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苍茫,心中郁结难舒。龙腾小说 ltxsba.com
最近世事难料,命途坎坷。人情的世故,乃至社会的复杂,非我辈常人能够想象。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真正操纵自己的命运呢?最可恨之处,便是任你天生傲骨,膝有黄金,也不得不向权贵低头。其实低便低了,我们能够纵横浮世,自有能屈能伸的韧性,可偏偏还要向得意者奉献上一幅欢天喜地的模样,唉,人之为世,莫恨于此!哈哈,姗姗便是姗姗,并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也未曾败给过谁,若论起兵家常有之输赢,也无非是初入社会,不谙世故,败给自己的资历罢了!老子有言: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便从今时今刻开始努力,我相信,纵然未必能成大器,总是一天比一天更加进步,更趋成熟。毕竟,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能够不断超越自我,也算得上是对得起自己了。
呵呵,又是一番酸文腐调,小气之言,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哈哈,说了出来,总算好过啦。值得一提的是,最近虽然事事不尽如意,所幸前生积善,广结人缘,很是认识了一些前辈,一些朋友。虽只数面之缘,却均有一见如故之感。与这些能人异士,才子佳人几宵畅谈,实是广增见闻,茅塞顿开。人人只见他们风光的一面,却不知道人家背后隐藏了多少艰辛泪水,这其中的奋斗委屈,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一位前辈说得好:咱们出来混的,都不是善男信女,大家都是真刀真枪地出来闯荡江湖的,非杀出一条血路无以立足!
山经秋而转淡,秋入山而倍清。
山里的天气当真是喜怒无常,不过片刻功夫,竟下起雨来。
只见雾满杨溪,玄豹山间偕日月;云飞翰苑,紫龙天外借风雷。
南宫陵坐在火影凌乱的山洞里,仰首呆看着这不请自来的袅娜雨景。
梦以昨日为前身,可以今夕为来世。
一切都像个梦境。
自己本是白道领袖,却被居心叵测的南郭瑾等人阴谋算计,偷梁换柱,硬是逼迫得他改投了日月神教。
而这里显然也非太平之地。
先是平日道貌岸然的雨护法林雨,欲对玉紫凝图谋不轨,接着是突袭他们的大批伏兵,还有中间那阵莫名其妙的轻巧脚步声,事情从头至尾疑云密布。
但只要联系起一个南宫陵最不愿想起的人来,一切便可迎刃而解,那就是商清君。
如果整件事情根本便是她一手策划的,那就合情合理了。
她故意借口忘带内衣而离开,好让林雨有机可乘,等他们欲罢不能时,再奇兵制胜,歼灭二人。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若当真如此,她可能也没料到会半路杀出他这个程咬金,以致阴谋败北吧?
雨下得愈发急了,倘若是碧绿的大草地,或是雪青的石子路,迎着雨走路是一种享受。
南宫陵望着这一水苍茫,只觉千头万绪,心乱如麻。
偏偏雨水中,隐隐约约传来一只清越动听的曲子:“惊醒了尽是沉默,舞动蓝色花火,你的柔情悄悄散落。掉眼泪,却又那样美,有一种小含香味。爱一回,偏要如完美,永不超生。谁让蒸发燎过,平添了多少寂寞。飘飘落落,是一朵一片云朵。喜欢笑分秒不说,如梦如完美。飞呀飞,却要那样美,也要不完美,不要不完美。”
憔悴江南倦客,不堪听,急管繁弦。
南宫陵感怀身世,加之想起了早已香消玉殒的东方萍,差又要落下泪来。
如果雨之后还要雨,如果忧伤之后仍是忧伤,不如让他从容面对那别离之后的别离,微笑地继续去寻找,一个不可能再出现的她。
红颜枯骨,往事俱已矣。
南宫陵轻叹口气,收回了多愁善感的凄凉目光,愣兮兮地望着面前那不断跳跃着的火焰。
外面是被雨水不住净化着的天地,山洞里一片安宁详逸的气氛。
对面的玉紫凝,这充满古典高雅气质的绝色美女,一直垂首不语,尤使人感到她不需任何外物,便安然自得的心境。
她像一朵只应在远处欣赏的白莲花,些许冒渎和不洁的妄念,亦会破坏了她的完美无瑕。
洞内静得令人不想弄出任何声响去破坏那气氛。
世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界。
南宫陵对此玉人,忍不住浮想联翩,谁能想到她其实是那么风情万种呢?
正在想入非非,玉紫凝甜美低沉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今次之事,真是多亏了你。”
南宫陵吓得从沉思里惊醒过来,连忙摆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朋友之间,本当互相扶持,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这俏佳人风姿优雅,清丽非常,白皙的皮肤在火光映照下更显得红润诱人,只是看到她已是视觉所能达到的最高享受,南宫陵不由得看呆了。
北冥萧的美丽固是夺人心魄!但玉紫凝却是另一种不同的味道风格,俊逸秀气迫人而来,端庄娴雅的外表里却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
玉紫凝见他呆瞪着自己,俏脸微红,不禁螓首低垂。
她听着他温文尔雅的谈吐,本来心中欢喜,但听到那句“朋友之间”不由得娥眉微蹙,勃然作色道:“此时此刻,你还只当我是朋友吗?”
南宫陵看着她那眉黛含春的样子,知道这玉人已对自己情根深种,心中一热,只觉飘然欲仙,如身在云端。
还未答话,岂料玉紫凝忽又转嗔为喜,“噗嗤”一笑道:“瞧你那惊惶样儿,我和你闹着玩呢。”
南宫陵正一头雾水,玉紫凝已经盈盈起立,来到他身旁跪下,眼中射出不用装姿作态便自然流露的崇慕之色,柔声道:“从今往后,紫凝眼里只有陵郎,再无他人,还望陵郎不要嫌弃紫凝。”
南宫陵心神皆醉,伸手就要搂她的纤腰,她却嫣然一笑道:“不准动1
南宫陵一呆,她已主动凑上来,蜻蜓水般吻了他一下。
美人如此深情,南宫陵哪里还会放过,立刻探手把她搂到怀里,笑道:“娘子如此厚爱,为夫真是无以为报啦。”
粉脸烧得红噗噗的玉紫凝登时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
那娇柔丰满的火热女体,紧贴在南宫陵怀里,他正自心醉神迷,忽然感到芳香盈鼻而来,玉紫凝一只纤幼的玉指已经轻轻按上了他的嘴唇,而她自己丰软的香唇则贴着他的耳朵,吹气如兰地道:“以后再不许说这样的话,应是紫凝受宠若惊才对。”言罢不敢再看他。
南宫陵看着这与自己爱恋愈深的美女,心中涌起无尽缠绵的深刻感情,痛吻下去。
良久后,玉紫凝始找到机会分开。
她缠着他粗壮的脖子,娇吟细细地媚笑道:“你到底要对人家怎样嘛。”
南宫陵瞧着这鲜若欲滴的美女,眯着眼上下打量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是个可滴出水的娇甜美人,这处是个无人的山洞,你说我应怎样待你才对?”
玉紫凝左右脸颊各飞起一朵红云,令这别具风格的美女更是明艳照人。
南宫陵正要有所行动,玉紫凝忽然猛力一挣,竟由他怀里抽脱出来!
南宫陵连忙一个闪身,拦着她去路,讶然道:“你不愿意吗?”
玉紫凝脸红如火,小手按到他胸膛上,以免再次撞进他怀内去,摇头道:“不!不成1这才收回玉手,站直娇躯,垂头避开他意图不轨的灼人目光。
南宫陵大感刺激,笑着拉起她柔软温热的小手,哈哈笑道:“你又不是未给我摸过,有什么不成的呢?”
玉紫凝猛摇螓首,赧然道:“不!我知道这次是不同的。”
南宫陵见她仍不敢看自己,失笑道:“原来玉大圣女也有害怕得羞答答的动人时刻1
玉紫凝勉强仰起满泛红霞的粉脸,一触他的眼神,又吓得垂了下去,跺脚娇嗔道:“不成就是不成1
南宫陵却不理会她,伸手便解她襟结,淡淡道:“你欢喜就动刀子吧1
玉紫凝给他的手摸上来,不要说动刀子,连站直娇躯都吃力异常,颤声道:“啊!饶过我好吗?”
这时对方霸道的手,已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襟头敞了开来,露出雪白的内裳和深开着隐见乳沟的襟口。
玉紫凝整个人抖颤起来,闭上美目,呼吸急速,诱人的酥胸剧烈起伏着。
南宫陵把她内衣襟口再往左右拉开,滑至肩膀处才停了下来,使她那道林中遇袭时受的剑伤,一大截粉嫩丰满并洁白如雪的胸肌,和刀削般的香肩,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左手按着她赤裸的香肩,腾出右手以指尖轻触着那道剑痕,爱怜地道:“是否仍很痛呢?”
玉紫凝随着他指尖划过,像吃惊的小鸟般颤抖惊栗,“啊1一声张开了小嘴,呻吟道:“当然痛!你噢!南宫陵!你在欺负人家。”
南宫陵把手移上,抓紧她另一边香肩,俯头吻在她的剑痕上。
玉紫凝那还支撑得住,发出可令任何男人心动神摇的娇吟。
南宫陵顺手脱掉她的下裳,将她拦腰抱起,往山洞角落用稻草铺就的床走去。
玉紫凝两手无力地缠上他脖子,把俏脸埋在他肩头,剧烈地喘息着。
当南宫陵走到床边,她才恢复了气力,由他怀里滚下来,躲到床靠墙的内沿去。
南宫陵欲火狂升,迫了过去,探手便去脱她亵衣,想起那晚她美人出浴,胴体毕露的迷人景象,心内便若烧着一团永不熄灭的野火。
在玉紫凝象征式而无丝毫实际效用的推拒下,这玉洁冰清的美女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雪白内衣和香艳的短裤。
玉紫凝忽地清醒了,死命拉住襟口,以免春光尽泄时,对方无礼之手已抚上她浑圆结实的美腿。
玉紫凝秀眸无力地白他一眼,颤声求道:“陵郎啊!不能这样的1
南宫陵啼笑皆非,遍抚了她一对玉腿后,笑道:“你都叫我做陵郎了,自然什么都是我的啦。”
出乎意料地,衣衫不整,钗横鬓乱的玉紫凝忽然坐了起来,狠狠盯了他一会儿,终于屈服道:“都是我自讨苦吃!若你只是骗人家,我便一刀子干掉你1
南宫陵嘻嘻一笑,坐到她身前,膝腿交碰,俯前道:“娘子身上的利器早被为夫收起来啦。”
玉紫凝“噗哧”失笑,横了他娇媚的一眼,没好气道:“即使有利器在手又如何呢?还有什么利器可以阻止你这色鬼呢?”
南宫陵肆无忌惮地探手过去,由襟口滑了进去,抚上她具有惊人弹性的酥胸,啧啧赞道:“娘子真是第一流的天生尤物1(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