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名:周明;
身份证号:310104XXXXXXXXXXXX;
密码:XXXXXX。
男生用微微发颤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着,在网页的空格处填上了上述字符,然后有些忐忑的等待着网页的刷新。
几秒钟后,他发出来兴奋地声音。
“过了!”
他并不算大的声音在安静的电子阅览室里显得格外的响亮,发现周围人注视的目光,周明尴尬笑了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是心中兴奋的火花还是不断的跳出来。
过了,过了,这么难的考试,自己一次就通过了。他的视线再次移回到网页刷新的结果上,刚才的尴尬也不能平复他内心的激动。
这也难怪,CIIA(注册国际投资分析师)是全球投资分析领域最具国际影响力的专业资格之一,对于学金融的学生来说,如果想毕业后在证券业有更好的发展,这个证书应该算是很好的基础了。
当然想要拿到这个证书并不容易,至少要三年的从业经验才可以。不过现在就把专业知识考试下来,日后拿到证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了。
这样自己就比别人又提前了一步,周明相信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但是凭借着自己的聪明和勤奋,他一定可以出人头地,在金融证券行业大展宏图。
就在他一遍又遍重复看着屏幕上那几个让他兴奋的数字,裤兜里的手机开始了嗡嗡的震动。
哦,十一了。看了一眼手机,今天男孩的计划是,上午在学校写毕业论文,下午约好一钟和隋哥在公司见面,隋哥要去拜访一个大客户,顺便带着自己去见见世面,所以周明提前定好了闹钟,以防写论文忘记了时间。
把写完的论文存好,周明拔下了插在电脑上的U盘,把它放在裤子的口袋里,最后看了一眼CIIA的成绩网页,按了电脑的重启键后走出了安静的阅览室。
走出图书馆,再次回望这座建筑,颇具现代风格和艺术感大楼是由两部分组成,左边圆柱型的辅楼和右边长方形的主楼在外面看来就像一大叠图书斜倚在笔筒上。大楼的设计师是本校的一位老校友,也是一位国际上一位著名的建设大师。
这座大楼在十几年前建成,无论是材料还是设备可以说是当时国内最好的,即使在今天也不会落后。当然费用也是惊人的,除了一部分是国家的拨款外,余下的部分都是海内外校友们认款的,捐款人的名字也永远的留在了图书馆的外墙上。
每次看到这些人的榜单周明都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进去这些精英的行列,获得和他们一样的地位,金钱和名誉。这样思云妹妹就顺理成章会……嘿嘿。
想到美人,周明的表情慢慢的凝重了下来,脸上的兴奋和喜悦也消失了。最近一直都没看到思云妹妹哦,听说春杏说她请了几天的假,原因春杏也不知道,也许是和家里住院的母亲有关吧。
此时的周明当然不会知道这些天来发生在思云身上的事情,对于他这个普通的大学生来说,思云身上所发生的故事大概就像是小说里东西,完全无法和现实联系在一起,当然他更无从得知这些故事。
一路走向食堂,脑子里还在寻思着那天在公园里遇到思云并送她去医院的事情,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来说,事业和爱情可是缺一不可的。
那天虽然成功的和思云妹妹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但是陆伯父对自己的印象好像不太好,看来自己还是要多加努力才行,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向思云的家人展示自己优秀的一面。
今天的天气还算可以,艳阳高照的天空上多了几朵云彩,不时有整块的云彩在天空中飘过,遮住阳光,在地上拖出一个巨大的yīn影,走在里面温度也好像降低了少许,再配上一丝小风,已经是夏日里难得的凉爽了。
走到食堂,望着十一就开始人头涌动的大楼,周明嘴角浮起了一丝无奈的苦笑,“看来又要排上一会了。”
最近通货大膨胀,物价上涨,大学食堂因为有一定的国家补助,饭菜比较便宜,所以吸引了众多的社会人士也来就餐。面对越来越拥挤的食堂,学生们几次提过意见,希望学校要求食堂只能用饭卡收费,但是一直说要研究研究的校方一来二去至今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今天周明也只能再次在好多个看起来绝对不是学生的人后面排着。好不容易排到了,马上把餐盘递过去,说:“师傅,给打一份带鱼、黄瓜木耳炒肉片,还有一个糖花卷,外加三两米饭。”
托着等候了许久才打到的饭菜,周明在蓝椅白桌中寻找着座位,好不容易才在许多穿衬衫的人中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其实对这一切,他很矛盾,一方面觉得是社会人士在占大学生的便宜,但是另一方面,马上也要变成社会人士的自己可能也要到单位附近的大学去蹭饭了,希望到时候那所大学的食堂管理也能松懈一。
手口并用,餐盘里的食物快速的减少,而他的耳边除了人声的喧闹,也传来一阵音乐声。
挂在食堂上的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一个歌曲的MV,旋律和歌词还不错。周明抬头看了一下,屏幕里一个垂着乌黑直发的女孩正在故作忧伤唱着一首哀婉的情歌,仔细一看,这个女孩不正是号称东大新一代校花的钱诗诗嘛。
虽然对流行娱乐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是因为凡是和思云有关的事情都会注意,所以周明也认识了这个新一代的东大票选校花。
这个靠超级女孩选秀节目红起来的丫头完全不能和思云相提并论。要气质没气质,要修养没修养,不是故作斯文就是没形象的装个性,总之什么能吸引人的眼球,她就会去做什么。
一想到这里,他的眼前又一次浮现起了思云天使般的样子,相比下电视里的女孩就更加粗俗不堪了。
这时邻座了传来了关于陆思云和钱诗诗的议论。
“要说校花,那还要说是中文系的陆思云,要气质有气质,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那个小明星除了懂潜规则,会陪酒,那比的上我们的思云美眉啊。”
“对啊,前几天南方娱乐的记者采访她,问她有没有性经验,她居然还一脸惊讶,恬着脸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有性经历?真是笑死人了,呵呵。”
“全校都知道上次校园网选新生校花,她一夜就多了十万票,简直笑死人了,全校都没有那么多人吧。”
“是啊,呵呵。不过人家也是知错能改的,第二天网站的版主不就说什么出现系统问题,其实是一万票嘛”“切,一看就是作假的,真恶心,来咱们东大搞,把咱们学校的名声都搞烂了。”
“可不是,人家得到这个校花的头衔之后,各大网站和论坛马上就出现了什么名校之花,东大之花的海量图片。”
“不知道是钱诗诗哪个干爹找的网络公司,现在的炒作简直就没边了。还是思云美眉好,清纯可爱,成绩又好,这才是咱们东大校花的样子。”
就在两个人聊得火热时,旁边一个声音传来,“看你们把那个妞说的没边没沿的,其实也是被人处理过的,哈哈。”
“你说什么?”
两个东大的学生马上把头转向说话人,在他们义愤的眼神中,多多少少带一分好奇的目光。
来人和两个学生年纪相仿,个子高大,壮硕的身子上套着名牌的T恤衫,他轻蔑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带着几分得意说道,“前几天我在江边公园看到了那妞,被人干的站都站不稳了。”
“胡说!”
一个旁边的学生争辩道,“你有证据吗?”
“证据?你是想看那妞被干的样子吧,呵呵。”
李刚盯着对方脸上气鼓鼓的表情,又得意的裂开了嘴角,接着说道,“照片是没有,不过,以我多年经验,那妞被干的脚都哆嗦了,不是被破处,就是那晚被男人干的太多,下不了床了,哈哈。”
周围的东大学生听着李刚猥亵的话语,虽然不是十分相信,但是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去联想记忆中那个清纯的陆思云分开大腿,被男人狠狠奸干样子……虽然肉饼吃不到口,多多想想,嘴边也能多几分腥味嘛。
李刚看着周围东大学生心猿意马的样子,不禁更得意起来,名校学生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满脑子大便,一天想着干妞,呵呵。
正当他打算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了一个声调不大,但是中气十足的声音,“喂,你可以了吧,在背后说人家女孩子,侮辱人家清白,这样不好吧。”
转头瞥眼一看,李刚发现说话的是自己身后的一个男生,对方的身高和自己相仿,衣服里鼓起的肌肉好像也不比自己的小,只是看着怎么有几分眼熟呢。
他脑袋里转着,嘴上可没有放松,“呦,又蹦出个护花使者来,难不成那小美女的处是你破的?”
“你……”
周明深色的脸皮开始涨红,脖子上暴起青筋来。
这时李刚猛然的想起,眼前这个小子不就是那天给自己捣乱的家伙嘛,嘿嘿,真是冤家路窄啊。
咧嘴讪笑着,李刚脸上故意带出不屑的神情,不管对方已经显而易见的怒火,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撇着嘴继续说道,“我说啊,你恐怕连那妞的小手都没碰过吧,”
听着对方的戳中要害的讥讽,入世尚欠的周明脸上也不由的多了一分恼羞成怒的神情。
“也难怪你这么执着,连女人都碰过的男人真可悲呦,”
李刚停住了话语,装模作样观察了下一言不发的周明,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不会吧,你真的还是处男,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
一直低着头的周明突然暴起,赤红的血色充满了两颗瞳仁,圈睁的眼睑几乎挣裂眼角。“哇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他野兽般的嘶吼,握紧发抖的拳头像是流星般捶在李刚的身上。
轰,哗啦啦,李刚高大的身躯就飞了起来,重重的砸在后面白色的硬塑桌上,满桌的餐具和食物都被震的飞了起来。
“Cāo你***!”
被打者当然不是善茬,一个翻身就起来还手,两人在用餐者密集的食堂里,叮咣的大打出手,也顾不得周围旁人了。
不是你把我打到桌子上撞翻桌椅,就是我把你撞向人群中吓得大家四散奔逃,整个东大第一食堂变成了两个男生的角斗场。
李刚自然不会平白吃亏,他一上手看出来周明这个小子不会打架,也正好借机出出那天被抢走美人的恶气。
自小打架混出来的他招招凶狠,像只恶狼似的,专对对方身上软肋下手,很快就打的周明眼角嘴边迸出了鲜血。
周明从小就是个好学生,从来没有和人家动过手,上来就吃了亏。
可他的身体一直很好,每天都坚持锻炼,经常运动身体绝对不缺乏力量,如同只小蛮牛,无论对手招呼多少下过来也能抗下,然后就大力打回去。虽然没什么技巧,可李刚也是肉长的,每挨上一下都觉得肉疼骨痛。
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就这样把东大食堂搅得天翻覆地,所有的人都没办法好好吃饭了。
很快的,就有学生通知了学校保卫处,更有甚者,还有外面来吃饭的人拨打了110。
就这样,学校的警卫刚刚制住两人,在附近巡逻的警察也接踵而至。
经过东大保卫处和警方的协商,李刚作为校外人员由110带走,而周明则交给学校自行处理了。
东大是东都的知名学府,对学生的要求也一向严格,这样的严重的违纪事件是可以记过,停发学位证的。
在学校保卫室蹲了一个下午,和隋哥的约会也泡了汤,可周明却不觉得后悔,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傻笑,看着保卫处的人一愣愣的,甚至觉得这个学生是不是被打坏脑壳了呢。
就这样几个小时过后,门口传来了一阵谈话的声音,接着周明就被领了出去。
在门口,两个上了岁数的男人正等着他。
一个显得年纪大了一,身穿迷彩的半袖,理了个平头,发丝都有些花白了。
另一个则年轻一,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温文尔雅,一看就是有文化的读书人。
周明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爸爸和邻居家的王叔叔。
周明的爸爸周海滨原来是空军某部的后勤连长,在那个红色的岁月里驻守在共和国大西北的戈壁滩上,为国家的贡献了自己快二十年的青春。后来快40岁才转业到地方,被组织上照顾分配到大学来工作。
可他文化素质低,不可能去教书,只能被安排到后勤部门工作。又因为编制有限,他只能拿着干部的工资,带着几个临时工为学校修管道,烧锅炉,没办法像别的干部一样,穿的干干净净的坐在办公室里看报纸喝茶水。
即使这样,一向耿直寡言的他也没什么怨言,一板一眼的工作,安安稳稳的一直干到临近退休。
周海滨最大的骄傲就是自己的儿子,他是转业后才结婚生子的,算来也是老来得子了。周明这个孩子一向勤奋稳重,从来不给自己惹事,学校的通知从来都是表扬和授奖。
他相信,自己优秀的儿子一定会有个光明的未来,干出一番出色的事业的。
这次一听说自己的儿子被保卫处关了起来,周海滨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好不容易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又得知周明这次可能会记过,从来不喜欢求人的他赶紧找上了老朋友王志森,要对方帮忙一定不能在儿子的档案里留下污啊。
王志森是周家的老邻居,也就是王春杏的父亲,东大中文系的教授。从十几年前就住在周家的隔壁,精通魏晋诗文的他一直就很喜欢周明这个孩子,没有儿子的他也一直把周明看做自己的儿子一样,这次听海滨一说,老哥俩马上就赶了过来。
总算还有几分薄面,打了几个电话后,保卫处同意从宽处理,让周明交份检讨了事。
看着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儿子,周海滨忍不住叹了口气,嘴角抽动了一下,可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王志森盯着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周明嘴角裂开,眼角上的创可贴还透着殷红。
王教授不由的抿了下嘴唇。他看周海滨没有言语,于是自己开口道,“阿明啊,年轻人血气方刚,还是要以和为贵,这样你爸妈会心疼的。”
“是,王叔叔,对不起,下次不会啦。”
周明低着头,小声的着。突然他一摸裤兜,哎呀一声,飞似的跑出了保卫处。
这时的周海滨刚要张嘴,看到儿子快速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嘴嘴巴也只能慢慢的合上,露出一丝苦笑来。
*********日薄西山,火红色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照映在食堂里穿梭来往的人身上,在地上画出一个个流动的剪影来。而在食堂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影子却是始终没有移动过。
这个影子属于一个老人,他叫李德全,今年57岁。自从九一年街道工厂黄了以后,他就在东大当起了临时工,现在虽说是能领到一退休金了,可趁着还能动,他还要再干上个几年,多攒上几块钱,没办法啊,谁知道以后自己和老伴会得个什么病呢。
现在是晚上吃饭时间,他这个清洁工总算是有空闲休息一会了。
捧着手中的大玻璃杯,有滋有味的喝着茶水。隔着玻璃,三块二一斤的碎茶叶在深色的茶水中随着杯子的摇动而上下翻滚,似乎比这食堂里的人群还繁忙热闹。
就在老李在享受着属于自己的片刻悠闲时,耳边传来了一个年轻而熟悉的声音,“李伯伯,你下午有没有扫到一个黑色的U盘啊?”
李德全抬头一看,“哦,阿明啊,你说什么U盘,没看到啊。”
作为在东大干了十几年的老工人,他自然认识周明,后勤老周的这个儿子可是个好的小伙子,为人热心,和他爸爸一个样。
“李伯伯,就是中午的时候,我掉的一个黑色的U盘,这么大。”
年轻人边说边用手比量着,中气十足的嗓门说话又急又快,“我的论文在里面啊。”
“我真的没看见,中午扫地的时候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看着小伙子脸上的伤,他当然也知道周明中午和人打架的事情,李德全放下水杯,说道,“阿明,你伤要不要紧啊,年轻人做事别那么冲动嘛。”
“我知道了,李伯伯,那自己去找找。”
看在清洁工这里找不到想要的答案,周明转身跑开,回到中午打架的那个范围里,也顾不得人来人往,低着头瞪着眼睛一的搜寻着。
被保卫处抓甚至吃学校警告周明不后悔;没去成公司,没有去实践下工作也还说得过去;要是因为这个被老爸打一顿或者教训了也认了。老实说,能为思云打了一架他心里还真有那么骄傲和自豪呢。
可现在的最大的问题是他发现自己口袋里的U盘不见了,一定是打架的时候甩出去了。
那可以自己准备了好几个月的论文啊,还指望它能让自己得到一个好的分数,以后能在就业的时候多一加分,可现在自己就是把兜掏出来也找不到那个黑色的小东西了。
周明眼睛死死盯着地面,就差把眼珠镶在上面了。就在他全神贯注的寻找时,一个熟悉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阿明,你在干什么?”
“啊?”
周明回头一看,原来是王春杏。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裤正在他后面好奇的看着他。
“是杏子啊,”
周明转过身来,用手搔了搔头发,说道,“我的那个黑色U盘丢了,我的论文就在这里,应该就在这附近掉的,可怎么也找不到,你快帮我找找啊。”
说完,马上又开始找了起来。
“哦,”
女孩应了一声,看着在自己身前俯下身子的男生,眼光飘过男生侧脸的伤痕,春杏抿了抿嘴唇,没说什么,在周明身边开始跟他一起低身搜索着。
于是两个人一起一个个瓷砖的盯着看,一的寻找着可能出现的那个黑色的小方块,期待着下一秒时它就可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华灯光彩开始了布满整个东都的夜空,东大食堂里吃饭的人也已经变得很少,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食客在对着面前的残羹冷饭努力奋斗着。
“呼呼呼……”
周明坐在塑料的椅子上,一手揪着T恤的领口,用力的呼扇着;另一手拿着玻璃瓶,不住的把冒泡的可乐灌进喉咙里。
“算了,算了,杏子,咱们不找了,那个东西是找不到了,大不了我再写一个。”
周明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擦过额头,抹去上面豆大的汗珠。
“真的没事吗?”
同样拿着一瓶饮料的王春杏吐出口中的吸管说道,“那可是你写了几个月的东西啊。”
她的身上也蒸腾着汗水的热气,两人不止找了食堂的一楼,甚至连二楼和三楼都找了。可完全找不到那个黑色的小东西。
“没事啦,反正电脑也还存着资料,我再写一遍就好。”
周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倒是你,饿不饿,咱们出去吃东西吧,我请客怎么样?”
“算了,”
王春杏吸掉瓶子里最后一口饮料,砰的一声把瓶子放在桌子上,说,“我早就吃过了,现在要回家去洗个澡。”
“哦,那好吧,我自己去吃了,好饿哦。”
周明说着起身往外走去。
看着男生离去的背影,女孩的嘴唇微微震动,口型中隐约的传出了两个字,“笨蛋。”
*********深邃夜幕下的东都万家灯火,在东大一栋略显老旧的家属楼里,一个黑乎乎的窗户透出忽明忽暗的光亮来。在这间没有开灯的屋子里,电视荧光屏里发出刺眼的灯光,随着屏幕里画面的明暗变化在屋子里闪烁着。
在跳跃的光影下,电视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昏暗的光线看不清楚她面部的细节,只是能约莫看清楚她有着一张线条柔美的脸蛋。
女人身上套着一件连衣的家居裙,白花花的大腿交叠在身前,环抱的双臂把xiōng前的两团美肉都挤了起来,鼓鼓囊囊的,从领口能轻易的看到夹紧的rǔ沟。
她显然没有被电视里的节目所吸引,手中拿着一支不算新的诺基亚手机,每隔个三两分钟就拨一次号码,而里面传来的总是同一个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抬起头来,漆黑一片的墙上隐约能看见一些淡蓝色的光或动,或静。
“都十一了。”
看了墙上的荧光挂钟,甄玉莺轻声的念叨了一句。春杏这孩子很少这么晚回来,现在电话也不打通,相熟的同学朋友也都打了电话,可就是没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甄玉莺几次想要换上衣服出去寻找,可心里实在想不到女儿到底会在哪里,东都市这么大,去哪找啊。
电视里依然清晰的传来东都卫视女主持人播报的晚间新闻,“今天上午,韩国依旧在争议海域的延坪岛上进行预定的军事炮击演习。在军事演练期间朝鲜曾经向韩国方面呼吁停止演习,但韩国方面不予理会。接着,在天京时间下午约234分,朝鲜军队开始向延坪岛射击实弹。
延坪岛上的韩国军事设施与平民房屋随即在炮击声中陷入火海,韩国方面立刻对朝鲜军队展开还击。朝鲜炮击造成岛上多处停电与火灾。韩国军方命令疏散平民躲进防空洞内。
韩国军方很快重新组织在岛上的部队,并且迅速派遣F- 16战斗机协防此空域。““咔”电视声中夹杂的一个细小的响动让甄玉莺一个激灵,在电视声中她还是听到了房门发出的细小声响,女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按下了吊灯的开关、在大厅里亮起的灯光下,女儿王春杏正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
“呵呵,妈,你还没睡啊。”
本以为父母都已经睡着的王春杏脸上露出了不自然的笑容。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
刚刚放下心来的甄玉莺忍不住唠叨起来,“这么晚回来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还有,你看看你身上脏的,你到底去哪了?”
“啊,还好了。嘿嘿,”
王春杏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白色衣服上的道道痕迹,调皮的做了个鬼脸,“好了我去洗澡啦。”
说完,换了拖鞋就噔噔噔跑向了卫生间。
“你小声,你爸爸在睡觉,他明天还上课呢。”
甄玉莺看着女儿的样子,宠溺的摇了摇头。接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隔着门说道,“春杏啊,把你的脏衣服递给我,对了,你吃饭了没有?”
随着里面哗哗哗的水声响起,门打开了些,一只鹅黄色的塑料篮子被递了出来,也传出了王春杏的声音,“我吃过了,吃的牛肉面。”
“那就好,要擦背叫我。”
甄玉莺拿篮子一边走一边说,然后把它放在阳台的洗衣机上,按习惯一件件的掏着衣裤的口袋。
天啊,这丫头去哪里了?看着衣服上脏污的痕迹,上面还能闻到一股虽然不大,可很明显的臭味,就像垃圾堆的味道,这孩子去哪啦?
她一边翻一边摇头,翻到裤袋的手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这时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传出来王春杏大声的叫喊,“妈!你要是洗衣服一定要翻我的口袋啊!里面的东西千万不能洗了。”
这声音吓得甄玉莺一哆嗦,手中的东西也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她转头嗔怒道,“死丫头,我知道,你小声,你爸睡觉呢。”
“知……道……啦……妈……”
听到女儿撒娇的声音,甄玉莺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低身去捡掉到地上的东西,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的U盘落在了她脚边。
*********夜晚的晓暮山中一片漆黑,山间公路上没有任何光亮,高大的林木如同伞盖般遮蔽在两侧。
在今天这个满月的日子里,山下的公路上都被月光洒满了银白。而在这晓暮山里却只有树木稀疏处,偶尔能透过几片稀稀落落的光影。
一只小山鼠从林子里蹦出,正慢慢悠悠的通过公路。突然在盘山公路上传来引擎的响动,吓得它猛窜几下,冲过了公路。险险就被轰鸣而来宝马轿车给碾压过去。这辆车子打着前灯,在一片漆黑的公路上快速驶过,明亮的车灯在空气中划过流星似的光弧。
车里面的男子嘴边叼着一根中华香烟,燃烧的火头忽明忽暗,不时吐出一大口烟雾来。他手控制着方向盘,踏着油门的脚不时的抬起、压下,熟练的Cāo作着车子在盘山公路上安全的行驶。
但是从他的心情上来说,如果不是这路的确难走,他早就一脚油门踩到死,一路冲到目的地了。
从上次在别墅里安抚过两个女儿后,陆志远已经一周多没和思云思雨见面。
不是他不想见,只是公司的事情实在太忙,一个新产品研制到了关键时刻,这个时候陆志远习惯和技术人员们在一起,及时解决遇到的问题。
就这样,好不容易到了周末,他开车回家后却发现两个丫头都不在古林街的家中。只看到桌子上留了张打印出的字条,A4的纸上只印着三个大字,“在山上。”
而且姐妹俩的手机电话又同时关机,任凭陆志远怎么打也没有回应。
虽然想来想去女儿们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但是前几天阳光KTV的事情又让他心有余悸,自己两个女儿那么漂亮,难保不会有人去做章浩第二。
就这样,陆志远也顾不上吃饭,一路冲出市区,开上了晓暮山的盘山公路。
在漆黑一片的公路上,车前大灯的两道光柱不时的左右摇摆,低沉的发动机响动在林间传的很远,金属的车身仿佛融入到了这黑暗的环境里,只有在驶过没有树木的悬崖拐角时,才在月光下能被看出它银色的外壳。
心中的焦虑完全代替了新产品试制成功的喜悦,封闭的车厢里空调在全力的工作,但是陆志远还是觉得憋闷和燥热,两侧高大的树木yīn影就像一只只大手盖在他的头,仿佛也盖在他的心头。
为什么手机关机呢,为什么要用打印的字条,为什么这么闷呢?
“唰,”
在一个急转弯后,他猛的按下了车窗的电钮,玻璃窗降下,一股急速的山风吹进了车内,带着烘热的气流一下子吹散了车里弥漫的烟雾,也让陆志远精神起来,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尽快到西山庭院那里去。
他把还剩一半的香烟丢出窗口,双手扶稳方向盘,用力的踩下油门,德国制的V8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车子沿着扭曲的公路飞驰而上。
在夜幕的笼罩下,住户并不是很多的西山庭院显得有几分冷清和幽暗,橙色的小路灯洒下淡淡的光晕,一直延伸到路的尽头。
陆志远就把车子停在那里,按下智能车锁的按钮后,也没听清楚车子是不是发出滴滴的报告声,就走到了房门前。
哗啦啦的用钥匙打开大门,屋内一片漆黑,借着窗口稀薄的月光,发现屋子里面的陈设还是一如既往,西洋式的家具整齐的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陆志远不由的轻舒了一口气,抬头一看,二楼主卧房的门缝处透出微微的亮光,他换了拖鞋,几步来到楼上。
当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前,刚刚推开房门,还没看清楚东西,屋内微弱的灯光一下子变成了耀眼的白炽。
“嗯”突然而来的亮度变化让陆志远很不适应,他连忙举起手挡在头,同时耳边传来思雨银铃般的笑声,“呵呵,爸爸你来的太晚了。”
男人眯着眼睛,一边努力适应着光线的变化,一边打量着屋里的一切。卧床、相框、花盆还都在原来的地方,只是床边放着一张新搬进来的小桌子,上面放满了披萨、炸**、可乐和各种零食。那飘来的香味让还没有吃晚饭的陆志远不由的感到腹中一阵饥饿。
“你们两个想吓死……呃……”
站在门口,正准备念上两句的男人猛地停下话头,眯着的眼睛也不禁睁大。
两个女儿以前所未有的样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对并蒂莲花黑白分清的站在他眼前。
思云穿着白纱的吊带睡裙,上身没有内衣的束缚,xiōng口的薄纱高高隆起,隐约可见两颗粉红色的蓓蕾。裙摆下端刚刚没过腿根,却掩不住细纱的白色底裤和腿心处那一抹诱人的黑色风情。
几条吊带从裤边垂下来,系在白色的蕾丝袜圈上,女孩修长的双腿正被同色的丝袜紧紧的裹在里面。在陆志远的目光中,膝盖秀气的微微夹紧并拢,双手握在一起,嘴角羞涩上挑,娇艳中更显得纯洁无暇。
思雨则侧身站在姐姐的身边,双手搭在思云的肩膀上,身着一袭黑色的吊带丝裙,xiōng前带着暗花的叶片把少女的rǔ房掬起,在侧面都能看到布料下高高鼓起圆丘。
睡衣下摆镂空的蕾丝花边,长度刚刚好盖过翘臀,镂空间若隐若现的臀瓣惹的人有一种想要掀开裙底的冲动。大腿边也是垂下几根黑色的吊带,系在同色的丝袜上,穿着黑丝的腿儿是纤韵合度,又细又长,而且思雨还踮起一个脚尖来,微曲的姿势,让自己优美的腿型一览无遗。
看到爸爸的目光转向自己,漂亮的脸蛋上微微泛起红霞,调皮的弯着嘴角,眼睛不甘示弱的回看回去,扬起的小脸清纯里带着一丝少女的妖艳。
看着这对黑白映辉的天使,陆志远呆在了原地。
“爸爸,爸爸,”
听着思云温柔的呼唤,他才勉强回过神来,口中发出了个简单的单音词,“啊?”
“你还没吃晚饭吧,”
思云指了指桌子上的东西,“先吃东西吧。”
“你们吃了吗?”
陆志远本能的回问,可眼睛还是没办法从姐妹俩的身上移开,双腿间的西裤布料也慢慢的开始变的紧绷起来。
“思雨忍不住先吃了,姐姐她一定等你回来。”
思雨抢先应道。“那爸爸……”
小女孩故意拉长音调,嗓音变得更加娇滴可爱,“你是要先吃饭饭呢,还是要先吃我们呢?呵呵……”
思雨一边调皮的嘟起小嘴儿,一边猛眨眼睛,“那,思云还没有吃饭,赶快吃东西吧。”
陆志远用最后的理智努力的抵抗着来着天使们的诱惑。
听着陆志远言不由衷的话语,看着他火热的视线,思云好像是被什么灼烧到了,身上的肌肤开始发热,和细致的睡裙略微摩擦就烫得不行。
她随口应,胡乱的在桌子上抓起吃的来。
当她把自己抓起的食物放在嘴边时,才发现原来自己拿起的是一根油绿油绿的小黄瓜。黄瓜握在手中才被她察觉到,女孩不禁“啊?”
的一声轻叫出口,一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没了方寸。
发现妹妹和爸爸都在注视着自己,思云不得不笑了一下,把它慢慢的纳入口中,咬了起来。
看着思云把那个圆柱型的小蔬菜吃在嘴里,翠绿的小东西在朱红的嘴唇蠕动间化成粘稠的汁水,陆志远不禁嗓子眼儿发紧,喉头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胯下的物件把西裤撑的更加紧绷了。
就在这时,思雨踮起脚尖走了过来,女孩举止轻盈,活像只优雅的猫咪。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舞蹈般的赏心悦目。
她走到陆志远的身前,一个轻巧的扭身旋转,黑色裙边像花瓣似的浮起,薄丝间隐约可见白皙诱人的臀瓣,V字型的领口出露出两条对着的圆弧。
男人伸开双臂,要想把这可爱的小妖精揽入怀中,却被她巧妙的后退躲开。
然后便可爱的嘟起嘴来来,先是煞有介事的偷瞄了一眼思云,接着又伸出白嫩的食指按在自己樱红嘴唇上,好像真的是在背着姐姐捉迷藏一般。
陆志远也被她调皮的样子弄的挑起了嘴角,垂手等着她下一步的举动。
而思雨下一步的动作却完全不像是个顽皮的小女孩会做的。
她蹲跪在地上,用白嫩的小手松开爸爸裤腰的皮带、解下了端的钮扣。在裤子的拉裢被拉下后,陆志远笔挺的西装长裤“哗”的一声掉落下来。
只见深蓝色的男式四角裤下束缚着一根倾斜的凸起物,凸起物的端的布料还被某种液体被弄湿了一小块。
“这……”
陆志远不禁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女儿的动作。
思雨也不接话,红着脸把柔荑伸了出去,隔着内裤的布料摸到凸鼓的男根,布料上散发出的热力使女孩小手猛地一缩,像被烫到似的。
她盯着前面凸起的布料,深蓝色的内裤勾勒出阳物长条的轮廓,端的蘑菇状guī头裹在布料里形状清晰可辨。
女孩无意识的伸出小舌轻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这细小的举动看在陆志远眼里,使得深蓝色布料里的家伙涨的更大了。
贝齿咬住自己粉嫩的下唇,思雨用微微颤抖的双手扯着陆志远的裤边,用力的拉下去。憋屈已久的ròu棒一下子就弹了出来,差一打在小女儿的脸上,吓了小思雨一跳。
她下意识的向后一缩,定睛仔细的看着这个突然跳出来的家伙。
眼前的这个怪物就是曾经夺取自己初夜的混蛋,真的好痛啊。
虽然以前看过图片和A片里的ròu棒,也现场观摩了过男女做爱的场面,甚至前几天才被这个家伙插进了身体,但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男人的性器,还是第一次。
深色的棒身已经勃起,微微的上翘,青色的血脉缠绕在上面,紫红色的guī头像是个小伞菇,上面的小洞里还渗出一透明液体来。因为憋闷了一天,在她的小鼻子下面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骚味。
这就是自己要服侍的东西吗?可它这么大,这么粗,它真的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吗?没被撑坏还真是运气哦。
思雨一边打量着,胡思乱想着,一边试着用手握住它。
好热,小手合拢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自己掌心好像都被它烫到了。
双手圈起这根紫红的茄子,一面感觉着上面的硬度和热量,一面按姐姐说的,慢慢的上下橹动起来,要让掌心、指肚、虎口都贴在棒子上,紧贴着握住,还不能太用力,要不爸爸会疼的。
初次为男人做这种服务的思雨,努力的回想着姐姐早先的教导。
一下下的套弄由生疏慢慢变得熟练,其先还是轻轻的不敢用什么力量,上下摩挲了一会,在陆志远的要求和指导下,逐渐的放松下来的思雨,一的加大力量,葱白的十指紧紧的握在棒身的表皮上,尽心尽力的摩擦起来。
渐渐的女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guī头上的小沟里不断的流出透明的粘液来,流在两只小手内热乎乎粘湿湿的。
柔软的指肚按压在yīnjīng上,流到掌心的粘液抹满了深色的表皮,少女娇嫩的虎口紧绷着,一次次的刮过guī头张开的冠状边缘,这久违的快感让陆志远舒服的呻吟一声,完全忘记了腹中饥饿的感觉,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禁忌的快感,巨大的满足感让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爸爸,这样舒服了吗?”
这时耳边传来了思雨稚嫩的嗓音。
陆志远低头看去,女儿正扬起纯洁的小脸,向自己问话。刚刚脱离了豆蔻年华的少女清纯的就像一朵稚嫩的百合花。
而如此有着清纯的少女正跪在自己身上,直立着身子,素手合成一个圈套,为自己做着下流yín靡的活塞运动。
在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女儿黑丝睡裙的V字领口微微敞开,领口里高高掬起两团雪白的嫩肉,端还因为能看到淡色的蓓蕾。
这幅美景让陆志远兴奋地的ròu棒都跳了两下,努力平息下自己的激动,男人问道,“阿雨,你怎么会这个的?”
“姐姐教我的,爸爸,舒服不舒服嘛?”
女孩扬着酡红的脸蛋,像在问肩膀按摩的效果一样,问着男人yín乱的话语。
听着小女儿的话,陆志远更加兴奋起来,回道,“舒服,那思云还教你什么了呢?”
“还有啊……”
思雨的声调开始变小,手上的动作不停,小巧的螓首慢慢低下,一阵阵急促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的guī头上。
此刻的陆志远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一丝紧张和兴奋感觉涌上心头,喷在guī头的气息越来越重、越来越近,在这气息消失的一瞬间,一股温热的触感出现在了ròu棒的前端。
软软的嘴唇遇到坚硬的yáng具,微凉饱满的触感夹过棒尖,女孩的小嘴立刻被撑开,guī头缓缓穿过贝齿,坚硬的牙齿无意中刮在yīnjīng伞冠上最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刺激让陆志远头皮发麻,刺痛中带着一股过电似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把一只手放在女孩的头上,掌下乌黑秀发上传来丝丝的凉意,这使他最终的确认到,在自己身前含住自己ròu棒的人,就是可爱的小女儿。
“呼……”
这种认知以及ròu棒上传来温热粘稠的触感让他舒服的呼出了一口长气。
女孩的小腮帮子里被男人的ròu棒塞的鼓鼓满满的,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吃进一半不到。初次做口舌服务的她,接下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尽量用口腔包裹ròu棒的前端,上下吸吮起来。
男人性器酸涩的味道顿时充满了少女的口中,满涨的ròu棒和熏人的雄性气温让小思雨有一种要晕厥的感觉。
她紧闭着双眼,一手扶着男人的大腿,一手抓着ròu棒剩下的部分,一的吸吮起来,就像在吃冰棒。
女孩的口腔被爸爸的大ròu棒撑的满满当当的,嘴里香甜的涎液混着yīnjīng涩涩的分泌物无法抑制的从嘴角流下,把整个ròu棒都弄的黏糊糊滑腻腻的。
看着小女儿努力地为自己服务,虽然技术上还很生涩,但是把自己污秽的排泄器官放进女孩最纯洁的口中,本身对男人来说就是极大的快感,何况这个清纯的女孩还是自己的女儿,这禁忌的感觉既背德又让人上瘾。
吸住ròu棒后,思雨不得不压腰低身,现在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被陆志远看到她裙摆下露出臀瓣,像两颗剥皮煮蛋似的白嫩臀瓣中,中间还夹着性感内裤的底带,凹深的缝隙里,让人想要探究下里面的奥秘。
女儿低着头舔舐着自己的肉jīng,虽然完全看不到她的动作,但是少女每一下的舔舐,口腔粘膜的触感,小舌头的扭动,以及小虎牙不小心的碰触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娇嫩的少女在一下下吃着自己的yīnjīng,精神上的满足慢慢的过去,女孩不熟练的技巧让男人变得焦躁起来,瘙痒的ròu棒并不是女孩现在的技术可以满足的,舒爽是舒爽,但是离发射的畅快还有很大的距离啊。
一个多星期都没有碰女人的陆志远可不会就此满足。
想着,他用手扶住思雨,让她的小嘴离开自己的yīnjīng,接着对着抬头的女孩说道,“可以了,让爸爸来吧。”
说完,一把抱住阿雨柔嫩的身子,扑到身后的床上。
倒在床上的思雨却用双手撑着陆志远的肩膀,阻止着对方进一步的动作,喊道,“不要啊。”
“怎么啦?”
陆志远有些疑惑的看着刚才还很乖巧的小女儿。
思雨低着头,语带羞涩的说道,“姐姐说,说她,她没有试过骑马的姿势,所以,所以……”
她猛然抬起头看着陆志远,像在作出宣言似的,“所以思雨要先来!”
还配合的嘟起了倔强的嘴巴,用可爱的小鼻子里发出骄傲的哼声“哼,今天要听我的!”
“呵呵,”
听着女儿的话语,陆志远不禁笑了起来,既然小丫头想要伺候自己,那何乐而不为了。他扭动着身子,让自己躺的更加舒服,双手枕在脑后,说道,“好啊,那阿雨就来吧。”
虽然自己要求的东西到手了,但是当真要做的时候,思雨却没了办法。看向他赤裸的下体,单单是要面对爸爸炙热的目光,她的脸蛋就像要烧着了一样。
刚才做口交的时候虽然也害羞,但是毕竟可以低头不看爸爸,现在要对面他,还要把那根东西放进自己的下面的xiāo穴里,这使才有一次和男人亲密经验的少女羞的全身都僵硬了。
可陆思雨就是陆思雨,绝对不会让爸爸小看的,特别是在姐姐面前。
暗暗给自己打气后,她低下红彤彤的脸蛋,双脚分跨在男人身体的两侧,慢慢的挪动脚丫蹲下身子,一手抓住湿漉漉的ròu棒,一手挑开T裤的底带,努力的把棒尖塞向自己的小花瓣里。
可几次尝试下来,每次不是滑开就是没对正地方,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低垂的脸蛋儿上红得厉害,赤红脸皮儿都可以滴出血来。
越急越没办法,就在她无奈了的时候,陆志远已经等不急了。勃起了的男根在女儿娇嫩的yīn户上滑来弄去,那柔嫩的触感呼唤着他进一步侵入,可生涩的小思雨就是不把它放进去。
所以在ròu棒又一次要滑开时,他一挺腰肢,坚挺的分身终于刺进了少女的花穴。
“啊……”
没想到会进去的思雨不由的叫了出来,水亮的眸子睁大,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借着女孩口唾的润滑,男人的yīnjīng直直的贯穿了她的窄径,突然而来的满涨感让少女一时无法适应。她张开小口努力的吸气,来化解自己下体传来的冲击。
好大,好涨,思雨不禁在心中叫了起来,怎么突然就进来了。
可陆志远的想法刚好相反。好小,好紧,被狭小yīn道包裹住的ròu棒好舒服,男人摇动了两下腰肢说道,“阿雨,接下来呢?”
“啊……接下来……”
起初还没被插进时,思雨还有几分胆怯,因为那天破身的痛苦总还留在少女的心中,但是被刺入私处后,感觉并没有太多的不适,除了有一摩擦的疼痛,就是满满的涨感了。
接下来,她就开始像姐姐说的那样,一的上下摇动身子,让爸爸的ròu棒在自己的狭小的花洞里慢慢的进出。
“嗯嗯……”
才动两下的女孩就被陌生的酥麻感弄的哼了出来,这种感觉就像自己揉花蒂时的样子,有种过电似的快美,但是比那多了一丝的酸楚。
随着自己上下的套弄,xiāo穴里涌出的感觉越来越多,快美的酥麻越多,难耐酸楚也越多,可不管怎么说,这种感觉比一个人揉豆豆时要舒服的太多。
“嗯嗯嗯……好舒服……”
面对不断涌出快感的新体验,思雨就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好奇的沉浸在这种感觉里,随着花穴里涌出更多润滑的汁水,运动起来也更加容易了。
女孩努力的上下起伏,让自己体内的棒子更多的摩擦到花径的四周,让xiāo穴里舒服的感觉来的更多一些。
躺在下面的陆志远并不心急,他知道小女儿仅有的性经验也是痛苦的,今天更多是要让她体验到性爱的快乐。可没想到敞开身心的思雨不但很快的忘记了破处的痛苦,还食髓知味的自己研究起来。
左三圈、右三圈,左三圈,右三圈,上下的伏动中,她还自己试着旋转着屁股,这些别人要学上一阵的技巧,对协调感,韵律性极好的思雨来说做起来轻而易举。
“好舒服……好美……”
沉浸在新体验快感中的思雨丝毫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感性诱人。
她一双修长的玉腿,摆成放浪的“M”形,蹲跨在男人的腰上,仿佛蛙泳一般的姿势,有节奏地起伏夹紧。
充满弹性的薄丝紧紧贴在腿上,黑丝包裹下的美腿像瓷器一样又光又滑,大腿裸露的肌肤香细白嫩,像是饱含汁液一样丰满润腻。
蹲分的双腿夹挤出腿根一段白皙的嫩肉,在旁边黑丝的映衬下,好似雪嫩的要捏出水来。
在腿心的地方,黑色的性感内裤和不时显现的艳红肉瓣配合着雪肤,黑红白三种颜色的强烈对比把这幅美景渲染的分外yín靡刺眼,看得人禁不住血脉贲张。
女孩扭动着挺翘着圆臀,一下下的起来又坐下,夹着粗大的男根在自己的私处滑进滑出。
现在的她完全沉浸在了这个新找到的快乐游戏中,口中也欢快的发出一声声娇嫩yín叫,“啊啊啊,好舒服啊,好舒服,怪不得,怪不得姐姐喜欢呢,啊啊啊……”
在这种情况下,陆志远也感到了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了,此刻的他不但能感受到小思雨的嫩穴在紧紧的夹住自己的ròu棒,而且眼前还能清楚看到它在嫩穴里的进出,耳边不时传来清纯的小女儿本能的叫声。
“啊……爸爸……爸爸……人家好舒服……”
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发泄过的他,下体也越涨越大,马上就可以舒爽的射出来了。
可结果,就在陆志远的即将爽快的发射前,思雨自己先挺不住了,“啊!不行啦,不行了。”
花径里的快感让初尝甜头的女孩全身颤抖起来。
无法继续自己动作的小思雨,身子向前倒了过来,双手扶住陆志远的小腹,不住的喘息,刚才滑过身体的电流还在身上窜动,还有些稚嫩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倦意和满足的微笑。
可她身下的男人却不爽了,即将喷发的欲望被强行中止了,本来可以自己接着用力插动,但是就是因为刚才太舒服,所以仰躺的姿势完全不能发出力来。
“阿雨,就这么停止了,爸爸还没舒服呢。”
“啊?”
小思雨羞涩的看了爸爸一眼,努力的撑起身子,再次扭动了下腰肢,发现爸爸深埋在自己体内的分身还是坚挺如初,于是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双手撑住爸爸的小腹,接着上下运动起来。
刚才舒服的感觉和能给爸爸带来快乐的想法,让小女孩动力十足。
陆志远这次把目光放在了她内衣下鼓起的两团美肉,刚要伸手抓上去,就被女孩用手止住了。
她一边跃动着,一边在V字领口处一拉,蕾丝的蝴蝶结被松了开,性感的黑色睡裙从中间自动分到了两侧,露出女孩那对骄傲挺立的rǔ房。面对着陆志远有些惊异的目光,思雨露出小妖精似的调皮媚笑。
惊异之余,陆志远第一次把手摸到小女儿的rǔ房上。上次在KTV的时候,自己被迷药弄的神魂颠倒,完全是牛嚼牡丹,不但险些伤害到思雨,自己也没有好好的享受下小丫头的好处。
这对饱满的rǔ房握在手中,虽然没有思云的那么硕大,但是充满了韧性,捏下去马上就有被弹开的触感,像是两只灌满液体的小球。而且捏到里面,滑嫩的rǔ肉中还能摸到一团明显的硬核。
陆志远想起思云刚被自己破处的时候,rǔ房里似乎也有这样的rǔ核,后来做爱勤了,rǔ核越来越小,最后融化在了两团绵软的美rǔ中。
思雨的rǔ核明显比她姐姐的要大,捏在手中别有一番风味,就像颗生涩的小果子,更平添了男人一分吃到嫩草的豪情。
在女儿跃动着的娇躯背后,正是妻子贾心洁的那幅欧式仕女图,两个相互重叠的身影,看在陆志远的眼里不由的五味杂陈,心中的那股火焰更旺的烧了起来。
作为有多年舞蹈功底的思雨,有着远比姐姐更好的耐力,盈盈一握的纤腰有节奏和韵律的扭动着,在腰肢细致的皮肤下,隐约能看到平坦的腹肌。
在扭动间,少女骄傲的挺起凹凸有致的胴体,在若隐若现的黑纱间,尽情的展示着她身上光润如脂的完美娇肤。
她清纯的脸蛋微微昂着,一对水亮的大眼睛半闭着,迷离的眼神中透出一丝水汽,一双粉臂扶在自己分开的膝盖上,支撑着身体,努力的摇动着腰肢,上下吞吐着男人的ròu棒。
其间不断发出阵阵的娇呼。“啊啊……爸爸……爸爸舒服不……”
“阿雨好棒。”
男人也喘着粗气答道。
“是吗?……啊啊啊……人家……人家又要不行了……啊啊啊……”
感到思雨的yīn道里再次开始收紧,陆志远知道思雨又要经历一番快美了,这次他可不会同样犯错误了。
他双手放开把玩着的rǔ房,握住对方的腰侧,下体也配合的挺动起来,让ròu棒上的快感不再消失。
好舒服,快感从坚硬的棒身不断的传到陆志远的身上,好紧,越来越紧了。
陆志远捏住思雨的纤腰,手指按在她背后性感的腰窝上,用力的厮磨着埋入女儿体内的肉jīng,刚刚拔出就深深挺起插入,引得女孩不住的尖叫,“啊啊啊……不行了……爸爸……不行了……”
随着少女玉体的起伏,她xiōng前那对雪白的嫩rǔ在黑纱间不住的荡漾,摇晃出一阵阵炫目醉人的rǔ波来。
“啊啊啊……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啊……”
一波波的冲击,让思雨真正的到达了高氵朝,她自己扭动的时候,刚酥麻就停下来的感觉,和陆志远给予强烈的刺激完全不是一回事。
“啊啊啊、啊……啊啊……”
狭窄而富有弹性的mī穴被yáng具撑满,蜜膣深处的guī头撞在微微发硬的花心上,带来阵阵酥软的快感。
忽然陆志远脊背一麻,他猛的坐起来,抱住女儿的娇躯,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坚硬的yáng具开始在思雨体内一下下跳动,积蓄了一周的存弹一股股的射进了小思雨的身体里。
“啊!”
滚烫的jīng液射进yīn道里,思雨也不禁全身一抖,花径紧缩,裹紧yīnjīng,双臂死死的抱在父亲的脊背上,美的忘情的大叫出来。
*********半软的yīnjīng还插在女孩的体内,大股的jīng液已经灌到了她的花径里,少女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阵樱红的赤潮,枕在自己肩头不住的喘息。
两团紧密的触感从抱紧的xiōng前传来,陆志远把第一次被送上强烈高氵朝的思雨放下,让她躺在一边休息,看着屈卧在身边的小女儿,不知为什么,心中还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陆志远偏头看着在窗边站着的思云,一身白色睡裙的她目光中带着一丝羞怯,两只小手搅在一起,不知该干什么。
“今天怎么想起穿这件衣服啦?”
他问道。
“是思雨要这么穿的,她说,要扮黑白小精灵。”
思云有些羞窘的回答。
“呵呵,”
陆志远笑了起来,“那她自己一定是要穿黑的喽。”
“嗯。”
想来也是,比起对比鲜明的黑色,纯白的睡衣和丝袜怎么也达不到同样的效果。这个小妖精,陆志远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小思雨。
他再把目光转回到大女儿身上,在白纱白丝包裹下的思云显然没有妹妹那样惹眼,但是那张漂亮的脸蛋还是一样的柔美动人。
比起小思雨,她更加像对面墙上的女人。已经开始到了吐露芬芳的年纪,小巧的鼻尖,弯弯的朱唇,还有xiōng前两团鼓起的rǔ峰,和照片里的人几乎一摸一样。
陆志远xiōng中的火焰跳了一下,没由来的一阵憋闷,于是对着思云招了招手。
窗外晚风乍起,远处的树林开始随风晃动,思云转身关上半扇窗户,看到爸爸在向她招手,忙走向床边。
男人伸手把她揽了过来,让她依偎在自己身旁。
虽然之前有过很多次和爸爸做爱的经验,但是这次要当着妹妹的面颠龙倒凤,思云还是有些害羞。
在陆志远伸手指向下体,示意她去亲吻yīnjīng的时候,这朵名校之花不禁愣了一下,之前也有为爸爸口舌服务过,但是现在这种满是狼藉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从思雨体内拔出的肉jīng就瘫软在男人的肚皮上,缩小无力的它就像一只小死蛇,粘稠的白色液体沾染在表皮和萎缩的guī头四周,一股粟子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
但是女孩还是乖巧的爬过去,用白净的小手托起满是污垢的yīnjīng,秀美的脸颊慢慢蹭上去,羞怯地张开喷香的檀口,把爸爸的肉jīng一寸寸的纳入在口中。
顿时一股夹杂着酸触的腥臊味充斥在了少女的味觉中,虽然以前也吃过陆志远的jīng液,但是这次从刚刚交合过的ròu洞里拔出的味道,格外的浓重。
这里面不仅有爸爸的浓精,还有妹妹私处的aì液。吸进的空气里,也都是刺鼻酸腥味的,呛得女孩有些喘不上气。
可东大的美人还是闭上眼睛,把这些浊液一吸吮到嘴里,然后蠕动嗓子,一小口一小口吞咽下去,像吃着什么美味一般。
陆志远没想到思云居然这么乖顺的就按自己的要求做了,她的嘴唇比思雨的更加柔软,yīnjīng夹在两瓣唇间像是插入了yīn唇一般的触感,甚至产生了种插入女儿xiāo穴的错觉。
他瘫软的棒身马上有了复苏的感觉,挣扎着立了起来。
吃完嘴中的粘液后,思云吐出口中的肉jīng,伸出嫩红的小舌头,从guī头马眼慢慢的舔下,一的用舌尖扫过刚刚苏醒的蛇jīng,直到男人长满yīn毛的jīng根,一处不落的把它舔的干干净净。
最后略带羞怯的瞥了他一眼,温顺的目光中含着一丝勾人的艳媚。
就在这张贾心洁买的大床上,赤裸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大刺刺的分开双腿,一颗青丝如云螓首埋在其间,她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努力的用嘴巴上下套弄着半软不硬的蛇jīng,随着她的动作,满头柔顺的发丝也在空中飞舞起来。
思云整张脸庞都埋在她爸爸的胯下,清秀的脸颊因为动作变得如桃李般艳红,缩紧的两腮努力的吸住ròu棒,那根巨大的男根在美人的唇边若隐若现,紫红的棒身上沾满了晶亮的口水。
好紧,好舒服,陆志远的ròu棒在思云用心的服侍下迅速的恢复了精神,胀大的ròu棒逼的女孩不得不吐出些许的距离。
男人却用手按住了她的头,让她含得更深入一,小腹不断上抬,示意美女孩吞吐得更快一,更大的ròu棒希望更紧更爽快的享受。
翘起秀气的尾指,把额前散落的发丝勾拢到耳后,思云不但没有反抗陆志远的动作,梳理了下凌乱的发丝后,反而顺从的张大小嘴,把ròu棒纳的更深,肿大的guī头甚至都到了女孩的喉咙口,少女忍不住发出哼哼的闷哼声。
紧缩的口腔黏膜像极了少女的花径,连同喉咙里的硬硬触感,像好像是女孩花心的触一样。
美人鼻息间难耐的鼻音又长又绵,粘腻婉转,配上全心全意的口舌服务让男人充满了销魂的感觉,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也更激起了男人想要进一步施加蹂躏的想法。
这根又粗又大,青筋密布的ròu棒在口中,委实是让人难受,但是思云却很卖力的在为它做着服务。一方面是深爱着它的主人,思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另一方面每次吸着这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ròu棒,她的心底深处似乎都能燃起另类的欲望从小规规矩矩的良好教养让她很难接受用干净口腔做爱,但是习惯之后,反而激起了她埋藏着叛逆意识。和父亲做爱本身就是一种人伦的违乱,还用这种污秽的做爱方式,自己会更加肮脏吧。
但是越有这种想法心中就越是涌动着一股刺激的暗流。
尤其在这个房间里,每次当着妈妈相片的面,吸住爸爸的ròu棒,更让她多了一分禁忌的快感,像是在偷情一般。
这熏人的气味,腥臊的味道,坚硬的触感,都是爸爸的,思云在吸爸爸的ròu棒,好脏好苦,我是个下贱的女孩。这样的自己还被称作校花,要是大家看到思云这个样子,一定会瞧不起我的,妈妈也在看着……啊……
想到这里,下体就不能自已地一丝丝的发热,麻痒入骨,并起的双腿也忍不住轻轻的交错摩擦起来,以求能稍稍的止痒。
但是嘴边的工作还不能停下来,ròu棒在口中的摩擦快要耗干嘴里全部的口津,灼热的温度把香涎都变成了粘稠,厮磨中火热的感觉烫的思云脸蛋通红,眼神都要涣散了,疯狂的吞吐套弄也慢了下来,开始用小香舌在guī头边缘和马眼上慢慢的打转,一圈圈的磨擦。
突然从快速的舒爽到了慢条斯理的研磨,陆志远可忍受不了了。
“呼呼……”
他吐出一口长气,一下子翻起身来,翻身把思云压倒在床上,一双瞳孔放出凶狠的光芒。
“啊?”
思云惊呼一声,自己就被按在了爸爸的身下,两只秀气的脚踝抓在了对方的手里,双腿被一字分开,大腿中间美妙的秘境尽数绽露出来。
下体的私密处早已化成了一汪春水,腿间白腻的肌肤被拉紧,露出馒头似的圆润美肉,紧闭的穴口微微的分开,两边满是了粘腻的丝浆,鲜嫩的蜜肉在yīn唇中翻开,绽出了一朵艳丽的牝花。
抬头看去,贾心洁的照片就在眼前,陆志远心中的抑郁更加强烈。邦硬的ròu棒早已肿胀难耐,眼前的肉花和其中飘出的味道,让他的欲火也无可控制的燃烧起来,几欲发泄。
他按住思云的分开的丰腴腿根,被拉成一字马的腿间膏腴白嫩,只有中间yīn唇裂开,娇嫩的性器微微凹陷下去。
陆志远就对准这个凹陷,把粗长的肉杵硬硬的捣了进去。小腹的肌肉狠狠的撞到女孩腿根,yáng具深深的陷入她樱红的宝蛤中,直直的插到玉壶的尽头。
好舒服,被再次裹紧的ròu棒,男人感觉全身都舒畅了,可女孩却发出了吃痛的惊呼,“啊呀!”
虽然经历过多次的性爱洗礼,也已经兴奋的湿润了,但是裂开还不到一个铅笔粗细的肉缝,被爸爸的ròu棒完全贯入,还是让女孩痛叫出声。
她咬住艳红唇瓣,眉头皱起,鼻尖渗出冷汗,身子吃痛地绷紧,微微的颤抖着。
看到女儿眼中泛起的泪光,和吃痛的声音,陆志远这才回过神来,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同时,他慢慢抽出肉jīng来,“现在好一了吗?”
发现爸爸又回复到温柔的样子,思云心中一热,努力的弯起嘴角,轻声说道,“爸爸,你轻一就好。”
“嗯,不过真的没事了吗?”
在得到女儿肯定的答复后,陆志远缓缓的抽动起来。
思云洁白的身体躺在床上,伴随着男人有节奏的插动,xiōng前的浑圆雪rǔ也前后摇晃起来,彷佛两团充满弹性的雪丘,即使是仰躺着,也只是微微降低了一高度,在xiōng前多摊出一圈肉弧而已。
她天生敏感,又尝足了性爱的甜头,虽然刚刚被粗暴的对待,但是缓过劲来,私处又马上火热起来,酥软的电流快速的传递到脑海。
“嗯嗯嗯……嗯嗯、嗯……嗯……”
看到女儿已经适应了,陆志远雄壮的长枪开始加速,坚硬如铁ròu棒,一下下的刺进思云的蜜蛤中。
思云被压住大腿,膝盖却不受控制的弯曲,包裹着丝袜的小腿和美足绷成了一条直线,并拢压平的玉趾高高指天,在男人的抽插下不住的摇头呻吟:“啊、啊、啊……好……好硬……好……好大……啊啊……”
抽插爽快的陆志远放开她的大腿,把两条抖动不已的美腿抓在手上,夹上肩头,继续的前后摇动自己的腰肢,让狰狞的阳物继续在女儿体内肆虐。
“呜啊啊……要死了……爸爸……爸爸轻……轻……呜呜呜……”
思云不断的尖叫着求饶,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一般的女孩穿上白色的丝袜都会显得腿脚粗大,但是这白色的薄丝贴在思云纤细的美腿上,却丝毫让人觉不出腿脚粗大来,反而更显得其欣长笔直。
陆志远抓着这两条丝袜包裹着的美腿,把它们并在一起,扛在一面的肩膀上,继续的有节奏的抽动。思云的花径顿时夹的更紧,xiāo穴里的触感更加强烈了,男人不但用力的抽动,还慢慢的轻啃女孩腿侧的肌肉。
思云对这一变化完全没有准备,她睁大眼睛,努力的大口吸气,却无法抑制檀口中喷泄而出的放荡呻吟:“啊啊啊啊……好大……好大……怎么更大了啊……插……插死人了!怎……怎能这么……大……啊、啊……呜呜……啊啊啊啊!”
天鹅似的颈项向后仰起,柔软的腰肢不住的颤抖起来。
并起的双腿上,脚心用力地弓起,洁白的丝袜下脚趾紧并,微微地往内勾握,连白丝的袜底也卷起可爱的褶皱来。
这时思雨也爬了起来,慢慢蹭到姐姐的身边,来了个火上浇油。
她伏在姐姐的身上,把一颗饱满的rǔ房吃在嘴里,虽然不懂怎么同性调情,只知道像小孩子吃奶似的用力吸吮,但是这种被妹妹吃nǎi子感觉,已经足已在思云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浇上一波猛油了。
父女相奸的禁忌加上姊妹间的乱情,私处被干加上敏感的xiōng部被袭,思云现在就像个高烧患者,浑身滚烫,眼神迷离,口中发出梦呓般嗯啊声,如哭似泣。
“啊啊啊……阿雨……阿雨轻……姐姐受不了……啊啊啊……”
看着自己身下承欢的思云,和伏在姐姐身边助兴的思雨,陆志远心中有说不出的骄傲和舒爽。他不但是她们最亲爱的父亲,现在也是她们最亲密的伴侣,这对靓丽的姐妹花将永远是自己私藏的珍宝。
仰躺的思云高举起手臂,紧抓床垫的边缘,固定着身体。硕大的rǔ房房因此显得更加饱挺诱人,充血勃起的蓓蕾激凸在睡衣的xiōng前,白嫩性感的腋窝都一览无遗。
趴在她身上的思雨则是吸吮着她的奶尖,揉捏着rǔ肉,像小恶魔似的把姐姐的欲火越挑越旺。
看着叠在一起的两具娇躯,男人心中不由的比较起来,仰躺在自己身下的思云皮肤就像晶莹的白玉,玲珑剔透,纯白的肤色下隐隐浮着青色的血脉,娇柔中带着纤弱的美态。
俯身趴在姐姐身上的思雨皮肤宛如凝结的牛rǔ,细腻嫩滑,光洁的背部肌肤透着淡粉的红晕,轻盈的体态显得活力十足。特别是女孩翘起扭动的臀瓣间还露出嫣红的花瓣和白稠的粘液,分外的yín靡。
看得陆志远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后,思雨的回应则是,像被督促到作业的小女生,双手齐上姐姐的xiōng部,一边揉捏,一边吸吮,更加努力的玩弄着姐姐的肉体。
看着这副姐妹花开,并蒂双莲的美艳景象,陆志远越插越是兴奋,被aì液淋得湿漉漉的两颗卵袋前后激烈地摇晃,撞在思云早已艳红的下体上,粗大的肉jīng在红肿的穴口不断进出,yīn道里的嫩肉把棒身紧紧的缠住,每次拉出都能把艳红充血的穴肉带出,带给男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这样不断的抽插奸干后,花瓣和男根上都黏满了摩擦aì液后所产生的大量白沫,把床单弄得都斑痕了。
“呜呜呜……爸啊……爸啊……我……我不行了……”
思云长时间浪叫的嗓音慢慢的有些沙哑了,但是听在陆志远耳朵里有了种别样的艳熟风情。
在男人的不停的抽动下,她的两只脚掌,越来越用力地弓弯,脚趾头也握得更紧,趾缝间的丝袜搅动的都快要撕裂了,让男人看了更是欲火高涨。
看着这幅美态,陆志远死死的抱住思云的美腿,死命的抽插起来,用单调的机械运动宣泄自己快要爆发的欲望。
透过已经浸满香汗薄纱,思云雪白的肌肤泛满了红潮,纤细的腰肢扭动的像只出水的虾子,连口中吐出的字汇已经没了意义,只能随着呼气发出无比销魂的娇吟,“呜啊啊啊啊……呜啊、啊……”
本来可以滑腻抽插的xiāo穴死死的收紧,花径里的嫩肉都痉挛了起来,yīn道壁用力的夹住挤压着陆志远的ròu棒。
此时的陆志远也到了最后的关头,一阵急速的抽动,一股、两股、三股jīng液在急剧抽动的yīnjīng中喷射到女儿的体内,酥软的电流从男人的背脊冲到全身。
陆志远紧紧的把下腹贴在思云的腿根处,否则开始变软的ròu棒会马上被紧压的花壁挤出蛤口。直到一股浓热的液体从女孩的子宫里喷出,紧张的穴径里又重新变得放松起来。
在充满液体的yīn户里,男人的肉jīng就像是泡在了舒服的温泉里,这感觉连带的身上也好像泡在了温暖的水中。
思云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知是晕厥过去,还是完全没了力气。
陆志远也有些无力的俯身倒在了思云的身上,他抬头瞥了一眼妻子的写真照片,照片上的影像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他压在思云赤裸的胴体上,随手揽过思雨腰肢,把两个女儿都紧紧的抱在怀中。
圆圆的月儿挂在天边,晚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茉莉花浮起淡淡的幽香。
夜,还长着呢……
*********同样的月亮也挂在香港在夜空上,可这里远没有晓暮山里的祥和宁静。在渣甸街的一个旧仓库里不时的传来砰砰的击打声。灯火通明的仓库内,几十个赤裸着上身的精壮男子或是卖力的在打着沙包,或是凶狠的彼此对殴。
一个身穿大花衬衫,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在仓库二层的办公室里,从窗口向下俯瞰着场内的一切,口中语气不爽的讲着电话,“对,你去好好和那个姓章的联系,有了消息立即通知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随手抛向身后。
一个个子不高卷发小子立刻麻利的在接过空中的电话,小心的揣好,接着一脸谄媚的跟在年轻人后面,说道,“山哥你放心,这次的事情,阿燃一定会办好的。”
“办好,哼,”
高出对方一头多的于秋山回头瞪了他一眼,“最好他能办好,要不我把他丢到清水湾里去喂鲨鱼。”
他稍微顿了一下,接着问道,“那个,骆医生哪里那个什么,怎么样了?”
“您是说那个手术啊,”
卷发小子机灵的接过了话头,应道,“山哥放心,骆医生今天已经在姓陈的那个小子身上试验了,明天您就可以看到结果,呵呵。”
“呵呵,”
于秋山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真的会这么灵验吗?”
“山哥放心,做这个**巴神经丛改造手术,骆医生绝对是专家中的专家。”
卷发小子一边搓着手,一边兴奋地说道,“与其让那个姓陆的变成阳痿或者太监,不如就把他弄成早泄男,看到美女也干不了。山哥你就随便弄他的女仔,干到死,老爷子一定会开心的。”
“嘿嘿,好。”
于秋山满意的笑了起来,用力的拍了拍卷毛的肩膀,然后走向办公室的墙角。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正被吊在那里的一根绳索上,她双手被绑,双腿自己用力的分开,下体大刺刺的对着放着身前十几公分的玻璃盆,带着刻度的盆里里面盛着淡黄色的液体,散发出难闻的腥臊。
于秋山走到近前,用拍了拍女人娟秀的脸蛋,说道,“对嘛,就是这样,努力的尿进里面,你尿进去多少,陈强那个小子就能喝多少。”
女人并没有回答,秀气的脸颊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已经微微发肿的眸子里流出了两行羞耻的泪珠。
看到对方表情于秋山好像更加兴奋了,继续说道,“不过给那个小子喝再多得营养液也没用,他马上,啊不,应该说现在已经变成了早泄男,而且他还会被注shè精子抗体,这辈子也不能让你怀孕了,这样的男人还活着干吗?哈哈哈”“哈哈哈,”
屋子里面的喽啰们都跟着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