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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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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G城是沿海城市,除了潮湿了一些、夏季炎热了一,一年四季的气候还算适宜居住。龙腾小说 ltxsba.com
我们没搬回老宅,大哥在市中心同一个社区里弄了两套复式公寓,一套他自己住,一套我和赵磊住。
我扒着他的肩膀,留着口水问他为什么我们兄弟不住对门(一梯两户),他一把推开我,说:“保姆你自己花钱雇,不要想着平时给我找什么事儿”,真无情,居然是嫌我烦。
赵磊比我晚了两天搬入G城,行李的大头都已经安排人事先运来并整理完毕,他只需拎着少量的贴身物品随行,进门的时候,他果然被狠狠震慑了一把——前期到G城探路,他仅仅认了认门,因为装潢没有完成,只能看到一个毛坯,而图纸上的效果又绝对没有实物来得震撼。
房子的设计和工程,都是“自己人”操办的,启用一流的设计师和装修队伍,特别以两人生活为主题,与京城学生时代的公寓不可同日而语。
最令我满意的是卧室边上有一间半开放是式的阳光房,设计师把它改造成了宽敞的浴室,除了必须的圆形按摩浴缸和桑拿房,房间正对着外面小区人工湖、原本没有墙的一面,还安装了整幅的落地电控变色玻璃,一按遥控器就能变色,使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用设计师的话讲就是“即保证了视野的开阔,又维护了使用者的私密性”。
赵磊抵达的当天晚上,我就把他按在这间浴室的玻璃上干了一次。
在他的性‘器贴着玻璃一抖一抖地射-精的那一刻,我恶意地按了遥控器,让玻璃一下子变地透明,由于是夜里,我们开了盏橘黄色的镜灯,谁要是这时候在楼下路过,随便抬头看一眼,肯定能看到赵磊光’裸着的、正在高‘潮的身体,这层认知,使得他的后’穴一瞬间搅紧,非常爽。
起初的四个月,每个人都是京城G城两头跑,因为总部搬迁不仅仅是搬个办公室,而我们又搞得急,必须面临一大堆的软硬件调试、后勤外包合同、职位变更、人事调动和成本估算,又要最小程度地影响公司业务。
因此,呆在新家的时间并不多,甚至数数日子,竟是两人都在京城旧公寓的天数多。
那段时间,我们还搞定了两辆车的京牌过户和G牌上牌手续,让人帮忙从京城弄到了G城。
赵磊把旧普桑留在了京城备用,在G城换开我的帕萨特,我则开他送的途锐。
说实话,我们两人对车都不讲究,赵磊也许是因为海陆空什么交通工具都开过,在他看来任何车子都一样;而我则是上辈子什么好车都玩过,心里有了yīn影,觉得烧钱没意思。
直到四个月后,虽然迁徙仍在进行收尾工作,但已经趋于稳定,用不着我们频繁地两头跑了,才算在G城真正地定居下来。
我们也开始有了时间去熟悉社区周围的道路,以及生活和娱乐设施。
16.2
我和赵磊的公司新总部,与在京城时差不多,挨得很近,在同一个商圈的前后两幢楼里。
由于两家公司的规模都比初建立时有所扩大,便趁着搬迁,干脆把整幢楼盘改造成总部,连带公司的全国培训中心。
G城的秋天还是有些闷热,某天晚上我和赵磊正巧都早下班,便一起顺路去了趟超市,只一个多小时,两人身上就生出了薄汗。
在电梯里,闻着赵磊特有的味道,我就忍不住了,压在他身上张嘴舔他鼻尖上渗出的汗珠,并对他上下其手,他因为两手都提着购物袋,无法表达推拒,只能靠在电梯里的镜子上任凭我施为。
电梯停在我们所住的楼层时,赵磊已经有些进入状况,伸着舌头随便我吮吸。
我一直按着开门键让电梯门保持打开状态,却舍不得放过赵磊,大概又过了3分钟?5分钟?我感到硬得快要忍不住在电梯里做了,才咂咂嘴,卸去了对赵磊的钳制,让他出去。
然而赵磊只是迈出了电梯门一步,就堵在电梯口不动了,我当时没多想,上前对着他挺翘的屁股“啪”地重拍了一下,他才又往前走了一步,让我能从电梯里出来。
当我从他身后绕到他左手边时,才看见他正与一名戴眼镜的男青年对视,即使隔着那人的眼镜镜片,我也能觉察到他看着赵磊的眼神里,有着莫名的情绪。
由于那晚的印象非常深刻,虽然隔了相当长的时间,中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还是一下子就回忆了起来——面前的家伙,在医院厕所门口,听到了我和赵磊的电话性‘爱。
我忽视赵磊的怔愣,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向我,对着刚才在电梯里被我咬地微肿地嘴唇,“啵”地亲了一下,然后再把他的头扭正,松开手,转过脸把双手□裤袋里,仰头用下巴那个眼睛男,轻佻地招呼道:“邻居?”
闻言,那人没有回答,冷冷地用目光在我和赵磊身上扫了一圈,才在沉默中掏出钥匙,打开了隔壁公寓的门,显然他是坐另一部电梯上楼的,正是我们的邻居。
(一梯两户:一条楼梯,每层两部电梯、两户人家的小高层格局。)
等到那人把房门“砰”地一声关上,赵磊才回过神,转身走到我们公寓的房门口,示意我掏钥匙开门。
16.3
稍稍整理了超市买来的东西,两人各自冲了澡,我让赵磊坐到沙发上,自己则了根烟,仰躺着,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准备让他先开口解释进门前遇到的事情。
我自上而下地望着赵磊,不时向他吐口烟,而他只是呆呆地坐着,让人看着就替他胸闷,于是我开口命令道:“介绍一下我们的‘邻居’”。
他这才有了反应,低下头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摸摸我的额发,才开口。
正如进门前我隐约感觉到的,那人就是赵磊的前男友,名叫区向阳。
我第一反应是:那个家伙不是缺钱换肾么?哪来的钱住得起这里?几个月前又怎么能跑到特护病区?
赵磊说中间这么多年,他也不知道区向阳发生了什么,怎么生活的。
在会所做少爷的时候,吃喝住都在里面,除非必要,他几乎不出门,也不联系以前的旧识,相当于过着全封闭的生活。
这也是那两年他没被弄死的原因,与他有过节的虽然付钱进去折磨他,但也要给会所面子不能真地弄死他。
出来后,偶尔遇到旧识,也只得到区向阳已经离开京城但不知去向的消息。
我看他眉头紧缩,心绪很乱,就把嘴里抽了几口的半根烟举起来,塞到他微张的嘴唇里,强迫他抽了两口。
说实话,我知道赵磊有过一段往事,也是从别人的口里,没听他正面提过那个所谓的前男友,我都不记得是圆是扁、姓甚名谁。
想想自己刚才在门口,看到赵磊望着姓区的,表情复杂,腹中突然窜起的邪火,还真是莫名其妙。
把烟从赵磊的嘴里抽出,我接着吸了最后几口,问他道:“姓区的现在就住在我们隔壁,看样子对你还有情,你准备怎么样?”
赵磊凝视着我,俯□体,吻了吻我的额头,没有说话。
我伸手用手掌压住他的后脑,不让他起身,回吻着他道:“还真是一对孽缘——你的身体我也玩得差不多了,姓区的如果转身来找你,就和他好好谈,给你的公司算这几年的夜资,你就继续留着。”
赵磊猛地挣脱我的手,坐直身体,低头锁紧我的眼睛,皱眉问道:“你不要我了?”
我看他反应这么大,好笑地摸着他的腹肌逗他道:“除非你在床上的花样再多些”。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新稍晚,可能在20:00左右,大家不用早刷!最近匆忙,都是草稿,欢迎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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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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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赵磊虽然性经历丰富,但是因性格因素,于“取悦”之道并不在行,迷茫地想了会儿,干脆直接问我想要什么花样。
我知他为人有些傻气,必然当真,便流着口水说道:“我其实更喜欢女人,大胸,大屁‘股,穿着长筒丝袜让我上——你胸部不小,屁’股也挺大,再买双长筒丝袜一套,肯定迷死我。”
(赵磊肺活量大,胸肌发达,所以胸围很大,我最喜欢他这。)
说完,我坐起身来,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按上他的胸肌反复揉搓。
赵磊任由我动作,抬着头瞪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原来你喜欢那样儿”。
我沉迷于身体兴‘奋的感觉,没听清赵磊的自语,动作的同时继续说道:“看姓区的样子,以前肯定是你上他,但现在的你还能上人么?他能像我一样满足你?嗯?”,随着最后一个问号,分开他的腿根,重重地了进去。
当然,因为没有怎么扩张,只能进一个头,好在他近年来养成了洗澡清洁后面和扩张的习惯,洞口不算勒地太疼。
赵磊在我进入的瞬间,闭上了眼睛,放松身体双腿分开踩上沙发坐垫,尽可能地抬高臀部方便我进入。
听完我的话后,他又抬手用手臂遮住双眼,低声附和道:“你说得对,我确实再也不可能上谁了”。
说完,不顾通道深处的干涩,发力向上套,把我整根都吃了进去,那种做法应该使他非常不适、非常痛,但他却勃‘起了。
过程中,我始终无法清楚地看到他具体的表情,他要么遮着眼睛,要么转过头给我一个侧脸,我却仿若能从他的身体里感受到他压抑着的痛苦,像醇酒中略带的苦涩,一样地芬芳一样地醉人。
结束的时候,从沙发坐垫的濡湿中,能发现参杂着一极淡的血迹,扒开赵磊的臀‘缝仔细检查,可以看到他的后‘洞有细小的血丝渗出——这不是我们做得最激烈的一次,却是他跟了我后,第一次把里面弄到出血,以前我只是在他身体表面留些痕迹或者伤口。
说心里话,几次感受到他肉‘体痛苦的紧绷,我很兴奋,不得不苦苦压抑腹中的躁动,才没有把他弄得太过惨烈。
17.2
第二天,回到公司,我就径直去了大哥办公室,区向阳的事情需要“咨询”一下大哥。
我猜大哥肯定知道些什么,否则怎么那么巧?
作为一名重生者,我是能够相信世界上有很多巧合,但如果说大哥一都不知道隔壁住的是姓区的,我不相信。
他倒不可能是故意调查到那人的住址才做出的安排,却有可能是在选定哪两套公寓的时候,了解到了“有用”的信息,便把现在我和赵磊住的这套公寓定了下来,而没有向我表露任何行迹。
大哥这人,说控制欲强也是真地强,说固执也真地固执,对于他认定的事情,他会想得很深入细致,并孜孜不倦地去验证并执行。
与我的几次沟通,使得明面上他不能动赵磊,但是暗地里给小试探总行——我是应该感到高兴吗?说明大哥把我的事情一直放在心尖上,无论在多么困难的情境里,无论手头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
果然,大哥毫不犹豫地承认了他事先之情,有些幸灾乐祸地问我:“你们昨天见面了?”
我只能对他嘿嘿笑着说:“是呀,长得白白净净。”
大哥听后,却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表达得也隐晦婉转,我概括下来他的意思是:我和赵磊做的时候,是不是被挨□的一方。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打哈哈道:“你说呢?”
可怜的大哥沉默了。
我不知道他会如何揣测,可总算明白了一些大哥的心理,以及他一开始就处心积虑地要分开我与赵磊的原因,果然是“封建家族大少爷”,受“封建思想”荼毒,一儿都玩不开。
至于他的误解从何而来,我搞不清楚,猜测与大多数人相同,是从身型上辨别的——即使我与赵磊一般高,甚至比他还高儿,赵磊却比我块头大。
仅仅凭借猜测,我也不好向大哥解释什么,干脆就让他误解算了。
17.3
出了大哥办公室,迎面遇到了方淑雅,她跟着迁来了G城,现在与大哥合作颇多,被□地不错,算是进退有度。
见到是我,她便热络地打了招呼,告诉我方氏方面今晚有个饭局,希望我和大哥能够出席,并表示本来想通知了大哥再去亲自邀请我,现在碰到了,就干脆提前说了。
我粗略在脑子里核对了日程,感觉没什么冲突,便先应了下来,让方淑雅一会儿再与我的秘书确认一遍。
傍晚,我把车停在公司楼下,等方淑雅下楼。
大哥事情多,稍后自己过去,让我先载了方淑雅走——开车比较好,至少一开头的几轮能有借口挡掉一些酒。
方淑雅坐进车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给赵磊去电话,告诉他今晚有饭局,不过晚上还是会回家过夜。
方淑雅听到了,倾身靠近我,好奇道:“早听说你有一位同居人,不过今天才知道她居然真地把你降服了,能够让你每天老实报备行程的,应该是个厉害女子,哪天有空介绍我们认识?”
我挂了手机,笑着对她说:"是男人"。
方淑雅听了,先露出不可置信地表情,过了一会儿才用"原来如此"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尔后释然地笑了笑,示意我开车。
开车的瞬间,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赵磊的身影。
饭局上多是方氏方面的人,他们平时常驻在京里,这几天外出到G城公务,正好与我们兄弟“联络感情”,其中包括方君良在内。
大家不是一个生活圈的,大部分沟通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现在坐在一起,能聊的人和事,自然都围绕着处于“桥梁”地位的方氏兄妹,从他们少时的趣事到现在的轶闻。
比如方淑雅原名方君慈,但因为小时候太顽皮,把她爷爷最珍惜的怀表埋到院子里当豌豆种了,老人家考虑到她之前的“斑斑劣迹”,便强迫她改名叫方淑雅,希望其以后能长成真正的淑女。
被名最多的,当然酒也喝地最多,到饭局结束,方氏兄妹干脆不省人事,大哥与我作为东道,当然要全权负责送他们回去休息。
分配下来,由大哥送方君良和京城来的几位回特指的宾馆/招待所,而我则送方淑雅回她在G城的下榻处。
送完方淑雅,已经凌晨,我把车停到地下车库后,没有立即上楼,而是靠着驾驶室的车门,了根烟抽起来,解解长时间开车造成的疲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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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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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本来应该是个无趣的地方,但是我靠在冰冷的车门上,却想到了相似的地,同一部车,一具漂亮的肉体屈辱而又香艳地向我打开。
我夹着烟,绕到车子前方,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抚过引擎盖,脑子里自动呈现赵磊结实富有弹性的臀部,因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中,变得有些冰凉的触感。
在意识到生理反应无法克制的时候,傍晚在公司楼下,赵磊从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身形,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
我忍不住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赵磊。
运气不错,赵磊已经到家,于是我命令他立即下楼到停车场来,并在通话的刹那,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可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问道:“你今天买了长筒丝袜?”
他先是呼吸声变得粗重,然后才答道:“买了。”
闻言,我裤衩一紧,沙哑着嗓子继续命令道:“穿着它下来。”
透过手机听筒传来的喘息声愈发粗重,却没得到他的肯定答复,我心中更痒痒了,只得再次向他强调一定要穿着下来。
赵磊像是在犹豫,过了好一会儿才确认地答复道:“好”。
18.2
赵磊下来的时候,上身套着件紧身的白T恤,下身穿着一条宽松的牛仔裤。
我瞧他出现,开门见山又懒洋洋地说道:“愣着干什么?又不是没在车库里玩过,还要我告诉你怎么摆姿势脱裤子?”
赵磊听了,有些木然地看看我,便低下头伸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
我眯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牛仔裤顺着他的肌理滑落,先是露出了黑色浓密的体毛——他居然没有穿内裤——接着是肌肉结实的腿根,然后是我盼望已久的长筒丝袜的蕾丝边缘。
赵磊的品味不错,买得还是蕾丝袜口的丝袜,紧紧地绷在他的两条长腿上,黑色透明的颜色衬着他古铜的肤色,以及赤‘裸的下体,说不出的情色。
丝袜如果穿在女性的腿上,会展现出女性柔美的腿部曲线,在赵磊的身上,则修饰出肌肉的棱角,呼之欲出的力量被束缚在轻薄柔软的织物里,强烈的反差使人发狂。
他把裤子退到脚跟时,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没什么动作,就把裤子和鞋子踢到一边,叉开腿用臀部对着我,趴到了引擎盖上,当yáng具帖蹭上引擎盖的时候,还跳了一下,似乎有勃起的迹象。
他真是越来越迷人了。
我克制着肉欲地冲动,继续慢条斯理地命令他把屁股翘高儿,同时要求他把手伸到后面扒开臀缝,他都乖顺地照办了。
冷色调的车库灯光,打在他散发着热气的身上,使得那穿着丝袜的双腿像是被洒上了一层银粉,我终于忍耐不住走上去,扔掉手里的烟头,伸手抚摸起他套在蕾丝里变得滑溜溜的腿部。
赵磊的后洞因为羞耻收缩着,我看到里面有亮泽的润滑液的痕迹,大概下来前扩张过?便尝试着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很轻松,搅动起来还有水声,就舔舔嘴唇坏笑着问道:“事先弄过了,知道下来要挨插?”
他扭过头,看着我一手揉着他的臀肉,一手在他的洞里进出,答道:“你可以直接插进来”。
望着他羞耻到不愿意正视我双目的眼睛,我抽出手指,摸索着解开皮带扣和西装裤扣,用自己的小兄弟代替手指捅了进去,通道一如既往的炙热和紧致。
第一次解放后,赵磊叉着腿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及至从高氵朝的余韵中恢复,不顾臀缝中仍然滴着jīng液,就自觉地转身,仰面躺倒在引擎盖上,双腿随后踩上去呈M型对着我敞开。
因为姿势的关系,他腿部紧实的肌肉鼓起在黑色丝袜里,显得无比yín猥。
18.3
我被诱惑着弯腰,准备整个上半身贴上去与他亲吻,可就在此时,赵磊本来半闭着的双眼忽然圆睁,在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一踢腿把我踹了出去。
那一脚的爆发力非常大,我坐在地上一时起不来,腹部被踹地生疼,暗自用手摸了一下,感觉肋骨没断,才有底气抬起头,准备呵斥赵磊。
当时我一瞬间想法是:大概真地把他逼急了,竟然使用这种不人道的方式反抗,不怕我今后都不举吗?
然而抬头之后,入目地却是姓区的站在身边,赵磊已经从引擎盖上下来,一手向后扶在引擎盖上,一手紧紧地握着姓区的举着扳手的右手手腕。
原来小白脸趁着我们情动,不声不响地绕到了我的背后准备偷袭,被赵磊及时发现并阻止。
我猜他大概是车上什么零件松了,拿着扳手下楼准备搞一下,不想被我和赵磊亲密的画面刺激到了。
姓区的见赵磊钳制住了他的手腕,羞愤交加,厉声道:“放手!”
赵磊没松手,只是放柔了脸部表情,温言道:“你不继续动手,我就放开。”
姓区的闻言,低头鄙视地撇了我一眼,答道:“他现在给你多少钱一晚?我出双倍,你今晚起就搬到我那儿。”
赵磊耳根子一红,放开了手,垂下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简单地说道:“你走吧。”
姓区的收回手,用另一只手揉着手腕,似乎有些怒其不争地训斥赵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自甘堕落,做了两年男妓就变得如此下贱?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赵磊听了,头埋得更低,因我坐在地上,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的双眼。
他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从下往上地扫视着他穿着女士丝袜的双腿,毫无遮拦垂在外面的yáng具,以及仍然滴落着jīng液的耻毛和腿间。
可以说,这是一个人最没有防备、最下贱的样子——特别是一个壮硕的成年男子,全身上下,除了上半身穿着被揉皱的白T恤和下半身的丝袜,其他的一切,包括情事后性器,都暴露在灯光下一览无遗。
我胸中一痛,来不及多想就从地上窜起来,照着小白脸的后脑就是一拳。
由于我平时经常锻炼,虽然不及赵磊对身体的掌控力,手上的握力和击打力还是很强的,只一下就把小白脸打地扑倒在地上,撑了几下都撑不起身体,他手里的扳手和脸上的眼镜都飞出老远,其中眼镜还摔碎在了途锐的轮胎下。
说实话,即使在脑充血的状态下,我看到小白脸爬不起来的样子还是有些犯怵——想到前世糊里糊涂地搞出了人命,有担心小白脸不经揍,万一在如今局势动荡的时期被弄死就麻烦了,那可是后脑。
不过还是那句话,幸好我装B的功夫深,打了一拳脑子清醒了,情绪也下去了,绷着脸硬是没理会仍然在地上爬的“区姓男子”,从脚边捡起赵磊的牛仔裤,并让赵磊靠坐在引擎盖上帮他把裤子和鞋穿好,又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一件备用的外套,给他披在T恤外面。
整个过程,赵磊都是茫然地任凭我动作,黑漆漆的瞳孔没有什么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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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磊是在听到姓区的因难受而呻吟出声后,眼里才有了焦距,回过了神来。
我看他一副想过去搀扶却又顾虑重重的模样,心中小叹了一口气,主动走上去把姓区的扶起来,并架着他单手打开车门,把他扔到车后座上,准备送他去就近的医院检查——反正本就有些担心打得不巧伤及人命。
赵磊见我动作,便套上我披在他肩头的外套,默默跟着,还细致地捡起了小白脸的眼镜框,放入他的衣兜里,然后上车把小白脸往里推了推坐到他的身边。
姓区的当时已经恢复了一些意识,很不老实,不过他体格太弱,又受了击打反应迟钝,在我和赵磊手里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随便我们摆弄。
我一边开车一边把几个后视镜调整来调整去,偷偷观察赵磊。
他已经恢复到平时面无表情的模样,要么在“安抚”边上不配合的小白脸,要么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座椅的靠枕,要么像是能够感受到我窥伺的视线似的,“刷”地一下调转视角,与我在后视镜中打量他的眼神对个正着,把我抓个现行。
那时,我只得装作若无其事,伸手再把后视镜调整回去。
医院很快就到了,我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路看着赵磊“扶着”姓区的,带他办手续,带他就诊。
在需要的时候,我会上去主动付个款填个表格什么的。
那家伙果然不经揍,医生说可能是轻微脑震荡,要求留院观察24小时。
据说脑震荡会导致丧失受伤当时的记忆,我不知道小白脸丧失了多少时间的记忆,不过清醒过来后,对待赵磊的态度好多了,虽说不上配合,但也不再恶语相向。
见赵磊为了姓区的忙近忙出,我甚觉无聊,便与他打了个招呼,站在病房门口吸烟——不清楚过道里是否禁烟,不管它,我现在只想抽根烟。
正抽着,一个有些面善的中年男子急匆匆向着病房走来,像是也感到我面熟似的,在门口硬生生停住了脚步,盯了我半天,才耐着性子,用犹疑不定的口吻与我打招呼。
我听他自报姓名,马上想了起来,确实与这人曾有过几面之缘,他是Q大一名师兄的大哥——京城赵磊曾经“卖‘身”的那家会所的东家长子,梁立海。
此人也是京城X二代中出名的怪人,不继承家业,不从仕,也不纨绔,从小就立志要悬壶济世当大夫,后来的确喝饱洋墨水回来从了医,几年前嫌京城家里关系太乱束缚太多而转战G城,不过也是风光无限。
说起来,今年早些时候还见过他一次,他在老爷子就医的医院任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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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亲眼看到梁立海来时的匆忙样子,相互寒暄后,便顺着他不时飘进病房的视线,夹着烟指向姓区的,问他道:“那小子是我邻居,现在这样是被我给打的,你认识他?”
梁立海这才转头,真正开始把心思放到与我的对话上,皱着眉头防备地答到:“认识,他是我的人,你怎么就打了?”
我冲他笑了笑说:“你先别紧张,他只是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见姓梁的闻言表情舒展开来放轻松了不少,我继续道,“恕我冒昧,能说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么?难不成是你儿子?”
梁立海先是被我气笑了,刚要说什么,就见赵磊拎着个热水壶从病房里出来,貌似要去给姓区的打热水。
这使得他终于注意到了赵磊,只见他老脸一抽,显然是认得赵磊,也不着急了,掏出根烟上,若有所思地盯着我。
我也不着急,继续抽我的烟。
过了一会儿,他大概意识到,我们两个人门神似地面对面杵在病房门口抽烟,显得过于**,开口表示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与我“聊聊”。
我早想结束这尴尬的场面,也对于他和区向阳的事情有好奇心,是故欣然应允。
离开前我和赵磊打了个招呼,说是买宵夜去,让他留下继续照顾姓区的,而梁立海则从头到尾忽视了赵磊,只默默看了看吃完药后睡着的区向阳,又摸了摸他的头才跟我一起离开。
赵磊初见梁立海进病房有些警惕,可瞧见我与他似乎熟识,而他又对区向阳流露出爱护之情,便没有开口,保持着面无表情,任凭姓梁的对区向阳做出亲昵的举动。
下楼后,我真是先去了医院对面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
因为已经深夜,快餐店里没什么客人,所以很快就轮到了我,我打包了一份套餐准备带给赵磊,然后提着餐盒找了个靠近医院小花园的僻静角落站定,才示意梁立海说话。
19.3
与我预想的一样,梁立海果然是区向阳的现任情人。
为了开诚布公,我先把自己与赵磊的一些情况交代了一遍——比如我们正处在同居阶段,比如我们的公寓正好与区向阳对门——也简单介绍了赵磊在京城的不堪遭遇,并跳过了我们在车库“丝‘袜PLAY”的那一段,把今晚区向阳对赵磊所说的言辞一字不漏地复述了一遍,意思是姓区的活该挨揍。
梁立海听完只是摇头,没有要后续追究的意思,想来一是他感到姓区的确实有些理亏,二是他碍于现在身处G城,不好太岁头上动土。
他表示赵磊和我的事情他听我的师兄,也就是他的弟弟讲过。
他说区向阳并非如表面上所表现地那么绝情,当初遭遇到轮女干和丧亲之痛,精神一度抑郁,接连着便得知自己罹患重病,再见到赵磊的时候,爱恨情仇一起涌上,才会提出那样的条件为难赵磊,没想到那个二愣子真地跑去会所签约。
说到这儿,姓梁的又了根烟,表示幸好赵磊这么做了,让本来都有轻生想法的区向阳能够憋着一口气去接受治疗——那种病治疗过程很痛苦,恢复期漫长,无法根治,特别需要坚强的毅力和乐观开朗的个性,来正视病魔给予的折磨。①
我在一边yīn阳怪气地附和道:“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看区向阳当然是好的。”
梁立海从鼻子里喷出一口烟,挪揄道:“怎么,你看赵磊就不好了?你以为会所真地能把赵磊看得那么周全?保证不出人命是可以,但两年在里面,全年无休,任何人,包括有过节的,只要给钱都可以玩的前提下,能够没有残疾、没有得病、连个药都不嗑吗?”
我假装没听见,不理他。
他见我没反应,继续絮絮叨叨,说当初他见区向阳挣扎在对赵磊的爱恨之间痛苦万分,曾想过帮区向阳化解死结,动过找本家协商解除赵磊卖‘身合同的念头,想让双方互不相欠,可对于会所的管理他实在插不上嘴,本家在表示不能坏规矩解约的同时,承诺了在合同期间对赵磊多加照护。
他这是话里有话,很明显,让我看在他曾暗中帮助过赵磊的份上,不要去动区向阳。
梁立海还说,区向阳只是嘴坏,心不坏,几年前带着他离开京城,就是因为那个地方让他充满各种负面情绪,想让他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赵磊从会所出来的遭遇,京城方面有人告诉过梁立海,但是他想着已经与区向阳在G城有了新开始,不想让姓区的被过去束缚,就什么都没有告诉姓区的。
总之,梁立海句句话都是在为区向阳开脱。
我能理解区向阳在一连串的打击之后,加上生理上的病痛,心态走向极端不接受赵磊的示好,也能理解他在治疗期间无暇他顾放任赵磊堕向深渊,甚至对于他完全弃赵磊于不顾远走G城的行为表示理解。
可我仍然无法对区向阳产生任何好感,只要我一想起赵磊茫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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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谢谢“穆穆”在18章的评论里详细解释了尿毒症的病症和治疗方法,本来整个19章和20章目的就是更深入的剖析区向阳的性格(大白话讲就是想“洗白”区向阳),所以根据“穆穆”的评论特地加入了标记的这一段,为的是让大家更容易地去理解,一个生病的人因生理痛苦而产生极端心态的必然。
谢谢穆穆专业并及时地给予楼猪意见!^-^
20.1。 我与梁立海的谈话,最终达成一个口头协议,就是他“照顾”好区向阳,我“照顾”好赵磊,互不追究。
及至结束谈话,要上楼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手里的快餐已经凉了,吃了恐怕比不吃更不好,便顺手扔在了电梯门口的垃圾桶里,又懒得折回去再买一份,上楼后假如赵磊问起来,只得说自己吃完忘记带他的份(我猜他想不到问)。
梁立海走在我前面,到了病房门口却没进去,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近,与他一样顺着门缝往里看,只见区向阳已经醒了,正表情平静地与赵磊聊着什么……
大概我和梁立海在楼下的那段时间,姓区的与赵磊也交涉了不少,解除了一些心结。
隐约可以听到他们零碎的对话。
区向阳问道:“那你以后准备就这么跟着他?他可不像什么正经人
背对着我们的赵磊简短地回答道:“是”。
区向阳说:“你怎么还是与以前一样 我转头看看幸灾乐祸的梁立海,用口型问他说:“我哪里不正经?” 梁立海嬉皮笑脸地也用口型回答道:“与我对比一下,就能看出你不正经。”
我没再回答他,伸手推开了病房虚掩的房门。
正说话的两人听到开门声,一起回头看过来,赵磊的脸貌似有些涩红,但因肤色深,看不太真切,而姓区的则没好气地给了我两个白眼球闭口不言,直到发现梁立海跟在后面,才有了笑模样,开口道:“我没事,又打断你工作让你担心了吧?”
我更是目不斜视,只当他是空气。
梁立海像是习惯性地抬手摸摸姓区的头,疼爱地答道:“没关系,本来就没什么要紧事,不过以后打电话说清楚些,接你电话的时候,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让人白着急。”
姓区的有些撒娇意味地说道:“当时被按在医院急诊室里,又生气、脑子又难过、还被看着不能离开,当然口气不好。”
听着他们对话,我内心抖落一地**皮疙瘩,暗想梁立海果然不负他“京城一怪”的称号——方才看到了姓梁的急匆匆而来的样子,又听区向阳那么说,猜测他必然是从医院赶过来,而需要医院副院长通宵达旦的情况叫“没什么要紧事”?
见梁区两人亲昵,我实在看不下去,就顺势拉着坐在一边显得尴尬的赵磊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赵磊坐在副驾驶座,表情显得疲惫而麻木。
我觉得气压太低,便没话找话地问赵磊道:“姓区的怎么又对你和颜悦色起来?你们说了些什么?”
赵磊把头转向我,认真地回答道:“他与我道歉了,你以后不要再为难他。”
我本来挺平静的,闻言,肚子里的火“腾”地就冒了上来,拉长脸说到:“之前‘为难’他还不是因为他对你出言不逊,你倒真是关心那个小白脸。”。
赵磊保持着认真的神色继续说道:“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倒是我说好要照顾他一生,却还让他受了许多苦,现在见到有人能接替我和他父母继续照顾他,心里轻快不少。”
听完,没来及反应赵磊这是在告诉我他心底的真实想法,试图与我交流,先气得一脚油门踩下去,让车速从80公里飙升到120公里——即使君子重诺,也不是他这种做法。
赵磊这才发现似乎我并不爱听他聊区向阳的种种,有些惆怅地继续道:“ 以前总觉得自己较向阳是强者,也理所当然要承受更多痛苦,后来才知道,真实世界的强弱之分,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
这我倒是同意,重生前有一段时间,我也给了自己错误的强者定位,身边聚集了一群吸血蚊蝇,所谓的酒肉朋友么,有无辜柔弱的,有任性固执的,有傻气执着的,都喜欢以弱者的身份向我倾诉向我索取,直到东窗事发,那些蚊蝇一哄而散,留下的只是满目疮痍的我。
并不是认为赵磊就像重生前的我,也不是说区向阳类似我以前的那些酒肉朋友,只是对赵磊当时的心态有了感性的理解。
他出身部队,后又有特种兵的经历,肯定遇到很多人,包括他的师长和长官,会要求他约束自身的力量,就像所有美式超级英雄的电影一样,强调强大的力量不能用来恃强凌弱,而是需要承担责任,用来除暴安良拯救弱者。
心里的火气,经过那么一想,下去了一些,我开始后悔自己起的话头不好,就试着转换话题问他道:“姓区的怎么想通与你道歉了?他道歉什么?”
赵磊感觉到我的神色有所缓和,苦笑着说道:“他就是小孩儿的心性,做事情从来不计后果,那么多年一都没变,你不喜欢听,我们就不要再说他了。”
我脸又绿了,凝视着正前方的路,僵着脖子问道:“你这是要旧情复燃?”
我的问题再次使赵磊陷入了沉默,之后的路程,谁也没再说话。
深夜的道路上只有来往车辆路过的尖啸声传来,除此之外一片寂静,车窗外闪过一排排路灯,路灯之外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
回到家里,我洗完澡就靠坐在床上开着一盏床头灯看杂志,赵磊洗了很久才出来,大概在清理之前留在身体里又夹了一路的**。
他在我的影响下,已经习惯从浴室出来不穿衣服,直接掀开被子,散发着水汽肉香的身体,背对着我睡下。
就在我准备关灯并放空大脑休息的时候,赵磊低沉的声音突然传来,回答车上他保持沉默,我没有追问的问题,说道:“我和向阳再也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发生”。
我本来就一肚子火没处发,于是没好气地“哦”了一声,不打算搭腔。
赵磊没在意我的yīn阳怪气,继续说道:“在车上没回答,是一直在想怎样才能准确地表达——我从进会所过了第一夜开始,就没想过和向阳会再见面,但我们相处的滴滴我都不曾忘记,那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岁月,向阳陪我一路走来,连我的父亲都做不到,在我几次濒临死亡的经历中,除了想到父亲,还都会想着,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虽然与我毫无血缘关系,但却苦等着我回去的人,于是就有了求生的意志。”
说到这儿,他翻了个身,面对我,继续道:“然而,之前在房门口再次见到他,就好像已经隔了一世,那些激烈的情绪一去不返,除了意外之情,就像看一个曾经认识但又不熟识的人,今天照顾他的举动,也仅仅是出于道义,你不要多想——就算是看到一个陌生人痛苦地倒在路边呻吟,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送他去医院并安顿好他。”
听赵磊慢慢说完,我也转过身与他面对面,被他的解释哄得气顺了不少,就笑嘻嘻地问他:“那你在停车场被他骂时,怎么还那个表情?”
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手搂上他的腰,并用膝盖擦他两条腿之间的缝隙,很明显地“敲门”动作。
赵磊收到我的暗示后放松身体,挺胸仰起头回答道:“因为我觉得向阳说得没错,你和我的关系确实一直是嫖客和男女支的关系,难道我不是正被你包养着?而且我竟然那么地趋之若鹜”。
他说这话的时候,索性踢掉了被子,双手环抱着我翻身,然后起身跨坐到我身上,用乘骑的姿势,张开腿向下坐到我的小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