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噩梦6
知道海棠不想破坏她妈来之不易的婚姻,刘长树越发的大胆起来,随便一个空隙,都会在海棠身上摸一把亲一下,甚至三个人坐一起吃饭,刘长树都会去摸海棠大腿,海棠是躲无处躲,却又不敢对人说,真是苦不堪言。更多小说 ltxsba.com
这天赵琴是晚班,不值夜,10就下班。海棠匆匆的扒了几口饭后就回到房间,盼着妈妈早回家。可是,当她看见刘长树拿着钥匙走近自己房间的时候,她知道,继父又想对她做那种事情了。
“嘿嘿,小海棠,这家里哪里是爸爸进不了的啊?你锁门有什么用?趁你妈没回来,爸跟你亲热亲热。”
海棠一边闪躲着一边低声说:“爸爸,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还小。”
“小?哪里小?你妈不给你买奶罩了吗?这说明你nǎi子已经大了,得用奶罩罩着,下面的小嘴连爸的大棒子都吞得下,哪里小啊?”刘长树故意歪曲海棠的意思,说着yín邪的话,一边伸手来抓海棠,见到海棠来回闪躲着,倒是来了几分兴致,也不着急,只逗着海棠玩儿。
海棠见缝插针的抽了一个空,一下子跑出房间,她立即跑向大门,准备开门出去。手刚挨到把手,便被拦腰抱住。
“这都8了,小海棠怎么还想出去吗?”不等海棠挣扎,刘长树一把抱起海棠就准备往房内走。海棠急了,使劲的扭动身子,让刘长树差抱不住,他停住脚步,手里仍箍着海棠“不想在床上?呵呵,好,咱们今天换个地方。”
海棠见到继父不再往房间走,心里松了老大一口气,可是大人的世界,哪里是一个初中生的简单心思可以理解的。做这档子事情,除了床上,地方多了去了,现在,刘长树就将海棠放到饭桌上,然后解起自己的裤子来。
海棠慌了,她有些疑惑,这种事情不是只能在卧室做吗?她见刘长树已经解开裤子,仿佛能看见那个让她痛苦的东西的时候,她再也忍受不住,挣扎着从餐桌上跳下来,跪倒刘长树脚边,哭着说:“爸,你是我爸呀,我求你,别再这样对我了。我还小,还要上学,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
见到海棠可怜兮兮的样子,刘长树只觉得欲火蹭蹭的往上蹿,“我不是你爸,我是你男人。你身子都给了我了,就是我的人了。Cāo你10次跟Cāo你1次没区别,你要是真孝敬我,就现在让我好好CāoCāo。爸这里胀的厉害,你让爸进你那小洞动几下,里面的水出来了就好了。”
海棠死死的抱着刘长树的腿,就是不让他拉自己起来,看着海棠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小小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求着自己,刘长树挑了下眉头,一个主意浮上心头。
“你就这么不愿意?可爸这里胀得疼,总不能一直这么硬着吧?是不是只要不Cāo你的小洞,其他的都行?”
听见刘长树的话,海棠楞了一下,她想,只要不做那种事情,其他的无非就是让他摸几下,亲几下而已,于是立即头 。
见到海棠头,刘长树说:“好吧,爸今天不Cāo你。”海棠欣喜的抬头,立即放开抱着刘长树大腿的手,站起来就准备往房内走。“等等,你刚才答应了,除了不Cāo你的穴,其他的可是都行的,往哪里走呢?”海棠定住脚步,死死咬住下嘴唇站在房中央,听着刘长树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刘长树慢条斯理的将下身脱了个精光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大张着双腿,指着那仍高高站立的yīnjīng说:“这里还这么硬,怎么的你也要帮着他软下来才行,你说是吧?”看着海棠仍呆呆的,不耐烦的开口说:“过来呀,还愣着?你妈快要回来了,你是想让她看见?”
海棠回过神,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走近几步,侧过头不愿意看那丑陋的东西。伸手拉过海棠,让她蹲在自己双腿之间,掰过她的头,笑着说:“怎么?还害羞?都进过你身子几次了,可是爸的宝贝。给爸弄弄,让里面的水出来。”
海棠愣愣的,不敢看向继父腿间那黑黑的毛发和那正凶神恶煞挺立着的东西,但又不能不看,她听到刘长树的话有些不知所措,只觉得蹲着的脚有些麻了。
“傻丫头,这都不会?之前不是特地让你听你妈做吗?嘴张开,舌头伸出来,舔。”海棠一个不防备,被继父的大手按压着脑袋凑到那肉根前,她急忙后退,头却被紧紧压住,那冒着热气的伞状物已经到了嘴跟前,海棠死死的闭着嘴巴,不肯照做。
“听话。不然,我只有Cāo你这下面的洞了。乖,今天你用小嘴替爸嘬嘬,爸就不动你了。”说完,大手又往下压了压,下身也上下挺动着,在海棠唇上来回抹过。
海棠紧闭着眼睛,深深呼吸了几口后,不情愿的张开红唇,舌头怯怯的伸出来,在那可怖的ròu棒上舔了一下便迅速缩回。
“哦舒服,快,舌头伸出来,仔细的舔,就像吃爸给你买的冰棍”刘长树将海棠固定在自己腿间不让她动弹,嘴里还不断指着海棠的动作。海棠没办法,只能照着继父的指示,伸出舌头在ròu棒上面仔细的舔了个遍,一会儿,整个已经便湿漉漉的泛着水光了。
刘长树yín邪的看着海棠粉红的下舌头在自己肿胀的yīnjīng上来回扫动,心里的征服感完全胜过生理的愉悦,他任由海棠将下身舔了个遍之后,开口说:“好了,现在嘴巴张开,含进去。”见海棠没有动静,便捏着海棠的嘴将自己的yīnjīng塞了进去。“……嘴巴把牙齿包住,别硌着了,快,跟你含冰棍一样,往里吞。”压着海棠的头,刘长树缓慢的往上挺动身子,将自己的硕大肉棍一的往海棠嘴里塞。
满口的yín腥液体弥漫在嘴里,每次被压着往下,那粗硬的毛发便扫在自己脸上,海棠恶心得想吐。可是她没办法,身体被紧紧固定住,脚蹲得发麻,她想着,让他早软下来,自己就解脱了。于是,忍住恶心,将嘴巴张得更开,用力的往里含那紫红的东西。
“哦……舒服……对,就这样,啊……爽……哦……”刘长树舒服得闭上眼睛,嘴里不自禁的呻吟出声,见到海棠的样子,大致了解到她的心思,于是他便靠在沙发椅背上,任由海棠动作。
口水源源不断的由海棠嘴边滴落,海棠只觉得嘴巴酸得不行,她吐出yīnjīng抬头看向继父。“累了?爸快到了,马上就射了,要是嘴巴不行了,那还是用下面?”刘长树痞痞的问着,一手摸着海棠的脸,一手把玩着自己的ròu棒。听到继父的话,海棠立即摇头,随后将酸麻的双腿改为跪着,重新将那挺立的yīnjīng含入嘴中。
“啊乖女儿,再用力,往里吸。哦对,舒服啊……”刘长树舒服得身子往下滑,随着海棠的吮吸,他开始不断往上挺动,力道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海棠很不适应,她不自觉地伸手把住yīnjīng根部,不让刘长树挺动,也防止yīnjīng进入自己嘴里太深,但力道不够,还是被几乎伸到喉咙,被恶心得想吐。
“啊乖海棠,你真会含,爸舒服得要上天了。啊!……哦……舌头也别闲着,舔下上面的眼儿……啊……海棠,你比你妈强多了,爸可真喜欢你,上下的小嘴都一样招人疼……啊舒服……”嘴里yín声不断,刘长树的大手也没闲着,直接从海棠那敞开的领口伸进去,揉捏着海棠的rǔ房,将那小小的rǔ头不断往上提拉。“海棠,你这nǎi子长大了些呢,嘿,亏得爸常给你揉。这女人就是要nǎi子大才好看,招人。啊……别停啊,再含进去,舌头动起来哦……”
海棠觉得痛苦极了,刘长树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嘴巴酸疼得厉害,yīnjīng越越深,快喘不过气来,rǔ房也被抓得生疼,可她没办法,只盼望着他早完事。
刘长树觉得下身快受不了了,海棠的小嘴总是在他舒爽的快上天的时候吐出来,让他不上不下的这么在半空中吊着,于是他猛的一把将海棠推到在地上,随后便压上去,手上开始拉扯海棠的衣物。
海棠慌了,挣扎起来,嘴里哭喊着“爸,我都给你含了,你说了不动我的,爸~~”
转眼间,身上便一丝不挂的被压在继父身下,海棠死命的扭动身子,却只是增加了刘长树的快感,“闺女,你这nǎi子长大了,抵在爸身上,真舒服。嘿嘿,爸只放进去,不动,啊,你那里那么紧,爸就放着就舒服死了,让爸射出来就行。”说着,不顾海棠的挣扎,便伸出手指从那小小的缝隙中探了进去。
“啊……”异物的进入让海棠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她小声的哭喊着“爸,你骗我,你说我给你含了你就不弄的,啊出去,出去!”
“爸这还没进去啊,先给你弄开,爸就放进去,不动。爸让你给我弄出来,你不是累了么?爸都让你给弄得快憋死了,男人办事的时候说的话,你怎么能信呢,傻丫头。”
海棠绝望了,无力的摊在地上,任由继父的手指在自己身体进出。慢慢的,一丝粘滑的液体慢慢自体内流出,刘长树见状,更加紧手指的进出频率,大嘴也在海棠rǔ房上来回亲。“乖女儿,你出水了,喜欢爸这么弄你吧,还哭呢,哭什么?不喜欢就不流水了。”说完,便抽出手,将海棠双腿夹到自己腰上,身子往前一送,粗大的yīnjīng没根而入。
海棠泣不成声,自己再次被继父占了身子,她嘴里只是一直重复着“放开我,你说了不弄我了!”
刘长树抱着海棠大大的翻了个身,一下子让海棠坐到自己身上。ròu棒一下子深入更多,海棠从喉咙里溢出阵阵痛呼。“乖女儿,现在不是**你,是你Cāo我。啊还是你舒服,身子肉紧,真带劲儿哦……”刚转换姿势,刘长树便握着海棠的腰,把着她一起一落,自己也上下挺动身子,狠狠的进入海棠的身子。
“海棠海棠,爸Cāo着你舒服不?你出的水把爸都泡着了,真热,啊……乖女儿,你别做我女儿了,做我老婆,啊,我不喜欢你妈,我喜欢的是你,哦!……啊……舒服,等你18岁,我就跟你妈离婚,咱俩结婚,那时候,我门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干这事了,你再给我生个儿子,啊……”
海棠任由刘长树抓着自己挺动,她忍着,想着让他赶紧完事,闭闭眼就过去了,可是没想到,这个欺负自己的男人居然是这个打算,他想抛弃妈妈。愤怒的睁开眼,见到这个卑劣的男人正闭着眼一脸舒爽的享受着,一时间,所有的痛苦愤怒委屈涌上心头,转头看见茶几上的水果刀,海棠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杀了他,一切就结束了。”
伸手抓过刀紧紧握在手里,仇恨布满心头,刘长树还全然不知,只是挺动着身子,大手揉着海棠的rǔ房,嘴里阵阵呻吟。
“啊~~~”一阵剧痛传来,刘长树来不及反应,xiōng口便被刺了一刀,他睁开双眼,见到海棠如复仇女神一般,高举着匕首,刀尖上正滴着血珠,那是自己的血。刘长树伸手就想把海棠推开,却不知道被海棠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压制住,眼见着匕首一刀又一刀的刺入自己身体里,刘长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知道了发生的这一切,赵琴无比自责,她怪自己为什么对女儿这么疏忽,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看着刘长树的尸体,赵琴恨不得再上去补上几刀,为什么会这么的狼心狗肺。她将海棠扶到床上躺好,又去端来温水,替女儿擦净身体上的血迹和粘腥液体,对着海棠说:“乖,什么也别想,都是妈的错,是妈害了你。剩下的事情由妈来处理,以后,还是咱们母女好好的在一起。”替海棠盖好被子,看着海棠慢慢闭上眼睛入睡,赵琴慢慢的站起身走出房。
海棠等母亲走出房门便睁开了眼睛,她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邻居肯定都听到了,一会儿说不定警察就会来,妈妈肯定是要替自己承担,可是自己已经被污了身子,这辈子就算完了,何必再拖累母亲受苦?决定好后,她起身穿好衣服,拿过写字台上的纸币,将所有的事情写了下来,然后看着一边的相框里自己和母亲相依偎的照片,忍着哭对着母亲的相亲了亲,“妈妈,对不起,下辈子,我还给你做女儿。”
静静的躺回床上,手里紧紧抓着铅笔刀,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曾经的幸福时光,随后对着手腕狠狠的划了下去。
海棠走在一条好像永远也到不了尽头的路上,四周都黑漆漆的,唯一的光亮就在前方,每次都感觉走近了,却又发现那光亮还在远处。就这么走啊走啊,扑通一下,好像一脚踩空,掉了下去。
“呀,醒了醒了!”慢慢睁开酸涩的眼睛,突然的光亮让海棠不适的又重新紧闭双眼,这是在哪里?自己还没死吗?
“海棠,海棠,你怎么这么傻啊?”听到耳边的哭声,海棠缓缓睁开眼,入眼的情景却让她仿若在梦中一般,古色古香的房子,眼前的妇人一副古装打扮,正哭泣着望着自己。正疑惑间,房门被猛的推开“醒过来没有?”
“老爷。”眼前的女人朝刚进门的男人一个屈膝,“海棠刚醒过来了,身子还有些弱,老爷你……”“以为死了就行了?也不看看那张家是什么人家?我们得罪得起的?如今三媒六聘礼数已成,就是她死了这尸体也得送人家墓地去埋。”“可是,老爷,那张家公子是要死的人啊。”“哎~别说了,既然海棠没事,你好好劝劝她,这可不是她一人的事。再说了,嫁过去了好歹也是当家少奶奶,还能被欺负不成?”说完,一甩袖子便走了出去。
海棠愣愣的躺在床上,想出声,喉咙却沙哑得难受,刚咳了一声,一杯水便凑到了嘴前。“别乱动,来,喝口水。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哎~~我苦命的女儿啊,你何必这么想不开,你要有个好歹,留下娘一个人,可怎么过?你爹,哎,他也是不得已。”
海棠环顾四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敢开腔,只任由这妇人帮着自己擦汗,给自己喂水喂饭。
就这么过了几日,海棠的身子终于慢慢的好转,一切的事情也终于由这个说是自己娘亲的女人陆续说了个清楚。
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个叫祁县的,还是姓叶,自己叫叶海棠,爹爹是一个做绸缎生意的,叫叶青浦。娘亲姓秦,叫月娘,是青楼的清官。因为漂亮,被爹爹看上,赎回自由身并成为这府里第四个小妾。开始倒也郎情妾意,但以色事人,哪里能长久,海棠出生后再没怀过孩子,母女俩便被逐渐疏忽在在小院里。
而如今海棠要嫁的便是这县上的头一家,张家。要说这张家,可了不得,就是这里的土皇帝。当家老爷叫张敬中,之前是个混混,没个名字,后来进了这护国将军手下做侍卫,不知怎么的,竟然救了将军一命,得到赏识,给赐了这个名字,还将自己的侄女配给他,从此他便到了这祁县,之后发家到现在成了一霸。说也奇怪,自有了一个儿子之后,这张家老爷竟然再也没有生儿子了,女儿倒是有3个,小妾倒不少,但多少年了,仍然只得张承祖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惯得无法无天,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前些日子跟人争风吃醋摔下了楼,虽然报复了人家,可这儿子竟然一下子便不行了,四下求医,最后实在没法子了,便只能冲喜,整个县里的代嫁女子的八字都弄到手上,一阵合计之后选中了叶家的海棠。
海棠因为受到冷落,如今已经17了还没婚配,在这里,女子14岁就可以嫁人了,换了别人家的女子,17岁孩子都2、3岁了,但是海棠听说自己是嫁给张家那无恶不作的少爷,且是冲喜,一时想不开,便跳了井。
海棠听了这前后,心里有些明白,或许自己赶上这以前跟同学借的小说里讲的穿越了,哎~她心里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娘亲,不自主的想到自己的妈妈,不知道自己这一死,妈妈会怎么样?内心里便对这娘亲多了分亲近。
“海棠,你被闷着,你放心,娘拼死也不会让你嫁给张家那恶霸的。”听到这样的话,海棠心里很感动,开口说:“娘,我不会再寻死了,我嫁。”“什么?你……”月娘听到海棠这么说,立即开口询问,她本身是青楼女子,虽说是清官嫁了进来,但到底身份低下,这么多年,低声下气惯了,可如今牵扯到女儿,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女儿跳进火坑的。
“娘,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那张家少爷就算是个恶霸,可我过去好歹是少奶奶,他再怎么胡来,我不理就是了,再说,我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不是吗?”海棠仿佛一夜长大,经历得太多,就算年龄不大,但人生经历却也多了许多,想着前生自己没能让妈妈过上好日子,这世,怎么也要尽孝的。
终于,良辰吉日,海棠坐上花轿,被抬到张家。下轿后,被媒婆背着到堂前开始交拜,海棠很紧张,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刚被放到地上,便有些脚软,身子往旁一歪,“小心”一只大手稳稳的扶助了她,手心的温热一直传到海棠心里,一下子,安全感弥漫全身。整个交拜过程,海棠都昏昏的,但那温热的大手和那好听的男声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直到她被送进洞房。
7.洞房
海棠忐忑的坐在床沿边上,对于新婚夜要发生的事情她都知道,可是她很怕。之前的叶海棠的记忆太惨痛,到现在,她都还会不自禁的从梦中惊醒,只因为想到继父的那张脸,而现在的叶海棠17岁的身子她还没完全适应,已经慢慢成型的女人曲线,是之前14岁的身体无法比拟的。现在满屋的丫鬟,自己也不敢拉下头上的红布,只能呆呆的等着那个已经是自己丈夫的人来揭这红盖头。
“少爷来了”听到丫鬟的声音,海棠又紧张起来,跟着便听见门被推开,然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好一阵后,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都下去”,丫鬟婆子们陆续离开,房间内终于静了下来。
海棠只觉得有一颗汗水从额头开始慢慢的往下滑动,她很想伸手去擦,可是她不敢,放在腿上的手紧紧的握着,心跳好像越来越快,突然“唰”的一下,头上的盖头被一把扯下,一张苍白的略带稚气的脸进入眼里。
眼前的男人,不,应该是男孩,看起来也才15、6岁的样子,可是那干裂的嘴唇,无神的双眼以及整个浮肿的脸庞以及大汗淋漓的样子,充分说明了他现在很虚弱,看他一动不动的上下打量自己,海棠心里有些不舒服,又见他撑着桌沿一副快散架的样子,海棠很想上前去扶他一下,心里来回斗争是扶还是不扶的时候,他竟然一个跨步上前一屁股坐到海棠旁边,靠在床头上大口的喘着气。
“你咳……就是我媳妇儿?长得……长得咳比翠红楼的咳……红莺差远了,咳……咳……”短短一句话仿佛要了他命似的,海棠不敢开口,只垂着头,听着他一阵接一阵的粗喘和剧烈的咳嗽。
看到这个爹娘给自己娶的新娘子如此的呆滞,张承祖有些厌烦,他费力的蹬掉脚上的长靴,平靠在床头上,闭着眼睛伸手在裤裆里一阵掏摸,但发现自己那男根仍然软软的伏在原处的时候,心里很是窝火,睁眼见那新娘子还一动不动的低头坐床沿上,膝盖一弯,便了海棠一下。“哎,还还愣着干什么?过来过来给我给我揉揉……”粗喘着气,艰难的把话说完后,便大刺刺的张着腿等着海棠。
猛然后腰被了一下,力道虽然不重,可海棠还是被吓了一跳。慌忙转身望着自己的这个比自己小的相公,有些不知所措,坐到他身边看了他几秒,伸手按到他xiōng口“揉这里吗?”
“咳……怎怎么给我娶了,娶了咳你这么个木头”,好不容易说完,又是一顿猛咳后,张承祖拉着海棠的手直接往下压探到他裤裆处,“这里”。
脑子里第一时间出现继父的那根火红的、丑陋的东西,海棠不敢动,可手掌下软软的一团跟记忆中的东西又不是很相似,见到床上的人这么虚弱的样子,想着他也不能做什么,便不轻不重的咋那团软肉上来回揉弄起来。
张承祖觉得很舒服,小小的手在自己的命根子上来回揉弄,虽说没什么技巧,可这自己怎么也弄不硬的家伙似乎有些抬头了,心里高兴,开口说:“把把裤子扯开,手手放进去”。海棠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心里老大不情愿,可是想着月娘的话,知道自己的命是跟他连在一起了,不得不照着他的意思做,便抬起手慢慢的往下拉他的裤子。
张承祖有些费力的配合着海棠的动作,等到裤子被拉下,整个下身暴露出来,他已经又是大汗淋漓,脸色似乎更苍白了。“快给我给我弄,咳弄硬”看到那杂乱毛发中一条菜青虫似的软肉,海棠心里很是厌恶,可不敢不从,伸手刚挨到便缩了回来,看了一眼那张闭着双眼的脸,咬咬牙伸手一把抓住那团软肉。
“唔……”张承祖感觉到一只小手紧紧抓住了自己的命根子,那柔软的触感刺激了他,他急不可耐的往上挺了几下屁股,享受着那致命的快感。海棠惊讶的看着手中的软肉,不,已经不是软肉了,现在竟然在自己手中慢慢的挺立起来,她慌张的松开手,不敢再看。
感觉到自己那许久未曾站立的男根竟然再次硬挺起来,张承祖很激动,现在虽然还没完全肿胀,硬度也还不怎么够,可是对他来说,已经大快人心了,察觉到海棠的放手,他一手扶着硬起来的肉根,开口说:“你脱脱衣服,咳”等了一阵,见到海棠悉悉索索的只把外衣脱掉,万分的不耐烦,竟然一把伸手拉倒海棠,随后,那虚弱的身体有如神助般的翻身压在海棠身上。
被这猛不及防的一压,差让海棠背过气去,她连忙伸手去推,可身上的人根本不顾她的推攘,直接扯着她的领子,将她的里衣熟练的朝两边一扒,跟着将红肚兜一扯,那雪白的粉嫩的从未有人探视过的rǔ房便颤巍巍的露了出来。
“啊奶。nǎi子”张承祖见到眼前的美景,觉得下身更硬了,立即拢着rǔ肉朝中间一挤,那布满汗水的脸便埋了下去。海棠很慌,她不知道这个看着虚弱得要死的男孩竟然这么有力,双手在自己都未曾自己看过的rǔ房上来回抓揉,还使劲的捏rǔ头,阵阵疼痛传来,可是她推不开他,也不敢推,知道这是自己必须忍受的,便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在自己xiōng前来回舔舐吮吸。
“咳你这nǎi子……长得好,比比红莺还还好吃,媳妇儿给我给揉揉,下下面”张承祖一边兴奋的在海棠rǔ房上来回玩弄,一边将海棠的手扯到他光裸的下身,期盼着自个儿今晚能大展雄风。
海棠闭着眼顺着他的意思在他半硬的男根上来回抚摸,耳边不停回想着他的粗喘声和吮吸rǔ房的吞咽声,rǔ头被咬得发疼,腿间也被张承祖的手隔着里裤戳刺着,心里期盼着一切早些结束。
就这么过了一阵,海棠觉得不对劲,太安静了,原本粗重的呼吸声和那猛烈的咳嗽声停止了,在自己下身乱摸的手也没动了,她有些奇怪,顺手把着张承祖的肩膀往上一推,眼前的景象一下子让海棠尖叫出来。
短短的时间里,整个新房便灯火通明,尖叫声哭喊声咒骂声一直不绝,海棠泪流满面,呆呆的跪在床边,脸上红肿一片,嘴角溢出鲜血。在死命哭喊的正是张承祖的母亲,她的婆婆,张家的当家夫人,胡国将军的侄女刘氏,当她见到自己的独子裸着下身,口吐鲜血的倒在床上的时候,先是哭喊,接着便一掌掴到海棠脸上,“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蹄子,明知道我儿的身体不好,你还这么勾引他,你是存了什么心?嫁到我们家,是你前生修来的福气,以后的日子长着呢,你就这么忍不得!我可怜的儿啊,是娘害了你啊,怎么给你娶进来这么个丧门星啊”
随即赶来的当家老爷走到儿子身边,看着儿子的尸身,叹了一口气,转头见到新妇衣衫不整的跪在一边,那布满指印和咬痕的rǔ头晃得他眼睛一花,随即定下心来,对身边的人吩咐“给少夫人整理好扶到隔壁厢房去,大家都各归其职,着手准备少爷的丧事吧”
“老爷,儿子没了,这让我可怎么活啊,呜……”一旁的刘氏悲痛欲绝,几次哭晕过去,最后由丫头们扶着回了房。
“哎~~天意!”等所有人都离开后,张敬中颓然的坐倒在椅子上,独子承载着他所有的希望,如今儿子的离去,让他才33岁的脸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
8.失身
丧事过后,海棠就被她的婆婆刘氏给安排住进了整个大院的最偏远一处,说是不想再看见她,平日里也不许海棠到处走动,身边只配了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厮,任由她自生自灭了。
海棠开始很害怕,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年纪不大,虽说这身子17岁,可本身只有14岁的阅历,因此一直战战兢兢,整日待在小院里,不敢踏出一步。娘家倒是派人来过,可是没能见到海棠,只是偷偷的让人递进了一方月娘绣的手帕,算是在这个处境下对海棠最好的安慰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海棠心里的不安渐渐放下。虽说小院简陋粗鄙,饭菜不算精致,倒也每天按时送到,身边两个伺候的人都话不多,做起事情来还是很麻利,小院收拾得干干净净,海棠也清闲,多数时间都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发呆。
转眼间到了中秋,这天傍晚,前院便来了个丫头来传话,让少夫人去给老爷夫人磕头。这是海棠嫁进来之后第一次正式 见公婆,海棠急慌慌的穿戴好后赶到前院,还没进门,就看见主位上的公公婆婆,她觉得膝盖有些软,磕头敬茶之后,在婆婆的冷眼中,眼观鼻鼻观心的退到一边。
戏台子上唱什么,海棠一句也听不懂,只觉得这地面都快让她给站出个洞来了,脚后跟一阵阵的疼,偷偷的移动了下身子,换换脚,万般无聊中,转眼便打量起主位上的人来。
公公长相不俗,正襟危坐,全身上下都透着当家主子的威严,看着戏,眉头却紧缩丝毫不为这戏台子上的热闹所影响,似乎为什么事情烦心,正想再多看几眼,一个冷刀般的目光让海棠一下子定住,当日那记火辣辣的耳光还记忆犹新,耳边传来的一声冷哼,让海棠的身子再次瑟缩了一下。
好不容易熬到一切结束,海棠逃似的回到自己的小院,直到将自己裹在被子中,才觉得松了口气,阵阵冷汗这时才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唤来丫鬟小桃给自己烧水洗澡,一阵折腾后,终于神清气爽的倒在了床上。这小半天的紧张和在此刻疲累终于涌了上来,不一会儿,海棠便沉沉入睡。
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已进入梦乡,一个黑影在房上几个起落后来到这偏远的小院,四处查看一番之后,推开当中那间睡房走了进去。月光下海棠静静的躺着,长发洒在枕上,xiōng前的柔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小脚因为贪凉已伸到被外,睡衣因为翻滚早已不服帖,散开着若隐若现的露出里面那粉红的肚兜和雪白的肌肤。
来人全身黑衣黑布,除了眼睛和嘴唇外,其他全被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走到床前定定的注视了一阵后,随后坐倒床沿伸手将海棠盖着的被子拉开到一边。
睡梦中,海棠又回到自己的14岁,半夜里那个是自己继父的男人偷偷摸进自己房间,压到自己身上……再也忍受不了了,海棠猛的睁开眼,谁知,就着窗外的月光,却清楚的看到一个看不见脸的人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恐惧的感觉立即包围全身,在海棠失声尖叫前,一只大手牢牢的捂在她的脸上,随后,她看着这张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脸缓缓的朝她压下来,最后凑到她耳边,“你若是大声叫唤引来了人,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新寡的少夫人,夜深无人之际与一男子在卧房相会!那么,我和你,便是那奸夫yín妇。可是我能进得来,自然也出得去,你呢,少夫人?你知道你会被怎么处置吗?”黑衣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慢慢放开压在海棠脸上的手,伸手状似温柔的拂去海棠额头上那汗湿的发丝,看着海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你这漂亮的小脸上会被刺上yín妇二字,然后你会被扒光了拉出去游街,跟着会让那些最低贱的男人来享用你这身子整整7天7夜,最后,给你绑上石头扔到河里”
海棠一动也不敢动,丁声音都不敢发出,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可是海棠却很奇怪,自己居然一字不差的听得清清楚楚,甚至在脑中如放电影一般闪现那些情景,深深的恐惧充斥心间,害怕发出丁响动,她甚至不敢从男人身边移开身子,只紧咬住嘴唇不停颤抖。
黑衣人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慢慢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只留下那罩住头部的黑巾,然后,顺手放下纱帐,慢慢俯身压到海棠身上。
在黑衣人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海棠就知道了他的意图,可是她什么都不能做,她不敢,害怕真的让人听到。若是让她死,她倒不怕,终归本来就是死了的人,可她怕真如这男人所说那样,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看着他上床,脱自己的衣服,压到自己身上。
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体上来回打量,海棠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得羞涩一还是悲愤一,她此时已经无法顾及自己是否会被这男人夺去贞Cāo,唯一的念头就是他要怎样就怎样吧,赶紧做完赶紧离开。
在将海棠光裸的身躯看了个够后,男人的气息有些浓重,终于,他伸手抚上了海棠的脸。这张脸说漂亮,可以。很漂亮?不是。如今整张小脸苍白得要死,本来红艳的嘴唇已经被咬得发白,紧闭的双眼上那长长的眼睫毛不停颤动。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沿着修长的脖颈慢慢移动到了那并不算丰满的xiōng上。
仿佛是掂量rǔ房有多大,男人的双手分别从端和下面抓握了一下rǔ肉,最后又在那已有些硬起的rǔ头上扯了扯,随后放开手。在海棠以为他对自己这不算大的rǔ房没有兴趣的时候,一边的rǔ肉便被他含入口中。
“呜”在海棠下意识的发出呻吟的时候,她反射性的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将声音吞回肚子里,趴在海棠xiōng口的男人抬头见到海棠的举动,低哑着声音笑了一下,继续抓着rǔ肉来回揉捏吮吸起来。
随着男人在自己rǔ房上来回揉弄,rǔ头也被来回扫动舔舐,海棠突然想到新婚之夜,自己那死去的丈夫也是这样趴在自己xiōng前玩弄这对rǔ肉。可是,他的身子没有这个人魁梧,手没有这么大,掌心没有这么粗糙,力量也没么大……猛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做起了比较,海棠使劲的摇摇头,可是这阵阵肿胀、酸麻的感觉却一阵阵的从xiōng上传来。
将这对白兔儿似的rǔ肉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吃了个够后,黑衣人终于转移阵地,他立起身子,将海棠双腿朝两边大大分开后,向上屈起,那萋萋的芳草地便暴露了出来。毛发并不浓密,但又细又软,如今正服帖的盖在那小包上。两边的嫩肉正紧紧的闭合着,形成一道缝隙,想到这从未有人采摘的花朵即将属于自己,男人急促的呼吸几下,低下头伸出舌头便沿着那道缝隙上下舔弄起来。
海棠很不适应自己这样被大张着双腿,她想合起来,却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如今那里竟然被男人用嘴舔弄,她有些惊,更多的仍是怕,一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一手仍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随着口水的润泽,那道小缝慢慢张开了,里面小小的动口以及那颗肉粒便露了出来。男人更加激动,放下海棠的双腿,俯低身子,一手在自己勃起的肉根上来回抚弄,嘴唇仍未离开这缝隙,反而加重了力道舔舐,同时还用鼻子去拱那粒小豆,舌头更是在那小洞边打转,间或的朝着小洞吮吸。
海棠很慌,她觉得下身凉飕飕的,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慢慢浮上心头。被男人舔弄那里,很舒服。每次他攻击自己一个地方的时候,自己都情不自禁的颤抖。男人很快便感觉到海棠的反应,于是他伸手在那粒小豆处上下按压,还轻轻旋转,间或伸出舌头在上面来回扫动,没当这个时候,海棠的下身都会轻微的弹起,而那小洞也慢慢的张大了。
海棠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觉得在男人的舔弄下,自己的下身好像打开了一样,仿佛要尿了,有什么东西正慢慢的流了出来。她有些慌,不自主的便想夹紧双腿,可是双腿被死死的分开在两边,同时一个火热的粗壮的东西靠了上来。
猛然间,海棠意识到那是什么,那种被撕裂的、痛苦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开始了挣扎,可害怕发出声音,她的举动在男人看来无非是摆动了几下屁股,对他来说,更加诱惑了。
黑衣人也许是顾虑到海棠的感受,也许是害怕猛然的破身使海棠仍然忍不住喊出来招来人,总之,他并没有着急的进入海棠身体,只是握着自己的肉根头部,在海棠腿间缝隙处上下滑动,间或在小洞处打圈,将自己渗出的液体全部蹭到上面,同时,自己又被海棠身体里面流出的液体全部打湿,同时另一手仍在那粒小豆处来回摩擦旋转,看着小豆越来越挺立,手上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到,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小洞缓缓而出,于是,一根手指抵在洞口,慢慢的探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一瞬间,海棠反射性的夹住双腿,“放松”,低哑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同时屁股上被男人轻拍了一下,海棠不敢再使劲,由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面探索。手指象小蛇一样在里面缓缓移动,感觉手指进入到了一个位置后就不再向前,反而开始左右摆动起来。酥麻的感觉让海棠再次颤抖起来,每次男人的手指摆动一下,海棠都控制不住的挺起下身,看到海棠的反应,男人的手指转了个圈,开始上下摆动,速度也越来越快,海棠只觉得自己下身越来越湿了,那种想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终于伸出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想将他的手扯出来,却被男人一手拉开压到枕边,另一手反而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里面抠挖。海棠无力的摇着头,她觉得自己快尿出来,于是努力的缩紧臀部,期望可以夹住。可是随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下身的摆弄,无论她怎么夹紧,她仍感觉到一种不属于尿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把这个咬住,你也不想喊出来吧!”海棠被男人弄得全身酥软,大口喘息之间,男人将一块丝帕揉成一团递到海棠嘴边,下意识的,海棠张口将丝帕含进嘴里,死死咬住。见到海棠的身体已准备好,男人终于将自己覆盖到海棠身上,一手压在海棠头,一手握住一只rǔ房,然后向上一。
那种被撕裂的感觉并没有传来,海棠只觉得一根火热的粗长的棍子从自己下身捅了进来,仿佛一直捅到喉咙,跟着,身子的一个地方被刺了一下,有什么被裂开了一样,不等她再多想,棍子退了出去,跟着又重新了进来。
进入后男人并未多做停留,只在海棠那咬住丝帕的唇边重重的亲了一口,便一刻不停的抽插起来。紧窄的甬道布满了yín液和血液,又热又湿,虽是第一次,插起来很是顺溜,同时也是因为刚破身,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被紧紧包裹,guī头更是象被无数张小嘴来回舔舐吮吸,这感觉刺激得男人什么都不顾了,只想狠狠的进入再进入,将自己完全埋入那神秘的甬道中,大手失控的在rǔ肉上来回抓揉,将小白兔揉成各种形状,手指扯着rǔ头使劲的挤捏,让rǔ头在变形中又不断涨大。
所有的呜咽声都掩盖在丝帕下,海棠觉得rǔ房痛,rǔ头痛,下身也痛,可是,逐渐的那种酸麻涨的感觉便替代了痛,这是为什么?身下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像是要把自己穿了,双腿被放在男人腰上无法合拢,不自主的便收紧下身,希望能把男人的粗长挤出去。
猛的,男人瑟缩了一下,他将自己退出后看了海棠一眼,然后把住海棠双腿抬高到自己肩膀上,再次用力刺了进去。
9.失身2
纱帐里,一个浑身赤裸头戴黑巾的男人正压在一个浑身赤裸,嘴里堵着丝巾的女子身上奋力耕耘。女子的双脚搁在男人肩上,rǔ房在大腿挤压下变得扁平,两腿间一根紫红的ròu棒正快速的进出,血液有些干涸,凝固在大腿内侧,而那小小的洞口早已被大大撑开,分散的液体被捣成阵阵白沫堆积在四周。
海棠的脸上潮红一片,在男人的撞击下有些昏沉,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是觉得下身有些火辣辣的,可是其中夹杂着的异样感觉,让她有些说不清。嘴里的呜咽声早不复存在,反倒是每次随着男人的撞击,声声闷哼从喉咙里泄出。
见到海棠随着自己的抽插挺动身子,男人越干越起劲,他挺起身子,一边快速的进出,一边转头亲吻那靠在自己肩上的小脚。看着每次自己往里一插,小小的脚趾便不自主的蜷起来,粉粉的指甲盖显得格外好看,男人有些克制不住,一口将脚趾含入嘴里仔细吮吸,中途还伸出舌头舔海棠的脚掌心。
海棠快受不了了,无论是身体内部的撞击还是脚上的湿痒,她仰着头紧咬着丝帕,手却伸到男人腹部往外推挤,不让他那么用力的在自己身体里面肆虐,同时也踢打着双腿,不让他再亲吻自己的脚。
海棠的挣扎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兴致,他任由海棠踢打和推挤,在海棠推了一阵无力后,他拉着海棠的手按到两人的结合处。手指所碰到的是一片湿滑和火热,海棠惊了一下,立即缩回手,闭上眼睛咬着丝帕转到一边,脚也停止了踢动。见到海棠的羞涩之意,男人愉快的弯了下嘴角,把着海棠的膝盖一下子按压到床上,迫使海棠下身高高凸起,他深吐了几口气后,开始更快更深的抽插。
耳边清晰传来的“啪啪”声让海棠很是害怕,她不安的扭动身子来躲避,却不知道这给男人在抽插中带来别样的快感。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猛然低头一口将海棠左rǔ吸入口中,下身有如马达似的不断起伏,在海棠体内射出一股液体的同时,他身子一顿,下身死死抵住海棠后一阵颤抖,最后喘息着压在海棠身上。
眼前仿佛闪现一片星光后,海棠全身松弛下来,跟着男人一呼一吸,她想,结束了。男人吐出嘴里的rǔ头,抬头伸手扯出海棠嘴里的丝帕,帮她擦掉嘴角的口水后,然后慢慢立起身子,将自己半软的yīnjīng抽了出来。刚一拿出,里面大股的液体便如洪水般的涌了出来,浸在海棠身下,红白一片。看着海棠下身那因自己大力抽插而无法闭合的洞口,男人伸手勾住还在缓缓滑动的液体,将这些液体重新退了回去,看着那一张一合的洞口将自己释放出的rǔ白液体吃了回去,男人扯过丝帕将自己的男根擦拭干净后,起身走出帐外,穿戴起来。
此时,海棠的泪水才大颗大颗的冒了出来,无声的滑落进头发中。男人一切穿戴完毕后,隔着纱帐,对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沙哑着嗓子说:“我还会再来”,跟着,便轻推开门,在回廊处腾空跃起,几个起落后不见踪影。
直到再无任何动静,海棠才慢慢的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rǔ房上布满指引和吮吸的痕迹,rǔ头涨大不知多少倍,还硬硬的挺立着。左rǔ生疼得厉害,最后那刻被男人吸入口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rǔ肉连根拔掉,现在有些口水还没干,亮亮的附在上面。下身则更是惨不忍睹。毛发湿泞一片,杂乱的堆在双腿之间,本来粉嫩的yīn唇,如今肿胀未消,上面还有些已经干涸的东西,沙粒似的粘在上面。本来紧闭的穴口,现在也还微张着往外吐着男人的浊腥液体。海棠艰难的起身,拖着发软的双腿,走到外间,然后一屁股坐进自己早先洗浴如今已冰凉的澡水中。
发疯般的在自己身上来回揉搓,在差不多让自己掉了一层皮之后,海棠赤裸着身子走到床前,看着床上那红白的印迹,想到在自己身上发生的种种,不禁悲从中来。可在这样的环境下,哭都是一种奢望了,她一口咬住被角,低声的呜咽。良久之后,她重新穿好衣服,将床单扯下,丢到澡盆中,然后将上面的印迹搓洗干净,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她拖着酸软的身子,将自己重新投入大床中。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海棠都有些惶惶不安。她害怕被人看出自己有什么异样,虽然小院里人本就少,没有传唤,她是不能出这个院子的,可是那天一早丫鬟就看见她在晾洗被子,立即来帮忙,她急急的拒绝了,但不安一直围绕着她。特别是男人临走前说还会再来,想起来她就害怕,晚上都不敢睡,生怕自己一睁眼就看见男人压到自己身上。连续几天下来,人都熬憔悴了,可是一动静都没有,男人仿佛就这么消失一般。渐渐的,海棠也放下心来,心想,或许男人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这深宅大院的,不是想来就能来的,既然如此,这件事就当是一场噩梦,从此烂在肚子里。
转眼间,半个月就过去了,海棠的日子也重新恢复平静,每天的日子枯燥而单调,早早起床后便去请安,可是婆婆不待见她,因此,她只是跪在门口磕了头便可以,公公那里,更不需要她去请安,因此,她在前院打个转便回到自己的小院,婆婆不允许她到处走动,如今她唯一的天地便是这小院,抬头真是四角的天空了。每天就这么去磕头,回来吃饭,在小院里发呆,然后再吃饭,午睡,下午继续发呆,然后晚饭,睡觉,偶尔会被叫到前院,隔着房门跪着聆听婆婆的教训,海棠觉得,这样下去,或许自己活不到老的。
这天,又被叫去受训的海棠身心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屋子。这一跪就是小半天,海棠觉得,或许婆婆门前那块石头终究会让自己跪穿的,想起以前看还珠格格,里面那个“跪得容易”,海棠有些心动,可是她不敢,只能自己忍着,一瘸一拐的回来,饭也吃不下,自己洗漱了下后便倒到床上,虽然膝盖疼着,可是的确累了,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半夜,熟悉的黑影再次出现在海棠房内,看到海棠的睡颜,黑衣人低哼了声“睡得倒安稳”,便轻车熟路的脱掉身上衣物,钻入纱帐内。
迷糊间,海棠觉得身子有冷,好像有只手正在自己身上抚动,一惊,睁眼便看见光裸着身体,头上仍然只露出眼嘴的男人。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海棠闭上双眼转过头,不再有任何动作,任由男人摆弄。
见海棠一副任凭宰割的样子,男人只挑动了下黑布下的眉毛,随即伸手将海棠的裤子脱了个干净后,大手熟练的将海棠双腿分开,自己置身其中,同时低头含住一边rǔ肉,一边伸手将食指直接插入进海棠的xiāo穴中。
本来紧闭的小洞是干涩难入的,但是男人娴熟的抽插中,穴中很快便有液体泌出打湿了男人的手指,有些得意的将粘湿的的手指抚到海棠唇上,不等海棠反应,早已硬挺的肉根如雷霆之势插入那还未完全扩张的穴口中。
猝不及防的被填满,海棠一声惊呼就要溢出,大手迅速盖到微张的红唇上,低哑的声音响起“不怕引来人吗?”。声音被生生压住吞了回去,只得再次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大手放开,抓住其中一直rǔ房揉弄起来。
男人这次进入后却没象上次那样急急的耸动,而是等海棠有些适应之后才开始抽插起来,一边动还一边亲吻海棠的下巴、锁骨和rǔ房,十分温柔,仿佛是对着自己心爱的人。海棠觉得这是一种全新的感觉,很舒服,下身不再疼痛,每一下的撞击仿佛都装在自己心口上,酥酥麻麻,让人留恋,甚至自己竟然有些舍不得那根粗长的每次退出,在他每次抽出时,自己都下意识的缩紧下身,就为了让他在里面多留一阵。
rǔ房上被男人密密的印上细吻,他爱怜的抓着rǔ肉,看着这团白肉在自己手上不断变幻形状,上的红缨越来越挺立,硬得象石子,男人低下头,将这石子含入嘴里,用舌头快速的扫动,偶尔还用牙齿轻咬。
海棠觉得上下都很舒服,rǔ房让男人揉弄得很舒服,特别是rǔ头被男人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扫动,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酥,有些痒。身下,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快,每次都是全根抽出再尽根而末,海棠甚至不自觉的将本已大张的双腿张得更开,只希望男人能进入更多一些。
压着海棠快速几个起落后,男人终于释放出来,他并没有急着抽出自己的肉根,等了一阵后,小心的慢慢的把住自己逐渐萎缩的yīnjīng拉了出来,同时抬高了海棠的屁股,伸出手指在那满含jīng液的洞穴中来回搅动一阵后,才放下海棠。这次他并没有立即起身穿衣离开,而是翻身躺倒在海棠身边,喘息几下后伸手拉过海棠,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又从头到脚的亲了一阵后,才放开海棠,起身穿衣。离去之前,他低哑着嗓子隔着纱帐留下一句话“两天后我再来。”
10.迎合
天刚蒙蒙亮,海棠便不等丫鬟来伺候便自己早早的洗漱好,等着院门开了之后去前院给婆婆请安,呆呆的坐在回廊上,感受着清晨的阵阵寒意,海棠抬手抚了抚手臂上涌起的**皮疙瘩,正正神,在听到“吱嘎”一声后,知道是院门开了,便慢慢起身准备去前院。现在的时间还早,小厮门也才开始洒水清扫,这个时候婆婆也才准备起身,去那里还要等很久房门才会开,不过海棠是不能进去的,只能在门口跪下磕头,然后聆听一顿训示后再回来。虽说知道这个时候去了也是等,但海棠还是不敢拖延,每次都早早的准备着。
在婆婆房门等了很长一阵时间后,门开了,婆婆身边的大丫鬟青莲走了出来,见到海棠后了个头,便转头禀报,随后听见婆婆咳了一声,海棠立即跪下,恭敬的磕了个头,伏到地上嘴里说:“夫人安好”。若是以前,婆婆刘氏便会自顾的跟丫头说话,喝茶用心,等到差不多了,才会不冷不热的说一声“行了,回去吧”,今日海棠只跪了一会儿,就听见里面传出婆婆的话“以后没什么事你就不要出你那院儿了,这成天的跟我眼前晃,我看着闹心。行了,下去吧”。虽说婆婆的话摆明了不待见海棠,但想着以后这膝盖不用受罪了,海棠心里还是有些欣喜,嘴里轻声应了一声后,慢慢的起身一直往后退到走廊上才转身往自己那院里走。
“呀~”这一边望天想心事一边走路,不妨一个台阶没看到一脚踩空了,海棠一个不妨眼看着就要摔地上,一只大手横的伸过来端住了海棠的胳膊“小心”。
海棠有些狼狈的稳住了身子嘴里说着谢谢抬头朝来人看去,一个头戴玉冠身着白袍的年轻男子站在海棠面前。这还是海棠到这个世界来见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个男子之一,她下意识的开口问“你是谁?”刚一开口,她就觉得自己不该问,想到要是婆婆身边的丫鬟出来看见自己还在这里而且跟一个陌生男人说话,回去跟婆婆一说,自己又要被叫去跪着训斥一顿了,于是立即低头说了声“谢谢你”便准备离开。
“弟妹请留步”刚一转身,男子便出声挽留了。“在下刘文卿,是承祖的表兄,夫人是我的姑姑”听到男子如此说,海棠觉得自己不打招呼也不行了,便转身福了一下“表表哥安好”。见到海棠的拘谨,刘文卿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说:“弟妹不用太多礼。”转而象突然想起似的“说起来,我和弟妹是早就见过了。不知弟妹知道不知道,因为表弟身体不便,当日拜堂便是我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