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相逢归期又别离恒山恒山派会客之处令狐大哥姐姐你们怎么了来了仪琳推开门眼前一亮姐姐那日还说会带令狐大哥来看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仪琳师妹这么想见你令狐大哥我又岂会不来呢令狐冲朝仪琳眨眨眼不然这样反正我们好久没见了令狐大哥和你姐姐带你出去玩玩怎么样见仪琳有些犹豫令狐冲摸了摸下巴笑了令
018相逢归期又别离
恒山,恒山派会客之处。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
“令狐大哥,姐姐,你们怎么了来了?”仪琳推开门眼前一亮,“姐姐那日还说会带令狐大哥来看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仪琳师妹这么想见你令狐大哥,我又岂会不来呢。”令狐冲朝仪琳眨眨眼,“不然这样,反正我们好久没见了,令狐大哥和你姐姐,带你出去玩玩怎么样?”
见仪琳有些犹豫,令狐冲摸了摸下巴笑了:“令狐大哥带你去吃饭,这山下的美食多多,你就一都不心动?”
“好啊。”仪琳甜甜一笑,倒教东方姑娘有几分不是滋味,仪琳是她的妹妹,怎么跟令狐冲那么好,对自己反倒不冷不热。
“既然决定了就走吧,”东方姑娘站在高大的盆栽旁边,眼神没有看着他们二人却是一直望着窗外的风景,“姐姐本来今天就是计划带你出去玩的。”
……
闹市街头,捏泥人的小摊贩旁边,热热闹闹地围了一圈好奇心旺盛的群众。
“令狐大哥,你真的喜欢我姐姐?”仪琳趁姐姐去给她买糖葫芦的空档,凑到令狐冲耳边悄声问道。
“你姐姐,是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令狐冲闻言,脸色一正,认真回答道,“我想我不可能遇到比她更好的人了。”
“那……”仪琳眼睛动了动,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你的……小师妹……她……怎么样了?”
“小师妹有了平之师弟,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啊。她开心,我也很开心!”令狐冲勉强扯出了微笑,状似轻松道。
“你骗人,你这满脸笑笑不出来,哭哭不出来的样子,是想骗谁啊?”仪琳一脸我说的是真相你是笨蛋的表情,“令狐大哥心里是在哭泣吗?”
“仪琳师妹,好了,你不要问了。”令狐冲撇过头去,不让仪琳看见自己的黯然,“令狐大哥好不容易来找你,你就非得说些让人扫兴的话?”
“令狐大哥……”仪琳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想补救安慰,“令狐大哥,你一定会找到懂得你好的人。”
“……”令狐冲拍拍仪琳的脑袋,笑了笑,“当然,你令狐大哥我可是人见人爱的帅哥啊,你姐姐可不就喜欢我嘛!”
“但是姐姐,她不是一般人,你们之间真的可以吗?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仪琳师妹知道姐姐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而令狐大哥是华山派首徒,二者之间几乎是不死不休的立场。
“喔?你姐姐什么人啊?”令狐冲不信仪琳师妹比他知道的还多。只要不是那个魔教教主,她是怎样都无所谓。
“我姐姐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仪琳师妹心思简单,什么也没想,就这样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令狐冲闻言,身形一僵,连忙捂住仪琳的嘴。
她是……那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臭名昭著的日月神教教主?
……
“老板,来三串冰糖葫芦。”东方姑娘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数了数,递给小贩。
“好嘞,姑娘您收好!”小贩取下三串冰糖葫芦交给东方姑娘,接着问他旁边站了很久的一个小孩,“这位小公子,您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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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芦……为什么要这么好吃?”小孩捂住腮帮子,一手咬了咬手指甲,天真地问,“小孟吃了还想吃,就是牙牙疼,呜呜呜……好想吃!”
“呵呵,”东方姑娘看着这个卖萌的孩子偷偷抬起一只眼睛盯着她手中的糖葫芦,顿时心领神会,“老板,给这孩子包两串,吃完我带他去看大夫。”
“不要,哥哥说小孟不听话,打屁屁!小孟才不回去。”接过糖葫芦,小孟一溜烟儿地跑了,东方姑娘倒也无心去追,只是看着那小孩左弯右转跑进个巷子的深处。
一个穿着灰色布衫的青年带着行李布包,阖上大门,从那个方向走出来,在东方姑娘的眼前一晃而逝。
东方姑娘脑子还来不及反应,脚下生风,身体却已经飘出几丈远,追着那青年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跑了来。
前面那个人年纪轻轻,显然轻功不错,开始竟能与东方姑娘并驾齐驱,不过几息之后却因为内力不济,速度渐渐慢下来,资质尚可,倒也是个人才。
“站住!”东方姑娘见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立刻喝道,“前面的人,给我站住!”
没人听她的。
城外的山谷,绿树成荫,草木茂盛,这个时辰正是少有人路过。
“这位姑娘,你为何一直追着在下?”那人许是跑不动了,干脆停下来,喘了口气不紧不慢地问道。
“我……”东方姑娘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到这个人就不顾一切地追来,妹妹仪琳和令狐冲还被她晾在集市上。
微风拂面,卷起她长长的秀发,东方姑娘颇有些窘迫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哦,原来如此,姑娘是在搭讪。”他的言语中透出几许戏谑之意,“不过……”
东方姑娘却莫名觉得,那人站在树林中的身影有些落寞。
“不过什么?”东方姑娘不愧身居高位多年,立刻控制住了自己的反常表现,天知道为什么她要抛下令狐冲和这个陌生人“搭讪”。
不过,“搭讪”?“搭讪”是什么意思?东方姑娘脑中忽然涌现出一些想法,却没来得及抓住。
“不过你却是找错了人,虽然姑娘你艳若桃李,在下可没有找个妻子的想法。”
“哼,好个登徒浪子,”东方姑娘知道他是故意惹人生气,却也不想就此不明不白地离开,“你最好老实交代,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我想……”灰衣青年方才还好好的,如今却是一副生气的模样,“我没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若是无事,姑娘就别跟着在下了。”
寂静山林,鸟鸣虫声绝迹,时间如一条无言的长河,日升日落,隔绝繁复。
……
长欲语,欲语又蹉跎。已是厌听夷甫颂,不堪重省越人歌。孤负水云多。
羞拂拂,懊恼自摩挲。残烛不教人径去,断云时有泪相和。恨恨欲如何。
……
“……我有事。”东方姑娘倔强道。
“何事?”他问,言语间颇有几分不耐。
此刻,这二人每每针锋相对就爱激动的相似之处,又隐隐体现出来。
“为什么站了这么久你都不回头?”东方姑娘单手背后,理直气壮地向前踏出一步,“……你说啊。”
“在下与姑娘素不相识,还请姑娘不要胡搅蛮缠。”
『我与姑娘无冤无愁……』
东方不败看着他,熟悉的感觉一如往昔,泪水渐渐蓄满眼眶,晶莹的泪滴好像要溢出来似的,为什么刚刚近在咫尺却还是认不出来呢?
“素不相识?”东方姑娘狠狠一笑,瞬时绕道那人身后,红唇微动却叫那人紧张地握了握袖中的拳头,“顾柏,别装了,本座知道是你。”
“在下并非……”
青年刚想辩驳,东方教主就打断了他的话:“闭嘴,这时候你给本座乖乖听着就行了!”
“……”青年单肩背着行李,靠在老树上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模样。
“不要在本座面上装模作样,顾柏你就是死得化成灰,转世投胎成为别人,本座还是一样认得你。”东方教主斩钉截铁道。
“……”他诧异地看了东方教主一眼,她还真是一语成谶,事实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样子。
不过那又如何,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因为每一天都不可能再回头了。
若说他可以做的,七七八八也都做了。尽人事,听天命,如此而已。
“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为什么不来找我?”东方姑娘见对面人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生气地走到他面前,“喂,顾柏!”猛地抬头一看,青年脸上有一张薄薄的面具,花纹暗沉,透着一股奇异的不详。
“别碰,”他伸手拉住了东方姑娘的手腕,“这不是这个世界的东西。”
“你承认了?”东方姑娘反手拉住他的胳膊,高兴地问。
“你这是何必呢?”他略带不解地摇摇头,“你既然心有所爱,又权势财富尽握于手中,还找我干什么?”
“你是我的属下,教众背叛日月神教或者擅自离开神教,都是要受重罚的。”东方教主理直气壮,似乎一直以来,顾柏待在她身边就是天经地义的。
“顾柏已经死了。”他淡淡地说,温柔的声音中透出一种浅浅苍凉和漠然,“除了你,没有人会知道。”
“可是你明明还在这里。”东方姑娘直言,拽着他的胳膊不放。
“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生死终归一捧尘,死亡了结了这一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抽出胳膊,将布包往上背了背。
“你……”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可是无论怎样,东方姑娘却是问不出口——也许与她有关也说不定。
可她怎么会害他,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你过的开心,我就开心。”他说。
“顾柏。”她还想做最后的挽留。
“以后,不要和别人提起我,也不要找我。有人来找你,我先走了。”.scli.t8a{background-position:-184px-300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