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女散去,室内只剩下紫玫母女,和她的嫂嫂林香远。萧佛奴半昏半醒,被挤空的玉乳软软歪在一旁,乳肉上还留着粗暴的捏痕。
林香远仍被一条黑犬压在身下,她下体花瓣被完全切除,光秃秃的肉穴又干又涩,因此风晚华和纪眉妩套出狗精之后许久,她还在承受着奸淫。但使她害怕的,并非背后的巨犬,而是白氏姐妹的惩罚。林香远挺着圆臀,失明的两眼突然涌出泪水。
「嫂嫂……」紫玫低声叫道。她身子已被洗净,雪肤玉股红白动人,愈发娇美。
「不要叫我嫂嫂!」林香远咬牙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嫁给你那个死鬼哥哥!我只嫁给他一个月,却要被人肏到死!慕容胜,你戴的绿帽子数都数不清!我让你在十八层地狱也不得安宁!」
凄厉的诅咒使紫玫战栗起来,「师姐……」
「住嘴!要不是你这贱货犯贱,我怎么会被人刺瞎眼睛、切掉奶头,连Bī都被割得干干净净!你这个贱货连累我们飘梅峰满门,还有什么脸叫我师姐!」
紫玫惊惶地扭过头,却见母亲妙目波转,正直勾勾看着自己。萧佛奴轻叹一声,黯然合上美目。
紫玫心口像被人揪紧,疼得扭成一团,她颤声道:「娘,你是不是也在怪我?」
萧佛奴低声道:「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紫玫茫然望着自己受尽残虐的母亲和嫂嫂,当日面对东方伯伯的疑问又一次涌上心头,「我真的做错了吗?」
「爹爹,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唔?」
「爹爹好温柔哦,插得晴晴好舒服呢……」
晴晴伏在池沿,两只玲珑的纤足浸在清池中,仿佛两条玉雕的小鱼,划来划去。慕容龙雄壮的身躯凌空架在女孩粉背上方,只有那根yáng具笔直伸出,与女儿肉体相接。
粉嫩的雪臀脂玉般滑腻,狰狞的ròu棒从臀缝中挤入。抽送间,两半光润的小屁股宛如两只晶莹的玉球,时而滑开,时而收拢。稚嫩的下体根本看不出玉户的痕迹,仿佛一只没有缝隙的绵软粉团,在ròu棒的压迫下时鼓时缩。
女孩星眸半合,细嫩的手指沿着石雕莲瓣的刻纹,无意识地轻划着,口鼻间发出低婉的呢哝。
慕容龙轻抽缓送,心下赞叹造化的奇妙。从母亲到妹妹再到女儿,血脉相连的三个女人,宛如三朵香艳娇美的异卉,同样的丽质天成,又各具美态。无论是母亲的美艳夺目,还是妹妹的妩媚风流,抑或是女儿蓓蕾初绽的清香鲜嫩,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珍。
慕容龙禁不住想起妹妹鼓胀的小腹,他既想要一个男孩继承慕容氏的血统,又想再要一个女孩--像晴晴这样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嫌多。
「爹爹,你要射了吗?」晴晴感觉到ròu棒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连忙把手伸到背后,笨笨地掰开小屁股。
「唔唔……爹爹,你射的好多,人家的小嫩Bī装不下了……」女孩低叫着,让跳动的ròu棒将阳精灌满自己娇小的子宫。慕容龙射出的jīng液又多又浓,女孩小手紧紧摀住下腹,黏稠的jīng液还是不住从细白的指间溢出。
慕容龙怜爱地抱住晴晴,搂在怀里柔声呵哄。
晴晴蜷在爹爹怀里,纳闷地说:「爹爹,晴晴为什么不会尿尿?」
「嗯?」慕容龙没听明白。
晴晴解释说:「凤阿姨、莺阿姨、鹂阿姨被爹爹肏的时候都会尿尿啊,那次凤阿姨尿了好多,把被子都尿湿了。她还一直叫,好高兴……」
慕容龙笑道:「晴晴还小,再大几岁也会像她们一样被爹爹肏得尿出来。」
晴晴突然道:「前天娘也尿了好多,后来尿出来红红的,好像是血。不过娘一声都没叫。」
慕容龙一愣,「前天?」前天他还在忙着平昌郡的军务,没有那样折磨紫玫。
「是啊。前天艳凤阿姨用一根棍子插娘那里,插得好深……」说着晴晴嘟起小嘴。夭夭那次又是骗她,根本没办法让爹爹把手脚还给娘。她知道娘一直都很不开心。
慕容龙脸色沉了片刻,然后道:「晴晴穿好衣服,自己去叶公公那里喝药。」
晴晴皱起鼻子,「又要喝药?好苦啊,爹爹……」
「一个时辰还没让你老公射出来,贱婊子,你的Bī怎么这么没用?」白玉莺朝林香远腹下踢了一脚,大概是踢中了肉穴里的狗阳,巨犬咆哮一声,前腿一紧,在林香远肩头抓出两道血痕。
白玉鹂把一块锦绸方方正正铺在榻上,然后将紫玫放在上面,像包婴儿那样包裹整齐,只露俏脸在外,「娘娘这么短,好像一个小娃娃呢。」
白玉莺把紫玫接到手里,笑吟吟望着她的眼睛道:「哪个娃娃有这么大的nǎi子?你瞧,娘娘还不高兴呢……叫姐姐……叫啊……你叫不叫?」她隔着薄绸掐住紫玫的rǔ头,像要掐掉般用力。紫玫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艳凤冷冷道:「干嘛包起来?皇上才肏过她,今晚不会再来了。」
白氏姐妹相视而笑,然后从萧佛奴榻下拖出一具马鞍状的物品。紫玫心头顿时一紧,两个月前的遭遇她还记忆犹新。那次慕容龙亲征定州,一去两月,艳凤造出这件淫具,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白氏姐妹将一根儿臂粗的钢棒装在鞍上,然后将紫玫套在上面,拧紧机括。一松手,钢棒便大幅度旋转起来,紫玫被带得前仰后合,但秘处始终紧紧贴着鞍身。
白玉鹂拍手笑道:「娘娘这样好像个不倒翁呢,转呀转呀……钢棒搅得好舒服吧?」
「可惜这次没缠麻绳,不然娘娘下面又成血洞了。你哭啊,哭出来姐姐就放你下来。」
众女调笑声中,紫玫的肥乳沉甸甸四处乱晃,不时拍打在一起,发出清脆的肉响。她咬住精致的唇瓣,不多时便痛得冷汗淋漓。
艳凤冷笑道:「什么娘娘?她只不过是个没手没脚的肉套!除了套皇上的jī巴,屁用没有!」
「真是哎,光秃秃一段肉,下面有个洞,真像个肉套子--奴婢就叫你肉套娘娘吧。」白玉鹂笑道。
白玉莺阴森森笑道:「既然是肉套,套什么都可以--林婊子,带着你老公爬过来!」
林香远勉强挪动双膝,拖着那条巨犬爬了过来。
紫玫虽然屡遭淫虐,但除了慕容龙再没有被人占有过肉体,何况是畜牲。此时听到白玉莺如此威胁自己,不由羞愤交加。她霍然开目,厉声道:「你敢!」
白氏姐妹被她声色俱厉地怒喝吓得退了一步,一旦紫玫真得发起怒来,只要对主子说上一句,姐妹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旋转的机括渐渐停止,室内静无声息。
半晌,艳凤冷冷道:「怎么不敢?莺奴鹂奴,去把那两条狗都牵来,让她们母女一道尝尝狗鞭的滋味。」
紫玫美目发红,尖叫道:「贱人!你敢!」
艳凤已经打定主意,要在今天让紫玫彻底向己屈服,不然等她生下孩子,与慕容龙重归于好,自己必然死得苦不堪言。星月湖这么多xìng奴,再坚强的女子被野兽淫辱之后都会完全崩溃,丧失了尊严和勇气。
再怎么说,紫玫也只是个女人而已,被狗一肏也就老实了。假如她还不屈服,那就只有行险一搏,毁去紫玫的神智,让她变成风晚华那样的行尸走肉。如此自己才能在后宫为所欲为。
有艳凤担当,对紫玫恨之入骨的白氏姐妹自然乐观其成,当下立即去隔壁牵狗。
「你究竟想怎么样?」
「贱货,不要以为你能生孩子就是正宫娘娘。记住,武功天下第一的艳凤才是宫里最有权力的女人。什么太后、皇后,都是我养的母狗!」
钢棒仍插在体内,紫玫半截玉体直直立在鞍上。听了艳凤的话语,一阵恐惧悄然袭上心头,她这才发现自己如此无助。而自己倔强的资本,其实还是来自于他的宠护。
艳凤欺身上前,拧紧机括,然后提起紫玫的两只rǔ头。被称作肉套的躯体再度旋转起来,殷红的乳尖仿佛钉在艳凤指缝中,无论身体如何旋转,都纹丝不动。白馥馥的乳球在身体和手指间时扁时长,被扯得不住变形。
正得意间,一股凌厉的劲气直劈腰间,快得让艳凤来不及回头。她应变奇速,立即弹开指间的rǔ头,左掌斜封肋下,右臂翻肘直击,招数虽然简单,但连攻带守,角度力道均无懈可击,即使出手的是当日的紫玫,也需与她硬拚一记。趁这片刻机会,艳凤就能闪身避开,稳住阵脚。
然而那只袭来的手掌却像影子般穿过她的肘击掌封,轻飘飘印在她腹下,破了丹田疾转的气轮。
艳凤侧身倒在地上,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男子。短短八个月时间,他竟然练成了太一经第五层「复归无极」,不但超过了自己,而且已经脱胎换骨,进入到一个深不可测的境界。难道这就是太一经和凤凰宝典双修的威力?
「贱婢,你在做什么?」慕容龙冷冷道。