腥的严刑逼供。他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丁墨村这个老狐狸。看来只有寄希望于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妇刑了。不能突破她的生理极限,就想法突破她的心理极限。
黎子午抓过柳媚的头发往上一提,一手拎起沾满周雪萍鲜血变成了紫黑色的铁棒举到她的眼前威胁道:“臭婊子,你好好看看,再不招供就用它整死你!”说完他停了停,观察一下柳媚的反应,口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道:“你想想周雪萍刚进来什么样?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再想想你昨天什么样,今天什么样?再顽固不化我就叫你也变成今天的周雪萍……叫你一辈子再也作不成女人!”柳媚浑身一震,止住哭声,疯狂地喊叫:“黎子午,你不是人!你们是野兽!你让我见……”董连贵见柳媚哭叫不止,冲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扬手就要打。黎子午眼珠一转,抓住他的手假惺惺地说:“别急,柳秘书大概是受了惊吓,现在不太冷静。”他转身对柳媚说:“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让柳秘书慢慢考虑。”他把董连贵招呼过来吩咐:“让柳秘书慢慢想,你们也别闲着。柳秘书手不得闲,你们帮她收拾收拾。把个大美人弄成这样你们就不心疼?”董连贵会意,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遵命!遵命!”
特务们抬来几捅凉水,哗哗地泼在柳媚赤条条的身子上。柳媚垂着头一动不动,任人摆布。董连贵伸手到她胯下,抓住脏兮兮的阴毛就沙沙地揉搓起来。黎子午伸头看了看阴险地说:“你费那事干嘛?那东西多碍事,不如你们帮柳秘书去了,也让她那小骚B见见天日,和大家来个赤诚相见!”柳媚闻言吓的花容失色,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大叫:“不……不……啊!”特务们却哄地一声无耻地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动起手来。几只大手争先恐后地插进她的胯下,当第一波钻心的刺痛从胯下传来的时候,柳媚立已经泣不成声了。真正的痛来自心底。她在这座楼里曾是一个骄傲的公主,差不多所有的人都在讨好她。那些委琐的臭男人就算碰碰她的手都只能在梦里。而现在,她被他们随心所欲地剥光衣服LJ。她一丝不挂地吊在他们面前,还要把腿张开,把身上最隐秘的东西亮给他们。他们居然还要拔掉她的阴毛,用这种无比下流的手段羞辱她。她感觉到痛彻心肺。柳媚对自己的耻毛一向象对秀发一样诊视,甚至更有过之。秀发是给大家看的,而耻毛是只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的。特别是剑雄对她的耻毛也很着迷,经常会故意把它弄乱再一根根的捋顺,有时兴致所至还会亲吻甚至舔舐它。每当这种时候他和她都会觉得非常享受。所以她每天都会精心地梳理自己的耻毛,就象梳理秀发一样。现在这群下三烂要把自己的耻毛全部去掉,而且是一根根的连根拔掉。以后可能她就再也长不出耻毛了。她真是悲痛欲绝。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群无耻的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哭叫,一意要以这种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她见过许多女犯在受刑时被拔掉阴毛时悲痛欲绝,现在她才真正知道这刑法有多么残忍。她知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在心理上击垮她,她绝不能屈服。
他们一边拔她的阴毛一边肆意地羞辱她,还有人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肛门。忽然有个特务扒着她被吊起的胳膊拨弄着她的腋毛叫道:“这母狗胳肢窝的毛也不少,干脆给她全拔了算了!”黎子午看了看笑眯眯的点头:“好主意,让柳秘书来个彻底的一丝不挂,看她招不招!”一阵淫邪的大笑之后,上来两个打手揪住她的腋毛就往下扯。柳媚下意识地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可她的两个乳房立刻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身体丝毫也动弹不得,她只有乖乖地任人摆布了。时间好像凝固了,柳媚眼睁睁的忍受着无耻之徒的肆意羞辱,她希望自己马上死去,希望时间从此消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围在柳媚身边的特务们都站起身来。差不多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撮油黑的毛发,有的还小心翼翼地用纸包起来,往兜里揣。柳媚吊在那里浑身发抖,哭的死去活来。黎子午围着她上下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忽然他哈哈大笑,其他特务们也跟着大笑不止。柳媚浑身颤抖着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垂下了头。可他们不允许她逃避,一只大手拉起她的头,硕大的镜子又被抬到她脚下。她在镜子里心惊胆战地看到,她岔开的大腿下光秃秃一片。平坦的小腹下面没有了原先茂密的芳草地,变成了一马平川,胯下的沟沟坎坎一目了然。肿胀的阴唇象两道小小的紫红色丘陵,中间是深邃的沟壑。沟壑的尽头连着略微红肿的菊门,圆圆的洞穴象眼小井。就连向上高高扬起的双臂下面的腋窝里也是光秃秃一片。她被彻底地剥光了,身体上一丝一毫的掩饰都没有了,男人们淫毒的目光在她身上可以一览无遗。这些目光在无时不刻QJ着她,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同时长出了一口气。不管多么耻辱,最难过的时候过去了。但她想错了,黎子午又发话了:“老董,照相机呢?给柳秘书留个影。”“天啊,他们为什么这么狠毒?”柳媚再也无力哭喊,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把柳媚从无边的麻木中震醒的还是黎子午那阴险的声音:“柳秘书,这下考虑好了吧?现在招出来还不算晚,你还是个女人。再执迷不悟可就没后悔药吃了。”伴随着他胜利者得意洋洋的表情,两根粗硬的手指捋着她完全敞开毫无遮掩的肉缝肆意的摩挲。柳媚咬了咬牙,吃力地抬了下头,看都不看他,摇摇头气喘嘘嘘地低声说:“我不是枫!”黎子午猛的将两根手指插进红肿的阴道,狠狠地拧了两圈说:“柳秘书你很坚强。但你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要K你吗?你知道你能经的住多少男人K呢?如果你不知道还是马上招了好。否则被男人K烂了再招你就后悔莫及了!”看见柳媚对他的话毫无反应,他抽出手指用纸擦了擦说:“那好,我现在就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说完他回身打开靠墙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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