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那一餐美食是在匆匆忙忙的情况下塞入肚子里的。更多小说 ltxsba.com
自情欲中清醒过来,严湖赫然发现时间已晚,诊所都快打烊了。
「我得回去了。」她慌乱的说,「我出来太久了。」
卫柏方自她的神态察觉她此次赴约,应是背着严凯庭出来的。
「你怕你爸?」
她头。
「把饭吃一吃,我就放你回去。」
「可是……」她为难的凝睇着他,「已经快九了。」诊所九打烊啊!
「这是我特地为你做的。」
他为了她特地做了这一桌佳肴?那她若一口不吃,可就辜负了他的好意。
「那我吃一。」
她夹了菜准备送入口中时,卫柏方张口吃掉她筷上的菜。
「冷了,走味了,别吃了。」
「不,我要吃。」这是他为她做的。「我会把它吃完。」
菜肴虽冷,但味道仍佳。因过度运动而饿坏了的严湖很快的就吃掉了一盘。
「这样就行了。」他挡下她的筷子。「吃得狼吞虎咽,我看了更难过。」
他落寞的语气让她xiōng口发紧。
「抱歉,我没能好好品尝。」
「道什么歉!」他轻弹她额头一下,「我开玩笑的。」
「你没生气?」她松了口气。
「我EQ还满高的。」他笑。「先回去吧,免得挨骂。下次我会记得先吃饱饭再来做床上运动。」
严湖害羞的了头。
她快速穿好衣服,偷偷摸摸的绕了一圈回到诊所,小梅一看到她立刻怪叫起来。
「怎么这么慢?医院人很多吗?」
看医生看了快三个小时,也太扯了吧!又不是去什么教学大医院!
「对啊!」严湖不自然的笑,「人很多,排很久。」
「不会是全台北市的人都在今天闹肠胃病吧?」
对于小梅的揶揄,严湖只能尴尬的笑。
「病人都看得差不多了吗?」严湖脱下薄外套搁在椅子上。
「挂号的都收完了,现在只剩看诊了。」
「谢谢。对了,我爸有说什么吗?」严湖担忧的问。
「他有问起你,不过因为太忙了,所以他只问一下而已。」
「那就好。」严湖松了口气。
小梅端凝着她的脸,神色透着古怪。
「你干嘛一直看我?」严湖不自在的问。
「你不是生病去看医生吗?我怎么觉得你的脸色出奇的好?」小梅不解。
生肠胃病的人不是都会脸色暗沉、精神不济吗?怎么严湖看起来却是洋溢着蔷薇色的柔光,肌肤好像比出门前还要好,闪着亮晶晶的光彩,像极了柜台上摆放的瓷娃娃。
「呃……可能……可能是医生的药用得好,药到病除。」严湖夸张的呵呵笑。
小梅古灵精怪的眼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其他人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后,在严湖脚边半跪了下来。
「你去约会了?」
严湖闻言一惊,差跳起来。「哪……哪有……」
小梅诡谲的一笑,「还很热情喔?」
「我没有去约会!」严湖慌忙压低音量澄清。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梅拿起椅上的外套,「先把衣服穿上吧,晚你洗澡时,就会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了。」
严湖心里虽然纳闷,但生性小心的她还是乖乖照着小梅的话,将外套穿上。
诊所打烊后,严湖回到了三楼的住家,在进入浴室脱下衣服后,恍然大悟。
她的颈上、xiōng前布满了粉红色的吻痕,她穿着的U形领T恤完全遮掩不住欢爱的痕迹。
难怪小梅会猜出她是去约会!
严湖捂着脸,难为情的蹲下身来。
万一小梅将这事传出去,还传到父亲的耳朵里,那可怎么办才好?
如果她约会的对象是一般男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他们的敌人卫柏方……她一定会被父亲打死的!
想到卫柏方,严湖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以未曾预料的速度爱上了他。
她是被鬼迷了心窍,她想。
可是,若要她选择,她宁愿因为爱上他而被父亲责骂,也不要未与他相爱一场。
想到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严湖的嘴角不由自王的散发出温柔的笑容。
她好高兴爱上他,也被他所爱。为了保护她难得的恋情,她得想法子堵住小梅的嘴,以免折了她才刚长出的爱情嫩芽!
隔天早上,严湖正想找小梅私下谈谈,小梅却先拿着报纸来找她了。
「小湖,你看!」小梅一脸如丧考妣的哀凄,「卫柏方有女朋友了!」
不会吧?!严湖心中一跳。他们的事被记者发现了吗?
「他跟一个钢琴演奏家交往啦!呜……我没希望了……」
中午十二到下午两这两个小时,是诊所的休息时间。
严湖漫不经心的嚼食口中的白米饭,双眼盯着电视新闻报导。
美丽大方的女主播正在播报关于卫柏方与女钢琴家的绯闻,画面左边出现拒绝采访的卫柏方俊美的身影。
「没营养的新闻有什么好看的!」吃饱饭的严凯庭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诊所的生意每下愈况,让严凯庭对卫家两父子恨得牙痒痒的。
他不用实际看到本人,就可以知道此时的卫玺安有多得意!
见父亲大动肝火,严湖沉默的低头扒饭。
严凯庭瞥了女儿一眼,「要不是你长得没你妈美,我就叫你去勾引卫柏方!」
严湖吃惊的抬起头来。「我去勾引卫柏方?」
「让他沉迷女人香,没空经营他的诊所。」等绯闻爆出,那些喜欢卫柏方的女人也就会从此不再去美容诊所了!
而没了儿子的加持,他就不信卫玺安还有办法赢过他!
「爸,你是说真的?」严湖没想到父亲为了诊所竟想使出美人计。
严凯庭撇撇嘴,「我说说而已,真要做,你也没那个皮相。」说完,他拉开椅子,回房间睡午觉去。
严湖垂下了小脸。如果被父亲知道她跟卫柏方的事,不知父亲会做何感想?
是高兴他女儿冰雪聪明,不用交代就跟敌人发生亲密关系,还是恼怒她背着他跟敌人有一腿?
严湖望着倒映出她寂寥身影的电视机黑色镜面,心想,答案应该是后者。毕竟卫柏方并未因她而无心经营美容诊所,而且人家还另外有女朋友了。
那个人才是正主儿吗?
那她在他心中又算什么呢?
「您的电话将转接到语音信箱,嘟声后开始计费,如不留言……」
将手机盖缓缓盖上,严湖轻叹了口气。
自从卫柏方的绯闻在报章杂志上刊载后,她就找不到他了。
打了数次手机他都没开机,她又不敢直接上美容诊所去找人,而后门也一直是锁上的,他更未曾主动联络过她。
所以她现在跟那些好奇的路人甲没什么两样,对他的现状一都不明了。
趁着休息时间,严湖又来到美容诊所的后门,也就是通往他居处的大门附近。
她看到有一两名状似记者的人在观望,这已经比新闻刚爆发的时候少了许多,或许再过几天,有其他明星的绯闻出现,就不会有记者再追逐他,她就可以跟他见面了……
经过几天的无消无息,她心里也没有任何把握。
她知道自己很傻很笨,正主儿都出现了,她仍在痴心妄想,苦苦守候他的消息……
再瞧了锁上的大门一眼,她落寞的朝原路定回家。
小巷出口就在眼前,冷不防她的嘴被一只大手给捂住,歹徒抓住她的纤腰,欲将她拖往另一边的隐密处。
她惊恐的瞪大眼,奋力挣扎着。
力大无比的歹徒丝毫不将她的抵抗放在眼底。
她被拖往防火巷内,被yīn影遮盖住后,歹徒才松开手,并将她转过身来。
「救——」触及歹徒贼笑的眼时,后头那个「命」字被她吞回了胃里。「柏方?」
「看到我不高兴?」卫柏方挑起一道眉间。
「不!我只是太惊讶了……」她漾开笑脸,泪水同时涌入了眼眶。「我都联络不到你,我还以为……呜……」她哽咽得说不下去。
「还以为什么?我不理你了?」
她头。
「笨蛋!」他揉揉她的发。「你看新闻了没?」
「嗯。」
「那件乌龙绯闻让我这几天跟通缉犯一样,一出门就有记者追,一天要接数百通电话,我只得将手机关机,也尽量不跟任何人联络。」
「乌笼绯闻?」她睁大疑惑的眼。
「你真以为我跟钢琴家交往?」
她迟疑的头。
「那女生是我妈好友的女儿,来台湾度假,我妈叫我招待她,好死不死被记者给拍到。」
原来是这样。严湖xiōng口一颗大石落了地,眼泪收势,眉开眼笑。
「我这样说,你就相信了?」
她惊愕的瞪大眼。「你是骗我的?」
「当然不是。」他莞尔。「我以为我还要多费唇舌解释,想不到这么轻松就摆平了。」
她还满相信他说的话,这让卫柏方感到满意。
他讨厌女人抓到一小把柄就穷追猛打、疑神疑鬼,永远先相信别人,对男朋友说的话总是抱持着怀疑态度。像严湖这种不会多作揣测的女孩,教他打从心底喜爱。
「你在说我笨!」严湖小嘴嘟起。
「当然不是。」受不住粉红小嘴的诱惑,他倾身吻了吻。「有没有想我?」
她红着脸头。
「有多想?」
「每天每天都很想。」她顿了顿,「那你呢?」
「每天每天都很想。」
她抿着唇,甜蜜的微笑跃上眉梢眼角。
「也很想这里。」他大手摸了摸丰满的玉rǔ。「还有这里。」停住在两腿之间的花心。
「你好色!」严湖小脸布满红晕,水眸娇羞的瞪着他。
「难道你一都不想?」他以微微突起的裤裆向她的小腹。
他的问题让人好难为情喔!
她用力摇头,「不想!」
「我不相信。」大手直接探入她衣内,「我们来问问它想不想。」
polo衫下的内衣被推高至xiōng口,蕾丝花色在领口若隐若现。
害羞的她低下头,就看到他的五指在衣下起伏,雪rǔ被张狂大手蹂躏,敏感的rǔ尖不断摩擦着粗糙的衣料,瞬间硬挺。
「会有……人来……」
她怕被人看到。万一传到她父亲那儿去,她就完蛋了。
「这里是我房子的围墙跟邻居之间的防火小巷,不会有人来的。」
卫柏方受不住手上柔软的诱惑,将她的衣服整个掀起,薄唇吸吮着淡红色的小果实。
「唔……」快感迫出喘息,她忙咬住下唇,以防被邻居听了去。
「你的rǔ头还是一样甜美。」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
他的唇舌咂吮着,牙齿轻啮,恣意拉扯,那又麻又热的快感让严湖涨红了脸,觉得两腿之间仿佛也热了起来。
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朝他贴近,大腿轻触着他的长腿,想要他更多的疼爱。
他察觉她的需求,揉捻另一方雪rǔ的大手下滑,隔着牛仔短裙压辗腿心,邪佞的轻声问:「这里是不是想要了?」
她说不出那不知羞耻的字,只能轻轻的头。
「你想要我怎么做?」他故意不主动进把,反过来询问她的意见。
「我不知道……」他的长指仍在rǔ蕾上肆虐,但仅是如此已无法满足她,她想要他的拥抱,想要他与她紧密结合,让她可以确实的感觉到他火热的存在。
「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裙子撩起来。」
自己把裙子撩高?
严湖红着小脸,显得不知所措。
小手抓着裙摆,心中挣扎了很久之后,她才将裙子慢慢拉高,直到可以完整看到她浅蓝色的底裤。
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她柔密的幼毛,那若隐若现的模样更诱发男人体内的兽性。
「把内裤脱下来。」他半哄半命令。
在这种地方……脱内裤?
严湖左右张望,确定四周的确没人,可主动脱掉内裤这举动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大胆了,故她这次犹豫得更久。
等候的卫柏方不耐的说:「不脱的话,那就算了喔!」
他的意思是威胁她、不跟她有进一步的亲密,但严湖却以为他打算拂袖走人了。
「等等,我脱。」她慌忙捏住裤头,一鼓作气将其拉到膝盖处。
「整个脱掉。」
「好……」
严湖的小脸已经红得像吃了一斤辣椒,她鼓起最后剩余的勇气,褪掉底裤,捏在冒汗的手心里。
「来,让我看看你这里有多想我。」他蹲下身来,大手分置她两边大腿,「将腿张开。」
她不再有任何犹豫,乖乖打开大腿,在他眼前尽情展露最为娇美的女性禁地。
「裙子拉好。」
「嗯。」她很认分的将裙摆拉高到腰际。
长指轻轻拨开覆满细毛的花贝,他瞧见了躲藏的羞怯小核,轻轻的吹了口热气,不只是小核,连她都忍不住轻颤。
「这里……」他指尖若有似无的着小核,「是不是想要我的抚摸?」
「嗯……」
他两指夹住小核,残忍的夹击,毫不怜香惜玉的玩弄那无辜的小花核,见它充血红肿,他狎弄得越厉害。
「希望我这样做吗?」
「嗯!」她这回应得更用力。
难以言喻的快感波波袭上,使她的膝盖忍不住打颤起来。
她全身都在发热,像一团火似的,被引动的花壶深处分泌出大量露水,似想要浇熄这团火,却让她更动情。
她的腿间一片湿意,不一会儿就染上他狎玩的手指,让他滑动得更顺利。
她用力咬住唇,拉着裙摆的小手捏得死紧,指节都泛白了,全力与涌到喉口的春吟对抗着。
卫柏方仰头看着被情欲折磨的俏佳人,那模样既可怜又可爱,楚楚可怜的使他更想蹂躏她。
长指移开,改由唇舌进占,舌尖弹动着不知所措的小核,接着整颗含入唇中尽情的吸吮。
当那股温热一覆上,严湖的自制力就瓦解了。
她松开拉裙的手,握住他宽厚的肩,细软的春吟随着高氵朝在狭小的防火巷内荡漾。
卫柏方的头被她的裙子所覆盖,黑暗笼罩着他,让他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那股动情香味却越发清晰,催动他勃勃情欲。
吸吮的唇舌往下,品尝着春水的甜美,灵活的舌尖卷入紧窄的花穴内,舔舐柔嫩花肉,湿漉漉的花水泛滥,沿着大腿不断往下滴落。
她好美、好香、好甜……品尝得不亦乐乎的卫柏方放肆的享受着她的娇美,直至他再也忍受不住急欲占有她的强烈欲望,这才自她的腿间退出,重见光明。
已经历数次高氵朝的严湖身上布满薄汗,上半身几乎都靠在他肩上,才没有软倒在地。
「柏方……」她的眸中带着祈求。
他的爱抚让她感受到无数次的高氵朝,可她的身体清楚地记得他还能给予她更强烈、更让人失去意识的强烈快感。
她想要他更狂猛的疼爱……
「这样还不够?」
她羞赧的头。
「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他恶意在她耳旁低喃,存心吊她胃口。
她小手轻扬,直接抚上他裤裆的突起——
第六章「你想要它怎么做?」
「想要……想要……」呜……不管她的需求再强烈,她还是没办法坦率的说出口。
「说不出口,就直接动手吧!」卫柏方明白她的矜持。
严湖小手解开他的裤头,拉下拉链,并连同内裤一块儿褪到膝盖处,硬挺的巨物昂扬而出,她不由自主的盯着它好一会。
只是这样看着,她就感觉到腿心一阵酥麻……
「你希望它怎么做?」
「进来……」她声若蚊鸣。
「进去哪里?」
「这里……」她指指腿间的湿濡花穴。
她神情娇羞,举止却是十分大胆。
卫柏方再也克制不住欲火,抓起她一边大腿,将娇小的她拉高,硕长的端抵住柔嫩的花心,劲腰一挺,瞬间没入她的柔润里。
「啊……柏方……」她攀住他的颈,头靠在他的颈窝,忘情的低吟着。
他的粗硕不断摩擦着她的娇嫩,颤动的花径紧紧束缚着他的男性,让他在抽插间又粗长了几分。
他痛快的尽情驰骋,她则完全忘记了女人的矜持,捧住他的头,与他狂乱拥吻,在交融的气息中,完全放纵。
肿胀的花径被他激擦出阵阵花火,xiāo穴因高氵朝而颤动,在收放之间企图瓦解他的自制。
他舍不得就这样卸甲投降,他眷恋着她的美好,短暂的占有无法让他餍足。
他在狭小的空间中不断的变化姿势,雪rǔ早被他强力五指摧残得红肿变形,满布红痕。
激狂的水声混杂着喘息、娇吟,织就出一篇浪荡乐章。
「柏方……我不……不行了……」她全身早已虚软,全是依靠他撑着。
再这样下去,她会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够了吗?」他一个强力击,她又是娇喘连连。「这样就够了吗?」
她虚弱的头。
他总算是放过了她。
他咬牙低吼,在几个强力击之后,霍然将激昂男性抽出,滚烫的情欲烈焰激射在她雪白的臀瓣上……
之后,他拾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小裤,擦拭她雪臀上的浓稠种子。
不远处隐隐传来小梅的叫唤声。
蹲在地上喘气的严湖悚然一惊,举起手上的腕表一看,竟然已快两半,早超过医院的休息时间。
「我得赶快回去。」她慌乱的整理衣服。「我的内裤……」
卫柏方扬扬手上薄薄的布料,「你确定要穿回去?」
小裤上沾满了尘土和他的种子,任严湖有再大的勇气也穿不回去。
「我……我拿回家洗。」她忙将小裤塞入裙子口袋里。
「你敢不敢今天上班的时候都不穿内裤?」
严湖闻言,慌忙摇头。
「如果你敢的话,今天下班后来找我,我会给你奖赏。」
「真的吗?」话一问出口,严湖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竟然以有所期待的语气回问他,真是不知羞耻!
她怎么会变得越来越放荡?一心只想跟他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她眷恋他的拥抱、他的体温、他强力的占有……这一切的一切,会让她有踏实感。
「当然是真的。」他吻吻她的小嘴。「九半,大门不落锁,你敢的话就来。」
说完,他潇洒帅气的走了,严湖仍为他的话而发愣,直到小梅的呼唤声再度传来。
她慌忙拉紧风一大就会扬起的A字裙摆,有些狼狈的跑回诊所。
「小湖,你跑到哪去了?院长找不到你很生气。」小梅一见到她,立刻气急败坏地道。
「我……我刚去散步,天气太好,忘了时间……」她心虚的回答。
「你怎么满身汗?你是去跑步喔?」小梅锐利的瞳眸上下打量着她。
「欵……是……是啊。」
「是吗?」小梅嘴角坏坏的扬起,故意上前在她颈间嗅了嗅。「有怪怪的味道喔!」
「怪味?」严湖举起手来闻了闻,「是汗味吗?」
「不不不!」小梅摇摇手指,「有……欢爱的味道。」
严湖一愣,神色僵凝。
「是不是趁休息时间,跟上次在你脖子上种了一堆草莓的男人偷偷上床去了?」
天!小梅竟然没忘了那事!严湖脸色瞬间发白。
「别担心,我不会去跟院长打小报告的。」小梅贼贼的笑,「你都二十八岁了,交男朋友是应该的,上床也很正常啊!」
严湖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好啦!快去换衣服,最好冲个澡,免得也被其他人发现啰。」小梅豪气的重拍她的背,义气十足的说:「院长那边我先帮你敷衍过去。」
严湖匆匆头,快步冲回诊所的三楼。
快速洗了澡,换上制服,她凝视着镜中修长纤细的自己,小小的白皙脸蛋因有他的疼爱而晕染着粉红色的光泽。
脑中回想着刚才的情景,还有他临走前的承诺,她重吐一口气,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了头,脱下了刚穿上的小裤。
九诊所关门时间一到,严湖匆忙交代完清扫事宜,赶忙冲上楼去,为父亲准备消夜。
东西是中午就煮好的,她只要放进微波炉加热就行。
为了避免跟父亲打照面,进而被质问她这么晚要上哪去,故她动作非常迅速,把食物放进微波炉加热后就写了纸条放在桌上,说她与朋友有约,出去喝茶,晚才会回来。
万事俱备,她来到房间拉开衣橱要换衣服时,想到卫柏方的交代,猜测着她如果直接穿着制服去赴约,会不会比较有可信度。
她如果在出发之前才将小裤脱下,他也不见得会知道啊,万一他因此要赖呢?
为预防万一,她决定直接穿着制服去领取她的奖品。
严湖偷偷摸摸下了楼,瞥了一眼诊疗室,确定父亲还在雷射室帮病患雷射斑,连忙趁此机会,踮着脚尖来到对面的美容诊所。
到达后门时,离约定时间还有两分钟。
不知道他开门了没有——
忐忑的严湖小手轻放在门把上,往前一推,镂花铁门咿呀开启。
没锁!这表示他相信她会来了?
被这么笃定的认定,严湖心中非但没有任何不悦,反而觉得欣喜。
他懂她的心。她想。他既然懂得,应该就不会辜负她的真心诚意。
虽然卫家与父亲的恩怨偶尔仍会攀上心头带给她忧虑,但被爱情蒙了眼的她不愿想太多……他爱她、对她好就够了,其他等事到临头再说吧!
她现在只想好好的谈一场恋爱,在不被任何人阻挠、反对的情况下,勇敢的爱恋一场……
后院的屋子没有任何灯光透出,她猜测他应该还在看诊。
不知道大门有没有落锁呢?
她尝试性的压下门把,结果令她喜出望外。
推门入内,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墙壁,寻找着电灯的开关。
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逼近,趁她不备,猛然将她抱个满怀。
严湖心中骇了一大跳,但有了今天中午的经验,再加上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水味,她立刻知道恶作剧的是谁。
「柏方?」
身后的男人没有应声,一只手直接深入制服衣领,握住她圆挺的xiōngrǔ,另一只手撩起连身护士服的裙摆,探往腿心。
「好湿。」卫柏方的手指在她的幽户游走。「你今天真的没穿内裤上班。」他使用的是肯定句。
她比他想像中还要大胆。相信只要再经过几次调教,她将会成为冶艳的性感女神。
他猜现在她的小脸一定又红得跟熟透的番茄没两样。
但就算难为情,她还是乖乖的照他的话做了。
这样外貌清新身材魔鬼,又乖又胆大,又清纯又放浪的她,叫他怎么不心动?
他不由得期盼着与她见面时,她屡屡带给他的不同惊喜……
严湖难为情的抿抿唇,「你怎么知道的?」
「我才刚摸到你,不可能腿间就这么多水。」
沾满动情春水的手指抹上她脸颊,她吓得轻喊一声。
「不穿内裤的感觉如何?」他语调暧昧的问。
「很……很难为情……」
「你是不是无时无刻都会想到裙内光溜溜的屁股?」
他的吐息在她耳廓盘旋,麻麻痒痒的,使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肩膀。
她轻轻头。
「是不是很怕被人看到你没穿内裤?」
她再头。
「因为你的意识一直放在那里,所以才会那么湿。」他舔她娟巧的耳垂,「如果你有穿内裤,是骗不了我的。」
他知道的真多,难怪他都不怕她会欺骗他。
「说不定我是骗你的。」
「不可能。」他笃定。
「你怎么能确定我不可能骗你?」讨厌,好像都被他看穿了似的!
「因为你是最清纯的天使。」只有在他手上才会绽放妖艳的花朵。
「你觉得我是天使?」她惊喜。
从没有人这么说过她。天使是最完美无瑕的,能得到他这样的赞美,比收到任何实质礼物还要令她开心。
「但你的身体,却是最魔鬼的魔鬼!」男性大手游移于包裹在白色制服底下的丰满雪rǔ,纤细的腰际以及又高又挺的圆臀。
这样完美的身材,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又有多少女人因此而上门求诊,藉由他的手,完成男人的希冀。
可是他拥有的,却是一个真实的、没有经过任何人工矫饰的完美女神。
「这是称赞吗?」她凝视着即使在黑暗中仍炯炯有神的深邃双眸。
「是。」他吻着她的小嘴呢喃,「最极致的称赞。」
她心情愉快的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解开制服的扣子,腰带还有内衣,再稍稍一使劲,滑落到脚踝处。
她微张着双眸,可以看到屋子对面的美容诊所仍灯火明亮,围墙外,家家户户的灯也亮着,只有这里幽暗一片。
黑暗是最完美的掩蔽,所以她没有任何害怕,尽情在他的爱抚中袒露自己。
「下次要叫你连内衣也不穿。」他低头啃咬她纤薄雪肩。
「那一定会被发现的。」
他捏住她xiōng前毋需抚触即自动挺立的花蕾。「你怕激突?」
「嗯……」
花蕾被灵巧的手指搓揉得紧绷起来,她软软瘫靠着他,享受着舒服的感觉。
「你来我的院所上班就不用担心这事了。」他往下探索她腿心间的柔润,寻找易感的蕊瓣。「你只要站在我旁边,帮我整理病历。」
「唔……可是……」
「我不会让你穿内衣内裤,你随时随地都可以坐到我的大腿上,与我共赴云雨。」想到随时都可以碰触她娇美的躯体,他裤裆中的昂扬立刻一阵兴奋。
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强,让他舍不得有放开的时候。
他的提议听起来好诱人。
她如果来他的院所上班,就可以一直看着他,与他朝夕相处,他的行踪她能随时掌握,不会再像前几天那样无计可施。
可是,她知道这提议目前只是个梦。
她是不可能背叛父亲到他的院所上班的。
「可是……我父亲……」
「你只要想着我跟你就好。」
她抿着唇犹豫。
「难道你不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她毫不犹豫的头。
「过来让我疼你,不只是身体上。」他一边说着,长指插入水沛丰盈的花径,惹得严湖不由自主的发出细细呻吟。
他感觉得出来她在家里并不是很有尊严,否则她不会一天到晚将「对不起」挂在嘴上,不会他稍稍称赞她一下,就开心得像要飞上了天。
他当初只是因为好玩,才刻意接近她,对她频频放电,现在他却只想看到她开心的笑颜。
她很容易满足的。
这样的女孩,更让他感到疼惜。
至于长辈们的战争,他本来就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何时抽腿都无所谓。
就让无聊的长辈们自己去斗个你死我活,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日子要过。
「啊……」她侧过身来,藕臂抱着他的颈。「我不知道……」
她想跟他长相厮守,但也不想背叛父亲……
她现在的行为就等于背叛了吧……明知两家有嫌隙,她却次次主动往他这边跑,奉上她的爱情,奉上她的身体……
「没关系,你再考虑几天。」
「好……」
「来,告诉我。」他抬起她秀气的下巴,「你爱不爱我?」
她娇羞启口,「爱。」
「爱到什么样的程度?」
「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卫柏方的嘴角暗暗勾起了笑。
他一定会赢得她的所有!
「很好,很乖,现在就让乖女孩舒服吧。」
那他爱不爱她呢?如果爱,会爱到什么样的程度?
她也好想问他,可是她因为不安而有些犹豫,而这么一时间的踌躇,就让她丧失了询问的好时机与勇气。
卫柏方将她抱到柔软的沙发上放下,跪在她跟前,并亮了灯。
突然的光明让她不能适应,抬手遮掩。
卫柏方迅速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与她裸裎相对。
他怱地拉起她的长腿,分置他两边膀上,重心不稳的她倾倒,斜躺在沙发上。
他执起自己沉重的粗硕,在她的柔润前。
「喜欢它吗?」
她不知所措的低头,慌乱的眼触及他暗色的昂扬,心口不由自主的一跳,连忙别开眼去。
「看着它。」他大掌抚着她的脸,逼她正视。「看着它怎么让你快乐。」
在她忐忑的目光下,他一一的慢慢推入,让她清楚瞧见她的柔嫩正吞噬他的粗硕,全身的细胞也因他这样的侵犯而欢愉的跳着舞。
他不断的往前进,直至没根,两具躯体紧贴。
「知道这样的意义吗?」
她茫茫不解的摇头。
「每个人都在寻找另一半,当我占领了你的xiāo穴时,就代表你是我的了。」
她害羞的微笑。
她喜欢听到他充满男人味、占有性十足的话语,就跟听到「我爱你」三个字一样的让她喜出望外。
火烫的巨根缓缓退出,猛然一个强力击,令她失控尖叫。
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严湖慌乱的捂住嘴。
他拉开她的纤手,「我喜欢听你的呻吟声,它会让我更兴奋。」
有了他的承诺,严湖不再克制喉口的压力,尽情的随着他的驰骋忘我的放声呐喊。
这里没有其他人,不怕会有谁经过,也不怕有人听到她失控的叫声,她可以自在的表达,更完全的朝他敞露她最娇美的女性,毋需任何遮掩。
与她在一起后,他变得难以餍足。
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气,让他沉醉;她拥抱着他的温度,让他向往;她紧致的花径,让他痴迷……
她粉嫩的mī穴几乎被硬杵捣坏,娇小的身躯也被不断袭击而来的高氵朝弄晕过去,但他还是不肯罢休。
他想要更多!
他扣住她的娇臀,更强悍的挺进,指腹疾速捻揉她脆弱、敏感的花蕊,迫出她更放荡的春吟。
她摆着头,弓起了纤腰,迎合他的挺进,纤细的嗓子已略哑,呼呼的喘着气。
「柏方……拜托……」她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他们从沙发一直到床上,不知已经大战几回合,好几次她都已经晕厥过去,但又在他强力的冲刺中醒来。
「不行了?」他狠吻她红肿的唇。
「不行了……」她随时有可能两眼一翻,什么都不知道。
「好吧!」他有些惋惜的轻叹口气,「下次要补偿我。」
「好……下次……」
啊……她的男人实在太强壮、太勇猛了……如果不是因为上了一整天的班,她应该还可以撑下去。
卫柏方终是放过了她。
意犹未尽的狠狠抽插了数下,滚烫的烈焰激射而出,洒落在丰饶花床之上……
当他的分身离开她,强烈的高氵朝震荡退去,她闭上眼睛原只想休息一下,不料竟沉沉睡去……
第七章严湖是被透入薄纱窗帘的阳光惊醒的。
她眯着眼翻过身来,赫然发现在她旁边躺着一名俊美男子。
她在瞧见他的刹那呆了一会,心口不由自主的怦然悸动。
她凝神打量着心爱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仿佛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卫柏方醒了过来。
上纷乱的长发让她看起来带有一稚气,弯弯的笑痕则加深了这份清新感,于是,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微笑起来。
「早。」他凑过唇吻吻她的粉颊。
「早安。」严湖伸手揽住他的颈,回吻了他一下。
她裸露的娇躯直接熨贴在他健壮精实的身体上,柔嫩的rǔ蕾摩擦过同样敏感的突起,一股热潮漫流而上,他回拥住她,大手在她细致的背脊爱抚着。
高亢的昂扬着她平坦的小腹,有意无意的搓弄,严湖明白他的意思,小脸又因为害羞而红了起来。
她主动弯起右腿,让他的亢奋能挤入她的腿心间,磨蹭丰软花唇。
「握着它。」晨起的嗓音略哑,听起来更是性感迷人。
纤手听话的下移握住他的灼热,怯怯的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你想把它放到哪里?」诱惑的嗓音在她耳旁呢喃。
她轻轻摇摇头,羞怯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他伸出舌尖舔舐她精巧的耳垂,那热热的、麻麻的感觉使她不由得缩起了肩。「不必用说的,直接将它放进你希望的地方。」
她轻咬着下唇思索,模样娇俏迷人。
她想放进的地方只有一个……
小手缓缓移动,将炽热的端碰触娇柔花穴口。
「是那里吗?」他问。
她小手握住他的力道刚好,舒服得让他微微喘息,嗓音更哑了一些。
她难为情的头。
「那就顺应你的欲望,把它放进去。」他抓过她一边大腿,挂在他的腰际。
幽柔的女性禁地在他的亢奋前大敞,她随时可以毫无阻碍的将他的男性放入她的花穴中。
「嗯……」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分身挤入柔润中。
紧致的花肉被撑开的刹那,挤压着他的敏感前端,两人不约而同呼喘了口气。
这感觉真好……
严湖挪动了下翘臀,方便她更容易推入他的分身。
乔好角度,她抬起头来,热切的目光不经意瞧见床头柜上的透明方形冰块钟,全身立刻僵直。
时钟上显示的时间是七十五分,再过十五分钟,父亲就要起床了,而她竟然还在卫柏方的床上与他温存?!
她大惊失色,慌慌松开了手。
「我爸要起床了,我得回家了!」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四处寻找衣物。
「内裤呢?」她手上握着白色制服与xiōng罩,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
「你昨天没穿内裤来。」卫柏方好心提醒。
对喔!严湖恍然大悟。
她匆匆忙忙套上衣物,头发随便用手指梳了梳,快步朝大门走去。
她不能被父亲发现她竟然整夜未归,父亲会杀了她的!
「小湖!」卫柏方唤住她。
明知时间已快来不及,但一听到他的叫唤,严湖仍是停下开门的手势,转过身望着他。
卫柏方定到她身后,大手抚上她的嫩颊,微笑道:「晚上再过来找我。我喜欢跟你一起在清晨中醒来。」
严湖不假思索,用力了头。慌乱的表情因为他一句话,变成了幸福的美丽笑容。
「我等你。」
任他蜻蜓水般啄吻她的唇后,严湖感觉到xiōng口多了一冰凉的触感。
她诧异的抚上颈子,发现脖子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细致的铂金项链。
「这是给乖女孩的奖品。」他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
「谢谢!」她惊喜的含泪道谢。
她不曾收过这么贵重的礼物,他的大方让她好感动……
「快回去吧!」他不想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她父亲责骂。
他瞟了眼她额角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多少会留下一疤痕。
这样的疤痕对他而言是小case,等结痂脱落后,他会还她无瑕的肌肤。
「嗯!」幸福的严湖如小蝴蝶般翩翩飞离他的房子。
卫柏方回到床边,仰身摔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得到了她,确确实实的得到了。
她可以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愁容转化,可以因他为一个动作而欣喜愉悦……
而他好像也无法自拔了。
想到她凝视着他的笑颜,又在他的诱哄下,害羞地顺应着欲望满足彼此,他也忍不住微笑,xiōng怀同样漾着恋爱中的甜蜜。
是他太小觑遗传的魅力了。她的母亲让两个男人魂牵梦萦,女儿自然也不简单——至少他是被她俘虏了。
罗密欧与茱丽叶是个悲剧,但他并不是对父亲毫无反抗之力的罗密欧,相反地,父亲还得听他的意见。
但茱丽叶呢?
他有信心她会跟着他,但茱丽叶的父亲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那卑鄙奸诈,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严凯庭……
恐怕他女儿还不晓得当年故事的原貌吧……
星期六的下午,诊所休诊,严湖煮好午餐后,即战战兢兢的站在举筷准备进食的严凯庭旁,轻声说出她的要求。
「爸,我要跟朋友去垦丁玩,后天晚上才会回来。」
星期一是国定假日,连着三天的假期,卫柏方安排了旅行,执意要她参与。
她当然很开心要跟他出去玩,只是对父亲就免不得又要说谎了。
「后天晚上?」严凯庭抬头,眼神严肃的瞪着她,「你最近常跑出去玩,每次都说是跟朋友……到底是哪些朋友?」
就算对女儿再漠不关心,严凯庭也可以感觉出她最近奇异的变化。
她的外务变多了,朋友的邀约也多了,常常下班后就不见人影。最令人起疑的是她似乎变美了,在她身上越来越可以看到她母亲昔日的顾盼生姿,从头到脚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和她一块出游的,真的只是「朋友」吗?严凯庭不信。
「就……我念书时的同学啊。」
「你和那些同学不是很久没联络了?」她的同学毕业后不是在学校附设的医院服务,就是回乡当诊所的护士,之前也很少听她提起要跟同学出游,怎么最近突然频繁起来了?
「有个读书时跟我很好的同学最近上台北来工作,她一个人在台北很孤单,所以常找我出去玩。」严湖努力的背诵她练习了很久的谎言。
「不是交了男朋友?」严凯庭冷声问道。
严湖暗暗惊喘口气。「没有啊!我每天都在诊所里,哪有机会交男朋友?」
严凯庭突然定定地审视她,吓得严湖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你也到了该交男朋友的年纪了。」严凯庭低喃。
她已经到了适婚年纪了!严湖心里暗叹口气。
父亲自始至终都不曾关心她……
「诊所最近生意很不好。」严凯庭放下手中的饭碗,轻叹了口气。「如果你能找个皮肤科医生嫁,让他继承我的诊所,也是个好方法。」
卫玺安的美容诊所要不是有他那个俊俏的帅儿子撑着,他才不信他有本事能赢过他!
如果他的女儿能找个帅哥医生嫁,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夫婿来跟卫柏方一较高下——
「我去问问教授有没有什么出色的人选,好帮你相亲。」
相亲?严湖心中大惊。
「你也二十四、五岁了,可以找刚退伍或刚考上执照的年轻医生结婚,好继承我的诊所。」
严湖闻言哭笑不得。「我快二十八了。」
「二十八?」严凯庭瞠目,「你这么老了?」二十八岁的选择就少了!
严湖一脸尴尬的回视父亲。
「生你这个女儿真是没用!」严凯庭生气的说:「一忙都帮不上!」
长期被父亲的话所伤,严湖虽然已经麻痹,但还是会感到些微的痛楚。
「爸,我跟朋友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得出门了。」
在父亲这边受到伤害,使她更想逃到卫柏方的怀里寻求温暖。
卫柏方从不会嫌她年纪大他一岁多,更不会说她没用。他总是以带领者之姿,引领她步向未知的世界;总是温柔的呵护她、疼惜她,让她感受到从不曾拥有过的满满幸福感。
严凯庭不耐烦的挥挥手。
严湖如释重负的吐了口大气,提起准备好的行囊,快步定出家门。
她来到两个街口远的大马路上,那里有辆闪着警示灯的银色四轮传动休旅车正等着她。
她走到副驾驶座,在玻璃窗上轻敲了两下。
贴着墨色隔热纸的车里,戴着墨镜假寐的男人张开眼,下了车为她打开车门,并拿过她的小行李袋,放置后座。
「你迟到了二十分钟。」回到车内,卫柏方略带不满的说。
「抱歉,我在跟我爸解释我要出门的原因。」
「喔?」卫柏方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你怎么说?」
「我说要跟念书时的同学一起出去玩。」
「念书时的同学?」他挑眉,「女的?」
「嗯。」她头。
「跟女的出去玩就什么事都不能做了。」
严湖眨着一双大眼,不解其意。
「跟女生就不能接吻、不能摸这里、也不能摸这里!」卫柏方的长指恶意的过她的嫩唇、丰满的xiōng脯,以及她的两腿之间。
「我们可以假装是同性恋。」严湖抓着他的手,枕在颊边微笑道。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已经不再像以前一样,一跟他讲话就紧张得结巴,只会不知所措的搅扭双手,像个未见过世面的小女孩。
她已经可以自然的跟他讲话,甚至可以发挥她小小的幽默感,还有她不算差的反应。
「女孩子身上可没有能让你欲仙欲死的这里。」他拉过她的手,搁在他的裤裆。
「也可以假装这是假的。」她小手缓慢的抚摸着。
她抚摸的力道刚刚好,让他不由得情欲窜升。
「我才不要假装是同性恋。」他压下她的下巴,迫她张唇,「我要尽情的使用你的身体。」
性感薄唇吸吮着她的粉嫩,她忘情的回应,双手攀住他的肩,主动伸出粉红小舌至他口中,勾引他的舌。
「是,我的王……」她喃喃低语,「我是你的,不管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此话一出,卫柏方两腿之间的男性立刻胀大,咆哮着想进占她的渴望。
多次的性爱突袭,让她从清纯的小雏菊转变成冶艳的红玫瑰,行为举止越来越大胆,说话用词也毫无顾忌,但她的脸——卫柏方捧着她的脸颊,仔细的审视她——依然清纯可人,如晨间沾满露水的纯白小百合。
就是她这样充满矛盾、冲突的外型,让他越来越无法自拔,沉迷在她的温柔乡中。
「你让我现在就想要你了。」卫柏方将摆在他肩上的小手栘到他的突起。「你说要怎么收拾才好?」
裤裆里的鼓胀让严湖微微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耶……」她轻蹙秀眉,为难的盯着他的贲起。「我们总不能在大马路上就……就那样啊。」
这里车来人往的,即便有墨色隔热纸阻挡外头的视线,但总不是百分之百的隔绝啊……
好歹柏方也算公众人物,总不能在大马路边就嘿咻起来……
卫柏方调整了一下坐姿,并放下手煞车。
「我们该出发了。」他打转方向盘。
「好。」
严湖才想坐直身子,冷不防卫柏方大手压在她背上,将她压趴在他的大腿上。
「柏方?」严湖纳闷的问,「你要我趴在你腿上吗?」
这样是很舒服,可是她怕他腿会麻。
「帮我把裤子拉链拉开。」
「喔。」严湖依言照做。
「帮我解决它的需求!」卫柏方释放出已经勃然的高昂男性。
严湖盯着硕大的巨物,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舌尖轻舔唇瓣。
「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当然知道。严湖直接以行动回答他——
纤手握住他的粗硕,温柔的上下搓弄,丁香小舌吐出唇瓣,湿软的舌尖舔着他敏感的端,粼粼水光染上他的昂扬。
卫柏方握着方向盘,宽阔的xiōng膛剧烈的上下起伏。
自她柔软小舌传来的舒服感受,使他的喘息逐渐加重。
他腾出一手探入她的领口,拨开碍事的内衣,依着快感累积的频率揉搓她的xiōngrǔ。
xiōng前柔嫩的小被他的长指恣意拉扯,没一会儿就硬挺在他的指间。
他拉扯得疼,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随着他蹂躏的动作在她体内狂奔,引得她不由自主地轻摆雪臀,对于在她手上越来越粗长的亢奋,她也毫不犹豫的张嘴含入。
他的男性充满她的喉间,她不畏吞吐的困难,卖力的上下移动含吮,直抵着喉咙深处的柔软。
「喔……小湖……你太棒了……」在她xiōng口做乱的巨掌动作纷乱,「再快一……对……就像这样……啊……」
在她口中的昂扬猛然一阵急剧的抽搐,一股强烈的热流瞬间在她口中爆发,她应变不及,接收了他所有的情欲种子。
「你都没有先跟人家讲一声!」严湖故意嘟嘴埋怨。
「你太厉害了,我来不及说。」
全身舒畅的卫柏方抽来面纸,为她擦拭嘴角的痕迹。
「那你感觉好吗?」严湖靠着他的宽肩,语带撒娇的问。
「非常好。」
「那……」严湖垂眼望着牛仔短裙下并拢的长腿。
「那什么?」卫柏方瞥了眼害羞脸红的严湖。
无端端的脸颊透红,表示她也想要,只是天性害羞的她没勇气说出口。
「嗯……」严湖抿抿唇,抓起他的手把玩。「没有什么啦!」
她放下他的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安分的长指隔着牛仔裙在她的大腿上游栘,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让严湖小腹中盘旋的热流温度更是陡地升高。
「不要……会痒……」
「那我不碰。」
见他要收回手,严湖忙两手扣住。
「你不是说会痒?」卫柏方斜眼睨她。
卫柏方就爱看她想要又不敢说的窘样,可爱得让他想狠狠的揉进怀里。
「我不是要你的手移开……」
「不然呢?」卫柏方明知故问。
讨厌!他一定知道她想要什么,却又故意明知故问……难道是要她直接表明吗?
可是直接说,她很害羞、很不好意思嘛!
严湖大着胆子,利用他的手稍稍拉起了裙子,再将他的手掌直接贴在她光滑的大腿肌肤上。
这样够明显了吧!
没料到卫柏方竟像是故意吊她胃口似的,随着音乐在她的大腿上打着拍子,长指很有韵律的在她腿上跳舞。
好恶劣喔!严湖不满的扁嘴。
「你都不想碰人家吗?」她好想要,她受不了了啦!
「我在碰啦!」不然他的手在干嘛?
「人家说的不是这个!」严湖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将他的手往裙内带。「人家说的是这个。」
「这里怎么了?」卫柏方恶意的在她的腿心搔着痒,「痒痒吗?」
「嗯……」她难为情的头。
「要我帮你止痒吗?」
「嗯……」俏脸更红了。
「你希望我怎么止痒?」
「都可以……」只要是他,不管是何种方式,都能够让她感到身心畅快。
他的指尖在她腿心愉悦的弹着吉他,一下一下拨动她丰软的花唇。
严湖全身放松地靠在他的肩头,闭目享受。
她喜欢闭着眼睛感受他的爱抚,那会让她更有感觉,所有的神经细胞也更为敏感。
大掌翻入她的底裤,刷梳着她幼软的细毛,指甲轻刮着细致的肌肤,那样的舒服感觉让她忍不住吐了口欢欣的叹息。
「喜欢这样?」
「嗯……」
她将身心都交给了他,没有任何怀疑,因为全心的信任,才能将双目闭起,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打扰。
趁着等待红灯的空档,他垂首吻了吻她的红唇。
「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她惊喜的睁眼,「没有。」
「是吗?」他微笑,再给一吻,「希望这个表白不会来得太迟。」
她开心的摇头,双手揽上他的颈,加深这一吻,直到后头传来喇叭声,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我也好喜欢你。」
黑夜尚未降临,他已可自她灿灿双眸中瞧见晶亮的星子。
「把眼睛闭上,现在换你享受了。」
第八章严湖两排浓密的睫毛立刻乖巧的垂下。
即便受到薄小底裤的限制,他的手指仍毫无阻碍的灵巧拨开花贝,攫住深藏的珍珠,珍惜的以光滑的指腹疼爱着。
他的手指仿佛燃着火,在碰着她的同时亦将火苗上,一股燥热袭来,严湖小嘴忍不住轻启,泄漏细细的喘息声。
他时而强力、时而轻柔,时而恶意狎玩,逼迫得她气喘咻咻;时而温柔爱抚,使她舒服的欢愉轻叹。
热热麻麻的感觉牵引花壶深处的悸动,动情春水汩汩流出,她忍不住摇摆起圆臀,想摆脱这样的湿濡感觉。
那股湿意也染上了他的指尖,让他一个不小心,手指就滑落轻颤的花穴口。
在他指尖刺入的同时,她轻喘了一声,圆臀摆弄得更厉害了。
「是不是很想要我进去?」
她头。
「这样够不够?」他挤入了一指。
她头。
「真的够吗?」他才不相信。
她已被他喂养得胃口奇大,只是一根粗指是无法满足她的。
「这样会不会更好?」他再挤入一指。
「好……」她连连头,「这样更好……」
「这样我不方便活动,你侧躺到我大腿上。」
严湖立刻躺到他大腿上,两手圈住他的腰。
他的长指灵活的在她花穴内抽插,不一会儿就捣出大量春水,湿透了她的底裤。
拇指揉捻着花核儿,同时将她体内的快感逼迫到最高。
她情不自禁顺着他长指律动的频率摇摆着娇臀,丰满的雪xiōng蹭着他乎坦的小腹,内衣下的rǔ蕾不知不觉的硬挺了。
「把手伸到内衣里面去。」卫柏方命令道。
严湖没有任何迟疑,照着他的指示,忘情的搓揉雪xiōng。
卫柏方只要往下看,就可以看到她丰满雪rǔ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加上她不断摇摆的娇臀,以及他指尖所感受到的紧实,在在让他恨不得将车停到一旁,脱光她的衣物,尽情的占有她。
她是个尤物!
外表清纯,骨子浪荡的尤物!
「来吧!高氵朝给我看!」
他怱地加快指尖揉搓的速度,细细的娇吟也因此越来越大声,几乎掩盖了车厢内佣懒的爵士声调。
「啊啊……柏方……」她忘情的大力揉捏椒rǔ,「我不行了……」
一阵抽搐般的强烈快感汹涌而来,她昂首娇啼,在激烈的抖颤之后,全身虚软的倒在他腿上。
「还会痒痒吗?」卫柏方邪肆的轻弹她的腿心。
「不会了。」严湖红着脸爬起来。
「手给我。」大掌在她面前摊开。
严湖柔顺的将手交给他,连带着她的心、她所有所有的一切全都给了他。
车子来到中正机场附近的停车场停放妥当后,他们随即搭机飞往香港,开始三天两夜的香港吃喝玩乐之旅。
第一次出国的严湖对什么都充满惊奇,自踏进中正机场就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现在的你看起来就像个十岁的小朋友。」牵着她手的卫柏方莞尔笑道:「而且还是第一次出家门的小朋友。」
严湖嘟起嘴,「我第一次搭飞机嘛!」
她佯装不悦的一路嘟嘴跟着他过海关,一双滴溜溜的大眼仍是四处瞧个不停。
「中正机场好大喔!」
她抬头仰望,觉得屋似乎在她上旋转起来,微微的昏眩感攫住了她。
「来个几次你就会看腻了。」
「来个几次?」她汪汪水眸瞅着他,「我们会常来吗?」
「只要我有空,一定带你出去玩。」
「真的吗?」她惊喜的瞪大眼。
「我骗过你吗?」他微挑单边眉。
她摇头,「没有。」
只要是他说出口的承诺,绝对会兑现。
他从不曾食言,不曾让她失望过。
与他在一起,她的生活从一摊死水转变成灿烂的烟火,绚烂美丽。
他始终让她充满期待,然后在她的惊喜笑声中揭开甜蜜的答案……
温热的大掌牵着她纤弱的小手,引领她报到划位、过海关、进入候机室。
她毋需Cāo任何心,只要在旁静静伫立,他就会将所有事办好,然后转身微笑地将机票跟护照交给她,要她收好。
这就是安心的依靠吗?
这就是受宠的感觉吗?
她始料末及会在小她一岁、外型抢眼的他身上得到这样的幸福……
飞机抵达香港时已接近傍晚,他们先到可拥抱维多利亚海港全景及香港岛的高级饭店chickin,随即坐上卫柏方租来的房车,到港式餐厅大吃特吃。
「来香港没别的,就是享受美食与购物。」卫柏方如此说道。
卫柏方是个大方的情人,不只包办了食宿与机票,还买了两样当季皮件与两套衣物送给严湖。
又惊又喜的严湖端详着他的礼物,才刚开口要他别破费,卫柏方已付了钱,带她定出商店,进入隔壁的名品店。
「柏方……」她拉拉他的衣袖,「你不要为我这么破费……」这样她会很不好意思的。
「嘘。」他伸出修长的食指抵着她的嫩唇,「你觉得我为你花太多钱?」
她头。
俊眸微笑眯起,「如果你对我充满谢意,那我可以要求你做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她非常非常用力的头。
「我一直很想好好的宠爱一个女人,你帮我把这些东西转送给她,如何?」
欣喜的俏脸瞬间僵凝了。
他想宠爱谁?
除了她以外,他还有喜欢的女人吗?
严湖的心脏不断的发出刺痛,疼得她小脸苍白。
「要送给谁?」
她觉得她的声音在好遥远好遥远的地方,远得她几乎听不清楚自己问了什么。
「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她,然后帮我传达一句话,就说:我只希望她给我一个机会能尽情的爱她,其他别无所求。」
她僵硬头。
卫柏方转到严湖身后,将她转过身,面对着前方的穿衣镜。
「她就在那里。」他轻拍她的肩,「去吧!」
人在哪里?她只看到镜中的自己啊……
严湖一愣,愕然抬头。
「是我?」她不确定的问。
「当然是你,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我……讨厌!你欺负我!」严湖大发娇嗔,用力打他,「害我刚刚难过了好一会儿……你好讨厌!」
「哈哈……」卫柏方大笑,「你才欺负我呢!我说要送礼物给别的女人,你竟然头说好……我才想问你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他轻掐严湖的嫩颊作为惩罚。
「人家是想说,如果你有其他喜欢的女生,那我……」
「就认了?」
严湖扁着嘴头。
卫柏方立刻戏剧化的捧着心,一脸哀怨的扶着皮件展示架。「真令我伤心,你一都不相信我。」
「我相信!」严湖连忙抓住他的手,一个劲儿的说:「我真的真的很相信你!」
「那我问你,」卫柏方斜眼睨她,「如果有其他女人跑来,要你把我让给她,你会怎么做?」
严湖呆了呆。
「乖乖用双手把我奉上?」这个小笨蛋八成会如此做。
把他送给别的女人?
严湖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一名看不清楚脸庞的女人,跑过来拉住卫柏方的手,瞬间将他带得远远的,回眸一瞥中,还可看见她得意的微笑——
「不!」她仓皇道:「我不给!绝对不给!」
「这还差不多!」卫柏方满意的摸摸她的头,接着低下头附耳咬牙道:「敢把我随便送人,就宰了你!」
他说得凶狠,她反而笑了。
「好,让你宰。」她两手缠上他的手臂,「让你大卸八块。」
见她笑得好乐,卫柏方收起凶神恶煞的表情,也跟着笑了。
连着两天都在吃喝玩乐中度过,从没过过这种颓废日子的严湖躺在饭店温暖的大床上,枕在卫柏方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半夜,严湖突然自噩梦中惊醒。
她梦到父亲知晓了她与卫柏方的事,厉声要她分手。
她苦苦哀求,但父亲仍是坚持,硬将她带离了卫柏方的身边……
惊恐的大眼眨了眨,逐渐适应房内的昏暗后,她转头凝望身边那沉睡的俊美容颜。
她不要离开他!
绝对绝对不要!
他是她此生唯一的幸福,一旦放手,她就什么都没了!
她定定的凝视他好一会,小手轻抚他如精雕般的分明五官,握住他搁于她腰间的有力手臂,在确定这个男人确实躺在她身边,被她所拥有后,纷乱的心情这才平息。
冷静之后,她才发现刚才的噩梦竟然吓出她一身冷汗。
房内明明有开冷气的,还能吓出她一身汗,可见被迫离开带给她多大的惊吓。
她小心翼翼的拿开他的手,下床来到浴室,为自己放了一缸温水。
躺在放了rǔ白色温泉水的双人按摩浴缸里,严湖头枕在浴缸边缘,无意识的注视着窗外千万亮丽夜景,心里想着他与她的未来。
他们之间注定有重重阻碍,该怎么做才能够化解呢?她实在想不出答案……
孤单在床上的卫柏方发现身畔一片凉意,迟疑的起身,四处寻找严湖的踪影。
浴门底下透出了光线,透露了她的所在之处。
他推门而入,专注思考的严湖没听到开门声响,直到他踏入了浴缸才惊觉他的存在。
「你醒了?」她偏头问坐在她身后,一块入浴的卫柏方。
「嗯。」卫柏方执起她的手,捞着温水。「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我进来了都不知道。」
「没有啊!」她笑了笑。
「你骗不过我的。」她的心思太容易猜了。「在烦什么?」
严湖往后靠在他宽阔的xiōng膛上,细心审视他指甲的形状。
「我刚作了一个噩梦。」她闷声道。
想必这就是惹她心烦的原因。
「什么样的噩梦?」卫柏方嗓音低柔,鼓励她说出来。
「嗯……我刚梦到我爸爸发现了我们的事,他非常的生气,命令我要跟你分手。」
「你怎么回答?」
「我当然是说不要。但他无所不用其极,还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跟你见面。」
「你很怕梦境成真?」
严湖低头不语。
卫柏方拨开散落她额前的刘海,「你想一直隐瞒下去吗?」
这是他们第一次谈到有关长辈方面的问题,这让严湖有些忐忑不安。
「那你呢?」严湖反问,「你会跟你爸爸说我们在一起的事吗?」
「为什么不?」
「可是他一定会反对的呀!」严湖急慌慌的说。
「你何以如此肯定?」卫柏方有些啼笑皆非。
「我妈妈……」严湖低下头去,无措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我妈妈背叛你爸爸,爱上我爸,还跟我爸生下了我……我是背叛者的女儿,你爸爸一定不会准许我们在一起的!」想起两边家长联手反对,她就有欲哭的冲动。
「你妈背叛我爸,爱上你爸?」这可奇了,他听到的版本可不是这样。
「是啊!」
「但我听到的是,你妈因为被你爸强暴又怀了孕,才不得不嫁给你爸的。」
「怎么会?!」严湖惊讶地转过头,「我爸……强暴我妈?」
「当年你妈和我爸是在一起很久的青梅竹马。你爸是我爸的好朋友,也喜欢你妈,就趁我爸当兵的时候强暴了你妈……后来你妈发现怀了孕,迫不得已才嫁给他。我爸在知道这件事之后非常痛恨你爸,从此与他不相往来,半年后娶了我妈,才生下我。」
「到底谁说的才是对的?」严湖迷糊了。
「管他谁说的才是对的。」卫柏方围揽她的xiōng口,「我们要在一起,谁管得着?!」
「万一你爸生气呢?」
「不理他!」他爸还要靠他打赢跟严凯庭的战争呢。「如果你爸跟梦中一样的表现,你会怎么做?」
严湖咬着牙,用力思考着。
卫柏方也不催促,低着头欣赏她娇美的xiōng前风光。
rǔ白色的浴水在她xiōng口荡漾,粉色蓓蕾在水中载浮载沉,像极了草莓牛奶冰,引得他食指大动。
情欲窜流而上,他的大手覆上丰rǔ,准备撷取那娇艳莓果时,怀中的小人儿突然抬起头来,险些撞着他坚毅方正的下巴。
她转过身来,与他对视。「如果我爸不准我们在一起,你愿意带我私奔吗?」
卫柏方瞪大眼,「私奔?」好古老的名词啊!
「嗯!你愿意吗?」严湖双目灼灼。
「你要跟我私奔?」
「呃……」他的提问让她一愣,「不好吗?」难道是她的要求太大胆过分了?
「你要跟我私奔?」卫柏方再问一次。
严湖头之后才忐忑的问,「不好吗?」
「没有不好……」卫柏方偏过头去,拇指拙着下巴,咬着食指,状似思考,实则在观察严湖的反应。
见他犹豫,严湖激动的心迅速冷却下来。
「你不愿意吗?」严湖粉颈微垂。
「不愿意的话,你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她感觉到眼眶有热意在聚集。
不愿意就是不要她了吧!
到底哪一位家长说的才是正确的?除非双方家长对质,答案才能知晓。不管哪一个版本才是对的,她想跟着他的心都不会改变。但现下看来,这似乎是她的一相情愿……
她只配拥有这么多幸福吗?可她想拥有的不只现在,还想要未来啊……
糟,她快被他弄哭了!他得见好就收,要不她真的哭出来,到时心疼的可是他啊!
「不管你爸怎么反对,你都要跟我在一起?」卫柏方再问一次。
这一回,因为不确定他的心意,她没有头。
「回答我。」他食指勾起她的下巴。
见她的眼眶里果然已经聚集了泪水,卫柏方顿时哭笑不得。
「要……」她声若蚊鸣。
「那你觉得我的答案会是不要吗?」他微笑。
她眼眸一睁大,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又欺负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严湖生气的打他。
「我开玩笑的!」卫柏方连忙箝制住她的爪子。
「不好笑!」她突地大哭出声。「你好过分!我真的很担心……很担心你不要跟人家在一起啊!l
「好好好,对不起!」卫柏方笑着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爱哭鬼。」
「你欺负我,还说我是爱哭鬼?过分!」
「好好好,我过分,我活该被打!」他怜惜的吻她红红的眼眶,红红的小鼻子,还有粉粉的唇瓣。
唇舌交缠之间,他不忘刚才不断引诱着他的粉红莓果。
巨掌覆上雪rǔ,以粉色蕊办为中心,悬空画着圆,感觉它在他掌心逐渐硬挺,刺激着他的神经。
「小湖……我要你……现在……」他在她唇边低喃。
「好……给你……」她回应他的需求,将娇美的身躯贴往他精壮的身体。
浴水使得她的肌肤抚摸起来更显滑腻,空气中荡漾的香氛迷乱了他的心智,他激狂的吻着她,大手抚摸着她的细致,揉痛了她的娇嫩。
「啊……柏方……」她的xiōngrǔ被他毫不留情的搓捏,凌乱的红痕遍布。
她扭动着娇臀,想避开他太过粗野的爱抚,不意坐上了他亢奋的男性,将它扣押在柔软的女性之下。
强烈感觉到那比浴水还要火烫的赤铁,严湖俏脸绯红,却舍不得离去。
她忍不住前后摆动着娇臀,以她的柔软蹭着他的强硬。
花唇被硬杵撑开,小巧花核摩擦出快意,她急促喘着气,摆动速度渐渐加快,身子更为火热。
「喔……该死的!」卫柏方为那强迫吸引他注意的波波快感低吼了声。「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我进去吗?」他退后,将昂扬抽离她的身下。
她抗议的嘤咛了声,主动贴上他的健壮。
「你想干什么?」他故意重捏她xiōng前的红果一下。
严湖疼得缩了缩肩。「人家……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她大胆的握住他的分身,「它进来……」
她主动的邀请让他再也克制不了满腔欲火。
他一把扣住她的娇臀,粗硕的端抵住她的花心。
柔软花肉被挤开的刹那,她情不自禁的轻喊了声。
那声春啼是最强力的春药,卫柏方一双俊眸被情欲之火染红,劲腰一沉,瞬间将她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