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不是说只要我听话,你就让我到惜花楼上工吗?"花月桃缠着季葛雷,她想早报完恩,早回去,因为她很不适应这个地方,尤其不喜欢那个雪艳。龙腾小说网 www.ltxsba.com
自从雪艳知道季葛雷和她有了亲密关系之后,简直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将她除之而后快。
"妳现在不就是在上工?"季葛雷捺着性子随她『番』。
“哪有?”人家别的姑娘都有自己的房间,只有她没有,这哪叫上工?
“怎么没有?妳晚上都睡在哪儿?”他放下手边的工作,抬眼看着她。
“睡在你房里啊!”就是这样她才和他计较的咩!
“妳知道其它姑娘在自己的房里做什么事吗?”这个丫头片子真是不知死活。
花月桃摇摇头。
季葛雷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 “那些姑娘关在房里,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做着我和妳每天晚上做的事。”
花月桃掩着小嘴倒吸一口气。
见她吓得脸色苍白,季葛雷乘胜追击。
“妳喜不喜欢和我睡在一起?”
花月桃红着脸头。
“喜不喜欢我对妳做的一切?”
花月桃的头垂得更低,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她花头。
“如果妳想让别的男人对妳做那件事,我可以让雪艳安排。”在满意她的回答之后,季葛雷开始吓唬她。
花月桃正想出言反对,雪艳非常凑巧的走进来。
“我会好好的安排。阿雷,你也训练她好些天了,是让让她出场了。”雪艳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惜花楼里的姑娘总是一大票站在厅堂上,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接受季葛雷的指导与训练,有哪个姑娘像花月桃这么好命,能享受季葛雷的盛情款待?
“她还没准备好。”季葛雷只是吓唬花月桃,根本不想让她下海接客。
“你别担心她会不适应,我会先让她当清棺,没有她的同意,绝对不会有人动她半根汗毛。”
“什么叫清倡?”在一旁的花月桃狐疑的问。
“清倌就是卖笑不卖身。”雪艳装着笑脸回答。
花月桃听了高兴极了,如此一来她可以报恩,也可以喜欢季葛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好耶!我要做清倌。”
季葛雷气得脸都绿了。
但是,花月桃都亲口允诺了,他有何立场阻止?更何况他还是惜花楼的老板!
雪艳更是乐不可支,热心的要为她安排房间,告诉她一些该注意的事项……
花月桃忽然发现雪艳对她的态度改变了!
呵呵!
这样多好!既可以报恩,又能与人和平相处。
*****
花月桃很不高兴!
什么清倌嘛!雪艳根本不安好心,老是安排一些脑满肠肥的胖猪给她,而且只要她稍稍不注意,就会被摸上一把,一都没有她想象中的轻松。
不行,她要去找季葛雷,求他换个方式让她报恩,她再也不要当什么清倌了。
可当她来到季葛雷的院落,老远就看见雪艳在他的身边打转,她躲在一旁,准备看看雪艳在搞什么鬼。
“雷,花月桃已经十分适应执壶卖笑的工作,可以安排她挂牌了。”雪艳一直暗恋着季葛雷,但是碍于主雇关系,她一直不敢明目张胆的向他示爱,总是若有似无的挑逗他。
“这件事我会再做考虑。”季葛雷模棱两可的回答,再怎么说,雪艳也帮了他不少忙,他不好把话说得太绝。
“那你要快决定,好多客人排队等着呢!”她整个人都快挂到季葛雷身上了。
花月桃在一旁看得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因为雪艳乱嚼舌根,还是因为她贴在季葛雷身上,总之,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气。
“我还有一些帐目要向你交代清楚,免得你怀疑我手脚不干净。”雪艳拉着季葛雷的手进房,嘴边还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邪笑。因为她早就发现那抹纤细的人影躲在一旁偷窥。
她就是故意要让花月桃吃醋,让花月桃误会季葛雷,最好把她气走,这样一来,季葛雷就是她雪艳一个人的了。
*****
“怎么在里面那么久?”花月桃在外头急得团团转,不敢想象两人在里头做了些什么事。
都已经过了一住香的时间了,雪艳怎么还不出来?
在这一灶香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狐仙夫子并没有告诉她应该用什么方式来报恩,是她自以为帮季葛雷工作就是报恩。
如今她发觉自己错了,她会受不了那些男人在她身上乱摸,其它姑娘应该也是这样。
她得劝季葛雷把惜花楼关起来,别再害那些姑娘了。
对!就这么办,她要进去跟他说清楚。
她怒气冲冲的,没敲门就闯进季葛雷的房里
只见衣衫不整的雪艳压在季葛雷身上。
“你们……”花月桃的眼睛蒙眬了。
季葛雷想跟她解释,是雪艳主动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强压在他身上,所有的一切才刚开始,她就闯进来了。
可是他继而一想,花月桃不也是不顾他的想法,执意下海执壶吗?
不管她是不是小月月,他已经陷进去了,但她却一都不知道他的心意。
如果能趁着今天这件事逼出她的心意,那他乐得利用雪艳做为刺激她的工具。
“妳怎么一规矩也没有?”雪艳为了掩饰被季葛雷拒绝的羞愤,只好将焦转移到花月桃身上。
花月桃可不管雪艳的怒气,直截了当的要求季葛雷, “我要你关了惜花楼。”
雪艳一听可不得了,关了惜花楼就等于断了她的生路,说什么她都不会同意。
“妳在说什么浑话?关了惜花楼,姑娘们不都要饿死了?”雪艳不单单为自己,也为姑娘们着想。
花月桃一时哑口无言,因为她只想到姑娘们卖笑时的可怜之处,并没有想到关了惜花楼后姑娘们的出路。
季葛雷虽然不忍心雪艳对花月桃咄咄逼人,但花月桃的确是太天真、太莽撞了。
“妳先出去,我来跟她说。”他要雪艳先离开。
“可是……”雪艳怕她走了之后,季葛雷会受花月桃蛊惑而同意结束惜花楼。
“放心,我不会出卖你们。”季葛雷安抚道。
听见他的承诺,雪艳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见他安慰雪艳,花月桃心里很不是滋味。
季葛雷看了花月桃许久后才开口, “关了惜花楼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些姑娘都肩负家庭重担,关了惜花楼之后,这些无一技之长的姑娘要怎么谋生?”
“她们可以去学习一技之长啊!”他分明就是离不开雪艳,瞧他俩刚刚那副甜蜜的样子!
“先不提学习技艺有多耗时,这学习的期间她们要怎么生活?妳再想想,一个绣娘一个月能赚多少银子?够一家大小生活吗?”
花月桃仔细的思考有什么好方法能解决这个问题,但想了半天仍想不出来。
“如果我真的关了惜花楼,这些姑娘为了谋生,还是会到别的青楼执壶卖笑,受到的屈辱会更多。”
花月桃不解的看着季葛雷。
“妳还不懂吗?因为我不剥削姑娘们的血汗钱,只是酌收房租与管理费,姑娘们在此的收入远超过其它青楼里的姑娘。”他看见她露出崇拜的眼神。 “妳还要我关了惜花楼吗?”
花月桃一颗小头颅摇得像波浪鼓。
“我以后绝对不会乱出馊主意了。”没想到她喜欢的人这么伟大。 “可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和雪艳勾三搭四的。”
“妳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件事?”可见她还是在乎他的。
“你还没答应我。”她像个耍赖的孩子,要不到自己想要的,就不说出自己的来意。
“她管理惜花楼,我不可能不和她接触。”
“那以后你不能单独和她关在房间里。”花月桃退而求其次。
季葛雷笑看她有如妒妇的可爱模样。
“我们讨论惜花楼的帐目本来就该保密,不在房里,难道要在大厅?”
“那……”花月桃想尽办法不让他和雪艳有所接触。 “下次你们见面我一定要在场!”
“为什么妳要在场?”原来逗弄一个人这么好玩。
“因为……因为我怕你们关在房里做坏事!”他是她的,绝不能让雪艳抢走。
“什么叫坏事?”季葛雷将她拉到怀里,伸出大手覆住她的xiōng脯慢慢揉捏。
“这样叫不叫坏事?”
“嗯……讨厌……”
他缠绵的吻住她的红唇,狂野又激情,尽情的吸吮,汲取她口中的蜜汁,让她全身燥热,娇吟连连。
那荡入他心扉的呻吟让他狂野的吻瞬间变得温柔,他细细的品尝那属于她的甜美。
那肆无忌惮的大手丈量着她的丰盈,那丰满的尺寸与小月月的一模一样,让他忍不住想起与小月月的恩爱缠绵。
因为他的揉捏、抚触,花月桃xiōng前的蕾珠儿倏然挺立,惹得他更恶意的轻轻搓揉,让蜜桃似的rǔ房更具有弹性。
被他碰触过的肌肤彷如野火撩原,每一吋肌肤都发红发烫,骤然升高的体温让她的脸颊如喝了酒般的酡红。
季葛雷一把扯开她的衣襟,看见粉色的蓓蕾因为他的爱抚而挺立。
他低头含住那份甜美,惹得她逸出一声声浪吟。
他的爱抚唤醒了花月桃的情欲,和对他身体的渴望。
“季葛雷……”
听见这声熟悉的叫唤,季葛雷停下所有的动作。
好熟悉的声音与神情,她到底是不是小月月?
她那沉醉的模样和小月月简直一模一样。
“季葛雷……我……好热……”
他飘忽的思绪被唤了回来。
“别急,我会替她解热的。”
见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季葛雷不禁笑自己的痴傻,管她是不是小月月,起码她现在属于他。
他低下头,舌尖轻轻的在她粉嫩丝滑的rǔ晕上舔吻、画圈、打转,再一口卷入嫩红的蓓蕾,猛力的吸吮着,仿佛要将之吞进肚子里。
他公平的润泽,吮完左边换右边。
花月桃承受着痛楚中带着欢愉的感觉,痴迷的看着他在疼爱过xiōng前的蜜桃之后,双手慢慢的褪去她身上所有的衣衫,而火热的舌随后跟到,直到她看不见他的下一步!
她虽然看不见他意欲为何,但身体的感官却清楚明白的告诉她,季葛雷在做什么……
那灼热的舌在灌溉着浓密的芳丛,让她不能自己的扭动着腰臀,折磨人的攻势让她的欲望泛滥成灾。
他的舌尖准确无误的戳进悸动的花朵中,温柔的吸吮着充血的花核,让花朵不断的在他的舌下肿胀。
他狂野的吸吮着湿滑如蜜的蕊瓣,啜饮着她香甜的醇酒……
就在他的舌尖准备探入紧窒的狭窄花径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雷,我的帐不忘了拿。”雪艳嗲声嗲气的说。
“该死!”季葛雷低咒一声,还是去开门。
两人的欲火就这么硬生生给浇熄了。
*****
虽然季葛雷并没有明确的答应在月桃不与雪艳私一下会面,但他的确有好长一段时间与她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
初尝情爱滋味的花月桃,内心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季葛雷的身影。
每次欢爱过后,她身上爱的烙印又会多一些,让她不停的想他,几乎到了不能没有他的地步。
如果她是一株娇嫩的花朵,季葛雷便是她不能缺少的土壤、阳光和水分,因为他就是她的一切。
她变得更成熟、更妩媚,加上原本过人的姿色,让她充满桃色的艳丽,尤其是粉颊上不妆也嫣红的瑰色,更让人垂涎欲滴。
花月桃的改变,雪艳完全看在眼里,一股妒意无处发泄,便开始在惜花楼里放话,谣传季葛雷即将要娶亲。
至于对象是谁?那答案可就多了。
有人说是与季葛雷相处最久的雪艳;有人说是京城里的名门闺秀……
总之,不管季葛雷的对象是谁,这些传言对花月桃都是一种伤害。
此时,雪艳算准了时机,又来对花月桃嚼舌根了。
“唉!我们两个真是同病相怜……”
正在气头上的花月桃听她这么说,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看她哀怨的神情,莫非季葛雷成亲的对象不是她?!
雪艳看见花月桃张大了眼睛,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听说阿雷就要成亲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早知道我就不阻挠你们,好歹妳也是惜花楼的姑娘,知道我们的轻重。万一阿雷娶到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唉!以后我们的日子不知道该怎么过哟!”
“雪艳姊,这消息从哪儿传出来的?”花月桃逃避的不敢去向季葛雷求证,深怕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
“妳怎么不去问阿雷,看看这事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只是谣传。”她算准了花月桃没那个胆去间。
花月桃白着一张脸,要是能问,她又何必闷在心里干着急?
“不过……”雪艳接着说。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阿雷到底爱不爱妳。”
“真的吗?”花月桃已经慌乱得无法思考,完全没想到雪艳为什么要帮她。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手段激烈了,就怕妳不敢做。”雪艳老早就在算计她,这次一定要让她无法对季葛雷交代。
“什么办法?”
“用另一个男人激发他的妒意呀!”雪艳鼓动着, “如果阿雷在乎妳,一定会很生气;如果他无动于衷,他肯定就是不爱妳。”
“这样会不会弄巧成拙啊?”花月桃担心季葛雷一气之下就不理她了。
“不会的,如果阿雷当真生气了,我一定会出面替妳解释,这样妳可以放心了吧!”雪艳舌灿莲花的欺骗她。
“可是……妳为什么要帮我?”花月桃心中升起一丝丝怀疑。
“其实我认真的想过了,阿雷似乎对我他没什么意思,妳看这些天他连帐目都不跟我对,还处处躲着我,与其让他和别人成亲,我宁愿他娶妳为妻。”
雪艳说得冠冕堂皇,让花月桃觉得自己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可是,我要找谁来和我演这出戏?”人才太差的恐怕骗不了季葛雷。
“妳放心好了,我认识的人不少,要找人选不是问题。不过,妳可别傻傻的露出破绽,要是让阿雷知道就不灵了。”雪艳为了确保她的诡计天衣无缝,便对花月桃千叮咛、万交代。
"这个我知道。"
"那就好,我现在就去安排,到时妳可得演得像一。"雪艳在转身离开时,嘴角又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八章
花月桃因为担心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无法和季葛雷在一起,所以今夜她不是被动的等待他来找他,而是主动到他房里去。
很不凑巧的,季葛雷正好在沐浴。
“我等一下再进来……”花月桃红着脸想出去。
“既然来了,就陪我一起洗吧!”看见她酡红的脸庞,季葛雷忍不住想看看她此刻娇躯的肌肤是否也一样嫣红?
“一起洗?”花月桃不禁想起刚到惜花楼那一天,两人在浴桶里缠绵的景象……虽然回忆美妙,但是过程太惊心动魄了。
“你还是自己洗,我等会儿再来。”她转身就想走。
季葛雷倏地从浴桶中起来,一把捉住了她,笑的邪气、笑得坏, “我就是喜欢和妳一起洗。”
“这……这样很难为情……”恩爱是一回事,洗澡是一回事。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妳身体的哪个地方我没看过?”他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
“那不一样……”她阻止他的举动。
“有什么不一样?何况我们已经洗过一次了。”他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扒个精光,让她的两只手不知该遮哪个部位。
“别遮了,来,我帮妳洗。”
“嗄?不用,我自己会洗……”
“别害羞。”他目光邪肆,淋湿她的身体之后,一双大手往她的娇躯摩挲而去。
季葛雷的一双手碰到她的身体之后,她整个人就像融化了似的,浑身颤抖的感受那双略微粗糙的大掌,在她的全身轻揉慢抚,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娇吟。
“别绷着身子,放松……”他一面诱哄着,大手徐缓的揉捏着她的娇rǔ,手指轻挑的揉捻着渐渐硬挺的花蕾。
花月桃不断的嘤咛,意识渐渐浑沌,只觉得两只娇rǔ肿胀不已。
除了手上不停的爱抚,季葛雷也不忘甜言蜜语, “妳xiōng前的风光真是美丽,让我爱不释手。”
他的称赞成了最有效的催情药,她迷蒙的双眼氤氲着情欲,渴求与骚动不断的由下腹窜起。
他将xiōng膛靠近她的娇rǔ,借着水的流动,搓揉着她的丰xiōng,当她的蓓蕾撩过他xiōng前的两颗黑时,两人同时窜过一阵战栗的快感。
花月桃食髓知味,紧紧的贴着他壮硕的体魄,缓缓的上下滑动自己的身躯,戏弄着火烫的男性。
不曾经历过的恩爱方式,让她忘却了一开始的羞涩与矜持,忘情的由背后抱着他,如蛇一般的螺动,摩擦着他的背,环在他小腹的手,更是不安分的逗弄起他的粗硬。
“小妖精,妳的学习能力可真强。”但是他不满足于现状。
“坐下来,双手捧住妳的玉rǔ。”他的凶猛就在她的眼前。
花月桃虽然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被情欲充斥的心要她顺从。
季葛雷将如火的昂扬搁在她的rǔ沟中,教导她将玉rǔ往中间挤压,用力的揉搓,让他的昂扬张狂的在双rǔ间来回滑动。
“噢……”花月桃在目瞪口呆之余,感觉自己的小腹莫名的燥热起来。
花月桃在他狂野放肆的滑动中如痴如醉,小嘴微张的气喘吁吁,她伸舌舔吻干燥的嘴唇时,不经意的让香舌碰触到昂扬的前端,然后本能的蠕动香舌,忘情的舔吻。
“老天!妳还真是个妖精,总是在不经意中让人如痴如狂……”
季葛雷在快感即将来临时,将花月桃从水中捞起,让她趴在浴桶边,飞快的将昂扬的利刃没入饥渴的幽谷中。
她久候的情欲遭到他的肆虐,体内不断激荡,刺激着花径的收缩,瞬间牢牢的吸住他强抽猛送的火炬,让他忍不住将快意释放……
*****
雪艳果真替花月桃找了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公子陪她演这出戏,但是季葛雷却什么也没说,连发脾气都没有,让她觉得十分纳闷。因此她决定到季葛雷所住的院落一探究竟。
在她来到他的房门外时,房里传来一声声酥媚吟声,而且是个非常陌生的声音……
这声音绝对不是惜花楼的姑娘所有!
“阿雷,你对付女人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花月桃简直不敢相信……
她小心翼翼的在门上戳一个小洞,偷偷的观察里头的情形。
她看见一对赤裸的男女在床上交缠着,那女人正热烈的挑逗着季葛雷,而季葛雷似乎也很热烈的响应着。
怎么会这样?
季葛雷不但对她另结新欢的事无动于衷,甚至还找了一个姑娘藏在房间里享用?
那位姑娘会是他成亲的对象吗?
季葛雷眼尖的发现花月桃隐身于门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却被她制止。
“别忘了雪艳的话,若想知道花月桃心中到底有没有你,就得看看她对这件
事情的反应……”原来雪艳将同一套剧本拿给两个人用,目的就是要引起花月桃和季葛雷的互相猜忌。 “投入一,我们玩得过火,才能知道她的心意。”
其实季葛雷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害怕再度爱上她之后,小月月失踪的事情会再次重演。
他无法再承受那种痛苦,所以他不敢轻易的许下真心,他要肯定花月桃跟随他的心意。
“快呀!热情一……”她娇嗔的在他的xiōng前磨蹭,用自傲的丰盔抵触季葛雷厚实的xiōng膛。
爱使他的头脑变得浑沌,加上在一旁蛊惑的言语让他迷失,他还是任由心里的惧意蒙蔽心智,只因他不想再度失去花月桃。
“你是不是因为花月桃长得十分神似小月月,所以才对她产生爱意?”她引诱季葛雷说出违心之论。
“她的确是很像小月月。”不管花月桃是谁,他都一样爱她,他在心里补充。
“你果然只是一时迷惑……”
门外的花月桃听了,泪如雨下。
原来这些日子以来的恩爱都是虚情假意,她不过是别人的替身而已……
*****
在花月桃准备离开惜花楼时,忽然感染了风寒,经过大夫的把脉诊治,却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
她怀孕了!
但这却不是一个好消息,经过众多姑娘口耳相传的结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却变成是与她一起演戏的林公子所有。
这个消息让季葛雷非常愤怒!
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
深夜,季葛雷来到花月桃的床前,审视着熟睡中的佳人。
有些苍白的脸色丝毫不减她的花容月貌,这样一个美丽佳人生出来的孩子一
定也很讨人喜欢吧!
但是偏偏她肚子里怀的是别人的孩子,想到此他就觉得心痛……
他伸手抚摸着自己吸吮过千百次的红唇,看着曾经为他裸露的身躯……不!他不甘心、更不准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要消灭那未成形的小东西,只有他才够资格让花月桃怀孕,而美丽可人的她也只能生下他的孩子。
季葛雷立即唤来下人去准备惜花楼姑娘常喝的堕胎汤药。
熟睡的花月桃忽然惊醒,看见季葛雷在她床前,显得惊喜异常。
他是不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前来关心?
“雷……”她感动得落泪。
季葛雷一开口就让花月桃几乎无法承受。
“:我们成亲吧!”
花月桃无法置信,眼泪如珍珠断线般的滚落,拚命的头。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宿愿得偿,别说一个条件,就算十个、百个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什么条件?”
此时下人已经端来汤药。
“把这碗药喝下去。”
花月桃看着黑压压、味道难闻的汤药。
“这是什么药?”花月桃发现他的表情严肃、神情冷淡,似乎非常不高兴。
“堕胎药!”
季葛雷的话让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为什么?”如果她现在不是躺着,一定会撑不住身子。
“因为我不想养别人的孩子。”他冰冷说。
“可是我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呀!”他竟然相信谣言,却不相信她。
“妳别想栽赃,惜花楼里谁不知道妳和林公子同进同出。”他不耐烦的吼着。
“我也曾经与你耳鬓厮磨,为什么你不说孩子是你的?”花月桃的心在淌血,此时季葛雷的一言一行深深刺伤了她的心。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为何一消息都没有,怎么妳跟林公子才在一起就怀下身孕?”
花月桃心里的幻想破灭了。
“既然你认为孩子是别人的,那么明天我就离开!”她已经没有理由留下来。
“不准走!”他不想失去她。
“你到底想怎样?”怀疑她的清白,否认自己的骨肉,他还留她做什么?
“我要妳喝下这碗药,然后和我成亲!”
“不!”她激动得几乎要昏倒。 “我不要与你成亲,我要留住孩子,我要离开惜花楼……”
“林公子已经离开京城,人家不要妳了!”他恶狠狠地道。
“我和林公子一关系也没有,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动他一根寒毛。”他竟然冷血到这种程度,即使孩子不是他的,但那也是一条生命啊!
“妳别再说那些浑话了,没有男人,妳一个女人如何怀有身孕?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接受妳肚子里的孩子!”季葛雷被嫉妒冲昏了头。
“我不想嫁给你,我只要孩子……”在过度的刺激下,花月桃昏倒了。
*****
虽然花月桃坚持不喝药,但季葛雷想用另一种方法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
他请教过大夫一些孕妇应该注意的事项,大夫说怀孕的前期应该避免房事,以免孕妇小产。
而他现在正依照大夫的指示,除了想再尝尝花月桃的甜美滋味之外,也『顺便』制造一个合理的意外。
睡梦中的花月桃,似乎梦见季葛雷那双能令她疯狂的手,正在搓揉着她的玉rǔ,惹得她呼吸急促的轻喘着。
是梦吧!
他爱怜的轻揉着,时而清柔、时而激越的挤压着她软绵的凝脂玉rǔ,指尖扯弄着她敏感的小蓓蕾……
此时她的春潮泛滥,透明的津露如甜酒佳酿,潮骚惹得她难耐不已。
她克制不住的将手伸进底裤里,拨开艳丽的花瓣,指尖按揉着敏感的小花核,滑腻的潮骚助长了搓揉的顺利,她的手指在花核处转圈、弹拨、撩弄,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难耐的空虚促使她将手指伸入需要慰藉之地,先是轻轻戳刺,按着是深深入侵深处……
炽热的身体在迷恋的节奏、激荡的动作中,窜起阵阵的快意,就在一阵戳刺中,她忍不住尖叫
“啊”
在她即将达到高氵朝之际,戳刺的感觉不见了,灼热的硬硕撞上了她的柔嫩,不住的上下滑动,刺激着骚动难耐的花心蜜蕊。
“嗯……”酥麻骚痒的感觉由男性的炽烈处传来,让她变得更热、更柔软……
好美的梦!
她可以感觉到烧烫的蜜津在层层的蕊瓣处溢流,不住收缩的动作让花蜜泛流不止。
“看起来非常香甜,就好象上等的醇酒佳酿。”季葛雷放浪的舌尖对着蜜谷呵气。
“啊!”季葛雷的声音夹着一阵快意,惊醒了自以为在睡梦中的花月桃。
“怎么会是你?”
季葛雷无暇回答她,放浪的舌尖舔弄着她滑腻的蕊瓣,边舔边吮的细细品尝可口的琼浆玉露。
“放开我……”花月桃急切的想逃开他的折磨,却发现自己挣脱不开他有力的箝制,她低声娇吟,咬着牙抑制一长串自口中发出的浪吟。
“大声叫出来,春吟能够助兴。”他发狂的吮住她的小花蕾。
“啊啊”尖锐的快感接续而来,从花心深处涌出浓稠蜜津,悉数进入季葛雷贪得无餍的口中。
他转而用修长的手指贯穿她抽紧的花径内。 “再狂野一……”他不断的在滑腻的花径内来回抽动。
她不断的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叫声,那戳刺的手指犹如熊熊的烈焰,不断的燃烧着她的身体。
原始的欲望打败了无助的反抗,她不停的扭动着柳腰,丰腴的玉臀妖冶的摆动着,跟随着她的指尖做反方向的律动。
“对!就是这样,妳越是投入,就越能达到高氵朝。”他的双眼凝视着那牢牢吸吮住他指尖吞吐的花唇,腹下的欲望不停的催促他刺穿她。
“嗯……”她完全被催眠,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动而款摆。
她感觉自己的体内被他勾骚出一阵战栗的快感,感觉自己仿佛冲上云霄,轻飘飘的荡游着,美妙的销魂感带来另一种空虚……
“想我吗?”季葛雷笑问。
“我……”即使被他折磨,她依然无法忘怀他的误解,咬着牙不肯说出口。
“不说是吧?没关系,那就让妳继续享受折磨。”虽然这样也等于在折磨他自己。
“噢……雷……”她软弱的浪吟出他的名字。
在她娇媚柔顺的催情魔咒下,他再也无法继续折磨她,一举入侵她早已敞开的幽深蜜谷,如火如荼的在她的体内狂飙起来。
“雷……”狂爆的抽送赶走了空虚,让她直达高氵朝的巅峰,将一切的恩怨情愁拋到九霄云外。
“妳又滑又嫩,又紧又强劲的吸吮着我……”她不住收缩的柔软将他火热的男性吸往更深处。
“别说了……”她已经够痛苦了,不但在痛楚与欢愉中挣扎,更陷在恩怨情仇的矛盾里。
“我就是喜欢说。妳好湿、好热、好紧、好柔软……”
她在他的暧昧吟语中忘我的娇吟,在一阵猛烈的冲刺之后,两人同时被高氵朝所淹没……
第九章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季葛雷和花月桃几乎是夜夜春宵,虽然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她却怎么也拒绝不了他。
而她也发现,每一次的恩爱,季葛雷似乎都将之当作是最后一次,做得那样激昂,感觉像是要玉石俱焚。
可是为什么?
他在乎她吗?
如果他在乎她,就应该信任她啊!
她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她的灵魂已经被季葛雷囚禁,但他对她却只有欲望,毫无真心,甚至只是将她当作小月月的替身……
她爱他,也很高兴他提出成亲的要求,但前提却是要拿她骨肉的命来换,这样的爱她可以要吗?
“月桃……”雪艳微笑地端着药汁走进来。
“雪艳姊。”花月桃无精打采的响应着。
“来,把这碗安胎药喝了!”
“谢谢雪艳姊。”这些日子多亏雪艳偷偷拿安胎药替她安胎,否则以她和季葛雷夜夜缠绵的情况来看,肚里的胎儿恐怕保不住。
花月桃捧起药汁就要往嘴里送。
“月桃……”雪艳欲言又止。
“怎么回事?”花月桃停止喝药的动作。
“没……没什么?”雪艳的眼睛一直盯着药汁。
花月桃虽然觉得雪艳今天有异常,但还是没太在意,再次捧起药汁──
“别喝……”雪艳忽然伸手打掉盛着药汁的碗。
“怎么了……”此时花月桃才发觉情况有异。
“那碗不是安胎药……”雪艳支支吾吾的说。
“不是安胎药?”了然于xiōng的花月桃不愿往坏处想。 “那是什么药?”
“是……是……”雪艳支吾其词。 “是堕胎药……阿雷要我拿来的……”
花月桃的心隐隐抽痛。
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难道要折磨她至死方休吗?
“要如何他才肯放过我?”她终于尝到爱情的苦果。
“月桃,我想……妳还是走吧!我能救妳一次,却无法救妳第二次……”
花月桃泪流满面的看着她, “要怎么逃?”她身无分文而且怀有身孕,她能逃到哪儿去?
“今晚我帮妳绊住阿雷,妳就由后门走,会有人接应妳的。”雪艳帮她出主意。
“逃得掉吗?”她一把握也没有。
“唯今之计,妳只能赌了。”雪艳并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
花月桃心想,也只能赌赌看了。
*****
月黑风高,花月桃照着雪艳的计画来到惜花楼的后门,打开虚掩的后门,门外站的竟是林公子。
“林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花月桃听说他已经离开京城了。
“雪艳说妳有事情找我帮忙。”林光子目光灼灼的看着花月桃,虽然雪艳先前说了,只是请他帮花月桃一个忙,但他却不由自主的喜欢上花月桃。
“我?找你帮忙?”花月桃感到纳闷,雪艳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怎么变成是她找他帮忙?
不过,如今她已经是骑虎难下,恐怕也只有找他帮忙了。
“,我是有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尽管说。”佳人开口,他当然义不容辞。
“我……”花月桃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公子忽然牵起她的手。 ‘有什么事妳尽管说,赴汤蹈火我在所不辞。”
花月桃犹豫了许久。
“我想离开惜花楼,可是我没地方去……”
"没问题,我可以替妳安排。"林公子飞快的打断她的话。"现在就走吗?"他看见她两手空空。
"你真的愿意帮我?"花月桃感动得差落泪。
"当然……"
"她哪儿也不能去!"
季葛雷的吼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雷……"花月桃吃惊的望着突然出现的季葛雷。
"林公子,你可以走了。"季葛雷以严厉的口吻下逐客令。
"季葛雷,你无权强行留下花姑娘。"林公子为了爱,胆子也大了起来。
"哦?那你又凭什么带走我季葛雷的未婚妻?"
"未婚妻?"林公子看着花月桃,想向她求证,但是她低头不语。
"没错!婚期就等我俩看过日子后决定。"季葛雷得意洋洋的。
"那……这……"林公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走吧!到时候我会派人将喜帖送到府上。"季葛雷搂着花月桃往回走,留下愣在原地百思不解的林公子。
*****
季葛雷将花月桃带回房间里,顺手关上房门。
他无力的问:"妳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答应与我成亲?"他伸手想拥住她。
花月桃泪流满面的躲避他伸过来的手,怨怼的美眸凝视着他,不解他为何到了这个地步还对她虚情假意?
"收起你的虚情假意,我不会再上当了。"她哽咽地道。
"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心怀鬼胎,但是看着妳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我心里却没有出现预期的排斥心理,反而渐渐接受这孩子的存在……”
“行了!你不用再演戏了……”他越是这样,就越令她难过。
“我没有在演戏,我甚至不知道妳为什么要跟林公子私奔……”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她解释,这几天他俩不是处得好好的吗?
“求你让我走,就当你从来都不认识我……”也许这就是她的报应,她不该爱上报恩的对象。
“我不会放妳走的!”季葛雷大吼着。”我连妳肚子里的孩子都愿意接受,妳还想怎样?”他已经将身段放得如此之低,她究竟还要他怎么做才会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
“你若不放我走,我就绝食,和孩子同归于尽,也好过孩子死在你手里!”
季葛雷被她决绝的神情吓坏了。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仔细的回想着。
为什么雪艳会知道花月桃要与林公子私奔,而且知道确切的时间?花月桃没有离开过惜花楼半步,她如何与林公子联系?
“你是怎么通知林公子在后门等妳的?”
花月桃不说话,因为她不能将雪艳供出来,那样太没有道义了!
季葛雷知道花月桃单纯,容易相信别人,别人只要三、两句话就可以骗了她。
“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妳要离开,而且连时间都知道?”从她嘴里间不出什么,只好先由他这边的疑谈起。
季葛雷的话果然引起花月桃的兴趣,她也想知道是谁如此神通广大,不过她也不相信他是个会出卖朋友的人。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万一他要是随便捏造一个人来取信于她,
让她供出雪艳,那她岂不是太笨了?
“好,我换个方式说,妳对谁提过要离开惜花楼的事?或者说,有谁知道妳的计画?如果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甚至只有一个人,那么我的消息来源可能就是来自于此人。”季葛雷非常用心的想套出她的话。
当然,花月桃没那么容易上当,不管她供出的人是谁,季葛雷只要附和就行了,如此一来他便轻易的得知是谁出卖了他。
“我知道妳心有疑虑。”季葛雷倒了一杯茶。 “房里没有文房四宝,我们以茶代墨,以手指代笔,将此人的名字写在桌上,就知道事情定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
花月桃觉得这个方法还算公正,遂头同意。
“那我们现在一起写”季葛雷为了表示自己的清自,马上低头书写,在花月桃写完第一个字时,他就已经书写完毕,等花月桃抬头看见他所写下的人名时,心里的震撼难以形容……
“怎么可能是雪艳?安排林公子来接我的人是她呀!”
“告诉我妳要私奔的人也是她!”季葛雷的心有些失落,毕竟雪艳是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虽然如此,花月桃依然无法原谅他。
“你为什么要我喝下堕胎的汤药?”这是她最无法释怀的事情。
“我没有!”
“雪艳可以作证,她说汤药是你要她准备的。”
“她的话怎么能信?”季葛雷气她到这个地步竟然还相信雪艳说的话。”她处心积虑的想拆散我们,妳竟然还执迷不悟?”
真搞不懂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
“如果她真的想害我,大可弄一碗毒药让我喝,不就一了百了了吗?何必大费周章搞这么多名堂?”
“妳真是笨!难怪那么容易受骗!”他气得口不择言。 “你以为杀人不用偿命吗?妳以为当我知道她害死妳之后,我会放过她吗?”她为何到现在还想不通,这一切都是雪艳在从中作梗呀!
就算是雪艳从中作梗又如何?花月桃心忖。
一开始,他就将她当成别人的替身,然后误会她、不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甚至到现在还不曾说过一句爱她。
她曾经逃避的以为日子久了,她就会发现她并非他心里所想的那个人,那么她可以为了他,做出最大的容忍与让步,可如今她死心了。
坎坷的情路让她成长,让她变得成熟,而这已足够……
“月桃,别离开我。”季葛雷抱着她诉情。
“别再控制我的行动,我就留下来。”但是留下来的时间多长,没有人知道。
“好,只要妳答应留下来,说什么都行!”
*****
由于季葛雷答应过不控制花月桃的行动,于是她顺利的离开惜花楼。
但是天下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一心想远离情爱的纠葛,安心的将孩子生下,却从没想过自己该何去何从。
林公子远远的就看见花月桃的身影,加快脚步的追上前。
“花姑娘,果然是妳!”林公子拎着包袱打算远离京城,断了爱慕月桃的心,没想到会往路上碰上她。
“林公子?”花月桃也觉得意外。
“妳怎么一个人在街上走?”万一发生危险怎么办? “季葛雷怎么放心妳一个人出来?”
花月桃不想多谈,更不想连累他。
“没事,我只是出来走走而已……”她虽然轻描淡写,但脸上的表情却泄漏了一切。
“花姑娘,我家就在这附近,如果妳不嫌弃的话,不妨到舍下喝杯茶歇歇腿。”林公子看她仿佛有体力不支了。
“不用了,我这就要回惜花楼了。”她想赶快打发他走。
“那我送妳回去。”他觉得事情有不对劲。
“真的不用……”就在她转身想走的时候,脑中一阵晕眩,然后就昏倒在林公子的怀里。
*****
花月桃竟然什么也没带,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季葛雷故意不去找她,心想等她走投无路之际,就会乖乖的回来,可一想到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他就忍不住忧心。
“阿雷……”在他心烦之际,雪艳出现在他的房门口。
“有什么事吗?”
“花月桃走了,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雪艳以为自己的计谋天衣无缝,所以想趁虚而入。
“我什么都不需要!”他当然听得懂雪艳话里的暗示,但是他假装没听懂,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花月桃和他之间的误会完全是因她而起,他不计较的放过她,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
“阿雷,别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也是一番好意。”她不知死活的往季葛雷身上靠,一都没发现他正在酝酿的怒气。
季葛雷忍着欲爆发的怒火,口吻不怎么友善, “妳可以回房休息了。”他轻轻推开她。
雪艳老羞成怒,失去理智的对着他大吼, “花月桃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念念不忘?”
季葛雷原本极度压抑的怒气终于爆发, “妳别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神不知鬼不觉,我只是看在妳并无伤害月桃的意思,才不与妳计较。”
见面具被拆穿,雪艳也不再伪装,她诡笑道: “季葛雷,说穿了你也只不过是个龟公,和我刚好是龙配龙、凤配凤……”
“妳说够了没?”季葛雷怒不可遏。 “让妳继续留在惜花楼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了,别逼我赶妳出去!”
“赶我出去?”雪艳哈哈大笑。 “你别忘了,惜花楼是我在掌管,我才是惜花楼的主人。”
俗话说最毒妇人心,雪艳便是个最好的例证。
“妳听清楚了,即使我失去惜花楼,也绝对不会与妳妥协,更不会放弃月桃而选择妳!”
“季葛雷……你真狠……”她没想到自己在他心目中竟然一文不名。
“要说狠,妳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想再与她做无谓的争辩, “妳可以请了。”撇过头下逐客令。
雪艳受不了他这么绝情的对待,临走前撂下威胁的话, “你等着,我会要回我所付出的一切。”
季葛雷一心惦记着花月桃,至于雪艳说的话,他一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