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匆匆忙忙的回到家里,绮子看见金波回来,神色又有些不对,慌忙地问:“你这是怎么了?”金波很不高兴:“别提了。”
金波告诉了绮子正翰和一个女人喝酒的事情,绮子十分气氛:“他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在现场抓祝蝴们的?”
金波说:“不是,不是在现场。”
绮子继续说:“应该在现场抓到,你不能被耍两次。”
看着母亲这样生气,金波才说:“好像他们还不是那样的关系。”
绮子说:“一定要开始就好好管理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金波坚定地说:“不论怎样,再也过不去了,他又翻了旧账,说我以前的事情,我要离婚,再也过不下去了。”
绮子生气极了:“马上断了吧,马上,不要再和他过下去。”
翰杰听见了绮子愤怒的声音,马上过来打听,当他听见正翰和另外一个女人喝酒的事情以后也十分差异。
而事实上,正翰并没有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他只是有些郁闷,找一个人说说话而已,金波在凌晨还没有回家,正翰很着急,可是福实却说金波的不是,让他们离婚。
正翰回到卧室,给金波打了电话,没有人接,正翰真的生气了:“你马上回来,要不我们就离婚。”
同样抑郁的还有万德,夜里,万德一个人起来喝酒,长秀痛苦的表情总是在他脑海里闪现,银波照顾长秀的场面也不能让他忘怀,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他想他一定要到银波家里去找翰杰谈谈。
天刚刚亮,万德就来到翰杰家里谈长秀的事情,他是来劝说翰杰说服银波不要离婚的。
翰杰却说:“就按照他们的想法去做吧,我也阻止过他们,但是他们的创伤太大了。”
万德向翰杰和绮子针对上次在医院的事情道歉,可是翰杰依然觉得两家的缘分已经到此为止,万德只好回去,失落的他不得不为儿子的婚姻再次留下了伤感的泪水。
金波回到家里,正翰没有好气地问:“你现在在干什么?”
金波一边照镜子一边回答:“不是看见了么?”
正翰继续问:“在哪儿,干什么到现在才回来?没有收到信息么?”
金波满不在乎地说:“收到了,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
正翰大声说:“让你马上回来。”
金波还是心不在焉:“是这个意思啊。我就是听见有人大喊大叫,没有听懂是什么意思。”
正翰愤怒的抓住金波,把她推倒在床上,一刹那,正翰对金波的恨意消失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侵袭了他的全身,他朝着金波的嘴唇吻去,这个时候,秀彬进来了。
想要亲热的金波和正翰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决定不再吵下去。
银波的生活又有了新的开始,有了身孕的她最近特别喜欢吃东西,肚子里的孩子让她本来差不多绝望的生活充满了那么一喜悦。
长秀一都开心不起来,面对着离婚,面对着失去金波,他整天都处于郁郁寡欢的状态中。
不管怎么说,翰杰还是想找正翰谈谈。
正翰听说金波怀疑自己又有了别的女人,十分惊讶:“没有这回事。”
翰杰说:“那么,是金波在说谎了?”
正翰解释着:“那只是饭店的一个女老板,什么关系都没有,这几天和秀彬他妈吵了架,就心里郁闷空虚,所以找人聊了一会儿。感觉很谈得来,就一起喝了酒,这就是事实。”
翰杰却告诉正翰:“并不是说你一定会那样,我只是说一个人心里一旦空虚,就会心里能够容纳得下别人,就有可能发展下去,站在 金波的立场上来看,当然会误会了。”
正翰有些惭愧,低着头不说话,翰杰继续说:“还记得你们复婚的时候说过的话么?”
正翰回答着:“不要吵架了,好好生活下去。”
翰杰反问:“那你怎么又提起过去的事情了?还说什么血液里去了?老说这些不伤害你们的感情么?”
正翰抱怨和金波没有办法沟通,翰杰却提醒正翰,千万不要做容易引起误会的事情。
在家里,绮子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妇产医院提醒银波要按时检查身体,绮子意识到了没有流产的银波是在欺骗大家,银波却自己解释到:“那个是流产之前做的预约,那个时候太急了,就去了别的医院。”
这个时候,振波依然沉浸在美好的爱情之中,和光泽的约会总是让她那么兴奋。
光泽向振波提出结婚的条件。除了要做饭、生孩子以外,还要求振波听他所说的一切,沉浸在幸福中的振波立刻答应了下来,两人禁不住拥吻。
光泽的叔叔马镇并不那么高兴,贞德和客人过渡的亲近引起了他的醋意,他不断的责备贞德,和光泽一样,马镇渐渐的爱上了贞德,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真的已经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